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廖宗楼的现代都市小说《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姜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闻笙廖宗楼,由作者“姜贰”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这无垠的宇宙,对我而言,都是虚幻。你才是我的玫瑰,我人生的全部,是我仓惶生活的终极梦想。……他禁欲这件事,人尽皆知,却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禁欲。更不会有人知道,他这八年的梦里,一直都有一个人。他说:“她是我心底的玫瑰,无人能敌。”他说:“这漫漫的长夜,只有她在,才不会太无聊。”后来,他终于靠近了梦寐以求的她。相拥在一起的那一刻,什么都值得……...
《霸道疯批委屈落泪,旗袍美人心软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极尽奢华的宴会厅里,璀璨的水晶灯将六角舞池映得流光溢彩,令人目眩。
男男女女们或相拥起舞,或三两成群,彼此调笑。
僻静的角落,高大茂盛的绿植盆栽,巧妙掩映着两道年轻女人的身影。
身穿粉裙的年轻女孩躬身点燃打火机,将之送到一张妩媚的脸前。
指尖香烟点燃。
姜明珠靠坐在沙发上,脚上的高跟鞋悠闲地晃荡着,徐徐吐出一个白色烟圈。
姜百合好奇道:“堂姐,您不喜欢廖先生吗?”
且不说廖家背景深厚,单就廖宗楼那张脸,在北城诸多名门闺秀眼中,就已是足够丰厚的本钱。
尤其廖宗楼冷漠骄矜,洁身自好,迄今为止从没传出过任何花边新闻。
因而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或明恋、或暗恋廖宗楼的女人,很多。
姜明珠玩味地一笑:“怎么,瞧上廖宗楼了?”
姜百合连连摇头:“我没有,我不敢的堂姐!”
姜家老爷子的意思很明确:举全家之力,促成姜明珠和廖宗楼结婚。
姜百合在家里并不受宠,第一次被长辈如此委以重任,这是她难得能把握的一次机会。
“堂姐,论做生意的头脑,我不如你。但论怎么钓男人,或许您可以听听我的主意。”
姜明珠险些被烟呛着。
她琢磨片刻,问:“钓女人你也会?”
姜百合:“???”
姜明珠眯眼一笑:“你想办法,帮我把孟闻笙撬到手。你想要什么,条件随你开。”
姜百合愣了愣,眼底闪过一抹迟疑。
姜明珠:“机会摆在你眼前了,就这一次。”
*
廖宗楼的套房在29层。
一出电梯,闻笙就拿出手机,打算拨电话给随行的杜医生。
廖宗楼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脸色微僵:
“先不用他。”
闻笙抬起眼,时刻观察着他的脸色,谨慎道:“还是先让杜医生过来检查一下,会比较好。”
廖宗楼的脸色很坚决:“我想先休息一会儿。”
闻笙见他耳朵不红了,脸色也恢复如常,稍稍松了口气:
“那廖总您早点休息。”
廖宗楼:“……”
刚刚在楼下时,还说要带他回房间,这还没走到门口,她就要走?
骗子!
她还有没有一点身为贴身秘书的职业操守!
闻笙刚要转身,突然想起颈间的项链。
她抬起手,摸索着颈后的隐形扣,打算把项链摘下来还给廖宗楼。
今日这件晚礼服的亮点在后背,前面领口的设计,还算正常。
但因为闻笙抬起手臂的动作,胸前的轮廓也随之隆起——
嫩豆腐一样,呼之欲出。
廖宗楼眸光沉沉:“你不喜欢?”
