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掉发严重,脾气也越发暴躁,而且…”他声音更低了,“我们同房次数屈指可数,时间也对不上。”
我心中一动。
看来徐临也不傻嘛。
“徐大人,“我轻声道,“若公主真用了药,你会如何?”
徐临沉默良久,突然抓住我的手:“如意,若我能摆脱这门亲事,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差点把茶泼他脸上。
这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徐临!”
一声厉喝从门口传来。
我和徐临同时转头——萧景容不知何时站在那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陛...陛下!”
徐临慌忙跪下。
萧景容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拉起,拽到他身后:“擅闯宫禁,私会命妇,徐临,你好大的胆子!”
徐临面如土色:“臣...臣知罪…滚出去!”
萧景容冷喝,“明日早朝,朕再与你算账!”
徐临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景容这才转身看我,眼神危险:“沈如意,你倒是大度。”
我无辜地眨眨眼:“陛下说什么?
臣妇只是…今晚罚你陪朕下棋。”
萧景容打断我,自顾自地走到棋桌前坐下,“三局两胜,输了有罚。”
我撇撇嘴,在他对面坐下:“赢了有赏吗?”
萧景容抬眼看我,忽然笑了:“赢了,朕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爹的秘密。”
我心头一跳,立刻打起精神:“陛下说话算话?”
“君无戏言。”
第一局,我故意输了。
萧景容挑眉:“再放水,判你全输。”
第二局,我使出全力,还是输了。
萧景容的棋路诡谲难测,我根本不是对手。
第三局,我改变策略,一边下棋一边观察萧景容的表情。
当他手指轻敲桌面时,是在思考;当他微微抿唇时,是有了杀招...“陛下,“我突然说,“我爹是怎么死的?”
萧景容手一顿,一颗棋子掉在棋盘上:“你输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满盘皆输。
“不过…”萧景容慢条斯理地收棋子,“朕可以告诉你,你爹不是因谋逆罪而死。”
我心头一震:“那是…他是因为知道得太多。”
萧景容抬眼,眸中寒意凛然,“关于先帝的死因,关于太后的丹药...关于很多事。”
我手心冒汗:“陛下是说…时候不早了。”
萧景容突然起身,“明日太后必定召你问话,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