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媞月萧鹤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是作者“小亦绵”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媞月萧鹤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萧鹤野的手掌很大,他很贪心,想要用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那团酥软握在手中,显然……苏媞月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他低着头勾起了嘴角,把视线放在那张绯红的脸上,那双明眸正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樱唇微张,露出几颗好看的小白牙。那只手慢慢握紧然后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几次。苏媞月躺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僵硬……心跳慢慢加快,快到要蹦出来一样。好......
《精品文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彩片段
苏媞月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的指尖慢慢抚过她的肌肤,柔软如丝绸,光滑如白玉,又软又暖……
萧鹤野的手掌很大,他很贪心,想要用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那团酥软握在手中,显然……苏媞月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
他低着头勾起了嘴角,把视线放在那张绯红的脸上,那双明眸正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樱唇微张,露出几颗好看的小白牙。
那只手慢慢握紧然后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几次。
苏媞月躺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僵硬……心跳慢慢加快,快到要蹦出来一样。
好像是故意的,他用食指轻轻拨了拨,苏媞月浑身忍不住战栗,酥酥麻麻的感觉。
这反应让萧鹤野很满意,那只手更加得寸进尺了些。
他神情冷清平淡,看起来真的像别人口中那样,清心寡欲,不为女色所动的矜贵模样……
可他的手指却一点也不安分。
苏媞月觉得有点痒,有点害怕。
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和发抖,苏媞月没忍住,轻轻哼出了声音……
她觉得羞耻,于是不再望着萧鹤野,扭了扭身子,干脆把脸埋进他怀里去了。
萧鹤野见她没有看着自己,藏在脑海中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萧鹤野眼眸渐深,吞了吞口水,他想尝尝。
尝尝嫩豆腐有多滑,也尝尝那颗葡萄有多甜……
心里这样想着,事实上他也打算这样做了。
萧鹤野的手从她衣服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低下了头……
苏媞月意识到他有那个想法的时候,连忙坐起身子双手搂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苏媞月甚至轻轻唤了他一声:“萧掌印!”
是惊慌失措,也是意料之外……
她没想过,她没想过萧鹤野要那样做。
苏媞月试图阻止他,她不是不愿……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真的。
本来是找他帮帮小安子的,本来两人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
“娘娘在害怕什么?奴才也不会真的吃了你……”萧鹤野手掌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她。
他很有礼貌的问苏媞月:“可以吗,娘娘?”
“萧掌印,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结结巴巴的,带着点哭腔。
“不急,娘娘慢慢儿想,奴才等您。”
萧鹤野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他也从来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不知为何,面对苏媞月的时候,这些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从他身体里蹦出来。
比如,耐心,温柔,细节,还有善意。
即便这些东西都是有目的,苏媞月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的,但他从未想到……哦,原来他也有那些常人才有的性格,情绪和念头。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萧鹤野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怪物了。
他有血有肉,有占有欲,甚至也有喜和怒了。
只是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生来就是邪魔的人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掌印,小安子的事情你有办法了吗?”苏媞月埋在他颈间软软的问他。
听到这句话的萧鹤野,真的有些怒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娘娘不是应该好好考虑咱们之间的事情吗?怎么又提小安子了?”
苏媞月淡淡回了个“哦”。
好像忘记了萧鹤野还在等她的回答。
“依奴才看,小安子就该死在慎刑司,有多远死多远。”萧鹤野故意恶狠狠的说这句话,然后用手臂托着她的臀,一步步往屏风后走去。
从夜阑阁回锦绣宫的时候,已是酉时,仅有的一点点阳光彻底被乌云遮住。
苏媞月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着,周围只听得见脚踩在雪地上,吱吱的声音。忽而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清醒了几分,慢慢开始恢复了些理智。
不管不顾的闹完了,也发泄完了,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不对,也不是委屈,是屈辱。屈辱和无助,还有被萧鹤野这个死太监故意设计的愤恨。
看来有时候雪过天晴也不是什么好事,苏媞月情绪简直糟透了。
进了冷清落寞的锦绣宫,苏媞月从外院行至内院也没见个人影,这几个丫头不知道在哪里躲懒呢,她嘴里念叨着。
可人还没进房间,苏媞月就被走廊房檐上突然落下的积雪砸中了。积雪很厚,但好在那东西不结实,砸在身上不算很疼,可雪落在她头顶,顺着柔软的青丝滑进了苏媞月的脖颈,钻进了她前胸后背,冻的她瑟瑟发抖。
苏媞月望着屋檐上的积雪,破口大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连你也欺负我!”
