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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全文+番茄

一颗开心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巴黎,这座浪漫之都,成为了我新生活的起点。苏访风教授一家热情地邀请我和他们同住,在外人眼中,他们家多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儿子,诗琪也多了一个疼爱她的哥哥。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美丽的塞纳河,每天傍晚,夕阳斜斜地照耀下来,将河面镀上了一层神圣而静谧的金色,美得令人窒息。“阿畅,”有一天,教授突然对我说:“他们还在找你,已经找了整整七年了。”“没关系的,教授,”我平静地摇了摇头,轻声回应道:“他们在寻找的是柳明宇,而不是赵畅。”“哈哈哈,赵畅并不认识他们。”教授爽朗地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阿畅,继续向前走吧,不要回头。”这些年来,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创作中。不仅完成了所有的学业,顺利拿到了毕业文凭。我的艺术作品也获得了在卢...

主角:柳铭阿铭   更新:2025-02-18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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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铭阿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巴黎,这座浪漫之都,成为了我新生活的起点。苏访风教授一家热情地邀请我和他们同住,在外人眼中,他们家多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儿子,诗琪也多了一个疼爱她的哥哥。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美丽的塞纳河,每天傍晚,夕阳斜斜地照耀下来,将河面镀上了一层神圣而静谧的金色,美得令人窒息。“阿畅,”有一天,教授突然对我说:“他们还在找你,已经找了整整七年了。”“没关系的,教授,”我平静地摇了摇头,轻声回应道:“他们在寻找的是柳明宇,而不是赵畅。”“哈哈哈,赵畅并不认识他们。”教授爽朗地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阿畅,继续向前走吧,不要回头。”这些年来,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创作中。不仅完成了所有的学业,顺利拿到了毕业文凭。我的艺术作品也获得了在卢...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巴黎,这座浪漫之都,成为了我新生活的起点。

苏访风教授一家热情地邀请我和他们同住,在外人眼中,他们家多了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儿子,诗琪也多了一个疼爱她的哥哥。

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美丽的塞纳河,每天傍晚,夕阳斜斜地照耀下来,将河面镀上了一层神圣而静谧的金色,美得令人窒息。

“阿畅,”有一天,教授突然对我说:“他们还在找你,已经找了整整七年了。”

“没关系的,教授,”我平静地摇了摇头,轻声回应道:“他们在寻找的是柳明宇,而不是赵畅。”

“哈哈哈,赵畅并不认识他们。”

教授爽朗地大笑起来,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阿畅,继续向前走吧,不要回头。”

这些年来,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和创作中。

不仅完成了所有的学业,顺利拿到了毕业文凭。

我的艺术作品也获得了在卢浮宫展出的殊荣,我逐渐成为了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艺术家。

曾经,柳家人曾不屑一顾地断言我毫无艺术天赋,认为我错过了艺术学院的教育也毫无损失,那些轻蔑的嘴脸一度成为我午夜梦回的噩梦。

但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苏访风一家人待我视如己出,我早已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家人。

曾经我拼命讨好、苦苦乞求也得不到的爱。

现在已经将我紧紧地包裹起来,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幸福。

我真正地不再是一个孤儿了,我也有了一个可爱天真的妹妹。

这一年的生日,我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疤痕在苏访风一家人的帮助下,经过专业的治疗和修复。

虽然无法完全消除,但已经淡化到不仔细观察就几乎看不出来的程度了。

然而,当初为了拯救郑若冰而留下的、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痕。

却依然狰狞地横亘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那些痛苦的经历。

我拿来画具,小心翼翼地将那道疤痕临摹了下来,用画笔记录下我前半生那段充满挣扎和痛苦的人生。

接着,我拿起了诗琪最喜欢的紫色颜料,轻轻地涂抹在那道疤痕之上。

神奇的是,随着紫色的晕染,那道丑陋的疤痕竟然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枝盛开的鸢尾花,优雅而高贵。

