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芝不理他们,把买回来的药材。一包一包放好打开,然后用秤称。都倒进林叔找来的火盆里。药配齐了后,司徒灵芝叫林叔点上。她去把门窗都关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给烟熏解毒。
夏侯忠诚说:“嫂子,你真厉害,这么多药都不会抓错。有的,我看都差不多的样子。”
司徒灵芝说:“你没看到袋子上都有标签吗?”
“哦,是的。嘿。”夏侯忠诚傻笑。
“故作天真以为自己可爱吗?”东方祥瑞对夏侯忠诚没好语气。
“祥瑞哥哥你别生气哟。”
“你要死你。看我手上的鸡皮疙瘩。肉麻死了。”
“哈哈哈。”夏侯忠诚开心的笑。东方祥瑞双手相互搓着自己的手臂。
司徒灵芝又秤一副药出来放到碗里。与之前的都写上了处方。
然后拿出诊枕给东方震诊脉。然后开处方。问:“林叔,家里有没有熬药的罐子?”
“没有,”林叔说,“家里吃的药都是朱院长那个坏人拿熬好的药汤包来的,我们家里热一下就喝了。”
“嗯,那你给林嫂打电话,叫她买两个回来。还没有没吃完的药都拿出来扔了。”
“哎。”苗立艳开冰箱拿剩下的药都放到屋外面去。
司徒灵芝问:“熬汤锅有吧?”
苗立艳回话。“有。”
“那就叫林婶买两个熬药的罐子回来。”司徒灵芝在称东方震的药。
林叔就拿电话打给林婶。
林婶把司徒灵芝要的东西都给买回来,司徒灵芝对她说:“林婶,这鸡等下煮晚饭时,就炖汤,药材我放到灶上的碗里了。两个熬药的罐子你也一起洗洗吧。”
“哎,”林婶把水果放桌上。就去厨房忙。
司徒灵芝对东方震说:“爸,我们现在就开始治疗。”
东方震眨了一下眼睛。
东方灵芝问:“妈,家里有香,纸那些吗?”
“有。”苗立艳就去取。
司徒灵芝搬一张小桌子。
“我来吧。”林叔过来。
“摆院子里。”司徒灵芝去洗水果放到两个盘子里。
苗立艳找来了香,纸。司徒灵芝叫放到外面的桌子上。
夏侯忠诚一直都在拍视频。
司徒灵芝把爷爷的那套银针给请出来。放到桌子上,就烧香烧纸。跪拜:“爷爷,我回来了,您封了六年的银针,孙女司徒灵芝今天要启用了。”叩拜三下。礼成。
司徒灵芝拿起银针就回屋。叫林叔把东方震推到房间床上去平躺。脱去外衣和长裤。
司徒灵芝把银针拿出,每一根都用刚买的酒精棉擦拭。
然后从东方震的面部开始扎针。左偏瘫。就左身体,左手,左脚,扎了一路。然后用买的振动仪器夹子,夹住银针通上电振动。再用紫外线理疗灯烤。时间定四十五分钟。
司徒灵芝又看看东方祥瑞的腿,摸了一下他的腰,脊椎。问:“当年拍的片子还在吗?”
“在。”东方祥瑞推着轮椅回房去取。
一会儿,司徒灵芝拿着片子对着光看:“明天重新拍个片子。”
“治不好?”东方祥瑞问。
司徒灵芝说:“都还没治,你就下结论了。”
“我是问你。”
“明天拍了片看看再说。”司徒灵芝把装片袋还给东方祥瑞。
“嗯。”东方祥瑞对治好腿不抱希望。
司徒灵芝对夏侯忠诚说:“忠诚,你开车去买二十斤散装酒回来,再买两个泡药酒的玻璃瓶子,罐子吧。”
夏侯忠诚问:“是有龙头的,还是没有龙头的?”