琉宛和青芜在房里打扫,听见声音两人连忙跑出去迎她。
琉宛瞧见她头上身上沾满了雪,小跑过去,用帕子将那些残雪挡了下去,小声的安慰道:“没事儿,娘娘,咱们换身衣服烤烤火就好了。”
经历这么多事,从景心亭到夜阑阁,她又气又委屈,被琉宛这么温柔的安慰了一句,所有压抑在心底的伤心苦楚瞬间涌了出来。
苏媞月抱着琉宛,边哭边指着房檐骂道:“这破房子谁爱住谁住,还不如我府上的狗棚马厩,信不信我让人掀了你这不懂事的破房顶啊?!”
琉宛没吱声,转头望了望站在对面一脸懵的青芜……
锦绣宫条件是差了些,可这一年多来,她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之前可从未听娘娘这般抱怨过,想来今日娘娘应该受了很大委屈才会这样吧?琉宛皱了皱眉,望着面前哭红了鼻子的苏媞月,也有些难过起来。
青芜挠了挠头,她心思不像琉宛那般细腻敏感,但既然说到这个房子……那她还真能说出点问题来。“娘娘,您还真别说,咱们这房子确实不是人住的地方。前几日大雪连天的时候,小安子就发现这院里东边小库房的瓦片掉了好些下来,还好没砸到人,不然可就出大事了。”
苏媞月吸了吸鼻子,满脸不可置信哑着嗓子问:“真有其事?”
“千真万确,要不……奴婢带您瞧瞧去?”
苏媞月点点头:“这事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青芜道:“奴婢想着反正那间库房在东边,里面存放的也是一些杂物,平时很少有人会去那个地方,想着等天气好了,让小安子修一修就没事了。所以这事就没告诉娘娘。”
苏媞月跟着青芜去看了看,果然和她描述的所差无几。
苏媞月站在库房门前发了一会儿愣,紧接着那双如秋水剪瞳的眼眸渐渐明亮了起来。
*
那夜,永安城外发生了一件大事。徐州知府薛玉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被东厂的人抓住人赃并获后,就地斩杀。连同整个薛府上下共三百九十八人,无一幸免。
值得一提的是,那日上奏弹劾萧鹤野的十几位官员之中,也包含了薛玉在内。
那夜,宫里还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因为近日来大雪肆虐,把锦绣宫一间房子的屋顶给压塌了。
萧鹤野刚好那夜出宫了,一直到次日辰时才回的夜阑阁。
“督主,事情就是这样的。淑妃娘娘派人来询问,该怎么办?”关于锦绣宫房子坍塌一事,李寻如实汇报给了萧鹤野。
隔着屏风,萧鹤野刚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染了些暗红血迹的双手放进盆里,仔细的清洗着,漫不经心回了句:“她怎么说的?”
李寻道:“淑妃娘娘说,锦绣宫属于南苑,这件事由督主做主。娘娘还说……”
萧鹤野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说什么?”
“娘娘还说,锦绣宫的房子本就陈旧不堪且长年失修,生怕下次坍塌的是她那间卧房……”
萧鹤野从屏风里走出来,没好气的说了句:“再老再旧,也是皇宫里的房子,怎么可能说塌就塌?”
李寻点头表示赞同:“督主说的是。”
这件事本来也不归他管,给妃嫔们分配住所是内务府的事情。
萧鹤野本想一口回绝了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处理。
“南苑可还有空着的房子可以住人的?”萧鹤野问李寻。
李寻说:“空房子倒是很多,只是……和锦绣宫的条件差不多。”
萧鹤野走了两步,在大理石长案旁坐下,瞥了眼裂成两半的砚台,揉了揉太阳穴,冷冷说了句:“你去跟她说,那些没人住的地方,让她随便挑。”
“是。”李寻退了出去,然后去锦绣宫回话。
……
“他真是这样说的?让本宫随便挑?”苏媞月一袭紫色宫装,裙裾拽地,仙气十足。此时她站在房门口,双手叉腰,眼神紧紧盯着来回话的李寻。
李寻道:“回娘娘,是的,随便挑。”
苏媞月道:“本宫和你们督主住一起行不行?换句话说……本宫住夜阑阁行不行?”
