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玉悟空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大名著串台之悟空和黛玉的双向小说》,由网络作家“长留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映着佛兵阵中的“因果”二字,忽然冷哼:“吾乃灌口显圣,岂会盲从天道?”他的刀刃划过悟空的共生痕,竟将佛兵的金光引向自己,“但你可知,你护的不是一人,是在凿开天道的裂缝?”话音未落,漫天雪片突然化作绣娘的帕子、诗人的诗稿、梁山泊的杏黄旗碎片。黛玉在补天台高举《万劫书》,上面密密麻麻的血印突然发出强光:“各位哥哥,用你们的兵器,刻下人间的烟火!”八戒的钉耙首当其冲,在佛兵的“因果碑”上刻下“高老庄的麦香”;沙僧的宝杖写下“流沙河的渔歌”;白龙马的银枪绘出“东海的潮声”;就连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都在碑角刻了朵寒梅——那是他与悟空当年赌酒时,黛玉随手画的。“好个人间烟火!”佛兵统领的降魔杵突然崩裂,“你们以为用凡俗之物,就能...
《四大名著串台之悟空和黛玉的双向小说》精彩片段
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映着佛兵阵中的“因果”二字,忽然冷哼:“吾乃灌口显圣,岂会盲从天道?”他的刀刃划过悟空的共生痕,竟将佛兵的金光引向自己,“但你可知,你护的不是一人,是在凿开天道的裂缝?”
话音未落,漫天雪片突然化作绣娘的帕子、诗人的诗稿、梁山泊的杏黄旗碎片。黛玉在补天台高举《万劫书》,上面密密麻麻的血印突然发出强光:“各位哥哥,用你们的兵器,刻下人间的烟火!”
八戒的钉耙首当其冲,在佛兵的“因果碑”上刻下“高老庄的麦香”;沙僧的宝杖写下“流沙河的渔歌”;白龙马的银枪绘出“东海的潮声”;就连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都在碑角刻了朵寒梅——那是他与悟空当年赌酒时,黛玉随手画的。
“好个人间烟火!”佛兵统领的降魔杵突然崩裂,“你们以为用凡俗之物,就能对抗佛法?”
悟空忽然笑了,他捡起地上的酒糟馒头,掰成两半分给八戒和二郎神:“俺们的佛法,就在这馒头的麦香里,在妹妹的诗稿里,在天下人牵紧的手心里。”他望向补天台,黛玉正用螺子黛在补天石上重写《心经》,却将“空”字全改成了“共生”。
战斗至黎明,佛兵的“因果阵”终究不敌人间的千万种温暖。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悟空的共生痕上,那些曾被佛祖视为“执念”的印记,竟吸收了八戒的贪、沙僧的痴、白龙马的傲、二郎神的嗔,化作比金身更坚韧的铠甲——原来,所谓七情六欲,正是共生纹最肥沃的养料。
“猴哥,”八戒拍着肚皮坐在雪地上,“老猪刚才看见,地府的枉死城开了扇新门,门上刻着‘共生’,好多孤魂顺着桃枝往人间去了。”
沙僧望着渐渐消散的佛光,忽然从颈间取下佛珠:“每颗珠子都在说,众生的苦,不该是独自承受的劫。”
白龙马变回原形,龙尾盘住补天台:“东海的老龙王们商量好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五,便让潮水带着共生纹,漫过所有薄命的海滩。”
二郎神望着远处桃林里,小猴们用雪堆的“齐天大圣”像,忽然转身:“吾去也。但记住——”他的声音混着梅香传来,“下次再赌酒,须得叫上那会写诗的草木精。”
是夜,花果山的桃林深处,千万盏小猴灯同时亮起,映着取经团队的身影。悟空枕着八戒的肚皮打盹,沙僧在给白龙马梳理龙鳞,黛玉则在修补金箍棒,用的正是二郎神留下的寒梅枝。
“悟空,”她忽然轻声说,“你看,共生纹里有了八戒的憨、沙僧的稳、白龙马的傲,甚至二郎神的孤——原来,我们的劫数,从来都不是独自面对。”
悟空望着掌心的共生痕,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新纹,正是兄弟们兵器的纹路。他忽然轻笑,尾尖卷起黛玉的手指:“俺早该明白,当年取经路上的‘团队’,从来就没散过。如今多了天下人,这共生的网,只会越织越牢。”
