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嫣萧逸宸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沈嫣萧逸宸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祁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嫣趁着萧逸宸的恍惚的瞬间,唇舌并用追了上去,缠着他纠缠。德元站在金辂外面,车轮已经停下好一会儿,太子却没有走下来,他小心翼翼俯到车壁上,就听见里面太子的声音。“喂不饱你,是吗?”听着好似斥责,语气却透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德元嘿嘿乐了起来。突然头顶被人敲了一记。德元转头,见是上官夫人。上官夫人目光示意德元去催促太子下车。德元实在不想打扰太子好不容易才有的快乐,可慑于上官夫人的威严,他只得小声提醒里面的太子。“殿下,立阳殿到了。”里面传来轻微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太子先一步走了出来。上官夫人上前见礼。“夫人免礼,奉仪还在车里,劳烦你。”萧逸宸没有多说,上官夫人也猜到了,便跨进了金辂。果然,沈嫣头发衣襟略微凌乱,看到上官夫人进来,她抿嘴...
《穿越当太子小妾,我一路扶摇直上沈嫣萧逸宸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嫣趁着萧逸宸的恍惚的瞬间,唇舌并用追了上去,缠着他纠缠。
德元站在金辂外面,车轮已经停下好一会儿,太子却没有走下来,他小心翼翼俯到车壁上,就听见里面太子的声音。
“喂不饱你,是吗?”
听着好似斥责,语气却透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德元嘿嘿乐了起来。
突然头顶被人敲了一记。
德元转头,见是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目光示意德元去催促太子下车。
德元实在不想打扰太子好不容易才有的快乐,可慑于上官夫人的威严,他只得小声提醒里面的太子。
“殿下,立阳殿到了。”
里面传来轻微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太子先一步走了出来。
上官夫人上前见礼。
“夫人免礼,奉仪还在车里,劳烦你。”
萧逸宸没有多说,上官夫人也猜到了,便跨进了金辂。
果然,沈嫣头发衣襟略微凌乱,看到上官夫人进来,她抿嘴羞涩地笑,“有劳夫人。”
上官夫人平静无波的眼眸注视着沈嫣,语气平淡,“无妨。”
*
这次跟着萧逸宸一起踏足立阳殿,没有像上次一样直奔起居室,而是来到了正殿。
沈嫣感受到了萧逸宸的身形有一瞬间的凝滞,复恢复正常。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声音浑厚有力,“我家娇娇长大了,很有小妹当年的风采。”
又一道声音响起,稚嫩俏丽。
“阿爹取笑我,我哪里就比得上阿娘了。”
“哈哈,阿爹今日一定替你好好瞅瞅现在的小伙子们,把最好的儿郎留给我们娇娇。”
“哼,我不理阿爹了。”
“唉,唉,阿爹玩笑,不要生气,你一生气不是要阿爹的命嘛。”
沈嫣跟着萧逸宸慢慢走进正殿,就见正殿上首处坐着一位身着金黄龙袍的中年男子,络腮胡,五官硬朗。
正是当今圣上。
兰陵公主依偎在他身边,长沙王在他的另一面。
皇后也穿上了凤袍,她第一个发现他们进来,招手唤他们,“快过来,还没用膳吧?”
萧逸宸上前一步正准备行礼,圣上已经大手一挥,“都是自家人,快过来用膳,你阿娘一直在等你。”
他们走近了,圣上发现了沈嫣,“这是?”
萧逸宸还未回答,皇后便笑了起来,“这就是沈相藏起来的宝贝孙女。”
圣上眯眼打量着沈嫣。
方才还一脸慈父的模样转瞬变成了威严的帝王。
沈嫣第一次感受到古代帝王的威仪,比着年迈心思缜密的沈相,更加凌厉。
她放缓呼吸,行了跪拜礼。
圣上见她礼仪周全,收回了视线,“既然皇后让你进了东宫,就守好本分,你的祖父是朕倚重的肱骨,万不可丢了他的颜面。”
沈嫣叩首,“妾谨遵圣喻。”
圣上摆手,示意她起身,“退下吧。”
沈嫣一愣,这是不让她待下去了?
可圣上发话,她又不能抗议。
万恶的封建社会。
沈嫣心中的吐槽还没完,就听见萧逸宸的声音响起。
“今日,沈奉仪要陪我一起去越王府。”
“啪!”
圣上拍了桌子,“胡闹,太子妃呢?”
