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临昭阳的其他类型小说《本宫今天又被不长眼的驸马休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甜圈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最近掉发严重,脾气也越发暴躁,而且…”他声音更低了,“我们同房次数屈指可数,时间也对不上。”我心中一动。看来徐临也不傻嘛。“徐大人,“我轻声道,“若公主真用了药,你会如何?”徐临沉默良久,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意,若我能摆脱这门亲事,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差点把茶泼他脸上。这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徐临!”一声厉喝从门口传来。我和徐临同时转头——萧景容不知何时站在那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陛...陛下!”徐临慌忙跪下。萧景容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拉起,拽到他身后:“擅闯宫禁,私会命妇,徐临,你好大的胆子!”徐临面如土色:“臣...臣知罪…滚出去!”萧景容冷喝,“明日早朝,朕再与你算账!”徐临连滚带爬地跑了。萧景容这才转身看...
《本宫今天又被不长眼的驸马休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最近掉发严重,脾气也越发暴躁,而且…”他声音更低了,“我们同房次数屈指可数,时间也对不上。”
我心中一动。
看来徐临也不傻嘛。
“徐大人,“我轻声道,“若公主真用了药,你会如何?”
徐临沉默良久,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意,若我能摆脱这门亲事,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差点把茶泼他脸上。
这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徐临!”
一声厉喝从门口传来。
我和徐临同时转头——萧景容不知何时站在那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陛...陛下!”
徐临慌忙跪下。
萧景容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拉起,拽到他身后:“擅闯宫禁,私会命妇,徐临,你好大的胆子!”
徐临面如土色:“臣...臣知罪…滚出去!”
萧景容冷喝,“明日早朝,朕再与你算账!”
徐临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景容这才转身看我,眼神危险:“沈如意,你倒是大度。”
我无辜地眨眨眼:“陛下说什么?
臣妇只是…今晚罚你陪朕下棋。”
萧景容打断我,自顾自地走到棋桌前坐下,“三局两胜,输了有罚。”
我撇撇嘴,在他对面坐下:“赢了有赏吗?”
萧景容抬眼看我,忽然笑了:“赢了,朕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爹的秘密。”
我心头一跳,立刻打起精神:“陛下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第一局,我故意输了。
萧景容挑眉:“再放水,判你全输。”
第二局,我使出全力,还是输了。
萧景容的棋路诡谲难测,我根本不是对手。
第三局,我改变策略,一边下棋一边观察萧景容的表情。
当他手指轻敲桌面时,是在思考;当他微微抿唇时,是有了杀招...“陛下,“我突然说,“我爹是怎么死的?”
萧景容手一顿,一颗棋子掉在棋盘上:“你输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满盘皆输。
“不过…”萧景容慢条斯理地收棋子,“朕可以告诉你,你爹不是因谋逆罪而死。”
我心头一震:“那是…他是因为知道得太多。”
萧景容抬眼,眸中寒意凛然,“关于先帝的死因,关于太后的丹药...关于很多事。”
我手心冒汗:“陛下是说…时候不早了。”
萧景容突然起身,“明日太后必定召你问话,好自
陛下自有安排。”
青鸾安慰我,“御林军统领是陛下的人,朝中大臣也多数忠于陛下。
太后翻不了天。”
我摇摇头,站起身:“我不能走。
陛下的毒还没完全清除,需要连续服药七日。
若中断了,前功尽弃。”
“可是少主…给我准备这些药材。”
我拿起纸笔写下一张药方,“另外,我需要一套太监衣服。”
容嬷嬷叹了口气:“丫头,你这倔脾气跟你娘一模一样。”
一个时辰后,我扮成小太监,拎着药箱,跟在青鸾身后向养心殿走去。
沿途侍卫明显增多,个个神色紧张。
“太后已经封锁了养心殿。”
青鸾低声说,“一会儿见机行事。”
养心殿外站着两排带刀侍卫,为首的正是太后心腹李统领。
见我们走近,他立刻拦住去路。
“站住!
奉太后懿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青鸾亮出令牌:“奉陛下口谕,送太医入内诊视。”
李统领冷笑:“陛下昏迷不醒,哪来的口谕?
来人,拿下!”