一个月前,拍卖会的拍品之中,增加了这条项链。
彼时他还在国内,从网站上看到这张照片时,他就觉得这条项链很适合她。
爱德华时期的珠宝,风格细腻、柔美,而不失华贵。
与她的模样气质,最为相宜。
闻笙微微一怔。
旋即又笑:“这太贵了。除了出席今晚这样场合,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机会能佩戴它。”
细究起来,孟家从前在北城商圈,也算排得上号的富贵之家。
只不过随着闻笙父母车祸离世,闻笙的二叔扯着公司那些董事,闹起了分家。
彼时闻笙还在上初中,外祖母做主,在律师见证下,完成了对孟家财产的分割。
闻笙拿到手的,只有两间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和一套位于京郊的老宅。
但也因此,得以跟二叔那些人,彻底划清界限。
闻笙知道祖母的苦心,父母都不在了,那些身外之物,她不贪恋。
可就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一直疼爱她的外祖母也病重离世。
临去世前的一周,外祖母在病房里见了一位前来拜访的贵客:廖老先生。
廖老先生是小廖总的爷爷,也是因为他的特许,闻笙从十八岁起,便在廖氏帮忙。
毕业后更直接坐上总助的职位,一路辅佐廖宗楼至今。
因为过往的经历,闻笙对这些华贵的身外之物,虽然懂得欣赏,却并不痴迷。
她知道,自己早不是昔日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千金小姐。
那种华贵而奢靡的生活,早已离她很远很远。
细白的手指穿过乌发,已然在后颈的锁扣附近,摸索了好一会儿。
可廖宗楼冷冷看着,丝毫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打了两个电话你都没接,原来在这儿。”
走廊里,萧云野往前又走了几步,才看清这两个人站定在廖宗楼的房门口,就是谁也不进门……
他清了清嗓子:“我来的不是时候?”
话音未落,廖宗楼已越过闻笙,迎面朝萧云野走去。
闻笙一时未能摘下项链,见状连忙跟上:“廖总。”
廖宗楼侧眸,眼神微冷:“盒子在宴会厅的窗台。”
闻笙忙道:“我这就去找。”
是她刚刚走得太急,临走前,只记得捡起被姜百合扫在地上的那件西装,却遗忘了放在窗台的珠宝盒。
为了不耽误廖宗楼和萧云野两人用电梯,她没有选择跟他们同路,反而快步转身,绕远去用另外一部。
身后,廖宗楼望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不说话,却也没有动。
走出几步,闻笙想起什么,她转身喊了一声:“萧总。”
她朝萧云野浅笑了笑:“廖总今天有点不舒服。别让他喝太多酒。”
萧云野别有深意地瞧了身旁的好友一眼:“噢……”
交待完这句,那道窈窕的倩影便消失在转弯处,空荡荡的走廊里,一时只剩两道高大修长的身影。
萧云野摸了摸下巴:“人家这不是挺关心你的嘛!”
廖宗楼的脸色却依然没有多好看。
萧云野拿胳膊肘怼了怼他:“有点正事找你。等说完正事儿,我帮你好好分析一下,怎么样?”
廖宗楼没说话。
可那眼神表达得再清楚不过:就你?
萧云野:“我认真的!”
“跟你说,我就是靠着这一套,把我家那个大宝贝给追到手的。怎么样,要不要听?”
廖宗楼:“三分钟,把你的正事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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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昏黄。
年轻的女人深陷纯白真丝被褥之中,海藻般的长发衬着雪白的小脸,水眸轻阖,唇角微翘的红唇,轻轻张着——
仿佛在诱人亲吻。
她似是睡得热了。
娇躯轻轻扭动,身上的睡裙随之卷起,沿着雪白的大腿,滑向腰际。
冷白而修长的男性手掌,牢牢握住女人的腰:
“别动了,嗯?”
男人清越的嗓音透出沙哑,像是已然压抑到了极致。
女人眼睫轻掀,那双盈盈杏眸,缓缓张开。
洁白的眉心轻蹙,她像是有点难耐,嗓音又娇、又乖巧:“廖宗楼。”
“我难受……”
随着她醒来的动作,胸前的饱满,轻轻颤着。
廖宗楼眸色晦暗,小腹紧绷——
哪怕明知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半条命都要被她玩没了,俊美的脸上仍然透出几分疼惜。
“笙笙乖。”
“廖宗楼。”
她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一双雪臂,缠上他的脖颈。
水盈盈的眸,像是什么都不懂,纯真地望住他:“你怎么了?”
