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玄阿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冷宮棄后:待我歸來,血染王朝! 全集》,由网络作家“忘川宿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鹅毛大雪纷扬,似要将整座王宫彻底掩埋。寒风如刀割面,我却浑然不觉,只怔怔站在廊下,目光死死钉在不远处的萧玄身上。他立于亭中,背影依旧挺拔,身上那明黄龙袍在灰蒙天色里,是一抹不容忽视的刺眼。那是我穿越而来,耗费整整两年光阴,试图用温情焐热的冰山。此刻,他手中捏着的,竟是曾安稳待在我发髻间的暖玉发簪。簪子玉质温润,是他亲手一刀刀雕琢而成,上面细密的纹样,他说,那是永结同心的誓言。这簪子,是他亲手为我簪上,低语嘱咐,见簪如见他,要我时刻戴着,片刻不离。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融化成冰冷的湿意,无声滑落,如同冻结的泪。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早已熟悉的、尖锐的抽痛。下一瞬,我的瞳孔因眼前的景象而猛地紧缩。萧玄转过身,目光掠过我,没有丝毫停留,仿...
《冷宮棄后:待我歸來,血染王朝! 全集》精彩片段
01鹅毛大雪纷扬,似要将整座王宫彻底掩埋。
寒风如刀割面,我却浑然不觉,只怔怔站在廊下,目光死死钉在不远处的萧玄身上。
他立于亭中,背影依旧挺拔,身上那明黄龙袍在灰蒙天色里,是一抹不容忽视的刺眼。
那是我穿越而来,耗费整整两年光阴,试图用温情焐热的冰山。
此刻,他手中捏着的,竟是曾安稳待在我发髻间的暖玉发簪。
簪子玉质温润,是他亲手一刀刀雕琢而成,上面细密的纹样,他说,那是永结同心的誓言。
这簪子,是他亲手为我簪上,低语嘱咐,见簪如见他,要我时刻戴着,片刻不离。
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融化成冰冷的湿意,无声滑落,如同冻结的泪。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早已熟悉的、尖锐的抽痛。
下一瞬,我的瞳孔因眼前的景象而猛地紧缩。
萧玄转过身,目光掠过我,没有丝毫停留,仿佛我只是廊下一尊无关紧要的石雕。
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将那支尚沾染着我体温的暖玉发簪,仔细地、珍重地,插入了他身旁那位娇小宫女的发间。
那宫女,名唤重紫。
一身素净宫装,脂粉未施,却天然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清纯。
此刻,她微微仰着头,承受着帝王的恩宠,脸颊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如初春桃瓣。
暖玉簪在她乌黑的发间,对比鲜明,格外醒目。
萧玄对着她低声说了句什么,唇边甚至带着一抹极淡的笑意。
那笑意,曾几何时,我天真地以为,是独独属于我的恩赐。
重紫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怯生生地朝我这边望了一眼。
她的眼神清澈又无辜,像林间受惊的小鹿,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
这幅画面,如同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我的心口上,烙下一个屈辱又剧痛的印记。
痛楚如涨潮的海水,瞬间蔓延开来,几乎要将我灭顶。
但这痛,并非仅仅源于嫉妒。
不,那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是彻骨的恐惧,是冰冷的绝望。
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那该死的、无形的力量,终究还是来了。
脑海里,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碎片疯狂翻涌。
我是个意外的闯入者,跌入了一本充斥着虐恋与鲜血的小说世界,成了那个注定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暴
叶,指尖触及它粗糙的纹路,一片冰凉。
窗外的阳光透过漏风的窗棂艰难地照射进来,在地上投下几块斑驳的光影。
我站在阴影里,缓缓地、无声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的第一步棋,落下去了。
05我的目光,投向了更深、更危险的黑暗之中。
是时候,去寻找那枚被遗忘的、可能存在的棋子了——萧景曜。
我再次找到了那个贪财的老太监。
这一次,我付出的报酬,是藏在我发髻深处,母亲留给我的一枚价值不菲的玉珠,那几乎是我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
“帮我查一个人,一个可能存在,也可能早就化为一抔黄土的人。”
我压低了声音,将萧景曜的名字,以及我所知道的关于他可能藏匿的几个模糊地点,都告诉了他。
老太监捏着那枚温润的玉珠,脸上贪婪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声音都有些发颤:“娘娘……这……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富贵险中求。”
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事成之后,我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
若是走漏了风声……”我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中的寒意已经让他打了个哆嗦。
接下来的日子,比等待陆远回信时更加煎熬。
每一天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
那个老太监几次来见我都是欲言又止,脸色惨白,显然是被这件事所蕴含的巨大风险吓破了胆。
就在我几乎快要放弃,以为萧景曜早已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时,老太监终于带来了一个消息。
城外一座极为隐蔽的道观,据说,那座道观曾经收留过一个身份神秘的少年,而收留的时间点,恰好与萧景曜失踪的时间大致吻合。
我的心猛地一跳。
接下来,是如何向这位可能的“真龙”递出橄榄枝。
我再次通过老太监,送出了一封信。
信中,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点破了他的身份,并干脆利落地抛出了我的筹码:“我知道你是谁。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你可以继续躲,但我能找到的,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发现,你自己选。”
回信来得很快,依旧是通过那个老太监传递。
信纸上只有两个字,笔锋冷硬,透着一股决绝:“可。”
我笑了。
果然是同类人。
致命弱点、可以利用的矛盾、潜在的盟友信息。
一张正在
涸的泪痕。
我走到窗边,看着那轮冰冷的残月。
春桃临死前那绝望恐惧的眼神,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现。
萧玄那句冰冷刺骨的“你好自为之”,一遍遍在我耳边回响。
心脏的位置,空荡荡的,似乎连痛楚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空洞。
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灰尘的窗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这是最后一滴泪。
泪水落下,风干的瞬间,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温情和幻想,也随之彻底燃烧殆尽,化为冰冷的灰烬。
而在那片死寂的灰烬之中,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
那是如同寒冰般坚硬的恨意,是决绝到不留余地的复仇之火。
我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而僵硬的弧度。