李寻:“……”
李寻自然不敢开口乱讲话,但他心里想的是:娘娘住夜阑阁,那让他主子住锦绣宫不成?
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改口道:“那本宫住听雨楼,总可以了吧?”苏媞月故意选的那个地方,听雨楼和夜阑阁只有一墙之隔,近得不要再近。
李寻犹豫了片刻:“娘娘,督主常去听雨楼看书会客,那里怕是不妥。”
“你们督主自己说的,只要是没人住的地方随我挑。本宫问你,听雨楼住人没有?”
李寻摇摇头,没敢吱声。
苏媞月心满意足道:“那就这么定了,李公公慢走不送。”
苏媞月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卧房。
“可是这……”李寻抬了抬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惜他话还没说完,青芜冲他摆了个鬼脸,然后重重关上了房门。
荣王一案告破,风声吹了几日后,皇宫内外鲜少有人再提及此事。
苏媞月也在刻意回避与司礼监有关的一切。
至于司礼监提的那个条件,苏媞月自然是不愿意答应的,但她也想不出如何拒绝,所以就一直拖着,迟迟不予答复。
直到那日,一封家书从宫外传了回来。
信上提到,她的父亲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虽说只是带走问话,但苏媞月心里还是隐隐不安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刑部要抓人呢,她父亲一生清正,怎会遭此大难?
这永安城有谁不知,苏媞月的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苏穗,为人正直,忠心耿耿。
苏媞月身份矜贵,父亲是朝廷重臣,母亲杨娴之是姑苏杨氏一族之后,她的外祖母与当今太后同出一族。纵然在后宫之中不得宠,但这个世家之女的名声和太后的照拂倒也让她在锦绣宫过得舒坦。
她有两个哥哥,大哥苏林是赫赫有名的镇远大将军,只是远在边疆驻守,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二哥苏郎呢?年纪不小了,但还未娶妻生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头脑精明但没用在正处,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一应俱全。
如今父亲出了事,苏府更是没了顶梁柱,为了让父亲早点从刑部大牢里出来,苏媞月早上去了一趟慈宁宫,本想着去求太后帮忙,可惜太后因这几日降雪,染了风寒,卧床不醒,故苏媞月并未见到她老人家。
苏媞月甚至厚着脸皮,还去了一趟长生殿,本想着找皇上求求情。可惜她连皇上都没有见到,被门口的小太监拦在了外面。
谁让她不得宠?宫里当差的都是些势利眼,若是得宠人人都来巴结讨好,反之,像苏媞月这样的,恐怕连皇上的面都是见不到的。
仔细想想,也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若是个个家里出了事都要来哭哭啼啼找皇上,那他光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够他头疼了,皇上哪里还有时间寻欢作乐呢?
慈宁宫和长生殿两次碰壁,终是让苏媞月心灰意冷。
只是不想,回去的路上,太液池边上,居然碰上了司礼监。
两人迎面碰了个正着,苏媞月躲闪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加快了步伐。
“娘娘留步,奴才有话要说。”
司礼监开口叫住了她,眼神微微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琉宛。
苏媞月看懂了他的意思,于是让琉宛先行回了锦绣宫。
“不知萧掌印想说什么?”苏媞月望着他,语气柔柔的。
苏媞月生得好看,面容姣好,腰z肢酥软,即使整个人都被这身白狐裘裹在里面,也不难看出她身姿卓卓。
淡扫蛾眉,略施粉黛,更显明眸皓齿,如天上仙女一般楚楚动人。
司礼监阔步走到她面前,弯着身将自己手臂递了过去:“奴才想问问,娘娘身上的伤如何了?”
