立缩成一团,“林棠和薄珩今晚八点在那碰头!”
我摸出手机打给李维:“调监控,封锁滨港仓库。”
又给张涛发消息:“抓人。”
薄砚扯了扯皱巴巴的领带:“董事会。”
二十分钟后,会议室坐满了人。
我站在角落,看薄砚把U盘插进投影仪。
屏幕上跳出韩立的审讯录像,董事们倒抽冷气。
“这只是开始。”
薄砚敲了敲桌面,“但我保证,薄氏不会倒。”
他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子,“有人比我更清楚,敌人的刀藏在哪。”
散会时,王董事拍我肩膀:“简小姐,当年是我眼瞎。”
我没理他,盯着薄砚西装上的褶皱——刚才追韩立时扯的。
新闻发布会在顶楼大厅。
镁光灯闪得人睁不开眼,薄砚握着话筒说:“感谢所有支持薄氏的人。”
他顿了顿,“更要感谢一个人,她让我明白,最珍贵的从来不是财报数字。”
台下记者举着话筒喊:“是谁?”
他转身看我,嘴角翘得像高中时给我递情书的模样:“我太太。”
闪光灯炸成一片。
我摸出包里的海景房过户文件,林棠的签名还没干。
回家路上,薄砚把车停在江边。
他单膝跪在沙滩上,戒指盒里的钻石闪着光:“这次换我等你点头。”
我接过戒指时,手机震了。
张涛的消息:“滨港仓库监控显示,林棠和薄珩两小时前离开了。”
海风卷着细沙扑在脸上,我望着江对岸的灯火。
有些账,还没算完。
新的阴影新闻发布会结束时,镁光灯在眼前炸成一片白。
我摸着包里林棠刚签的海景房过户文件,墨迹未干,沾在指腹上像块没擦净的血渍。
薄砚的车停在江边时,海风卷着细沙扑进来。
他单膝跪在沙滩上,戒指盒里的钻石晃得人眼花。
我接过戒指那刻,手机震了——张涛的消息:“滨港仓库监控显示,林棠和薄珩两小时前离开了。”
他替我把戒指戴上,指腹蹭过我发凉的指尖:“东山别墅区的监控,我让李维调了。”
玄关的水晶灯亮着,茶几上摊着陈明下午送来的财务报表。
我脱高跟鞋时,薄砚的手机在玄关柜上震动,蓝光照出“陈明”两个字。
“薄总,财务部的账对不上。”
陈明的声音从听筒里漏出来,“三千万的海外项目款,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