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三个月后,西北那个代号‘砺剑’的大型联合演习,蓝方看似固若金汤的通讯加密系统,存在一个致命的逻辑后门。
那个后门的设计者,代号‘鼹鼠’,真名叫张明远,此刻,他正拿着郑倩父亲暗中资助的巨款,准备叛逃。”
陆弋阳叩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住!
他深邃的眼眸瞬间锐利如鹰隼,牢牢锁定了裴欢,那目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凝重!
那是绝密!
裴欢没有回避他震惊的目光,继续说了下去,声音冷静得可怕:“还有,郑家那位看似清白儒雅的掌舵人,郑倩的父亲郑国华,他名下那个‘慈善基金会’,真正的资金流向,是境外几个臭名昭著的洗钱账户。
其中最大的一笔黑金,就藏在城南‘博雅’拍卖行下个月即将拍出的一套清代紫檀家具的暗格里。”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弋阳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终于抛出了最后的砝码:“首长,您说……这些筹码,加上我这个人,够不够资格,换您身边一个位置?
一个能让我‘站得更高’,也足以让某些人……万劫不复的位置?”
死寂。
陆弋阳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暮色中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裴欢完全笼罩。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距离近得裴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冷冽的气息。
他伸出手,用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迫使她不得不完全仰起头,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正翻涌着惊疑、审视以及灼热探究的眼眸。
“裴欢,”陆弋阳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你究竟是谁?”
裴欢被迫仰视着他,眼底的火反而烧得更旺。
“我是谁?”
她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人,首长。
我带着前世的血和恨,也带着……足够让您看清某些暗处毒瘤的‘眼睛’。
这双眼睛,连同我这个人,现在都属于您了。”
她一字一句,“只要您,给我一个足够高的位置。”
陆弋阳紧紧地盯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
许久,陆弋阳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力道奇异地松了。
他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