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堵了!”
她眼睛亮得惊人,边回味着那天的场景边说道:“我们把他‘请’到僻静处,好好‘切磋’了一下——我警告他,若他有胆子敢应下这门亲娶我,我就天天找他‘切磋’,一次不落!”
说到这,她兴奋地扬了扬拳头,清脆的笑声在暮色中回荡,“那家伙就是个文弱书生,瘦得跟竹竿似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阵风都能刮倒,哪禁得起我们几下招呼?
我准备的许多狠话还没放出来呢,他就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跑了!”
她得意地扬着下巴,像只斗胜的小公鸡。
刘澈看着红杏开心又兴奋的样子,眼神不受控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神色有些黯然。
红杏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细微变化,那向来粗线条的脑子难得地飞速转了个弯。
她脸上的兴奋戛然而止,急切地探身向前,语速飞快地解释:“刘瑜!
我……我方才说的是那个没用的书生!
绝对没有说你半分的意思!
他哪能跟你比啊!
你……你气度高华,温润如玉,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那满口之乎者也、动不动就‘有辱斯文’的酸腐家伙,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千万别……别多想!”
她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唯恐触碰了他心底的脆弱。
听着她笨拙却无比真挚的剖白,刘澈眼中的阴郁如同被暖阳驱散的薄雾,渐渐化开。
他宽和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释然与一丝被珍视的暖意:“嗯,孤明白,孤不会妄自菲薄的。”
红杏见他舒展了眉头,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重新坐好,脸上又恢复了活力:“后来嘛,那个怂包书生跑到我家去告状了!
也不知道跟我爹嘀咕了什么,老头子听完脸就黑了!
那书生一走,他立马就罚我去跪了祖先牌位,更气人的是,他还勒令我不得再去练习蹴鞠!”
她气愤地握着粉拳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咬牙切齿,“下次再让我撞见那个臭书生,否则我见他一次揍一次!”
刘澈体贴地拿起一旁的水囊递给她,眼中含着温和的笑意:“喝口水,消消气。
里面是金银花露,清心降火。”
红杏看着他含笑的脸和递来的水囊,心头那股闷气奇异地消散了大半。
她接过水囊,依言狠狠灌了一大口。
清凉微甜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