一滴汗,顺着男人锋锐的眉骨滴落。
刚好落在她胸前的一抹酥白。
廖宗楼深吸一口气,凤眸紧紧阖着,不敢再多看一眼。
真要命。
谁知女人却探出一只雪白的小脚,在他紧绷的腰间,轻蹭了蹭。
修长的手指探出,精准捏住女人细白的脚踝:
“你在玩火,知道吗?”
廖宗楼脸色紧绷,深浓的眼睫轻轻颤着,漆黑如墨的眸,径直看向女人。
仿佛燃着两团能灼尽世间一切的火焰。
显然,他已被女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诱惑到了极致。
滚烫的手握了握她的足尖,廖宗眸色深浓,凝视着那双盈盈星眸,俯身欲吻……
“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上,男人蓦地睁开眼。
他拿起手机,嗓音沙哑:“喂?”
那端,传来女人清澈微软的嗓音:“廖总。”
像是觉察了他的不对劲,手机那端的女人,声音里透出一丝疑惑:“廖总,是不舒服吗?”
大概因为这句问话里,带着几分关心,语气更为温软。
简直与梦里又娇又软的嗓音,一模一样。
廖宗楼吐息更沉。
他坐在床头,一手撑额,鸦黑的眼睫低垂着:“嗯。”
手机那端的孟闻笙,显然有点着急了:“是昨天去滑雪着凉了吗?”
“廖总,需要我送药……”
手机那端,女人的声音被一阵交谈声打断。
很快,她又开口:“我让服务生送点感冒药过去。”
“廖总,如果您今天实在不舒服,就在房间休息。今天的晚会,我可以代您出席。”
似是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手机那端的孟闻笙不再多说什么。
“好好休息。”
说完这句,她便挂断了电话。
廖宗楼的脸色越来越冷。
他掀开被子,走到浴室,将水拧到最冷,打开花洒。
不这样,根本浇不熄他心头那股邪火。
*
圣莫里茨虽然不大,却是世界上豪华酒店密度最大的城市之一。
今晚在城内最豪华的酒店,即将开启一场盛大的商业晚会。
宋小珍身穿浅灰色商务套裙,脚踩三寸高跟鞋,出电梯直奔位于酒店28层的总统套房。
一走进屋,就被站在窗边的倩影吸引住了目光。
珍珠白的真丝礼服裙,贴附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微微闪光的裙摆及膝,露出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
海藻般的黑色卷发垂在肩头,耳畔一对黑钻流苏耳饰,为她本就明艳的长相,添加几分神秘的魅惑。
宋小珍“哇”了一声:“闻笙姐,你今天好美!”
“真不知道什么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娶到闻笙姐当老婆。”
“娶我?”闻笙轻笑了声,“入赘还差不多!”
宋小珍偷瞟着闻笙胸口微露的浑圆,点头表示赞同:“也行啊!”
“反正闻笙姐长得好看,赚得又多,现在好多男大学生,都想找漂亮有钱的姐姐贴贴。”
闻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食指轻轻一推宋小珍的额头:“小丫头,乱瞟什么?”
闻笙说的微嗔,嗓音娇软,宋小珍听得一愣。
与宋小珍闲聊几句,闻笙又看向手机屏幕——
不知今天廖宗楼怎么了。
一整天,除了上午的那个电话,之后她再发微信,他都没有任何回复。
难道他真的发烧了?
她问:“去给廖总送药的服务生怎么说?”
