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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的小说,是作者“玉美人”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宋妧谢煊,内容详情为:鱼死网破算了。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听到这个名字,谢行之周身戾气翻......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11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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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的小说,是作者“玉美人”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宋妧谢煊,内容详情为:鱼死网破算了。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听到这个名字,谢行之周身戾气翻......

《完整作品阅读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谢煊,我再说一遍,你放我出去。」

「公务太多,我要在今晚处理好,明日登基过后,你我恢复之前的约定,我白日你晚间,互不干涉。」

「谢煊,你还真是个惯会装模做样的伪君子!你碰她了吗?」

「碰了。」

脑海里的言谈仿佛戛然而止。

谢煊以为这疯子应是已经气晕了过去,便忍着头疼没再管他。

谁曾想滞住片刻后,又传来谢行之的声音,这回那阴沉的话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

显然是压抑到了极致。

「你今日劳累一日,本就该歇息,你放我出去,剩下的公务我来处理,我今夜不去找她。」

谢煊确实很累,尤其是宋妧刚走不久,天色还没暗下来的时候谢行之便开始闹。

两人一旦在意识里产生撕扯,头颅里的反应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苦不堪言。

他能控制谢行之,反之亦然,痛到极致过后消停片刻,再来一轮,如此反复,效果加倍。

昨夜晚间,他便是这般控制谢行之。

如果今夜他不妥协,谢行之也可以这般对他。

总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各退一步,方能安稳。

「让你出来可以,等我去过暗牢,我回来便会入眠,你醒来时把剩下的公务处理好。」

谢行之一刻都不愿多等。

他沉睡无意识的时候,没有感知,现在他醒了,谢煊必须滚。

「我去暗牢里会一会你那个蠢爹,公务我也会批阅,大事未定,我今夜不会去找她,我明晚再去。」

谢煊身子后靠,姿态闲适的倚在龙椅之上。

明晚再去?

他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物件,随后举过头顶对着明亮的烛灯看了许久。

这东西赫然就是昨晚宋妧和姐姐的信物,玉质并不是很好的那个小兔子吊坠。

晚膳过后,收拾浴殿的女暗卫红菱发现后送了过来,他一直放在御案旁。

回味着这句话,谢煊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意。

谢行之明晚去找她,极好。

紧接着第二日,他就能用完美的理由将人接进宫。

美曰其名,询问,关怀,商讨,安抚,补偿....

乖巧的姑娘总得有人疼惜。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谢煊垂眸掩下目中喷薄欲出的笑意,起身去将吊坠藏好,随后便沐浴安歇。

睡之前,他又叮嘱。

「明日登基后所有公务一分为二,你负责处理边关战场上的事宜,剩下的琐事我来,谢信的事不急,你我猜测的不会有错,暗牢里对谢怀和郑氏的处罚你也悠着点。」

等了许久没有回音,谢煊也不在意,他心怀满腹算计,渐渐陷入睡眠。

戌时初。

床榻上本已沉睡的男人缓缓坐起身,清冷温润的气质倏然变得阴沉乖戾起来。

谢煊倒是会享受。

托了伪君子的福气,他还是第一次睡在这么好的地方,谢行之嫌弃的甩开了身上的薄被下了床。

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是御书房的暖阁。

他随便找了件玄色的外袍套上,转身就往御书房走去。

去了外殿,他便宣了今日当值的凌风进来。

“那小姑娘几时出的宫?”

凌风比昨夜当差的凌云性子要直白一些,心思没那么重,人也就有些呆愣。

他昨夜一直在午门镇守,并不知道主子身边为什么多出一个姑娘。

凌云嘴巴紧人也沉稳,只撂下一句:“对这姑娘放尊敬点。”剩下的什么话也没留。

此时他一听这暗沉的声调,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哪个主子。

他疑惑。

正主子问过了,副主子又来问?

这是何意?

他紧了紧身上的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原因。

他小声回禀:“回主子,酉时初属下将姑娘送回了府。”

谢行之低头翻阅着御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似随口问着:

“这两人孤男寡女的,今日他们相处时可有守礼?谢煊有没有欺负人家姑娘?”

凌风眨眨眼,如实交待:“属下并未见到那位姑娘受委屈,她陪着主子用完膳,就一直待在御书房里。”

谢行之听到‘用膳’就已经开始生气。

又听到谢煊将人留在身边相伴了一整日,他的脸色便气的阵阵发白。

他就说宋妧那么好,绝对会被谢煊那样好色的男人盯上。

果然,被他算对了。

岂有此理,厚颜无耻,虚伪做作,伪君子贱男人!

他心里把谢煊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便又开始自怨自艾。

昨夜他为什么要睡着!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

事已成定局,谢煊知晓了宋妧的存在,他之后无论怎么做,都是无用之功。

他转瞬间又想起自己意识消散前把人抱得很紧,最后全都便宜了早上醒来的谢煊!

谢行之扫落眼前的折子,拿过一旁悬挂的剑,就开始发疯。

“谢煊,我定要杀了你!”

说完,便反应了过来,怎么杀?如何杀?

谢行之双目泛红,此时当真是恨不得拔剑自刎,鱼死网破算了。

他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谢煊。

......也不对,他们俩共生一体,这还怎么死!

最后,无病呻吟了半晌,终于闹够了。

凌风在御阶下缩着脑袋,心里又急又怕。

这怎么好好的副主子又疯了,他想起殿外的候着的人,硬着头皮开口:

“主子,楚王求见,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听到这个名字,谢行之周身戾气翻涌,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宣。”

很快殿外踏进来一个体型有些薄弱的身影。

走近一看,此人五官偏秀气,面相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周身气质柔和,是那种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人。

这人便是谢煊的堂弟,父死后袭爵的楚王谢复,为宫变一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臣弟见过皇兄。”

谢行之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不冷不淡的声音里不乏温和:

“免礼,楚王深夜入宫,可是找到了谢信的下落?”

谢复笑着点头,“正是如此,不知皇兄何意,臣弟特来请示。”

谢信是郑贵妃的亲儿子,昨夜宫变时竟然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替身打掩护,人却逃了。

狠心弃了自己的父皇和生母,跑的倒是快。

谢行之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御阶下的人。

“不急,楚王还是先随我去见见你的皇伯父。”


宋妧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行之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行之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宋妧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行之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宋妧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行之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宋妧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行之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宋妧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宋妧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宋妧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行之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宋妧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行之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宋妧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宋妧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行之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宋妧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行之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宋妧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行之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宋妧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行之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行之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宋妧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行之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宋妧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宋妧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行之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宋妧,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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