苏媞月犹豫了下,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
说到这个,苏媞月不得不提,司礼监给她的药真是神奇,才短短几日,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居然好的差不多了。
按理说,苏媞月后背伤的那样重,锦绣宫的那些药膏肯定不管用,而且因为荣王一案,苏媞月不可能去太医院拿治伤的药。
“多亏了萧掌印的药膏,本宫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
“伤口愈合简单,但那些疤痕却是不好消除,娘娘金枝玉叶,身上若是留了伤痕,总归是不好的。”
司礼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粉白的盒子给她:“这是舒痕膏,等娘娘伤口好了之后,每晚涂抹。见效虽慢,但娘娘持之以恒,应该会有效果。”
“这,想不到萧掌印居然连这个也有?”苏媞月浅笑着接过:“那便多谢掌印了。”
司礼监只是跟着笑笑不说话。
他搀着苏媞月,缓缓上了石桥。
太液池将整个皇宫一分为二,北边宫殿住所居多,是皇帝主要活动范围,是为北苑。
南边树木丛生,宫殿稀少,比较清净,是为南苑。当然,这里住的大多是太监,都是司礼监的人。
“听说娘娘方才去了慈宁宫?”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手下那些耳目。
苏媞月点了点头,嗓音低落:“太后这几日身子抱恙,本宫想着去看看,但可惜没见着她。”
“太后年事已高,如今身子大不如从前硬朗,淑妃娘娘有心了。”
司礼监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后宫之事,朝中大小事尽在他掌握之中,别说太后染病之事,就连日前苏穗被刑部的人带走一事他亦是知道。
还有苏媞月的心思,他也是知晓的,只是苏媞月不提,他也就没有说破。
下了小石桥,走了几步,苏媞月却突然顿住了脚步,不知怎地……透过那几根光秃秃积了雪的树干,她一眼就看见那间香堂。
许是司礼监就在身旁,所以看见香堂总会想起那晚的事情。
遍地的鲜血,还有荣王死前的那副惨状。
苏媞月身子打着颤,这么冷的天气,手心居然冒起了细细一层汗。
司礼监只觉手臂上的那几根手指微微捏紧了自己,察觉到她的异常,他顺着苏媞月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香堂。
他皱着眉,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娘娘有心事?”
他收回目光,眼神淡淡的盯着苏媞月微微泛着白的指尖,纤细如葱白,光滑如润玉。
苏媞月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失态,矢口否认道:“没,没有。”
“前几日有人送了茶给奴才,名为解忧。不知娘娘愿不愿赏脸?”
司礼监爱茶,更是烹得一手好茶,人人都知道,要想讨好这位司礼监掌印,只需献上好茶便可。
解忧,这名字取的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喝了它能不能真的让人解除忧愁……
他这般盛情邀约,苏媞月自然是知道司礼监的意思,只是她那件事,她确实不敢应允。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听起来好像很诱惑,但奈何苏媞月志不在此。
别说争宠了,只要看到那昏君荒淫的模样她就受不z了,只觉得恶心。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争到了那份荣宠,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谁又能保证自己会盛宠不衰呢?
到时候,成了司礼监手中的弃子,下场恐怕只会惨不忍睹。
这样想着,苏媞月浅浅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他的邀请。
“出来好一会儿,本宫觉得有些乏了。萧掌印不必远送,反正锦绣宫离这里很近。”
司礼监见她收回了手,低着头轻笑了几声,倒也没有为难:“那奴才便不送娘娘了,雪天路滑,娘娘慢些。”
“嗯。”
苏媞月回完话,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嘴上虽然不说,但苏媞月真的怕极了他。每次和他独处,只觉时间难熬,周围的空气凝结,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压的她不能好好呼吸。
荣王的事,司礼监提的条件,还有父亲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让她手足无措。
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的路,不小心滑了下,苏媞月一个踉跄差点摔进雪地里。
乌鸦嘴!
苏媞月在心底暗暗骂了他一句。
司礼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背影,见她踉跄差点摔倒的样子,甚是可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突然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曾几次三番相苏媞月抛出橄榄枝,想要这位淑妃做自己的幕僚,可她却再三逃避。
鱼儿不上钩,司礼监怎么会着急呢?
他不急,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法子。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所以拒绝主动去吻他。
和在文汇阁那次截然不同,那次的人是皇帝,而这次……是太子。
她恨萧鹤野,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萧鹤野那双如鹰隼一般凌厉睿智的眼眸,恐怕早已瞧出端倪,不然不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早上的时候,萧鹤野告诉她,不想玩这个感情游戏。
苏媞月就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只有那一条路可走了,那条走向长生殿,走向皇上的路。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萧鹤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告诉她,游戏还可以继续……
甚至主动要求她亲吻他。
可能他受了什么刺激,可能他真的喝醉了,也有可能是,她的美人计有些效果了……苏媞月这样想着。
两人走到望月湖边,远处吹了一阵寒风,苏媞月冷得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萧鹤野侧首望着她身上只穿那件鹅黄色长裙和淡紫色外衫,两件衣服都不算厚实,今日她也没穿斗篷。
萧鹤野突然懊恼,刚才李寻问他要不要穿大氅的时候,他居然拒绝了。
“冷吗?”他问。
“还好。”苏媞月淡淡的回了句。
萧鹤野拧着眉,语气有些不悦:“三个人出门,一个也没想起来带件斗篷备着?”