传说鸢尾花拥有强大的疗愈力量,能够让人重新想起爱的美好和力量。

我衷心地感谢苏访风夫妇和可爱的诗琪,他们敞开心扉。

邀请我成为他们家庭中的一员,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和爱的力量。

时隔多年,我也终于再次记起了爱的真正含义。

我走进一家纹身店,对着镜子中那个曾经干瘦枯黄、不断乞求着爱的柳明宇,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再见。”

从今以后,我的腹部多了一枝美丽的鸢尾花,它将陪伴着我,见证我全新的、充满希望的人生。


第二天清晨,一阵欢声笑语将我从一夜噩梦般的睡眠中吵醒。

我忍受着宿醉般的头痛,推开了房门。

客厅里呈现出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柳铭回来了,他神采奕奕地坐在沙发中央,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面容精致而苍白,宛如一个受人瞩目的王子。

我的父母、姐姐,甚至我的未婚妻郑若冰,都众星拱月般地围在他的身边。

姐姐柳悦端出一个装饰精美的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弟弟。”

她温柔地说:“姐姐今年特意去学习了烘焙,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众人齐声欢呼:“阿铭,生日快乐!”

“哇!

谢谢姐姐,谢谢爸爸妈妈,还有若冰姐!

大家是不是还为我准备了惊喜礼物呀?”

柳铭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我们阿铭真是聪明!”

母亲一边夸赞着,一边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父亲和姐姐也纷纷送上了各自精心挑选的礼物。

“阿铭,这是我托朋友在巴黎的拍卖会上为你拍下的,是苏访风教授的早期作品,希望你会喜欢。”

郑若冰更是温柔地将礼物递到柳铭手中。

柳铭的眼底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的我。

“哥哥,昨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能去接你,你不会怪我吧?”

他故作歉意地说道。

郑若冰也顺势看向我,语气柔和地说:“你怎么说也是明宇的弟弟,明宇怎么会怪你呢?”

“明宇,快过来,我们一起为阿铭庆祝生日!”

看着柳铭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感到一阵无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哼,真是没教养,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德行,弟弟过生日也不知道说句话!”

父亲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悦。

但他似乎忘记了,今天同样也是我的生日。

当初收养柳铭,也是因为他与我同一天出生。

“没关系的,爸爸。”

柳铭咬了咬嘴唇,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我不怪哥哥,我知道哥哥也很辛苦。”

“哥哥,你能不能也送我一份生日礼物呀?

就当是庆祝我出院,好不好?”

柳铭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想要若冰姐。”

他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内心肮脏的企图:“哥哥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好不好?”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在场的其他人却似乎习以为常。

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他们都在等着我的回应。

“不好。”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我实在无法用友善的语气回应。

柳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哥哥,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如果惹哥哥生气了,那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母亲立刻心疼地安慰道:“阿铭别难过,柳明宇一向心胸狭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才是妈妈唯一的宝贝儿子。”

父亲、姐姐,甚至包括郑若冰,都立刻围上前去安慰柳铭。

郑若冰更是转过头来责怪我:“你弟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再次刺激到他吗?”

“柳明宇,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唯一的宝贝儿子”——这几个字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看着眼前这“温馨和睦”的一家人,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悲伤的余地。

“我十年没有好好见过阳光了,想出去走走。”

说完,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母亲突然叫住了我:“戴个口罩,别被人认出来。”

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最终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口罩。

还有一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见到苏访风教授了。

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真正地重获新生了。

我能够忍受,也不允许在这之前出现任何变故。


十年前,我父母收养的儿子,我的弟弟柳铭,犯下了纵火伤人的重罪。

然而,在父母的庇护下,所有的罪证都被巧妙地转移到了我身上。

受害者家属将一桶汽油泼在我身上,扬言要与我同归于尽。

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姐姐都劝说着我:“阿铭不是故意的,他也在那场火灾中受了伤,不能再去坐牢了,你就替他顶罪吧。”