更深露重时,灵山传来钟鸣,如来佛祖望着掌心的“因果碑”残片,上面刻着“高老庄麦香流沙河渔歌”等字迹。他忽然轻笑,对身边的观音道:“众生之网,果然难测。当贪嗔痴慢疑都化作共生的养料,便是佛法的另一种圆满。”
而在花果山,黛玉望着漫天繁星,忽然发现双生座旁多了几颗新星,正是取经团队的兵器所化。她知道,这场与天道的对抗,早已不是个人的战斗——当八戒的钉耙、沙僧的宝杖、白龙马的银枪、甚至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都成为共生的支点,所谓“废去修为”,不过是让他们更贴近人间的烟火,更懂得,真正的力量,从来都藏在千万个“我们”的牵手中。
立冬后的第三场雪落在潇湘馆的琉璃瓦上,猴毛瓦自动蒸腾着暖意,将积雪融成金箔似的水痕。黛玉坐在暖阁里,看着紫鹃用蓬莱仙铁药罐煨着参汤,罐身的小猴画像正举着迷你扫帚,替她扫去炉灰——这是悟空昨夜新刻的“护炉符”。
“姑娘,孙公子又在房梁上挂冰棱灯了。”紫鹃掀开棉帘,只见屋梁上悬着上百根水晶冰棱,每根都刻着黛玉的诗句,冰晶折射的光映在墙上,像流动的《雪梅赋》,“他说要让您在屋里也能看‘冰雪诗会’。”
黛玉搁下手中的《茶经》,望着梁上晃动的冰棱,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嚓”一声。悟空正蹲在瓦缝间,尾巴卷着从月宫偷来的琉璃铲,替她清扫积雪,却因动作太大,踩碎了块猴毛瓦。
“妹妹莫怕!”他慌忙变回人形,抱着碎瓦跳进暖阁,鼻尖冻得通红,“俺这就用金箍棒补上——”
黛玉看着他手中捧着的碎瓦,上面的小猴浮雕缺了只耳朵,忽然想起他前日在花果山,为给她找百年梅枝,被老猿抓伤的手背。指尖抚过他掌心的薄茧,她忽然轻笑:“碎了便碎了,这样的瓦,倒比完整的更有烟火气。”
悟空愣住了,金瞳里映着她眉间的雪光。他忽然想起在五行山时,她的露水曾滴在开裂的石心,那时他便觉得,不完美的相遇,或许才是最契合的缘分。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黑云压过琉璃瓦,十八层地狱的鬼火顺着雪缝钻入院中,牛头马面的锁链声中,阎王的虚影踏着重影浮现,手中托着半本焦黑的生死簿。
“孙悟空!”阎王的声音像生锈的锁链,“你三番五次勾改生死簿,今日便连你一同收了!”
悟空瞬间将黛玉护在身后,金箍棒在掌心化作丈许长的火尖枪,枪头挑着盏冰棱灯,将鬼火映成七彩:“老阎王,俺妹妹早已入了莲台籍,生死簿上哪还有她的名字?”
阎王冷笑,翻开生死簿,只见“林黛玉”三字虽被勾去,却在页脚多出行小字:“齐天共生,命数相连”。他指尖划过字迹,十八道勾魂锁突然从地面窜出,直取黛玉脚踝。
“小心!”悟空本能地转身,用后背挡住锁尖,肩头顿时绽开五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金血滴在雪地上,竟将积雪灼出焦黑的“护”字。黛玉惊呼一声,看见他伤口下的皮肤里,隐隐透出仙草的绿光——那是她前日为他种下的护心莲在作祟。
“别碰他!”她忽然举起乌木簪,簪头桃花在风雪中绽放,露出内里的青莲印。更神奇的是,碎掉的猴毛瓦突然飞起,与其他瓦片连成一体,在两人头顶形成金红的护罩,正是悟空用精血修补的“齐天瓦阵”。
阎王的勾魂锁撞在瓦阵上,发出刺耳的铮鸣。黛玉趁机取出螺子黛,在碎瓦片上写下《护命咒》,墨汁混着她的血,竟让瓦阵浮现出万千小猴虚影,举着金箍棒与鬼差们混战。
“你以为仅凭这点小术就能对抗地府?”阎王挥手,生死簿化作万千墨刀,“她本是草木,你却是石猴,天地不容你们共生——”
“住口!”黛玉忽然将自己的掌心贴上悟空的伤口,仙草灵力混着他的金血,在风雪中燃起双生火焰。她看见悟空眼中的痛楚减半,而自己心口的压抑感却突然消失,仿佛两人的命脉,此刻真正连为一体。
“天地不容,便毁了这天,焚了这地。”悟空忽然笑了,笑得金瞳里跳动着火焰,“俺们本就是女娲遗落的草木与顽石,该共生,该同辉——”
他话音未落,金箍棒突然爆发出万点金光,将整个潇湘馆托上半空。黛玉看见瓦阵下方,无数金红的桃符从地面升起,正是他这些日子在院内外刻下的护妻符,此刻连成一片,竟形成了微型的花果山结界。
“妹妹,用你的诗!”悟空大喊,“那些刻在冰晶上的句子,能破地府的阴寒!”
