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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

汀上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汀上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翊苏沅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柜门上赫然有被强行撬开的痕迹。乔宓惊愕地睁大眼,“谁干的?不会是许思然吧?”苏沅兮在宿舍里寻了一圈,然后一言不发地拿出手机,飞快地点着屏幕。不管是贪图小利还是故意为之,这样的行为,无疑触怒了她的禁区。这时,乔宓皱着眉提议,“我去找宿管,看能不能把走廊的监控调出来。”“不用。”苏沅兮的电脑......

主角:苏翊苏沅兮   更新:2024-06-04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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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翊苏沅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汀上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汀上烟”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翊苏沅兮,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柜门上赫然有被强行撬开的痕迹。乔宓惊愕地睁大眼,“谁干的?不会是许思然吧?”苏沅兮在宿舍里寻了一圈,然后一言不发地拿出手机,飞快地点着屏幕。不管是贪图小利还是故意为之,这样的行为,无疑触怒了她的禁区。这时,乔宓皱着眉提议,“我去找宿管,看能不能把走廊的监控调出来。”“不用。”苏沅兮的电脑......

《畅销巨作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精彩片段


容晏捻弄着腕上的佛珠,珍贵的奇楠沉香散发着淡淡幽香。

“比起成为家主,毁掉一个享有百年荣华的家族,看着它跌落泥潭,被世人唾弃,这样的事更有意思。”

尽管容晏说得云淡风轻,但容老夫人知道,他做得到。

年少离家,流落数年,在地下拳场经历过生死搏杀的人,没有软肋,百无禁忌,疯狂是他最无畏的底色。

容老夫人想起三年前,容晏回归本家时,遭到了一个堂兄弟的讥讽,骂他是低贱的私生子,和生母一样恬不知耻。

当时的容晏一个字没说,直接踹断了对方的两根肋骨,掐着脖子往墙上撞得鲜血淋漓,连前去阻拦的几个保镖也受了不轻的伤。

容晏就像是出鞘的刀刃,锋利无比。

而容家也正需要这把利刃。

“阿晏,如今你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一,未来要走的路不易,那些旧恨,该放下了。”

“这话等容敬尧死了再说。”

容晏冷然地驳回容老夫人的话,抬了抬眼,看向快见底的输液袋,“与其劝我放下,不如告诉他少来招惹我。”

他俯身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低冷的声线压迫逼人,“否则,谁也别想好过。”

病房门被重重阖上,容老夫人脱力般躺回床上,历经风霜和世故的脸颊只剩下了悔意。

冤孽啊,都是上一辈留下的冤孽。

……

周一,论文答辩日。

苏沅兮到得早,和乔宓吃完早饭后,两人回到宿舍,带上材料准备前往综合楼。

推开门的一瞬,苏沅兮的神色陡地变冷。

原先上了锁的柜子眼下空荡荡地敞开着,放在里面的电脑和包不见了踪影。

柜门上赫然有被强行撬开的痕迹。

乔宓惊愕地睁大眼,“谁干的?不会是许思然吧?”

苏沅兮在宿舍里寻了一圈,然后一言不发地拿出手机,飞快地点着屏幕。

不管是贪图小利还是故意为之,这样的行为,无疑触怒了她的禁区。

这时,乔宓皱着眉提议,“我去找宿管,看能不能把走廊的监控调出来。”

“不用。”

苏沅兮的电脑有和手机连接的定位,可以找到实时所在的位置。

她放大画面,看见屏幕上的红点不断移动着,已经在好几公里之外。

“许思然的电话。”苏沅兮面沉如水地开口。

乔宓连忙把自己的手机给她。

电话很快被接通,“乔宓啊,找我什么事?”

“我的东西在哪?”

听到苏沅兮的声音,许思然先是一愣,接着满不在乎道,“你说什么?你的东西不见了问我?”

“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包和电脑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苏沅兮盯着手机屏幕,语气寒凉,像淬了层冰,“想好再回答,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大概是她的话太有威慑,许思然恼羞成怒地想找回面子,“谁稀罕拿你的破玩意,我把它们扔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找,看你赶不赶得上答辩。”

果然,定位显示在移动,是因为被许思然扔进了垃圾桶,而宿舍楼的垃圾每天早上八点会准时清运到处理厂。

苏沅兮抓起手机和车钥匙,转身就要离开。

乔宓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你去哪?答辩九点开始,要是错过就毕不了业了!”

苏沅兮当然明白答辩的重要性,但她无法解释,因为被丢掉的包里,还有对她万分重要的物件。

“我会赶回来的。”

“诶,小兮!”