我断然拒绝,竭力反抗,一遍遍地解释事情的真相。

然而,第二天。

他们却全部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成为了指证我的证人。

我因此背负了纵火犯的罪名,被警察带走。

而我的未婚妻,郑氏集团的继承人郑若冰,则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为了防止我逃脱,她甚至与柳家联手。

亲自将我送进了戒备森严的海上监狱,断绝了我所有逃脱的可能。

在登岛之前,她曾对我许下承诺:“明宇,先委屈你十年,等你出来,我就嫁给你。”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柳明宇,出狱后好好做人,往前看,不要回头。”

我从狱警手中接过那些早已破旧不堪的个人物品,登上了前来接我的渔船,一艘向当地渔民租借来的简陋渔船。

这显然是柳家为了避免张扬,特意安排的。

抵达江城码头,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轿车。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我未婚妻郑若冰那张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的脸庞。

“这些年,你受苦了,”她淡淡地说,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我答应你的,我们结婚。”

我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目光,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径直上了车。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形容枯槁,面容憔悴,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更是增添了几分狰狞。

郑若冰也注意到了我的狼狈。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显示是“柳母”。

看到这个备注,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更没有任何期待。

“明宇,很抱歉,阿铭出事了。”

柳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你也知道,十年前的那场火灾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导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今天你回来的消息刺激了他,他又出现了幻觉,你的父母和姐姐都在医院陪着他,我也必须赶过去。”

看着郑若冰匆忙地准备发动汽车,我心中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便识趣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郑若冰发动汽车的手顿了一下,她看了看站在路边的我,补充了一句:“我会安排司机送你回柳家。”

在海上监狱的十年,是漫长而煎熬的十年。

我被囚禁,被折磨,这数千个痛苦的日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他们不爱我。

二十六年前,我和母亲在一次山庄游玩时不慎走失。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才被找回,但他们所有的关心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养子柳铭身上,甚至不屑于多看我一眼,这其中也包括郑若冰。

十年前,他们更是为了柳铭,让我替他承担了牢狱之灾,彻底剥夺了我的人生。

我曾像一条乞怜的狗一样,渴求他们的爱,持续了十几年。

现在,我终于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再渴望与郑若冰结婚。

两个小时后,我抵达了柳家。

正值年末,柳家显得有些冷清,只有管家和两名值班的佣人留守。

他们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对于他们来说,我这个不被家族接受的“少爷”,只是一个让柳家蒙羞的纵火犯。

“少爷,十年前的事情影响很大,老爷和夫人特意交代过,让您最近不要出门,柳家丢不起这个人。”

管家面无表情地说道。

“今天家里事情比较多,恕我无法为少爷收拾房间。”

“少爷请自便。”

我瞥了一眼在沙发上悠闲地玩着手机的两名佣人,心中了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应道。

阁楼上的杂物间,我已经住了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打扫过。

这一次,也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我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但由于身体太过疲惫,我也没有心思去管房间是否干净,直接倒在了床上。


平静而忙碌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就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郑家千金与柳家公子即将订婚的消息。

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郑家与柳家是世代交好的世交,我与郑若冰更是自幼便订下了婚约。

即便在我走失的那段时间里,郑家也曾积极地协助我的父母登报寻人。

在我被找回之后,郑家再次登门,重提婚事。

这些年来,郑若冰曾对我许下过许多爱的誓言。

我知道,我真的不应该再相信她了。

当晚,我回到柳家,看到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

母亲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明宇,你回来了,正好,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你弟弟的婚事。”

父亲也紧接着说道:“阿铭在那场火灾中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只有若冰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好一些。

所以,我们打算把这门婚事让给阿铭,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郑若冰难道是他们手中的一件玩物吗?