说话间,沈玉媗快步走了进来。
圣上挥手免了她的礼,“快用膳,别错过了时辰。”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圣上一脸惊慌地凑到皇后身边,迭声问:“小妹,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
皇后摆摆手,制止了圣上,深喘一口气,声音虚弱地道:“二哥,我身子不便,就不去了,正好让嫣儿留下陪我吧。”
圣上忙应声,“好,好,你好好休息。”
又转向沈嫣,“既然皇后看重你,你便留下侍候皇后。”
沈嫣:“喏。”
众人依次落座,侍女太监为他们备好饮食餐具。
皇家用膳,服侍的人都将他们包围了,自然也就“食不言”了。
用膳完毕,圣上带着太子、太子妃,兰陵公主、长沙王要去越王府赴宴。
沈嫣送他们到立阳殿门口,趁着众人不注意,快速跑到萧逸宸身边,轻声道:“妾等殿下来接。”
萧逸宸没有应,径直走了出去。
沈玉媗回头冷蔑地瞥她一眼。
沈嫣浑不在意,冲她笑得嫣然。
反而是兰陵公主转过头来,朝她抿嘴笑。
沈嫣同样回以一笑。
*
回到正殿,上官夫人已经服侍皇后去了起居室。
沈嫣进来时,上官夫人正在服侍皇后用药。
她快步上前,“夫人,妾来吧。”
皇后摆手,示意她坐在旁边的玫瑰凳上。
用完了药,皇后才道:“老毛病了,没得让你们年轻人闻这苦味。”
沈嫣从旁边的食盒里取出一粒腌制的酸梅递给皇后。
“母后这是哪里话?侍奉长辈是孩儿们的荣幸,怎么会觉得苦呢?”
皇后笑了,“你这性子倒比你姐姐活泼。”
沈嫣俏皮一笑,“姐姐是殿下的贤内助,要操持东宫,辅佐殿下,妾没有姐姐睿智贤达,只能讨巧博得母后一乐。”
皇后禁不住点点她的鼻子,“你这性子倒跟月容有几分相像。”
“果真?母后可不许骗我。”
“我骗你做甚,”皇后眉眼笑意盈盈,“她刚生育一个女儿,待过一段时间她带着孩子来,我定要让你见见。”
沈嫣欢喜又懊恼,“公主来了,妾定要给孩子备礼,可又见识浅薄,怕惹了忌讳,说起来,妾也没有给长沙王备礼呢。”
说完,她懊恼地蹙着眉头。
皇后眼底掠过一丝精光,“宇则已经大了。”
“长沙王养在母后身边,与太子殿下一向亲近,殿下特意嘱咐妾呢,只是妾没什么主意。”
说完,沈嫣有些羞窘地垂头。
皇后凝视着她,声音轻忽,“既然是宸儿说的,你就去我的库房寻找吧。”
沈嫣不好意思地抬头,“母后,妾真的不是在讨赏。”
皇后笑了,“你这丫头,就算讨赏,我还能缺了这些?”
说完,皇后便让身边的一位侍女唤做檀心的陪沈嫣去她的私库。
待沈嫣的身影走出起居室,皇后才对上官夫人道:“宸儿……是想明白了吗?”
上官夫人对上皇后的目光,心酸难耐,“娘娘……”
皇后的眼眶溢出眼泪,“他如何想明白的?他是怎么逼迫自己想明白的?”
皇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尾音透着嘶哑,“若不是生在帝王家,我的宸儿何至于……”
她捂住嘴哭了起来,“无嗣罢了,这怨得了我的宸儿吗?他们凭什么一个一个地逼他?”
沈玉媗主动去伺候皇后用膳,越王妃不甘示弱表示要一起伺候皇后用膳。
沈嫣乐得一人自在。
她旁边坐的正是萧宇则。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萧宇则。
萧宇则打开一看,目光四下快速地巡视一圈,见无人发现,便对着沈嫣感激一笑。
沈嫣不动声色地颔首。
这可是她让琴心去小厨房熬制出来的番茄酱。
这个方子是她当年用来哄两位弟弟的,现在,拿来抓住萧宇则的味蕾不在话下。
晚膳过后,圣上将皇子驸马叫到身边说话。
皇后则领着女眷去了内室。
沈玉媗与越王妃一左一右服侍皇后,沈嫣落在最后。
萧宇则退后几步与沈嫣平行,低语道:“父王说这次去骊山,让我与他同住,我不太想去,奉仪能不能给大伯说说?”