苏沅兮头也不回地走出宿舍,与此同时,她拨通了苏怀远的电话。

“爸,有件事要麻烦你。”

跟随着手机上的红点,一路上,苏沅兮开得极快。

“小兮,你的十八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护身符虽然不值钱,却是我诚心求来的,你不会嫌弃吧?”

“小兮,我这一生没有别的愿望,只希望你享尽世上一切美好,永远平安顺遂。”

回忆如潮水般来袭,苏沅兮紧握住方向盘,一双眼睛微微泛着红。

她怎么能丢掉那枚护身符,那是江聿琛存在过的印记,也是他留给自己的唯一缅怀。

经过主干道的路口,苏沅兮险些撞上一辆商务车,但她无暇顾及,猛地打转方向盘,再次将油门踩到了底。

商务车内。

由于急刹,车身剧烈地晃了晃,容晏睨着文件上晕开的墨渍,黑眸沁着不耐,“不会开车就滚下去。”

司机惶然地看向后视镜,“对不起,五爷,是对方闯了红灯。”

容晏扔开文件,转头顺着轰鸣的引擎声看去,白色的法拉利疾驶在车流中。

下一秒,他沉声道,“掉头,跟上那辆车。”

……

四十分钟后,苏沅兮的车停在了近郊的处理厂。

她甩上车门,找到工厂的负责人,恳切地说明自己的来意。

没多久,一辆垃圾车被单独开到了空地,可即便如此,想从整车的垃圾里找到她的东西,谈何容易。

“姑娘,你快点找吧,再晚点我们就要统一焚烧了。”负责人好心地提醒。

扑鼻的恶臭中,苏沅兮没有半分迟疑地朝垃圾堆走去。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恍若未闻,直到手腕被一股力道牢牢握住,她被拽得转过身,视线里天降般出现了容晏的面容。

男人低眸,凝着女孩比平时更清冷的眉眼,“你要干什么?”

“丢了东西,要找。”苏沅兮想抽回自己的手,试了几下却是徒劳,“你放开。”

容晏没有放手,“这里是垃圾堆,不嫌脏?”

“那又怎么样?”

苏沅兮竭力克制着情绪,眼尾晕开了一抹浅淡的红,“你别管我,放手!”

头顶倏然落下温热的触感,容晏抓着她手腕的掌心移到了腰间,另一只手覆着她的发丝揉了揉,低低沉沉的话音响在耳畔。

“乖,听话。”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望着她无动于衷的身影,徐琳的眼神愈发轻蔑。

傍晚时分,急诊科亮起了紧急红灯,几公里外的市区主干道发生了连环车祸事故。

正值下班高峰,波及到了十几辆车,陆续送来的伤患多达三十多位,重伤轻伤的都有。

苏沅兮赶到抢救室时,里头已经忙成了一片,所有的床位包括过道全部被占满。

“砰!”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

苏沅兮蹲下身,将男人的头侧过去,从医用推车上取了纱布清理他的呕吐物,“能听到我说话吗?”

男人没有回答,四肢仍是抽搐着。

苏沅兮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瞳孔,听完心肺后,朝旁边的一个男医生喊道,“来帮忙,抬到床上。”

“什么情况?”男医生问。

“应该是脑出血,去照个CT,然后马上安排手术。”

苏沅兮又扯住路过的一个护士,沉眸叮嘱,“密切注意那些还没来得及检查的伤员,尤其是无明显外伤的,不排除有内出血或脑损伤。”

说完,她脚步不停地往里面的床位走去。

“患者的血压血氧很低,刘主任,程主任,你们谁来看下!”

喊话的人是上午在处置室见过的护士,叫陈果,她刚工作没多久,面对这样忙乱的场面,不免显得手足无措。

苏沅兮走到病床边,看了眼监测仪,血压血氧的指数都不太好。

“肾上腺素一毫克静推。”

她的声线冷静平稳,仿若一针无形的镇定剂,瞬间让人安心了下来。

陈果拆开针筒吸入药水,与此同时,监测仪再次发出警报,心率骤然下降。

苏沅兮看着伤员被大面积插入异物的胸口,果断说道,“拿刀来,我做胸内按压。”

“肾上腺素一毫克静推完毕。”陈果抬起头,眼里露出了迟疑,“胸内按压?不怕会感染吗?”

苏沅兮露在口罩外的眸子黑白分明,“他有开放性伤口,你还有其他的选择?”

陈果不说话了,立即取来手术刀。

伤员的胸腔被扩开,苏沅兮以左手探入其中,握住心脏用指腹间断挤压,约莫两分钟后,监测仪上的心率逐步恢复了正常。

“注射一支抗生素,让胸外尽快下来会诊。”

陈果赶忙应声,看向苏沅兮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光亮。

“伤员休克了,怎么办,要加肾上腺素吗?”

