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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岁 全集

清水奶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娘带着我从破茅屋嫁进了富庶人家。半年后,娘跳井自尽。府中草草埋葬了事,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都在嫌晦气,怕冲撞了大少爷。我知道娘不是自尽,是被人推下去的。1我叫阿岁,岁岁的岁。娘说,生我那天,院子里的老槐树一夜之间枯了枝丫,又在一夜之间抽了新芽。周而复始,像过了一个轮回,便给我取名叫阿岁。我记事很早,早到还记得娘抱着我,蜷缩在四面漏风的破茅屋里。外面是瓢泼大雨,屋里是稀稀拉拉的小雨。娘抱着我,一遍遍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她说:“阿岁不怕,等娘嫁了好人家,咱们就有暖和的屋子,有吃不完的糕点了。”后来,娘真的要嫁人了,嫁的是城里最有钱的林家,林家的大少爷。可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家。迎亲那天,林家只派了几个下人,抬着一顶半旧不新的小轿。...

主角:翠环热门   更新:2025-04-15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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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翠环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阿岁 全集》,由网络作家“清水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带着我从破茅屋嫁进了富庶人家。半年后,娘跳井自尽。府中草草埋葬了事,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都在嫌晦气,怕冲撞了大少爷。我知道娘不是自尽,是被人推下去的。1我叫阿岁,岁岁的岁。娘说,生我那天,院子里的老槐树一夜之间枯了枝丫,又在一夜之间抽了新芽。周而复始,像过了一个轮回,便给我取名叫阿岁。我记事很早,早到还记得娘抱着我,蜷缩在四面漏风的破茅屋里。外面是瓢泼大雨,屋里是稀稀拉拉的小雨。娘抱着我,一遍遍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她说:“阿岁不怕,等娘嫁了好人家,咱们就有暖和的屋子,有吃不完的糕点了。”后来,娘真的要嫁人了,嫁的是城里最有钱的林家,林家的大少爷。可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家。迎亲那天,林家只派了几个下人,抬着一顶半旧不新的小轿。...

《阿岁 全集》精彩片段

我娘带着我从破茅屋嫁进了富庶人家。

半年后,娘跳井自尽。

府中草草埋葬了事,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都在嫌晦气,怕冲撞了大少爷。

我知道娘不是自尽,是被人推下去的。

1我叫阿岁,岁岁的岁。

娘说,生我那天,院子里的老槐树一夜之间枯了枝丫,又在一夜之间抽了新芽。

周而复始,像过了一个轮回,便给我取名叫阿岁。

我记事很早,早到还记得娘抱着我,蜷缩在四面漏风的破茅屋里。

外面是瓢泼大雨,屋里是稀稀拉拉的小雨。

娘抱着我,一遍遍地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她说:“阿岁不怕,等娘嫁了好人家,咱们就有暖和的屋子,有吃不完的糕点了。”

后来,娘真的要嫁人了,嫁的是城里最有钱的林家,林家的大少爷。

可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人家。

迎亲那天,林家只派了几个下人,抬着一顶半旧不新的小轿。

敲锣打鼓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透着一股子敷衍和轻蔑。

没有新郎,林家大少爷病得下不了床,他们牵来了一只大红公鸡,让娘抱着公鸡拜堂。

娘穿着不合身的嫁衣,脸上涂着廉价的胭脂,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她抱着那只咯咯叫的公鸡,对着空荡荡的喜堂,拜了天地,拜了高堂。

周围的佣人窃笑着,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娘单薄的背影上。

我躲在门后,看着娘的脊背挺得笔直,可我知道,她在发抖。

晚上,娘一个人坐在铺着大红被褥的婚床上,从天黑坐到天亮。

那张据说价值千金的拔步床上,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还有床头那对冰冷的龙凤烛,燃尽了自己,也未能给她带来一丝暖意。

我知道,娘心里苦。

2娘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熬。

娘生得极美,是那种带着水乡温婉,却又透着一股倔强的惊心动魄的美。

可这份美丽,在这深宅大院里,却成了原罪。

她一个从未出阁的姑娘,却带着我这么一个快十岁的女儿,走到哪里都免不了闲言碎语。

村里人说她不知检点,如今嫁入林家,更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沈家老夫人,那位高高在上,掌控着整个府邸生杀大权的老太太,更是从未给过娘好脸色。

“狐媚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踏进我沈家的门!”