沈嫣放缓脚步,两人离前面的大部队更远了些,“你怎么不跟母后提呢?”
“我怕祖母认为我不孝。”
沈嫣微笑,语气诚恳,“殿下说笑了,殿下是母后带大的,殿下至纯至孝,母后怎么误解?”
皇后巴不得长沙王亲东宫远越王府。
沈嫣也能理解萧宇则。
自小与越王分开,只有礼法上的父子关系,没有父子感情,让他离开熟悉的环境与人,去与越王同住,年少的萧宇则定会别扭。
不想去也是人之常情。
“当真?”
“当然,殿下就说,最近跟你大伯学习棋术,已日益增进,不想中断。”
萧宇则喜道:“这个方子好。”
*
皇后到了晚间,精力更为不济,只是与她们闲聊几句,便让她们各自散去。
乐阳公主与怀城公主、越王妃要去前殿等候各自的夫君。
沈玉媗自然也在一旁等候。
沈嫣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很困。
沈玉媗见此,便道:“妹妹困了,刘先回吧,我在这里等候殿下便是。”
“殿下与姐姐还在,妾怎好提前回去?”
“妹妹有所不知,每逢这个时候,父皇都要与他们谈经论道到深夜,留他们宿于立阳殿也是有的。到时,各宫门落锁,妹妹再回去也不方便了。”
沈嫣听出来了,沈玉媗这话是说,萧逸宸他们要是留宿,沈玉媗她们自然也要留宿。而她这位妾室就不便留宿了。
当着乐阳公主与怀城公主、越王妃的面,沈嫣自然不能把自己独霸萧逸宸的情形露出来。
况且,今晚她今晚或者明早,一位重要的亲戚要来,也不方便与萧逸宸同床。
既然如此,何不卖一下贤良的人设呢?
沈嫣起身,躬身施礼,“有劳姐姐关怀,妾先告退。”
沈玉媗虚扶她一把,“夜深了,妹妹就坐我的软轿吧。”
“多谢姐姐。”
一番虚假的表演过后,沈嫣从立阳殿出来时,外面已是星辰闪耀。
软轿轻晃,沈嫣越发觉得困意上涌。
她依靠着软枕,阖上了眼睛。
软轿停在水韵居门前,琴心在轿帘前轻唤:“奉仪?”
里面并没有人应。
琴心忙掀开轿帘,但见沈嫣头斜靠着软枕,睡得正香。
琴心忙招呼两位壮硕的嬷嬷将沈嫣抱到了床上。
又让嬷嬷扶着沈嫣,她与春月一起为沈嫣更衣。
春月疑惑,“奉仪今日为何如此困?”
琴心:“许是这月癸水将至,有些精神不济吧?”
说着,琴心便取下沈嫣为以防万一提前系上的月事带。
但见上面干干净净,一丝污秽也无。
琴心取来一个新的重新给沈嫣系上。
这倒是个好消息。
沈嫣笑得眉眼弯弯。
萧逸宸难得戏谑道:“你若是个男子,不金榜题名都有负你的刻苦。”
沈嫣摇头晃脑,“女子学识超人一样可以留名青史。”
从来没有读书的不是,脑袋里装满了书本,才会养足心气,才会居于高位而不倒。
沈嫣唤来琴心,让她将芍药轩收拾出来。
这时,德元过来请示萧逸宸,“殿下,沈相与左太师到了。”
萧逸宸原想下午多陪陪沈嫣,现看来不行了。
沈嫣善解人意地道:“殿下辛苦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萧逸宸握住她的手,“我早点回来。”
沈嫣要送萧逸宸,萧逸宸坚决不允,等到他的身影不见了,沈嫣长舒一口气。
旁边的琴心“噗呲”笑了。
沈嫣对她翻白眼。
琴心笑道:“奉仪多担待,这个孩子殿下等了太久了,未免小心些。”
沈嫣心底止不住吐槽,萧逸宸才二十四岁而已,在她原来的世界,这个年纪的青年还天天嚷嚷单身万岁呢。
*
萧逸宸赶到前殿时,沈相与左太师言笑晏晏,见到他,立马跪拜贺喜。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萧逸宸屈身扶他们起身。