主子不懂事,难道那两个下人也这么不上心?
说实话,青芜和琉宛估计还不如李寻心细。
苏媞月咬着嘴唇:“怪我,匆匆忙忙就跑出来,我太想见家里人了。”
“嗯,奴才看到了。”
苏媞月眨着眼,疑惑的问他:“掌印看到什么了?”
萧鹤野说:“看到娘娘和家里人团聚了。”
他垂着眼,又想了一遍苏媞月用胳膊勾着她父亲母亲,边走边笑,流苏步摇叮当作响的画面,嘴角不经意间勾了个好看的弧度。
苏媞月手指动了动,轻轻捏了捏萧鹤野的手臂,小声道:“我父亲的事情,好像还没好好谢过萧掌印呢。”
“哼……”他笑了笑,说:“娘娘若是真想保住你父亲,奴才斗胆劝一句,苏尚书已经上了年岁,不如早日辞官回乡,乐享天伦。”
听到这里,苏媞月突然停住了脚步,怔怔的望着他,蹙着眉问:“你……还想对我父亲下手吗?”
“娘娘误会了,上次的事乃皇上的意思。若不是奴才,恐怕他还要在刑部待上些日子。苏尚书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圣上行为不妥,过度信任宦官,这才触怒龙颜,遭来祸端。”
这些确实和萧鹤野并无很大的关系,要说有关系……那就是苏穗是因为弹劾萧鹤野,惹怒了皇帝,这才被刑部的人带走的。
皇上那么信任萧鹤野,那么依赖萧鹤野,他怎么能容忍他的萧爱卿被别人污蔑诋毁呢?
萧鹤野想了想,说:“娘娘,你父亲好像特别不喜欢太监。”
苏媞月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父亲是好官,萧鹤野是奸臣宦官,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太监。
他们两人像一副棋盘上的棋子,一白一黑,势同水火。
父亲不是不喜欢太监,他只是不喜欢乱臣贼子。
而萧鹤野不喜欢那些自诩正直正义,清正廉明的忠臣,早晚……他定要剥开那些人的伪善的面具,亲眼看看底下到底是一张什么样丑陋的脸。
因为这个问题,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无声的境地。
一直到听雨楼,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苏媞月临近门之前,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萧鹤野唇上被她咬伤的地方。
次日,锦绣宫。
因家里迟迟不来信,萧鹤野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一大早上让青芜出门去打听了。
青芜和琉宛都是她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
琉宛沉稳冷静,聪慧心细。
青芜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更擅长交际。
在这皇宫之中,平时也是青芜走动的最多,她认识的宫女内侍多,打听消息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她回来。
萧鹤野的心,莫名开始恐慌起来。
一直等待了傍晚的时候,青芜才回了锦绣宫。
青芜一进门,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迫不及待说道:“娘娘,奴婢辗转跟好几人打听了才知道,老爷现在已经不在刑部大牢,他被转去镇抚司了。”
“镇抚司?”萧鹤野和琉宛异口同声道。
萧鹤野坐直了身子,拧着眉道:“青芜你别着急,慢慢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芜道:“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皇上下的旨,带走老爷的是刑部的人,可眼下人已经被关在镇抚司了。”
“娘娘,这镇抚司隶属锦衣卫,听说那里面的人心狠手辣,从来不会好好说话,只会严刑拷打……他们才不管你有没有罪,反正只要进了镇抚司,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的。”
萧鹤野心一紧,越听越怕了。“那镇抚司什么时候放人?”她问。
青芜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太后病重……看来要想救父亲,只能再去求求皇上了?”萧鹤野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这事,居然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琉宛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忍,怕她委屈,说道:“娘娘,咱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且不说咱们能不能见到皇上……就算真见到了,他也不一定会帮咱们。到时候若是,他再对娘娘起了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青芜也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昏君可不是什么好人,萧鹤野要是去了,肯定会被看上。侍寝的话,必然会被折磨得不成样。
“哦,对了,还有一事!”