宋小珍:“那个人说廖总脸色冷冰冰的,看着倒是还好。”
“不过,午饭之后,廖总就一个人离开酒店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
闻笙微微蹙眉。
她试着给廖宗楼拨了个电话,没人接。
侧眸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走吧,先下楼。”
以前廖老先生给过授权,如果事出有因,她可以寥氏集团特助的身份,代表廖宗楼,出席一切商业活动。
二十分钟后,合照环节。
聚光灯下,闻笙代表廖氏,走到舞台正中站定。
另一位站在核心位置的是洛华总裁萧云野。
华国四大商业巨擘,原本以廖家为尊,近年来另外三家隐约有追上来的势头。其中尤其以萧家势头最猛。
萧云野身高足有187,生得一张俊美面孔,和孟闻笙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旁边几位宾客纷纷开起了两人玩笑。
“我记得萧总现在好像还是单身,孟特助也是吧?”
“那哪行啊!孟特助可是小廖总的左膀右臂!如果真和萧总谈起恋爱……哈哈哈!”
闻笙扫了一眼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家伙,连假笑都懒得演。
谁知萧云野也来劲了,他目光幽深,故意低下头,朝闻笙凑近:“孟特助……”
闻笙心中警笛大响,第一时间猛地退后一大步!
她可不觉得堂堂洛华总裁会喜欢她。
倒是若被有心人拍下他们两人的暧昧照片,接下来可有的烦。
可闻笙却没想到,身后的地板不知何时被人洒上水渍。她这一步退的又快又猛,脚下打滑,眼看着就要摔下舞台,大出洋相——
一只修长的男性手掌,就在这时稳稳托住她的腰,瞬时揽入怀抱。
闻笙侧首,刚好瞧见一张冷峻出尘的脸。
两人相识八年。
廖宗楼喊过她“孟小姐”、“孟闻笙”、“孟特助”——
不论他从前喊得多冷酷,多无情,多令人胆寒,
也不及此时一声饱含质疑的“宝贝”,来得震撼人心。
显然,年轻男生那一声“宝贝”,把廖宗楼刺激得不轻。
闻笙揉了揉额角,纤白的食指抬起,指着年轻男生命令:“你闭嘴,起来!”
廖宗楼那一拳打得是他的脸,可没打折他的腿。
他在这演绿茶给谁看呢!
闻笙长相娇美,可她在廖氏八年特助不是白当的。
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气场十足,颇得廖宗楼本人的三分真传。
年轻男生看得一怔,腿比脑子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闻笙又看向盘腿儿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云黛。
后者红唇轻勾,朝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提多暧昧了。
闻笙清了清嗓子:“黛黛,你帮忙安置一下。”
云黛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嘴上却仍然不安分:
“了解,你先安顿好廖家二哥,我这儿……等着你回来昂!”
说完,还别有用意地横了廖宗楼一眼。
可惜廖宗楼冷冰冰的凤眸,凝在闻笙脸上,压根儿没留意到旁人这些小动作。
闻笙轻轻扯了扯廖宗楼的衣袖:“廖总,您……”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特别生分的“您”,站在一边脸颊肿得老高的年轻男生站,突然笑了一声。
廖宗楼眼底猩红泛起,挥拳欲揍,身后数个保镖连忙齐上前——
一半人拦着廖宗楼,另一半人,彼此簇拥着,拎着那个年轻男生出了屋。
其间不知是谁,压低着嗓子,粗声教训他:“说吧,你今晚想怎么死……”
老黄紧紧压着廖宗楼的手臂,一边着急地喊:“孟小姐!廖总喝多了,您倒是拉着点儿啊!”
闻笙猛地一激灵:廖宗楼喝多了?!
保镖们见她肯上前,纷纷让出一条通道。
闻笙走上前,扶着廖宗楼的胳膊:“廖总?”
果然,廖宗楼眼底泛着红,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她:“孟闻笙。”
孟闻笙配合地答应了一声,心里却一声“卧槽”震天响。
要知道,廖宗楼本人酒量很好,不论在家还是在外,根本没人敢灌他酒!