这是
到石板之下,那属于娘的,微弱而悲伤的气息。

她不是厉鬼,她只是一缕尚未完全消散的残魂,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无处可去。

我坐在井边,将我的力量,一丝丝地渗透下去,滋养着娘的残魂,也汲取着这宅院深处积攒的阴晦之气。

这沈府,表面富丽堂皇,实则内里早已腐朽。

一代代的勾心斗角,肮脏交易,冤魂嗟叹,都化作了滋养我力量的养料。

9老夫人并没有因为府中的异状而放弃寻找“仙器”。

她一方面疑神疑鬼,加强了府邸的戒备,甚至请来看家护院的武师。

另一方面,她更加频繁地召见当初负责和我娘家接洽的管事,反复盘问关于“仙器”的细节。

她不止一次地将目光投向我。

“那个小野种呢?”

她会冷不丁地问身边的张嬷嬷。

张嬷嬷,那个亲手将我娘推下井的女人,眼神闪烁,低声回道:“还在府里,做些粗活。

老夫人,要不要……”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老夫人浑浊的眼睛盯着我藏身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留着她。

“她娘死了,那东西说不定就在她身上,或者她知道在哪。

“先把她看紧了,别让她死了,也别让她跑了。”

她以为我是她钓出“仙器”的诱饵。

她永远也想不到,她苦苦寻找的猎物,一直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正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注视着她,等待着将她拖入地狱的时机。

10沈家大少爷的病,更重了。

每日汤药不断,咳喘连连,据说已经瘦得脱了相,全靠名贵药材吊着一口气。

老夫人越发急躁,对下人的责罚也越发严厉。

整个沈府,都笼罩在一片压抑而恐慌的氛围中。

而我,就在这片压抑和恐慌中,继续我的蛰伏。

我的力量在一点点增强,我对沈府的渗透,也在一步步加深。

下一个目标,我已经选好了。

就是那个管事的刘婆子,那个指使人将我娘拖进柴房,用竹篾抽打的恶毒妇人。

她的死期,不远了。

11刘婆子是沈府的老人了,据说从老夫人年轻时就跟在身边,最是心狠手辣,也最得老夫人信任。

府里的大小事务,尤其是内院的采买和人事,大多由她经手,油水捞足,权势不小。

她对我娘的欺压,除了是迎合老夫人的心意,也带着
着娘吐口水。

守门的小厮,敢拦着娘不让她出门。

就连厨房里烧火的丫头,也敢对娘的吩咐置若罔闻。

阴阳怪气是家常便饭,冷嘲热讽不绝于耳。

有时,甚至会有胆大的婆子,趁着四下无人,对娘推搡打骂。

我记得有一次,管事的刘婆子,因为娘不小心打翻了给大少爷熬的药,就指使两个粗使婆子将娘拖到柴房,用竹篾抽打。

我疯了一样扑上去咬那个婆子,却被一脚踹开,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醒来时,娘抱着我,背上是纵横交错的血痕,她却还在安慰我:“阿岁别哭,娘不疼。”

娘就像一株暴风雨中的小草,被无情地摧残着,践踏着。

她越来越沉默,眼神也越来越空洞。

只有在看着我的时候,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才会重新燃起一点微弱的光。

“阿岁,再忍忍,等大少爷病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总是这样对我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可我知道,大少爷的病,永远不会好了。

因为,我不会让他好。

我开始悄悄地做一些事情。

比如,在老夫人最喜欢的锦鲤池里,丢进几块石子。

没过几天,那些名贵的锦鲤就翻了白肚,死得一干二净。

老夫人气得跳脚,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比如,在那个骂娘是“狐狸精”的翠环茶水里,偷偷做了点手脚。

很快,翠环就得了一种怪病,嗓子嘶哑溃烂,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如同破旧的风箱。

府里开始出现一些流言。

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

说是娘的“晦气”带来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娘,你再等等,很快,很快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4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诡谲的气氛中,一天天过去。