司徒灵芝说:“不要龙头的,口子老堵药渣。”
夏侯忠诚说:“现在有滤网的。”
“好吧。”司徒灵芝说,“就买有龙头的吧。酒就一般的就可以。”
“好嘞,”夏侯忠诚关手机,拿上车钥匙,“做事去喽,等下才好端碗吃饭。哼。”对东方祥瑞眨了一下眼。
司徒灵芝笑着去厨房,林婶刚剁好鸡。司徒灵芝把药与鸡放到汤锅里,一起泡水炖上。
把给东方震的药也给熬上,是电陶瓷罐子。这个很方便。
林婶就煮晚饭,苗立艳也一起在摘菜洗菜。司徒灵芝说:“鸡汤开了用小火。”
“哎。”林婶答应。
夏侯忠诚买酒和玻璃罐子回来。司徒灵芝叫他把罐子给洗干净。
自己就去配药,罐子洗干净擦干水,司徒灵芝就把药放进去,然后把酒倒进酒罐子里密封好,放到一边。另一罐也一样。还贴上了标签:爸,祥瑞。父子俩的药酒是不同的。
‘叮’一声。给东方震针灸的振动器到时响了一下。司徒灵芝就去拔针。
拔完银针,就给东方震推拿,司徒灵芝用了点功力。因为东方震病的太久了,又中毒。
苗立艳抱着孙女,林叔,东方祥瑞都在边看着。
司徒灵芝说:“明天就先针灸手脚,给面部推拿。然后换,这样节约时间。”
夏侯忠诚进房间站一边说:“嫂子,德阳医院那边,现在比刚才还要热闹。卫生局,公安局,药监局都出动了。VIP病房的病人还真找出了药包。VIP住的病人都是有钱人呀。药监局马上拿药包去化验。那些病患家属,现在吵着要出院,要退钱,要赔偿。”
“他们家自己找的。”司徒灵芝说,“医者不仁,还行什么医。”
夏侯忠诚说:“嫂子,对我们讲一下他们家是汉奸的事。”
司徒灵芝说:“这个详细情况,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朱院长?”
“嫂子说笑了,嘿嘿。”夏侯忠诚就出去了。
司徒灵芝叫他:“忠诚,你没事把门窗都开了,去厨房把熬鸡汤的火给关了。”
“好嘞。”夏侯忠诚很勤快。
苗立艳去给司徒灵芝安排房间,铺了床。在楼上。
至从东方家出事后,他们一家都睡楼下。楼上都不睡了,就是一个星期打扫一次。
司徒灵芝给东方震推拿也用了一个半小时,林婶叫吃饭。
林叔进来:“灵芝,我大哥可以出去吃饭吧?”
“可以,平时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司徒灵芝就去洗手。林叔给东方震穿上外衣裤。
司徒灵芝酒精洗了一下手,然后去厨房,把鸡汤用纱布把鸡骨头和药渣给过滤出来。
端到餐桌上来,除了饭碗一个人还准备了一个汤碗。
菜上齐,人也到齐。
司徒灵芝说:“先别吃饭,先喝一碗汤。”就一人乘了一碗。“喝吧。这是补药也是解药汤。先喝一碗清清肠胃。”
大家端碗喝汤。
林叔先喂东方震。洒了。
司徒灵芝问:“有吸管没有?”
“有。”林婶就站起来去厨房取。
司徒灵芝说:“取两支吧,安安和爷爷一人一支。”
“哎。”林婶拿了两支吸管过来。
林叔把吸管放到碗里,东方震就自己吸。
东方安好也自己吸。
“真好喝。”夏侯忠诚说,“嫂子,以后我天天来喝这鸡汤。”
“你没病,天天来喝真的会中毒的。”司徒灵芝对大家说,“这鸡汤刚好一人一碗,喝完吃饭。”
苗立艳就要先喂孙女。
“妈,让安安自己吃。”司徒灵芝说,“这些年,安安中毒手没劲。现在就开始练吧。”
“可,都还没给她治病呀。她吃的少,也喝点牛奶。”苗立艳的意思是孙女儿还是没有力气。
司徒灵芝说:“治了,开始药熏,现在又喝了药汤,妈,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苗立艳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深呼吸了一下。笑:“感觉好了好多,胸没那么闷了。林婶你觉得吗?”
“我觉得头不晕了。”林婶说。
司徒灵芝说:“林婶和林叔中毒都不深,是因为他们房间没有放药包,还经常到外面。好了,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说。”
“啊呀,啊呀。”东方震给司徒灵芝竖起大拇指。
东方安好自己拿勺子吃了第一口饭。苗立艳哭了。
司徒灵芝说:“这药汤我们喝一个星期,早晚一次。以后做药汤的食材。我对林婶讲。林婶就给买回来。
一个星期,妈和安安的毒差不多都解完了。林叔和林婶没什么事了。安安好了后,去把防疫针打了。九月一号开学送安安去幼儿园。爸的病就这样治。每天针灸推拿一次,一天早中晚喝一次药。
祥瑞的腿,明天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治的话,也一天针灸推拿一次。要上班,就下班治疗吧。药,一样一日三餐。”
“辛苦你了灵芝。”苗立艳感激的说。
“一家人不说谢不谢的。”司徒灵芝说,“我们治好病了才好打仗。”
大家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估计朱家也不会就这样罢手。
吃好饭,苗立艳和林婶收拾桌子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