也因此极少有人知道,小廖总平常性子有多冷,喝醉之后,就有多疯。
让闻笙记忆深刻的,一共有两回。
第一回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
那天他好像很开心,喝了许多酒。
还没到十二点,廖宗昌跟那群狐朋狗友一块溜了,徒留下满满一桌酒菜,和孤零零坐在桌边的廖宗楼。
彼时十八岁的廖宗楼还没有后来的冰山气场。
他皮肤冷白,凤眸清澈,眼角眉梢还未蜕变成后来的锋锐冷漠。
轻垂着眼坐在那的样子,看着有点可怜。
闻笙当时跟他还不算太熟,本打算劝他该去睡觉了。
谁知她刚一坐下,外表看着清冷出尘的廖家二哥,脸色潮红栽进她的怀里。
撕都撕不下来。
那天最后,还是廖老先生喊来司机老黄和几个保镖。
众人齐心协力,把廖宗楼一路抬回了卧室。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闻笙从客房醒来,发现廖宗楼坐在她房间外的小阳台。
他靠着玻璃门,抱着双膝,就那么睡了一整晚。
另一回,是去年的小年夜。
那天廖老先生留闻笙在别墅一起吃饭。
当晚廖宗楼并没在家用饭,回到家时,人已经是喝醉了。
也不知是谁惹了他不快。
一进家门,他便冲上二楼的小阁楼,把各种赛车滑雪比赛得来的奖杯奖牌,砸了个稀巴烂。
更让人难以招架的是,小廖总一共就耍过这两次酒疯——
两次之后的第二天清晨,他什么都不记得。
思及此,孟闻笙扶住廖宗楼的手臂,轻声哄道:“廖总,我扶着您。”
两人刚走出房间,廖宗楼就甩脱了闻笙扶着他的手。
闻笙脚步一顿,刚要劝,廖宗楼突然捏住她的手腕,泛起猩红的凤眸,死死盯着她手上的卡片:“这是什么?”
闻笙福至心灵,脱口道:“房卡。”
金世豪庭这种高级会所,给会员准备的房间,品质堪比五星级酒店。
廖宗楼醉成这样,显然是不好劝的。
给他找个安静又安全的房间直接睡一觉,显然是眼下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鸦黑的眼睫缓缓掀起,小廖总定定看着孟闻笙:“房卡?”
“是。”
闻笙一脸纯善,谎话张嘴就来,“云小姐特意为您准备的,房间就在3楼,我们坐电梯上去。”
“我们?”
“廖总,电梯在这边!”
眼瞧着廖宗楼往相反方向去,闻笙连忙伸手揽住他手臂,把人拽回来。
廖宗楼垂眸,扫了一下她高梳的马尾辫。
从刚刚起,这马尾辫就一直晃晃悠悠——
晃得他头晕,搅得他心烦意乱。
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随即一扯——
闻笙只觉发顶一松。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路上随手绑的高马尾,居然被廖宗楼给拆了。
闻笙:“……”
他怎么手这么欠?
闻笙咬着牙,脸上含笑:“廖总,电梯来了。”
廖宗楼略显迟缓的目光,落在她的笑靥,目光微深:她还是散着头发的样子最美。
脸又小又白,像一朵绽放在夏夜星辰里的雪白栀子。
海藻般的长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有一种春日雨后,雾煞煞的朦胧美。
就跟他初见她那天,一模一样。
*
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私人电梯。
走廊里,云黛扒着门框,眼瞧着闻笙扶着廖宗楼进了电梯,不禁兴奋地一抚心口:“我滴老天鹅,我没看错吧?”
跟在一旁的俊美男人微微低首:“没。”
云黛扒拉着他的肩膀:
“阿赵,我居然把堂堂廖氏现任总裁,送到了我姐妹的床上!我好他吗牛逼一女的!”
阿赵捏了捏她的脸:“黛黛,别说脏话。”
“我没说脏话啊!”云黛眨巴眨巴眼。
阿赵:“……”
眼巴巴跟在一旁的老黄:“云小姐。”
“请问方便给我一张电梯卡吗?”