忽然间,青芜好像想起了什么,大声道:“娘娘,奴婢还打听到了一事,关于镇抚司的。”
“何事?”
青芜说道:“如今的锦衣卫不是从前的锦衣卫了,听说他们头上的人换了。”
萧鹤野眉心微蹙,一时没听明白青芜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半月前,司礼监的萧掌印把锦衣卫和东厂合并了,还起了个很难听的名字,叫‘厂卫’。”青芜挠了挠头,“这萧掌印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品味的人。”
萧鹤野?
要不是青芜提及,萧鹤野差点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这几日萧鹤野和萧鹤野也见了数次,但父亲遇事萧鹤野却一次也没有想起这个人,想来应该是她潜意识不想找他帮忙。
萧鹤野苦笑了一声,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躲来躲去,她终究是躲不过了。
这深宫之中,萧鹤野所不能左右的事情,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
“琉宛,你陪我去一趟南苑。”萧鹤野站起身,走到梳妆台旁,缓缓坐下:“再帮我画个好看的妆容。”
“是。”琉宛低声回答。
旁边的青芜一脸不解,问道:“去南苑?娘娘莫不是要去求萧掌印?”
“嗯,无论如何,救人要紧。”
“可是奴婢听说南苑那位手段非常,心思歹毒……娘娘您别去,咱们再想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萧鹤野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只是个不受宠的妃子,从前她自视清高不愿争宠,只想躲在这小小的锦绣宫里安然度日。
可如今接二连三的出事,她才幡然醒悟过来,身处后宫之中,要想自保,要想保护身边的人,确确实实是需要靠山的。
想要靠山,就要沦为萧鹤野手中的一枚棋子。
几天前或许萧鹤野还在犹豫不决,但如今为解燃眉之急,她只能应了萧鹤野的条件。
她愿以身做棋,只是那个执棋人究竟想不想得到,萧鹤野心之所想为何物呢?
萧鹤野像是下定了决心,素手拿起梳妆柜上的口脂,放在唇边抿了抿。长长的睫羽缓缓垂着,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决绝和狠厉。
“青芜,放心吧,咱们娘娘心里有数。”琉宛回头看了一眼青芜,继续说道:
“再说了,娘娘身边不是还有我吗?你都忙活一天了,今日早些休息,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青芜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那你们早些回来。”
*
一整天都没有下雪,明明中午还出了会儿太阳,暖洋洋的。
可是当夜幕降临,她们两人才出门走了一半的路,这天居然开始下雪了,像是恶作剧一般。
琉宛仔细帮她将斗篷上帽沿拉起,试图遮挡住那些飘落下来的雪花。
“娘娘,等会儿萧掌印若是不愿意帮忙,咱们再想其他法子,奴婢不愿娘娘委屈了自己。”
荣王出事的那晚,琉宛在夜阑阁门外等了许久,她不知道萧鹤野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她有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琉宛,这两日我也一直在想,别的出路,别的法子……眼下父亲出事,太后病重,大哥远在边疆,咱们家没别的靠山了,难不成靠二哥?”
萧鹤野拢了拢斗篷,接着说道:“我只有三条路可走。一是等镇抚司放人,二是去求皇上,三……则是去找萧鹤野。”
她说的这三条路,并没有最佳选择。
父亲年事已高,偏偏遇上牢狱之灾,镇抚司的地牢残酷恶劣,她等不了。
当今皇上荒淫暴虐,日日沉迷风月之中。萧鹤野本就不受宠,能不能见到皇上还说不准,就算真的见到了……难道她开口,皇上就一定会帮她吗?
所以,去找萧鹤野替父亲求情,是她权衡再三的选择。
琉宛道:“娘娘,人人都在说,萧掌印他……是乱臣贼子,心怀不轨。奴婢是怕您吃亏。”
“吃不吃亏我倒是不怕。我知道这宫中从来只讲利益,不讲情义。若是我吃点亏,能把父亲从镇抚司救出来,自是再好不过了。”
“娘娘说的是。”琉宛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搀着她,继续往南苑走去。
萧鹤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座阁楼。
夜阑阁。
不知怎么地,自从荣王那件事之后,萧鹤野心里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座阁楼的主人。
可现实却一次次将她推向萧鹤野,逃不掉,躲不开。
既然如此……那就不逃了吧。
萧鹤野反倒是看开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