这时,东宫其他的属官也陆续到达,一一向萧逸宸跪拜贺喜。
虽然众人在早朝时分已经向萧逸宸贺喜过,可那是前朝。
在这里,才是自家地盘,众人的喜悦放得更开。
原本压在众人心头的乌云散开了。
甚至有人开起了沈相的玩笑。
“相爷,府里还有适龄的姑娘要记着提前献给殿下,别藏私了。”
沈相摆手,“殿下真龙天子,自有神灵护佑,我可不敢居功。”
左太师眼眸精光一闪,“殿下,所谓时来运转,这是个好的开头,东宫开花结果近在眼前。”
他可隐约听到风声,自沈奉仪入东宫以来,殿下便独宠于她,现她既然受孕,殿下便该雨露均沾,多育子嗣。
萧逸宸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下压。
左太师察言观色,心下了然,殿下是对东宫的旧人不感兴趣了。
这好办,再纳新人便是。
左太师捋着胡须思索着谁家有好女可入东宫。
沈相扫一眼便知左太师意欲何为,他笑得云淡风轻,“待到七夕,宫里选采女,殿下可留意着。”
东宫再多些女人又何妨,他的大孙女占着位置,小孙女占着宠爱,他犯不着跟左太师计较,毕竟他们同在东宫这条船上。
待船靠了岸,再分高下。
左太师闻言,察觉到沈相明白了他的话外之意,忙尴尬一笑,附和道:“相爷所言极是。”
萧逸宸转着茶杯,突然觉得沈相与左太师一举一动活像后院明争暗斗的女人,怪不得自古为臣者都喜欢用怨女自喻。
他禁不住笑出声。
*
晚间,比苏太妃先到东宫的是圣上的圣旨。
旨意升沈嫣为良媛。
越过昭训、承徽,直接晋升为良媛,足可见圣上对沈嫣有孕的欣喜。
水韵亭众人齐向沈嫣庆贺。
苏太妃一来就听到这个消息,扬眉笑道:“恭贺沈良媛。”
升职加薪,人生美事。
沈嫣也很开心,邀请苏太妃一起用晚膳。
一场宾主齐欢的晚膳过后,苏太妃看向角落里的百合花,问道:“来了贵地,可否要一样东西?”
沈嫣笑着回应,“你是我的先生,应该我孝敬你。”
苏太妃指着百合花,“就把它送我吧。”
沈嫣看向那株百合花。
琴心正是每日将汤药倒进它的花盆里,不过换一个也不费事,便对琴心道:“送到智觉师父的屋里吧。”
沈嫣忙将衣袖拉长遮住伤痕,“其实已经好了,怕殿下担心才包上的。”
萧逸宸将手置于棋盘,“今日在兰静阁,你做得很好,孤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殿下的每一句话,妾都不敢忘。”
沈嫣下颌扬起,双眸与萧逸宸对视,“殿下是妾的郎君,出嫁从夫,妾万事都由郎君做主。”
出嫁从夫,多么简单的道理,可惜他的后院女人里,这么多年才得一人明白此理。
萧逸宸托着她的下颌,“德元有一胞姐,叫琴心,明日让她到你这。”
沈嫣喜悦,声音娇柔,“嫣儿都听殿下的。”
这相当于变相给了她一把尚方宝剑,贴身保护符。
双方心情愉悦,床上之事更为和谐。
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情到浓处,沈嫣在萧逸宸耳边低喃:“殿下……你陪我说说话……”
萧逸宸盯着怀里酡红的面颊,眼眸幽暗,“嗯……”
沈嫣娇声撒娇,“你唤我……嫣儿……好嘛……”
萧逸宸没有回答,只是攥着细腰的手加大了力气。
沈嫣娇喘,“疼……”
“娇气。”
萧逸宸语调平缓,动作却逐渐温柔。
沈嫣眼角湿润,依着萧逸宸呻*。
云收雨歇,沈嫣困倦地阖上眼皮,耳边听到极轻微的一声,“嫣儿”。
沈嫣心满意足地勾起唇角。