可以随意转手赠人?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从我被迫将房间让给柳铭的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一切,包括我曾经救助过的流浪猫,甚至连保送名额……似乎都可以随意地被冠上柳铭的名字。

即使柳铭对这些东西毫不在意,我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将那只可怜的小猫带回家的情景,以及它最终惨死在柳铭手中的模样。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沉默了片刻,才转向一旁的郑若冰,语气平静地问道:“你答应了?”

郑若冰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她低声说道:“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让阿铭好起来的办法了,明宇,你能够理解的,对吧?”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呢?”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道,然后便准备回到我那间勉强可以称之为“房间”的阁楼。

然而,姐姐却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

“柳明宇!”

她怒容满面地瞪着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自私?

我的弟弟他生病了,再说你现在只是一个有案底的人,又有什么资格配得上若冰?”

“明宇。”

郑若冰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我并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

我只是想先陪在阿铭身边一段时间,等他的病情稳定下来,我们再结婚,好不好?”

见我仍然沉默不语,她继续说道:“毕竟当初是他割肝救了我,我不能辜负他。

再说,他也是你的弟弟……”郑若冰的话像一根沉重的木棍,狠狠地敲击在我的心头。

一瞬间,我感到一阵气血上涌,头晕目眩。

明明是我割的肝,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柳铭的功劳?

“郑若冰,你相不相信,救你的人是我。”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不大,只想尽量掩饰住自己微微颤抖的嗓音。

“柳明宇!”

父亲勃然大怒,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真是卑鄙无耻!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你也要撒谎,你到底有多想和你弟弟争宠?”

“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比不上你弟弟!”

我没有理会父亲的咆哮,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郑若冰。

当我看清她眼中的失望和不信任时,我便已经明白了她的答案。

我没有再做任何辩解,也没有听清柳铭在一旁说了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我那间狭小而阴暗的阁楼。

没关系,还有三天,苏访风教授就会来接我了,我永远都是苏访风教授心中最骄傲的孩子。


我回到阁楼,换上了我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衣服。

那是高中时期的校服,我不希望以过于狼狈的姿态面对即将到来的苏访风教授。

我在书桌前坐下,缓缓地打开了一本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记录着我曾经对这个家庭抱有的微薄希望,以及最终的彻底绝望。

“爸爸妈妈终于把我接回家了,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我不再是孤儿了。

他们送了我这本日记本,我决定每天都写日记,记录我的新生活。”

“家里还没有收拾出新的房间,弟弟放学回来没有地方住,妈妈便让我暂时住在阁楼里,把我的房间让给弟弟。

弟弟真可爱,我心甘情愿把房间让给他。”

“又到了要交学费的时候,可是我寒假打工的钱老板却迟迟不肯支付。

我害怕被责骂,只能拼命地去找其他的工作。”

……日记的最后一页停留在2014年4月,那是我被送进监狱的前一个月。

在那一页上,只孤零零地写着一句话:“他们,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笔,准备在这本日记的最后一页写下最后的告别。

“爸爸、妈妈,我走了,你们也可以当我已经死了。”

“我只是始终无法理解,既然你们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地找到我,又为什么要将我带回这个冰冷的家?”

“真的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亲生孩子吗?

这十年里,你们是否有一天,哪怕只是一瞬间,为我担心过?”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柳悦,我的姐姐。”

“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我从来没有动用过,它就放在这本日记的旁边。”

“或许你早已忘记,但我还是要说,我也是你的弟弟。”

“不过,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即将离开,一切都将与我无关。”

最后,我写下了留给郑若冰的几句话:“郑若冰,我终究还是无法继续等下去了,对不起。”

“我也无法原谅你,就像十七岁时你对我说过的那样,不要原谅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你。”

“祝你和柳铭幸福。”

“我们,永不再见。”

写完这些,我将自己在监狱里的体检报告和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体检报告上清晰地记录着我刚入狱时肝脏的残缺,照片上则是我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像蜈蚣一样蜿蜒的疤痕。

做完这一切,我恰好接到了苏访风教授的电话。

我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柳家,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属于我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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