侍卫们一拥而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殿内传来:“朕还没死呢,你们就要造反吗?”
所有人齐刷刷跪下。
殿门打开,萧景容一身明黄龙袍,脸色苍白但目光如电,站在门口。
“陛下…”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他明明虚弱得需要扶着门框,却还强撑着来救我。
萧景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看向李统领:“李爱卿好大的威风啊。”
李统领面如土色:“陛下...陛下醒了?
太后说…太后说朕中毒昏迷,命不久矣,是吗?”
萧景容冷笑,“来人,李统领假传懿旨,意图不轨,押下去!”
御林军立刻上前拿下李统领。
萧景容转身进殿,青鸾悄悄捅了我一下,我连忙低头跟上。
殿门一关,萧景容就踉跄了一下。
我赶紧扶住他:“陛下!”
“无妨。”
他靠在我肩上,声音虚弱,“扶朕到床上。”
我半扶半抱地把他弄上床,立刻给他把脉。
脉象紊乱,毒性果然有反复。
“陛下不该强撑起来的。”
我取出药丸喂他服下,“毒性会扩散的。”
萧景容握住我的手:“朕若不来,你就要被押去砍头了。”
我眼眶发热:“陛下…叫朕的名字。”
他轻声说。
“萧景容…”我声音发颤,“您太
...你不是死了吗?”
“托太后的福,老奴命大。”
容嬷嬷冷笑,“老奴可以作证,太后确实毒害先帝,还害死了沈太医夫妇!”
“胡说!”
太后歇斯底里,“皇帝!
你就任由这些贱人污蔑哀家?”
萧景容一抬手,大殿立刻安静下来。
“传朕旨意:太后容氏谋害先帝,残害忠良,即日起褫夺太后尊号,贬为庶人,幽禁冷宫。”
“昭阳公主假孕欺君,胁迫朝臣,贬为庶人,发配皇陵守墓。”
“徐临虽被迫胁从,但知情不报,罚俸三年,戍边效力。”
一道道旨意如雷霆般落下。
太后——现在应该称她容氏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至于沈太医一案…”萧景容看向我,“沈氏满门忠烈,追封沈太医为忠勇侯,其女沈如意…”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追封为安平郡主,以郡主礼厚葬。”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要坐实我“已死“的事实,好让我以新身份生活。
大典结束后,我被秘密带入养心殿。
萧景容正在批阅奏折,见我来了,立刻放下朱笔。
“沈姑娘对今日的处置可还满意?”
我跪下行礼:“陛下圣明。”
“起来。”
他扶起我,“这里没外人,不必多礼。”
“陛下为何不处死容氏?”
我忍不住问。
萧景容叹了口气:“她毕竟是朕的生母。
幽禁冷宫,对她而言比死更痛苦。”
我点点头,理解他的难处。
“三日后,朕会下旨选秀。”
萧景容突然说,“沈姑娘可愿入宫?”
我脸一红:“这...不合规矩吧?”
“朕就是规矩。”
他执起我的手,“沈如意已死,现在你是沈玥。
朕要光明正大地娶你。”
三日后,选秀大典。
我穿着普通秀女的服饰,站在人群中。
萧景容高坐殿上,目光扫过一众秀女,最后落在我身上。
“沈氏女玥,上前。”
我缓步上前,盈盈下拜。
“抬起头来。”
我慢慢抬头,与萧景容四目相对。
他眼中满是笑意,我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沈氏女玥,温良恭俭,德才兼备,册封为玥妃,赐居长乐宫。”
“臣妾谢陛下恩典。”
我叩首行礼,心中百感交集。
从被休弃妇到皇妃,这一路走来,恍如梦境。
大婚当日,长乐宫张灯结彩。
我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坐在喜床上等
应与我合作了?”
“各取所需罢了。”
萧景容走到门口,又回头道,“对了,昭阳今日会来探望你。
你...好自为之。”
我福了福身:“恭送陛下。”
萧景容一走,翠竹立刻冲了进来:“县主!
公主真的会来吗?
她会不会…怕什么?”
我拍了拍翠竹的肩膀,“去准备茶点,要上好的龙井,再把我那个红木匣子拿来。”
一个时辰后,昭阳公主果然大驾光临。
她一身鹅黄色宫装,发间金钗步摇叮当作响,身后跟着八个宫女四个太监,排场大得吓人。
“沈姐姐!”
