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便权当是孤暂且寄存在你处。
日后你若再来,遇见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儿、或是别的可口点心,便用这钱替孤捎带一二回来,如何?”
红杏怔了怔,望着他诚恳的眼神,脸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终是带着些许不好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嗯……那,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接过那沉甸甸、绣着精致云纹的锦袋,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仿佛捧着什么珍宝。
刘澈见她收下,笑意更深,继续慢条斯理地品味着手中的胡饼。
一时间,墙头之上的晚风似乎都温柔了许多。
夕阳金色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暖意又有些微妙的沉默弥漫开来。
红杏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窄窄的袖口布料,似乎要将那柔软的布料搓出水。
刘澈看着她那几乎要把袖口搓破的架势,又瞥见她泛红的耳尖,心中了然,不由得好笑,主动寻了个话题打破这令人心跳加速的静谧:“前些日子听你提起,你们蹴鞠的赛事将近,怎的近日倒少见你练习了?”
一提到蹴鞠,红杏脸上的羞涩瞬间被一股子活力和憋屈取代,似终找到了宣泄口,立刻向着刘澈大倒苦水:“刘瑜!
你是不知道,我那个爹爹啊,真是……气死我了!”
话刚开头,她的小脸就气鼓鼓地涨成了包子。
刘澈适时放下手中的半块胡饼,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很早以前,我就与他约法三章,我的婚事必须由我自己做主。
他当初明明应得好好的!
可就在几天前,”红杏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他突然跟我说,他替我相中了一个男人,觉得品貌不错,竟想直接给我定亲!”
她越说越气,嘟着嘴,眼中满是委屈。
刘澈的心也跟着她的话语提了起来,紧张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嘛……”红杏原本气鼓鼓的脸庞忽然一转,露出一丝狡黠又得意的笑容,故意拖长了调子,“自然是——黄啦!”
刘澈不解:“你说服令尊了?”
“说服他?
那哪能啊!”
红杏不甚在意地拿起自己那份胡饼,狠狠咬了一口,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我俩吵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了谁。
然后我灵机一动,叫上我那帮兄弟,在他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把那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