转眼,半年了。

大少爷的病,没有任何起色。

他依旧躺在床上,形销骨立,靠着名贵的汤药吊着一口气。

老夫人越来越焦躁,看向娘的眼神,也越来越阴鸷。

我知道,她在等。

等我娘,拿出那个所谓的“祖传仙器”。

娘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她根本没有什么仙器。

或者说,她有,但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夫人大概是失去了耐心,又或者,她觉得时机成熟了。

5那天,天气阴沉得可怕,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
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然后,我伸出手,将一丝更强的仙气,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次,我针对的是她的皮肤和神经。

第二天,刘婆子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的皮肤上,开始出现一道道类似被竹篾抽打过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那些红痕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最后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仿佛有无形的鞭子,在不停地抽打着她。

她痛得在床上翻滚,哀嚎,求饶,咒骂,状若疯癫。

府里的人都被惊动了,但没人敢靠近。

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着,听着那凄厉的惨叫,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老夫人和张嬷嬷也来了。

她们看着床上那个不成人形的刘婆子,脸色铁青。

“老夫人……救我……是那个小野种……是她搞的鬼……杀了她……快杀了她……”刘婆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人群外的我。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老夫人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惧,有怀疑,更有浓浓的杀意。

张嬷嬷更是毫不掩饰她的怨毒,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早已死了千百次。

就在这时,刘婆子突然猛地坐起身,双眼圆睁,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

然后,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她死了。

死于极度的痛苦和恐惧。

15紧接着,整个林家,都开始发生诡异的事情。

先是老夫人的房间,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老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让下人点灯。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点亮一根蜡烛。

然后是林家大少爷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哭声。

那些哭声,像无数冤魂在哀嚎,听得人毛骨悚然。

接着,整个林家的灯笼,突然全部熄灭。

整个宅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下人们吓得四处乱窜,惊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

老夫人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对着黑暗大声喊道:“什么人?

是谁在装神弄鬼?

给我抓起来!

抓起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黑暗中,只有一阵阵阴风,在呼啸着。

突然,一个下人尖叫起来:“鬼!

有鬼啊!”

众人
娘的丫鬟,夜夜梦魇,惊惧而亡。

<这些病症,诡异至极,不传染,却也无药可医。

请来的郎中个个束手无策,只能摇头叹息,说是中了邪。

府里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他们说,是娘在井下怨气不散,化作厉鬼,在诅咒这座宅子,诅咒宅子里的每一个人。

他们又说错了。

娘那么温柔,像江南水乡的濛濛细雨,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难过半天。

她怎么会诅咒人?

怎么会报复人?

这诅咒,是我放的。

老夫人想要的那件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仙器?

没错,就是我。

一个活生生的,会哭会笑,会愤怒,会记仇的“仙器”。

我当然不会救那个素未谋面的“爹”,那个沈家大少爷的命。

我要这座宅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给我娘偿命!

7娘的头七刚过,府里的第一个怪病就出现了。

死的是老夫人身边一个姓钱的婆子,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扬,对我娘非打即骂。

她死状极惨,浑身皮肤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起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水泡,流着黄水,腥臭难闻。

府里的大夫来看过,只说是中了某种奇毒,却查不出毒源,也开不出解药。

钱婆子在痛苦中哀嚎了三天三夜,声音凄厉得像夜枭,搅得整个沈府不得安宁。

最后,她在自己的床上,活生生把自己抓烂,失血过多而死。

她的死,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们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欺负我,甚至看到我时,会下意识地绕道走。

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穿着破旧衣裳的小丫头。

每天低着头,做着最粗鄙的活计,打扫庭院,清洗马桶,或者被派去厨房帮佣。

但我能感受到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惊惧,带着探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怀疑。

老夫人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先是请了几个据说法力高强的道士来做法事,试图驱散府中的“邪气”。

道士们装模作样地摇铃、念咒、撒符水,折腾了好几天,收了丰厚的酬劳,然后信誓旦旦地说邪祟已除,府邸安宁。

可就在道士离开的第二天,那个曾经一脚踹在我娘心口的李嬷嬷,突然瘫痪了。

她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双腿就像是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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