黛玉恍然大悟,挥手将梁上的冰棱灯掷向鬼群。每根冰棱落地,便炸开她的诗句:“金猴踏雪破阴寒草木同辉照九泉”——墨字化作金剑,竟将勾魂锁一一斩断。
战斗结束时,阎王的虚影已狼狈退去,生死簿上“齐天共生”四字却愈发耀眼。悟空跪在雪地中,看着黛玉安然无恙,终于松了口气,却因失血过多,化作小猴子蜷缩在她脚边。
“傻猴子,”黛玉轻轻抱起他,发现他的绒毛上沾满金血,却仍用尾巴圈着她的手腕,“下次再这样不要命,我便再也不替你补衣服了。”
小猴子蹭了蹭她掌心,发出虚弱的呼噜声:“俺听见阎王说……说咱们命脉相连,便想着,若俺疼能换你安,便是千刀万剐也值……”
黛玉忽然想起真命册上的批注,终于明白“共生”二字的真谛——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彼此交付生死。她取出螺子黛,在自己掌心画下与他相同的雷劫纹,又在他掌心描上仙草的脉络:“以后,你的伤我替你疼,我的泪你替我收,可好?”
悟空的眼睛倏地亮了,哪怕化作小猴子,金瞳里的光也比任何法宝都璀璨。他忽然变回人形,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尾巴像条温暖的金链,缠上她的腰:“好。以后俺们的命,便像这琉璃瓦上的雪,化了是水,凝了是晶,永远不分彼此。”
雪不知何时停了,猴毛瓦上的金焰重新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院墙上的桃符上,竟似合为一体。黛玉望着他肩头正在愈合的伤,发现那里已不再是狰狞的疤痕,而是浮现出小小的、相互缠绕的草木与猴毛图案——这是天地对他们共生的认可。
是夜,黛玉在暖阁里替悟空绣肚兜,针脚细密地绣着金箍棒与仙草,边角还缀着从鬼差手中夺来的幽冥珠,当作辟邪的璎珞。悟空趴在她膝头,尾巴卷着她的脚踝,忽然指着窗外笑:“妹妹看,桃符上的桃花开了,在雪地里呢。”
黛玉望去,只见院墙上的桃符果真绽放出数朵金红的桃花,花瓣上凝着冰晶,却透着暖意。她忽然想起白天战斗时,自己的诗稿与他的金箍棒相和,竟能改天换地,原来这便是他们的力量——当草木的诗心与石猴的热血相融,再坚硬的天命,也能被温柔打破。
“等春天来了,”她忽然低头吻了吻他的眉间,“咱们便去花果山,在桃林里刻下属于我们的碑,上面写‘齐天大圣与绛珠仙子,共生共死,不欠天地’。”
悟空笑着应下,指尖抚过她绣的肚兜,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厉害的法宝,不是金箍棒,不是生死簿,而是怀中这人愿意与他共担风雨的心意。雪夜的暖阁里,药罐的小猴画像忽然举着灯,朝着他们的方向轻轻摇晃,仿佛在庆祝这场属于他们的,关于爱与勇气的胜利。
更深时,黛玉在冰棱上题下新句:
“金猴护短雪纷纷,草木同心火自温。
共斩阴曹生死簿,人间从此不孤魂。”
“警幻,你输了,”黛玉望着逐渐消散的黑雾,“你总以为薄命是天道,却不知人间的每一次牵手、每一声笑,都是破局的利器。”
回到花果山时,共生树已长得遮天蔽日,树干上的婚书被万千萤火虫照亮,每道纹路都在讲述他们的故事。悟空忽然变回小猴子,蜷在她膝头,尾巴圈住她手腕:“妹妹,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这树洞里,每天刻一首破判词的诗,让路过的风都捎给天下人。”
黛玉摸着他耳后柔软的绒毛,忽然看见补天台来了位不速之客——甄宝玉抱着本泛着金光的书,正是新的《太虚幻境志》,封面上“共生”二字比星辰还亮。
“林姑娘,孙大圣,”他的通灵玉此刻透明如镜,映着共生树的倒影,“警幻消散前,托我交给你们这个——”
书中飘落张残页,竟是当年被撕毁的“还泪判词”,缺口处已被共生纹补全,写着:“金猴承露,仙草凝光,共生共灭,天地同章。”黛玉忽然轻笑,将残页夹进自己的《葬花吟》抄本,如今的诗稿里,每朵桃花都开成金箍棒的形状。
是夜,二人坐在共生树的枝桠上,看天下有情人的灯船驶向花果山。悟空变作灯篙,金箍棒顶端的火焰化作红楼姐妹的剪影,正给过往的船只指引方向。黛玉望着他眼中倒映的人间灯火,忽然明白,他们的故事早已不再是两个人的传奇,而是千万个灵魂对抗孤独的勇气。
“悟空,”她忽然指着树冠顶端,那里正生长出一颗巨大的桃核,“你说,这是不是天地给咱们的婚戒?”