“萧玄,”我对着窗外那轮残月,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低语,声音平静得可怕,“是你逼我的。”
“这场可笑的救赎游戏,我不玩了。”
“接下来,是我的复仇时间。”
大将军,陆远。
我想起记忆碎片里,他那个因为萧玄的猜忌而被冤杀的亲弟弟。
那桩看似尘埃落定的冤案,是陆远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也是他最终对萧玄彻底离心的导火索。
虽然现在,因为我的介入,某些细节可能发生了改变,陆远的弟弟或许还没有死。
但萧玄多疑残暴的本性不会变,那根猜忌的刺,迟早会深深扎下。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把这根刺,更深、更痛地埋进陆远的心里。
冷宫虽然破败不堪,但看守也远不如长信宫那般森严。
我用仅存的一点私藏首饰,加上我对人心贪婪的揣摩,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看起来贪财又胆小的老太监。
我将精心编写的信息,藏在一块揉皱的布条里,交给了他。
老太监拿着我的东西,鬼鬼祟祟地走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就在我几乎以为那颗投入湖中的石子已经沉入水底,没有激起任何涟漪的时候,那个老太监,又一次偷偷摸摸地来了。
这一次,他带来了一封回信。
信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样东西——一片已经风干、边缘有些破碎的、来自边关的狼尾草叶。
这是陆远军中常用的标记,也是我们之间,一个极为隐晦的信号。
我接过那片干枯的草
声音瞬间变得温柔无比:“别怕,有寡人在。”
说完,竟直接拉起重紫的手,无视满殿惊诧的目光和森严的宫廷礼仪,以一句“重紫受惊了,寡人带她先回去歇息”为由,提前离席。
他就这样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僵硬地坐在王后的位置上,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混杂着同情、讥讽、幸灾乐祸的目光。
那些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身上,扎进我的心里。
大殿里的丝竹声好像还在继续响着,但我的耳朵里却一片嗡鸣。
曾经的那些深情承诺,此刻都变成了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原来,所谓的“真心”,在那种无形的力量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的心,在那一刻,好像随着那支被他亲手拔下的暖玉发簪一起,碎了。
不,或许还没有完全碎裂。
但那道裂痕,已经深得无法弥补。
我端起面前那杯未曾动过的酒,指尖触及杯壁,一片冰凉。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喉,辛辣苦涩,如同此刻的心情。
03宫宴上的耻辱像一根烧红的毒刺,扎在我心头最显眼的位置,时时灼痛。
回到自己的长信宫,殿内明明烧着地龙,暖意融融,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那寒意是从骨头缝里一点点渗出来的,怎么也驱散不掉。
萧玄当众维护重紫、拂袖而去的画面,反反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
他看我的眼神,那种冰冷的、带着明显慍怒和全然陌生的眼神,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
裂痕已现,接下来只会是更快、更彻底的崩塌。
果然,没过几天,萧玄对重紫的维护就到了近乎偏执的地步,甚至开始不分青红皂白。
那天,重紫奉了太后的命令,来给我送些新做的点心。
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宫装,越发显得柔弱无辜。
她将食盒放下,目光有些拘谨地扫过我宫殿里那些精致华美的摆设,然后轻声细语地开口:“王后娘娘这里真好,什么东西都是顶尖的。
不像妾,出身卑微,从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
她语气天真烂漫,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场面话,站在一旁,本是顺路来看我的萧玄,脸色却陡然沉了下来
即刻起,打入冷宫!
钦此!”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冰雹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没有求饶,甚至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就在侍卫要上前来带我走的时候,萧玄的目光扫过站在我身后,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的春桃。
“还有她,”他的语气森然,如同地狱判官,抬手指向春桃,“身为王后近婢,同流合污,助纣为虐!
拉下去,杖毙!”
“不!”
我猛地抬起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瞬间凝固了,“陛下!
此事与她无关!
你要罚就罚我一人!”
春桃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地哭喊着:“陛下饶命!
娘娘救我!
陛下饶命啊!”
萧玄却充耳不闻,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粗暴地堵住了春桃的嘴,将她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很快,殿外传来沉闷的杖击声,以及春桃被压抑着却依旧凄厉无比的惨叫。
那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口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嫩肉里,掐出了血,却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杖击声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安静得可怕。
萧玄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苏凝,寡人对你,太失望了!
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
他走了。
侍卫上前,面无表情地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看了一眼殿外地面上那滩刺目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那是春桃的血,是为我而流的血。
我慢慢地站起身,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跟着侍卫走出了这座我曾以为会是我最终归宿的长信宫。
冷宫,果然名副其实。
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角落里,蛛网肆意地蔓延着,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
我被关进了一间狭小的偏殿,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和一扇吱呀作响、关不严实的漏风窗户。
侍卫面无表情地锁上门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无边无际的死寂。
窗外,一轮残月挂在漆黑的夜空,洒下清冷惨淡的光辉,照亮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灰尘,也照亮了我脸上尚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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