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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卓对舟舟到底还是有感情的。
儿子及时得到救治,只要休养一阵子就好。
我顾不上自己的伤,连忙跑到儿子身边。
儿子安静地睡着,傅明卓站在一旁,“清清希望她的婚事由你筹办,事无巨细。”
我心里一怔,回头看他。
傅明卓站着我坐着,我一回头看到的就是他的手。
傅明卓手上的手串不见了。
原本的沉香手串变成了十八籽。
心里隐隐不安,猜到缘由,我还是不甘地问了一嘴,“你的,手串呢……”
那枚手串是傅明卓大病时我背着儿子从山下一跪一拜到山顶向佛祖求来的。
我的膝盖和额头都磕的血肉模糊。
我也险些体力不支从山腰滑落。
傅明卓戴了几年,现在只一句,“不知道放哪了。”
我的眸光黯淡下去。
佛家说手串是心是缘,既已弄丢,心、缘都该散。
我不该再苦苦纠缠。
既然傅明卓爱的是姜挽清,我也该闹够了。
我默不作声,一味照顾儿子。
而傅明卓却慌了。
那次他大病,整整半月都不见起色,就连医师都说回天乏术了。
是我带着儿子一跪一步上山求了佛祖,为傅明卓求来的护身符。
戴上手串的那日,我意识不清回程时在山脚滑伤的那日,傅明卓奇迹般的苏醒。
从那之后他日日戴着手串,再也没有病过。
他不是不知道我求来这手串的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