小猴子蹭了蹭她掌心,声音闷闷的却带着笑意:“比老君的金丹还珍贵。等它成熟,咱们就分给天下人,让每个心里有爱的人,都能种出自己的共生树。”
更深露重时,共生树突然发出清鸣,枝叶间浮现出太虚幻境的新景:“共生阁”中,探春在教天下女子写反薄命诗,湘云在给小猴们讲破局的故事,宝钗的冷香丸化作种子,撒向每片荒芜的土地。而在阁顶,黛玉与悟空的双生影正携手刻下最后一行字:“天地无薄命,人间有共生。”
黛玉靠在悟空肩头,感受着他的心跳与共生树的年轮共振。她知道,所谓天地盟,从来不是天道的恩赐,而是他们用每一次信任、每一分勇气,在人间烟火中凿出的光。而这束光,终将照亮每个敢于相信的灵魂,让“薄命”二字,永远消失在共生树的浓荫里。
这一晚,花果山的桃林深处,无数细小的共生纹正在破土而出,那是天下人种下的希望。而在共生树的最高处,金箍棒与仙草的虚影正随风摇曳,仿佛在告诉天地:当草木与金石共生,当千万个“我们”携手,这世间便再无薄命,只有永不凋零的,爱与勇气的传奇。
谷雨时节的花果山被金绿二色笼罩,共生树的枝桠已蔓延至三界边界,每片叶子飘落时都会化作信笺,将“共生”的故事捎给人间。黛玉站在补天台,看着探春带着红楼众姊妹踏云而来,每人手中都捧着象征破局的信物:湘云的麒麟佩缠着桃枝,宝钗的冷香丸在掌心发烫,就连向来寡言的迎春,都抱着刻满棋谱的共生桃核。
“林姐姐,”探春展开手中的《天下薄命录》,封面已被共生纹染成金绿,“江南的绣娘们说,现在每个绣坊的门楣上都刻着你和孙大圣的共生纹,连宫里的娘娘都派人来求‘反薄命’的帕子。”
芒种前夜的花果山飘着细密的金粉雨,那是同心桃树第一次开花,五瓣桃花分别泛着金绿双色,花蕊处刻着迷你版的共生纹。黛玉站在树下,看着悟空变作小猴子在枝头蹦跳,尾巴卷着缀满桃花的丝带,正往她发间别第三朵花。
“妹妹别动,”他的爪子轻得像蝴蝶翅膀,“这是同心桃的第一茬花,戴在头上能避心劫——”话未说完,石面的共生纹突然炸开刺目青光,补天石上浮现出诸葛亮的卦象投影:八卦图中央,金猴与仙草的虚影正在被黑雾吞噬。
“是心劫!”黛玉手中的螺子黛啪嗒落地,“诸葛亮曾说,共生之缘最忌‘疑心生魔’,天道竟拿这个做文章。”
悟空瞬间变回人形,金箍棒横在胸前,却见四周桃林突然扭曲,花瓣化作黑羽扑来,每片羽毛上都映着他最害怕的场景:黛玉在他怀中逐渐透明,口中念着“你本是石头,我本是草木,终究该各归原位”。
“妹妹!”他本能地抓住她的手,却发现掌心的共生纹在黑雾中变淡,“这是幻境,对不对?你不会离开俺的,是不是?”