“你问我?到底谁是医生?!”

“我还是去叫徐主任吧。”

“这点事你都要叫她,不怕被骂?”

隔壁的床位响起不小的争执声,苏沅兮用手肘顶开帘布,视线所及,戴着氧气面罩的患者陷入了轻度休克。

围在床边的是一个年轻的住院医生和护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没了主意。

苏沅兮拿起针头和皮管,对准患者胸口的位置扎进去,随即缓缓抽动着注射器。

“气胸的休克类型主要为梗阻性休克,这个时候先要将气体引流出来,再进行扩容和补液治疗。”

她将抽出的气体排空,重复着方才的动作,“明白吗?”

边上的医生和护士不约而同地一怔,显然没想到苏沅兮会耐心地向他们讲解原因。

自从调到急诊,他们一直跟着徐主任学习,徐主任很少会讲这些,经常只顾着使唤他们打下手。

见休克的患者重新清醒过来,住院医生松了口气,感激地一笑,“知道了,谢谢苏医生。”

等所有的伤员都接诊完,分流到各科室,时间已是晚上的八点。


容晚:其实像这样的袭击发生过很多次,从前五哥根本不在乎,但今天你受了伤,所以他的心情特别不好。

之后容晚还说了什么,苏沅兮没仔细看。

她关上手机,支着额头望向外面往来的车流,心绪像被藤蔓缠住般纷乱不止。

入夜,云樾公馆。

客厅的落地窗外,恢弘的山峦层叠起伏,在潮湿的夜里蒙着一层薄雾。

空气中漂浮着血腥气,容晏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掌心里把玩着一支伯莱塔92F,冰冷的金属枪身和手腕的佛珠构成了强烈反差。

他面前的大理石地砖上跪着一个男人。

下午袭击射击馆的人总共八个,其他的要么毙命要么重伤,唯独这个人,腿上中了一枪,没有伤及要害。

眼下,男人的子弹已经被取出,准确说,是被容晏用匕首生生挖出来的。

暗杀的任务失败,男人没想过能活着回去,索性他也不怕了,“要杀就杀,别磨磨蹭蹭的。”

容晏抬起眼皮瞥向他,只是这么轻飘飘的一眼,却透着十足的睥睨和蔑然。

“想死很容易,可是怎么死,办法有很多种。”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容晏举起手臂,干脆利落地开了两枪。

子弹没入皮肉炸开一朵血花,击中了右侧的膝盖和肩胛骨,而伯莱塔的伤害力,足以当场打碎男人的骨头。

巨大的疼痛让男人几乎昏死过去,接着,站在旁边的保镖拎着一桶冰水上前,兜头浇了下去。

男人倒在地上抽搐着,涣散的视线中,他看到容晏再次举起了枪。

“不……”

又是两枪,打在另一侧同样的部位上。

这回,男人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任由冰凉的水倒下来,清醒和疼痛并存着拉扯神志。

“我说,我说……”他再也承受不住,颤抖着嘶哑求饶,“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

容晏勾起唇笑了,昏暗的灯色下,笑容嗜血又妖异,“说吧。”

“给我们佣金的人,从来没露过脸。”

男人犹如濒死的鱼类,张大嘴艰难地喘息着,“只说,来杀你……事成之后,再给双倍……”

“你们是国外佣兵组织的?”

“没错……”

之后便是漫长的寂静,男人蜷缩在地上,闭起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脚步声如同索命的讯号,一步步踏过斑驳的血迹,走到他面前。

“来杀我就罢了,但你们不该伤了她。”

容晏抬起脚,不疾不徐地踩在男人脸上,“后山里,我养了一群藏獒。他们从小吃生肉长大,最喜欢还会挣扎的活物,可以一口咬住喉咙,慢慢地撕扯。”

听到这话,男人目眦欲裂,“你说过,给我一个痛快!”

“是么?可我,并没有答应你。”

容晏唇角扬起残忍的快意,轻轻一摆手,立即有保镖上前将男人拖走。

“你杀了我,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偌大的公馆,绝望的嘶吼声一路到很远才消失。

客厅里余下的保镖皆是面无波澜,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五爷,这几个杀手所在的佣兵组织,是专门召集在国外有犯罪史的人,不是什么明面上的组织。这件事,还要再查下去么?”

容晏冷声开腔,“不必了。”

保镖思忖着,又问,“四爷已经被老夫人送出国,会不会是他想报复您?”

“他没这个本事。”

容晏的眼波深不见底,额前垂落的发丝半遮住那双狭长的眸,平添几分阴翳。

“去查容璟。”

容璟,容家排行老二,也是容晏同父异母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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