他刚刚看得仔细,孟特助用房卡才扫开了电梯。
如果没有房卡,至少也得有前台给的专用卡。
“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云黛一脸的惊奇,“你们小廖总去楼上睡觉,难道你们还要跟着?”
老黄敦厚的脸上,神色肃穆:“是。为了廖总的安全着想,我们得守在门外。”
云黛:“……”
老黄:“云小姐,可以吗?”
云黛朝身后一个服务生招了招手:“你带他去前台说一声。”
目送一行黑衣大汉快步走远,云黛皱了皱眉:“奇葩!”
就睡个觉,门口还得一群保镖守着?
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传闻,她脸色难看地摇摇头:廖家的男人,果然都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闻笙无奈地瞥了她一眼:“我可没有你那混着喝的本事。”
闻笙是酒量不错。
但她不擅长啤酒、白酒、葡萄酒这样混着喝。
上一次在金世豪庭,她让阿赵调酒,中途也没换花样,一连几杯,喝的都是同一个口味。
云黛却已经将手里的水晶酒杯递了过来。
闻笙无奈。
算了,大不了今晚早点睡。
两个女孩子,一边喝冰酒,一边剥小龙虾。
云黛捏着酒杯,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好友:“笙笙,照片的事,我很高兴,你第一个想到让我帮忙。”
“但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廖宗楼?”
刚刚闻笙在楼下点外卖的时候,已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她。
她看得出,廖家二哥,对她家闻笙,不一般。
这件事,虽然她也能让家里哥哥们的人脉去解决,但如果是廖宗楼出手,想必一定解决得更快。
闻笙抿了抿唇:“我不想让他知道。”
云黛忽闪着一双狐狸眼:“为啥?”
闻笙看着手里的酒杯,又长又纤细的睫毛轻轻垂着:
“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让他知道这种事,就好像我在故意释放什么信号似的。”
廖宗楼对她而言,是很特殊的很存在。
她不想让这份存在,掺杂上不纯粹的东西,或是任何手段。
云黛品了一会儿,忽然有点回过味儿来:“我明白了。”
她隔空指着闻笙,一脸的恍然大悟:
“大一那年,有一次咱们在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你喝多了,说自己喜欢一个人,但那个人始终对你没有回应……”
“当年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廖宗昌——”
而是廖宗楼!
云黛倒吸一口凉气:她滴老天鹅!
未过门的娇媚小嫂嫂和清冷禁欲系小叔——
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爆炸式禁断恋情!
主要那会儿,廖宗昌是廖家老爷子和廖父,两代廖家掌门人都认可的廖氏继承人。
加之廖宗昌这个人特别爱玩,一堆狐朋狗友,混蛋是混蛋,但越是这样,越是风头无两。
那时,北城的千金们,三天两头都会提起这个混不吝的公子哥儿。
云黛那时脑子不开窍,有几次看到好友黯然神伤,想当然地就以为——
闻笙是因为暗恋廖宗昌,对方又是那样一个四处留情的混球,所以才情绪低落。
想明白这一点,云黛捂着脑袋,一脸忏悔:“天啊,我的一千本爱情小说全白读了!”
“真相就在我眼前,而我是个睁眼瞎!!”
闻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算。”
“那些都是过去时了。”
云黛微惊:“过去时?”
“嗯。”
闻笙说完这句话,脖颈轻扬,饮尽杯中酒。
莹白的脸颊,因为酒意,染上一丝薄红。
闻笙换了一件长袖白色真丝长裙。
柔软的布料贴覆着玲珑的身躯,海藻般的长卷发,在夜风里轻轻摇曳。
又纯,又欲,跟个妖精似的。
哪怕同为女人,云黛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让自家哥哥们把廖宗楼绑来楼顶,当场说出所有真相的冲动:
廖宗楼你个傻叉,知不知道自己到底都错过了什么啊!