黛玉看着他眼中翻涌的金焰,知道这是天道祭出的“心劫镜”,专门放大内心最深的恐惧。她忽然想起在太虚幻境撕判词时,他眼中的血色——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害怕失去。
“看着我,”她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倒影,“还记得在忠义堂,我们用同心核炼破薄命炉吗?那时你说,我的眼泪是甘露,能救活任何石头。”
黑雾中,黛玉的虚影突然分裂,一个举着《葬花吟》走向荒芜的桃林,另一个却握住悟空的手,在他掌心画下共生纹:“别信幻境,信我。”
悟空的尾巴狠狠甩向黑雾,却在触碰到“黛玉消失”的画面时颤抖。他忽然想起五行山下的五百年,每滴露水都是她的恩赐;想起潇湘馆的琉璃瓦,每片都刻着对她的牵挂。这些真实的温度,远比幻境中的冷言冷语更有力量。
“俺信!”他忽然咬住她的指尖,血腥味让幻境出现裂痕,“你是俺用三根尾毛换的桃枝,是俺在生死簿上勾了三次的名字,是俺——”
话未说完,黛玉已将他的手按在胸前,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我在这里,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幻境能模仿我的样子,却偷不走这里的温度。”
黑雾突然凝聚成警幻仙子的虚影,手中捧着新炼的“离恨天镜”:“孙悟空,你以为剪断生死簿、劈开天道锁链,就能摆脱‘石猴必孤’的宿命?镜中便是你最害怕的未来——”
镜面映出的场景让悟空瞳孔骤缩:花果山的桃林全部枯萎,黛玉的绣坊空无一人,石面上的共生纹裂成碎片,而他独自坐在补天石上,手中攥着褪色的《反薄命帖》。
“不!”黛玉突然取出螺子黛,在镜面上写下他们共同经历的每一幕:桃枝上的初遇、琉璃瓦的星子灯、雷劫夜的双生焰、忠义堂的反天道帖。每笔落下,镜面便出现裂痕,警幻的虚影发出尖锐的啸声。
“你看,”她指着镜中逐渐模糊的“孤独未来”,“这些真实的记忆,早已在我们骨血里刻下印记。你怕失去我,正如我怕失去你,但我们早已不是独自面对风雨的石与草。”
悟空忽然笑了,笑得金瞳里重新燃起火焰。他取出同心桃核化成的木簪,簪头的桃花正在吸收黑雾:“还记得吗?你说过,若我化石,你便化作藤蔓缠上来。如今俺们的桃林里,每片叶子都知道,石头和草木,本就该共生共老。”
心劫镜轰然崩塌的瞬间,两人回到现实的桃林。同心桃树的花枝正在愈合,每朵桃花都盛开出“齐”与“绛”的纹路。黛玉看着悟空鬓角的冷汗,忽然想起他在幻境中喊出的“俺信”,比任何咒语都更有力量。
“傻猴子,”她用桃花瓣替他擦汗,“以后再遇心劫,不许独自硬扛。你看,这花瓣上的共生纹,便是我们的誓言——”
悟空忽然抓住她的手,将桃花瓣按在补天石上。金光闪过,石面浮现出两行新刻的字:“心劫难逃,唯信可破;你在之处,便是桃源。”他转头望向她,眼中倒映着千万朵发光的桃花:“妹妹,俺终于明白,最强的法宝不是金箍棒,是你愿意与俺共赴幻境的勇气。”
是夜,两人躺在同心桃树下,看着花瓣如星雨般飘落。悟空变作小猴子蜷在她怀中,尾巴圈住她的手腕,听着她念诵新写的《心劫诗》:“金猴破雾见真心,草蔓牵魂系赤忱。幻境千重何所惧?共生纹里铸情金。”
月光透过花枝,在他们身上投下交叠的影子。黛玉摸着他耳后新生的绒毛,忽然觉得,这场心劫反而让他们的羁绊更加清晰——原来真正的双向救赎,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愿意直面彼此的恐惧,用信任织就比天道更坚韧的网。
“悟空,”她忽然指着补天石上的共生纹,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无数细小的纹路,“你说,这些是不是天下有情人的心愿?”
