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变形了，到底是常年健身的，三两步就扣住韩立后领。
黑风衣趁机钻进出租车，尾灯红得刺眼。
“说！
谁派你来的？”
薄砚把韩立按在石凳上，声音冷得像冰。
韩立喘着气笑：“薄总，你以为抓住我就能……”我把扳手抵在他膝盖上：“再废话，卸你条腿。”
他瞳孔骤缩，喉结动了动没出声。
薄砚扯了扯领带：“带回总部。”
两个保安架着韩立往停车场走时，他突然回头看我，嘴角还挂着笑：“简小姐，有些秘密……闭嘴。”
薄砚推了他一把，“进了审讯室有的是时间说。”
我摸着包里的扳手，看车灯划破夜色。
林棠的海景房过户文件还在抽屉里，而韩立的秘密，才刚掀开一角。
18 真相揭晓我跟着薄砚进审讯室时，韩立正翘着二郎腿啃指甲。
头顶白光灯刺得人眼睛疼，他抬头看见我手里的扳手，喉结滚了滚。
“说。”
薄砚把手机拍在桌上，屏幕亮着——韩立母亲在医院ICU的缴费记录。
“你妈明天的透析费，够不够？”
韩立盯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薄总这招…老套。”
我把扳手往桌上一磕，金属声炸响：“老套管用就行。”
前世他这种人我见多了，吃软不吃硬？
不，吃疼。
他突然笑了：“简小姐记得林棠的抗抑郁药吗？
第三层抽屉，白色瓶子，每天两片。”
我太阳穴突突跳。
前世跳海前，我正是在衣帽间翻到那瓶药，才发现林棠装了三年的抑郁症。
“你怎么知道？”
“林小姐说，要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韩立舔了舔唇，“她和薄珩的计划，从你重生那天就变了。
他们知道你会查捧花摄像头，故意留个假的——真的在你婚纱衬里，拍你摔杯子时的表情。”
我攥紧扳手。
薄砚的手覆上来，掌心滚烫：“继续。”
“还有薄氏股价那次。”
韩立的声音突然发颤，“薄珩买通证交所的人，我负责伪造市场数据。
但这次…这次他们找了境外组织，说要彻底搞垮薄氏，连你…连我什么？”
我打断他。
他突然哭了：“他们说要让你再跳一次海！
说这次要拍视频，让薄总看着你沉下去——砰！”
薄砚一拳砸在桌上，木桌裂了道缝。
“地址。”
“滨港仓库B区7号！”
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