九溪云海。
林大站在桌前,将午后在物业中心的调查所得,仔仔细细汇报给廖宗楼。
廖宗楼的指尖,捏着一枚山茶花扣的发绳——
那是那晚在金世豪庭,他在电梯前解开她头发时,留下的。
之后他就一直随身带着,偶尔想问题时,指尖就把玩着这枚发绳。
听到林大详细汇报的种种,廖宗楼的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笙宝,你怎么不回答我啊?好担心你!】
【我是不是闯祸了,笙宝】
【缩在墙角.jpg】
……
最新一条微信,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
【笙笙,你电话怎么关机了?你人到底在哪啊!廖宗楼这个王八蛋,他挂我电话!】
【大哭.jpg】
闻笙拨通对方的电话。
云黛那边几乎是秒接。
女孩子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笙笙,你到底在哪啊!你没事吧?”
闻笙焦头烂额,语速飞快地解释:
“我昨晚住院了,廖宗楼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没帮我带手机。我刚到家!”
“我没事。可能最近免疫力低下,随便喝点酒吃点小龙虾,就过敏了。”
“昨晚打了一针,今天一觉睡醒,全都好了,真的!”
云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吓死我了!”
“廖宗楼这个混蛋!他把你送去医院,不给你拿手机,他还挂我电话!他微信还拉黑我!他不是人!!!”
闻笙愣了一下:“你们两个,加微信了?”
在她的印象里,就连云家大哥也是近来才跟廖宗楼有了联系。更别提云黛了。
云黛哭得直打嗝:“加、加了!就昨晚。”
闻笙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之前在医院刚醒来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在这一刻,被精准捕捉:
她和云黛喝酒小聚,连她自己都不知会醉酒,廖宗楼怎么会知道?
她刚有点不舒服,他就找上门?还那么及时把她送去医院?
手指飞快滑动,查看着和云黛的聊天记录。
没有。
没有那张她的自拍照片,也没有那两条微信记录。
心底“轰”的一声,闻笙指尖猛地僵住。
她切出与云黛的聊天界面,颤抖的指尖,轻轻点击廖宗楼的名字。
!!!
闻笙捂着脸,嗷呜一声。
手机那端,云黛原本哭成了狗子,一听闻笙这边的动静,顿时大惊:
“笙笙,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别怕!我这就过去!”
她一边嚷嚷,一边快步冲下楼,招呼两个保镖,开车送她去浅水湾。
沙发边的小地毯,闻笙腿软脚软,生无可恋地瘫坐在那儿,嗓音微哑:
“黛黛。”
“我昨晚好像撩了廖宗楼,还是两次。”
难怪今天廖宗楼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什么“惩罚”、“奖励”的,一堆甜腻小情侣之间的暧昧用词,不要命地往她脸上砸。
手指一松,任由外放的手机“吧嗒”一声,落在地毯上。
闻笙双手抱头,鸵鸟般地趴在膝上:“怎么办啊黛黛……”
手机那头,刚坐上车,正在命令保镖开快点的云黛,听得眼睛都亮了:“还有这种好事儿?”
“冲啊笙笙!廖宗楼这种极品,先睡了再说!”
*
云黛赶到时,闻笙家里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是那位长相斯文又清俊的青梅竹马——卫黎。
云大小姐将半路上买的午餐递了过去:“先吃,边吃边聊。”
昨晚的事说起来也是她不好。
最近闻笙频频受到惊吓,心里负担很大,她还让她混着喝酒,还吃海鲜……
半路上越想越内疚,云大小姐匆忙赶去城中最好的粤式餐厅,定了一份养颜祛火气的滋补套餐,所以才来迟了。
闻笙招呼她坐下一起吃。
云黛却摆了摆手:“你们先谈工作。谈完了喊我。”
说完,她还朝闻笙眨了眨眼。
她可等着当事人亲口讲述昨晚那两次“撩拨”,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呢!
闻笙一看好友的眼神,就知道她的意思,顿时脸颊一烫。
桌对面,卫黎已将整件事的始末都讲清楚,末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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