小猴子打了个响鼻,尾巴轻轻扫过她绣着金箍棒的裙摆:“管他呢,俺只知道,等同心桃结果,咱们就把桃核分给天下人,让每对有情人都能在心里种棵共生树。”
黛玉笑着应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纹路。那里,共生纹正在随着他的心跳轻轻起伏,像极了他们共同谱写的,永不终结的,关于爱与勇气的诗篇。而在远处的桃林里,被心劫净化的花枝正在抽出新芽,每片叶子上都闪烁着金绿交织的光,那是他们用信任和爱,在彼此心中种下的,永不熄灭的,希望的火种。
更深露重时,补天石突然发出清鸣,共生纹化作流光飞向三界各地。那些曾被薄命论困扰的有情人,此刻都在梦中看见:金猴与仙草携手走过桃林,每一步都留下发光的共生纹,而他们的故事,正在成为天下人心中,最动人的,关于“相信”与“共生”的传奇。
大雄宝殿突然响起万佛钟鸣,如来佛祖的法相渐渐虚化,露出背后的众生相:有孩童戴着小猴灯奔跑,有女子拿着绣着仙草的帕子微笑。他忽然轻笑,莲台下方升起一朵特殊的莲花,花瓣是金箍棒的纹路,花蕊是仙草的脉络。
“罢了,”佛祖的声音里带着释然,“你且去罢。但记住,若共生之缘伤及众生,灵山的业火,必将焚去你的执念。”
悟空扛着金箍棒转身,忽然想起黛玉常说的“情到深处无怨尤”。踏出宝殿时,他看见自己的影子与佛祖的法相重叠,竟分不清哪一个更接近“斗战胜佛”的真意——或许,真正的佛心,从来不是独坐莲台观自在,而是握着所爱之人的手,在人间的烟火里,把“劫数”酿成“共生”的酒。
是夜,黛玉在花果山接到浑身浴血的悟空,他肩头的雷劫痕比往日更深,却仍笑着从耳后掏出朵灵山的金莲花:“佛祖送的,说像极了咱们的共生纹。”
黛玉摸着花瓣上的佛言,忽然提笔在补天石上题字:“佛魔本是心头念,共生方为脚下根。若教人间无薄命,金身染血又何论?”字迹未干,补天石发出龙吟,石面上的共生纹竟与灵山的宝莲台遥相呼应。
更深露重时,悟空枕着她的膝头打盹,尾巴无意识地圈住她的手腕。黛玉望着他眉间的佛印与掌心的血痕,忽然明白,这场与佛祖的辩论,从来不是对错之争,而是关于“爱”的不同诠释——当他选择扛着金箍棒守护人间的共生,当她选择用螺子黛书写众生的破命诗,他们早已在佛魔之间,走出了第三条路:一条用爱与勇气铺就的,让草木与金石都能盛放的,人间大道。
这一晚,灵山的宝莲台终于完全绽放,那朵融合了金箍棒与仙草的莲花,在万佛金光中轻轻摇曳。如来佛祖望着东方的花果山,忽然轻笑——他终于懂得,斗战胜佛的“执念”,原是比十万八千里筋斗云更广阔的,渡尽众生的,共生的慈悲。
冬至的灵山飘着金箔似的雪,大雄宝殿的宝莲台中央,如来佛祖的法相庄严如恒古不动的须弥山。悟空单膝跪地,金箍棒横在身前,棒头的桃纹印记已黯淡如即将熄灭的灯芯——那是共生纹在佛祖威压下的悲鸣。
“斗战胜佛,”佛祖的声音裹挟着十万八千佛号,“你屡犯天条,乱了三界因果,本应永镇无间地狱。念你曾护持取经大业,姑念其咎,废去金身修为,永为凡猴。”
殿中万佛齐诵《金刚经》,金光化作锁链缠向悟空的四肢。他忽然抬头,金瞳里倒映着殿外漫天崩塌的共生纹——那是黛玉在花果山咳血的征兆。“慢着!”他的尾巴狠狠甩向莲台,“要废修为,先让俺看看妹妹的模样!”
佛祖指尖轻点,虚空映出黛玉的剪影:她正趴在补天石上,螺子黛摔在脚边,腕间的金箍印裂出细纹,石面上的共生纹如蛛网般破碎。“她的仙草灵力正在消散,”佛祖的声音里竟有一丝叹息,“共生纹断,草木枯,这便是你们逆天的代价。”
悟空忽然大笑,笑得金血从齿间溢出:“俺若成凡猴,她便做凡草!”金箍棒突然爆发出比佛光更盛的金芒,那是他燃烧精魄的最后力量,“今日便让世尊看看,凡猴也能捅破这灵山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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