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我娘说他娘是青楼的哈哈哈哈哈……”
你一言我一语，儿子闷着脸红了眼。
我看着儿子，不禁想到傅明卓说的那句，“儿子跟着我和跟着你，过的可是截然不同的日子。”
他说的，一点都不错。
儿子注意到我的视线，立马收起愁容喜笑颜开。
儿子小跑着过来安慰我，“娘，我不爱跟他们玩儿。我跟娘在一起就好。”
儿子软乎乎的小手搂着我，我心疼了。
晚上，屋里点一盏没有灯芯的蜡烛，桌上放一碟冷菜一碗糙饭。
儿子跟着我，连顿好饭都没得吃。
我端着空碗看着儿子发愣，儿子懂事地把一大半饭菜留给我，“娘，吃呀！夏夜里热的吃冷饭正好呢！”
看着儿子天真的笑颜，我心里一阵阵不是滋味。
我开始日日夜夜思量傅明卓说的话，思量儿子的处境。
儿子跟傅明卓在一起有糖人吃，有锦衣穿。
儿子跟我在一起，只能是个吃不饱饭睡不够觉任人唾骂的杂种。
夜深人静，我一边替儿子扇凉一边问儿子，“舟舟，你想跟爹还是跟娘?”
儿子想都不想搂住我的脖子，“跟娘。”
“爹才不会给我扇凉扇。”
大婚前一天，是全城欢庆的日子，我带着儿子难得吃了一回好的。
儿子跟着我没资格坐席，只能坐在厨房吃点零碎。
儿子抱着我特地留给他的烧鸡，吃的满嘴流油，“娘，快来吃烧鸡！”
我对儿子笑了笑，“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