身体的交缠带来的快乐只是一时的,精神的交缠带来的快乐才是永久的,不可替代的。
亲昵的称呼就是一个突破口。
她伸出手指勾住萧逸宸的手指,酣然入睡。
*
翌日清晨,沈嫣醒来时,萧逸宸已经走了。
侍奉在她床前的除了春月,还有一位二十余岁的女子,身着一席草绿色半臂交领襦裙,眉眼清秀,与德元有几分相象,应是德元的胞姐琴心。
果然,琴心沈嫣请安,“奴婢琴心请沈奉仪安。”
沈嫣叫起。
琴心起身后,向后招手,六位侍女鱼贯而入,成两行排列,每人手中皆高举一个托盘。
琴心与春月从侍女高举的托盘中取来衣物为沈嫣更衣。
以往都是由春月为沈嫣梳妆,琴心来了,自然接过了这摊活。
琴心很快为沈嫣梳了流苏髻,底部用一根红丝带系上,两鬓插了两朵镶宝石碧玺珠花。
一切收拾妥当,琴心托着沈嫣的手引着她在前厅落座。
又招手让侍女将食盒放到前厅餐桌上。
一切井然有序。
沈嫣很微妙地察觉到琴心与春月的差距。
春月侍奉她不可谓不精心,可琴心侍奉她一举一动比春月更有章法,就像现代普通饭馆服务员与五星级酒店服务员的区别。
饭毕,琴心侍奉沈嫣漱口。
春月终于找到机会将一碗汤药递到沈嫣面前。
琴心眼疾手快,一下子接过碗凑到鼻下闻了闻。
春月有点憋气。
琴心今早一来就把沈嫣贴身的活都抢走了,俨然水韵亭大丫头的架势。
可琴心是太子派来的,她不敢不敬。
“是上官夫人嘱托熬制的汤药,有利于生养的。”
沈嫣看着她们,大脑开始疯狂转动。
往常只有春月在,她总是找各种小理由避开春月,将汤药全部倒进了软榻旁的一株丛兰里。
琴心明显不是春月那么好糊弄的,这可不好办了。
果然甘蔗没有两头甜。
正在沈嫣苦思冥想之际,耳边听到琴心的声音。
“春月,你去为奉仪寻件团扇跟绣帕吧。”
春月前脚刚离开,后脚琴心便端着药碗走到窗前的一株百合前,将汤药全部倒了进去。
沈嫣:“……”
她一向快速运转的大脑有了片刻的停滞。
春月端着空碗回来,看到沈嫣呆滞的神请,微笑,“奉仪莫怪,是太子殿下的嘱咐。”
“殿下?”
“嗯,殿下走之前特意嘱咐奴婢的,若您不想食用,就让奴婢倒了。”
东宫里只要有人受宠幸,第二日清晨必会服用利于生育的汤药,这习惯已经持续七年多了。
即便如此,东宫依旧听不到一丝喜讯。
萧逸宸此举是体谅沈嫣的身体,还是他已经认命了。
沈嫣去兰静阁的路上默默思索。
突然,一声讥笑响起。
沈嫣循声看去,是王承徽。
王承徽年约十八,在沈嫣看来不过一名高中生,还处于叛逆期。
她摇着团扇,亲热地挽住王承徽的手腕,口中赞道:“这件淡黄色襦裙真好看,承徽仪态万千,我真是羡慕呢。”
王承徽并不接受她的好意,甩开她的手,“哼,你当然羡慕了,我年轻貌美,你半老徐娘想穿这样的颜色还不敢呢。”
沈嫣眨眼,这娃叛逆的太过了。
她不过年长两岁,就半老徐娘了,那沈玉媗、尉迟良娣、邬良媛又怎么说。
大庭广众之下,王承徽这话也不怕被人传了出去。
这时,但听到旁边一道朗声呵斥:“王承徽这话什么意思?”
来人正是尉迟良娣与邬良媛。
邬良媛瞪着王承徽,厉声追问:“说话。”
王承徽吓得一哆嗦,她向后退了半步。
尉迟良娣蹙眉,拦住邬良媛,“跟她计较什么。”
说完,硬拉着邬良媛走了。
沈嫣不想留下来跟一位高中生掰扯,忙跟上了尉迟良娣与邬良媛的脚步。
众人走了几步,尉迟良娣突然转头看向沈嫣身后的琴心,语气温和地道:“这不是琴心姑娘吗?”
琴心屈身见礼,“奴婢琴心见过良娣、良媛。”
邬良媛顺着看过去,她这才注意到沈嫣身后跟着的侍女是琴心,她心中惊骇,语气难免急躁:“你怎么在这?”