萧玉瑶一进门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听说皇兄把你接进宫来,妹妹特地来看看你。”
我强忍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冲动,挤出笑容:“公主殿下折煞臣妇了。”
萧玉瑶拉着我在桌前坐下,目光扫过我的住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清风苑虽然闹鬼,但毕竟是先帝时期宠妃住过的地方,装潢比她的公主府还要精致三分。
“沈姐姐别难过,徐临那个负心汉不值得你伤心。”
萧玉瑶假惺惺地说,“对了,我和徐临下个月大婚,姐姐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我手指微微收紧,但脸上笑容不变:“恭喜公主得偿所愿。”
“说起来还要谢谢姐姐呢。”
萧玉瑶凑近我,压低声音,“要不是你三年都生不出孩子,徐临也不会这么快休了你。”
翠竹在一旁气得发抖,我悄悄按住了她的手。
“公主说得是。”
我亲自给萧玉瑶倒了杯茶,“臣妇福薄,比不得公主有福气。
听说公主已经...有喜了?”
萧玉瑶脸色一变,随即得意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太医说才两个月,还不显怀呢。”
我心中冷笑。
两个月前徐临还在边关督军,这孩子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是臣妇的一点心意。”
我拿出准备好的红木匣子,“里面是安胎的香囊,公主若不嫌弃…”萧玉瑶狐疑地打开匣子,闻到里面淡淡的药香,眉头舒展:“算你识相。”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忽然皱眉:“这茶…是陛下赏的明前龙井。”
我微笑道,“公主不喜欢?”
萧玉瑶摇摇头,又喝了一口,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她与徐临的“爱情故事“,从他们如何一见钟情,到徐临如何为了她忍辱负
看看到底是谁算计谁。
2“安平县主沈氏觐见——”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大殿内回荡。
我低眉顺眼地迈着小碎步走进去,膝盖刚沾地就“扑通“一声跪得结结实实,额头几乎贴到了冰凉的金砖上。
“臣妇沈如意,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要抖,但不能太抖——像受惊的小鹿,但不能像筛糠的老妇。
肩膀要微微耸动,但不能太过显得做作。
这套动作我在马车上演练了七八遍,保证比真可怜还像可怜。
“平身。”
那声音从高处传来,低沉冷冽,像冬日里结冰的湖面。
我慢慢抬头,终于看清了这位登基三个月就换了半数朝臣的新帝——萧景容。
啧,长得倒是人模狗样。
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一身玄色龙袍衬得他肤白如雪,就是那双眼睛冷得吓人,看人像在看一件死物。
“沈氏,听闻你被徐临休弃,朕心甚悯。”
萧景容的声音不疾不徐,“先帝在世时曾赞你温良恭俭,如今遭此不幸,朕自当代先帝照拂于你。”
我掐了一把大腿,眼眶立刻红了:“陛下隆恩,臣妇...臣妇…” 话到一半恰到好处地哽咽住,低头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徐临以无子为由休妻,实属荒谬。”
萧景容的手指轻轻敲击龙椅扶手,“你与徐临成婚不过三年,何至于此?”
我心中冷笑。
装,继续装。
满京城谁不知道公主急着嫁徐临,您这个做皇兄的能不知情?
“回陛下,是臣妇...福薄…”我又抹了抹眼角,“不能为徐家开枝散叶,实在愧对先帝赐婚的美意。”
萧景容忽然笑了。
那笑容转瞬即逝,却让我后背一凉——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既如此,你暂且留在宫中。
太医院隔壁的清风苑已经收拾妥当,你在那里安心住下。”
他顿了顿,“朕会为你主持公道。”
我心头警铃大作。
留我在宫里?
这唱的是哪一出?
“陛下,这...这不合适…”我怯生生地说,“臣妇一介弃妇,怎敢玷污宫禁…无妨。”
萧景容一摆手,“你父亲沈太医当年为先帝尽心竭力,你既无子嗣,娘家又无近亲,朕岂能坐视不管?”
话说到这份上,我再推辞就显得可疑了。
只好叩首谢恩,心里把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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