琴心低首回禀:“奴婢奉太子令于沈奉仪前当差,沈奉仪在此,奴婢即在此。”
邬良媛霍地看向沈嫣。
沈嫣一脸娇羞,“殿下怕我刚入宫不习惯,才让琴心来陪我,不曾想殿下这样细致入微,我们姐妹是遇到良人了。”
邬良媛心中翻江倒海,“良人”?多么讽刺的称呼。
刚入东宫见到萧逸宸的第一眼,她也认为这是她心目中的“良人”,即便做妾,也不曾觉得委屈。
可后来,他的冷漠淡化了一切。
再后来,沈玉媗的表里不一、东宫压抑的环境,一切的一切让她开始愤世嫉俗,她渐渐学会用利剑口舌保护自己。
这么多年,萧逸宸何曾看到自己的一丝不易,现在他却把“细致入微”给了沈嫣。
他成了沈嫣口中的“良人”,可笑。
她看着眼前羞涩的沈嫣,心中冷笑,面部难免露出了讥笑。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若是男儿,也见不着殿下了,殿下可不就不用烦恼了吗?”
萧逸宸笑了,语气难得戏谑,“不止不用烦恼,夜里也不用出力了。”
沈嫣脸颊酡红,抿嘴羞涩一笑,尾音拖长,“殿下……”
她扭捏着埋进萧逸宸怀里,趴到萧逸宸耳边低声道:“今晚嫣儿出力总行了吧。”
萧逸宸蓦然攥紧沈嫣的腰身,深吸一口气,“你就是纠缠我的妖姬。”
这是萧逸宸第一次在沈嫣面前不再自称“孤”。
沈嫣眼波流转,舌尖划过萧逸宸的耳垂,朝着他的耳蜗呵气,“殿下喜欢,嫣儿就做属于殿下一人的妖姬,下地狱也不怕。”
萧逸宸眼底一片炽热,哑着嗓子,“你要如何出力?”
沈嫣嘴角翘起,“还麻烦殿下教嫣儿。”
*
德元带着一脸诡异的笑从琴心身边经过。
琴心一把拉住他,“什么事乐成这样?”
德元挤眉弄眼地要将诡异的笑收回去,无奈又破功了,整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琴心嫌弃地瞥他一眼,“说话。”
德元清清嗓子,贴近琴心耳语,“殿下让我去取一本清梦册来。”
琴心羞红了脸,用手拧了一把德元的手背,“快收起你的作怪。”
德元不敢喊疼,咬着嘴唇走了出去。
这时一位侍女走到琴心面前唤道:“琴心姐姐。”
是专门侍候花草的玉树,她正一脸慌张地看着琴心。
琴心询问:“何事?”
玉树支吾道:“还请琴心姐姐随我来。”
琴心疑惑地跟着玉树走到厅室一角。
玉树指着临窗的百合道:“姐姐请看,这株百合要枯萎。”
琴心顺着看过去,果然叶片有些焦黄。
是她最近倒药所致吗?
玉树:“前几日还有一株丛兰的叶尖也是泛黄,我重新换土施肥才救回来,现在这株百合又……”
果然是倒药导致的。
琴心打断玉树,“一株百合而已,明日你去花房再取一株便是。”
玉树急道:“我翻了翻它的土壤,发现……”
琴心内心警惕,“怎么?”
玉树有些迟疑:“有药物的味道。”
“你识得药物?”
“我在药房待过,略识一些。”
琴心笑了笑,“玉树,你觉得这药物从何而来?”
玉树不敢回答。
琴心细声慢语:“你既然猜到了,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有些事不该说的就要当自己不知道,明白吗?”
玉树有些惧意,她低垂着头,应道:“是。”
*
晚间,沈嫣与萧逸宸依偎着看画册。
沈嫣颇有研究精神地将画中的动作代入她与萧逸宸,想着如何实操。
萧逸宸瞥一眼沈嫣,见她一脸认真,仿佛他手里的不是床笫画册,而是经纶书籍。
对于床笫之欢,她好像一直很积极主动。
他不能否认他很享受她的妖媚。
他也越来越沉迷于男女之间单纯的欢愉,仿佛从她身上吸取了无限的能量,可以让他抵挡住外界的雷雨风暴。
可画册毕竟是画册,实操过程中难免会出现偏差,好在两人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
慢慢摸索中,渐入佳境。
沈嫣的青丝如绸缎般被她甩到身后,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沉溺于情事的萧逸宸。
这场由她主导的运动让她觉得她掌控了萧逸宸的情绪。
萧逸宸的喘息越来越重,“嫣儿……”
“殿下……”
萧逸宸食指轻抚她的唇瓣,眼底一片火热地直直盯着两人相贴的部位。
片刻后,他耐不住将她推倒,他要看看纠缠他的妙物。
沈嫣头靠着软枕,扬起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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