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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宦官虽然都是奴才,太监地位却很高,像徐进良这样的总管,寻常小主见了他们那也是要客客气气的。
这些人的一时疏漏,自然没人敢乱传。
夏冬春所能知道的,便是余氏抢了自己应有的恩宠。
没两日两人在长街相遇,余答应连沈贵人都不放在眼里,对区区常在,想来也客气不到哪里去。
不客气的余答应,遇上骁勇不失家门风范的夏常在。
场面自然好看。
长街雪才化,路面湿滑,夏冬春故意撞了抬轿辇的小公公一下,那公公一个没站稳,轿辇侧翻,余莺儿摔了下来。
夏冬春想走,余莺儿哪肯答应?她上前就将夏冬春拦住。
针尖对麦芒,很快两个人便不顾身份,在长街打了起来。
翊坤宫地气暖,南圃小药园许多药草已经率先透芽。
新开辟出来的小药庐里,窗边架子上是各种干草药,炉子上的药罐冒着热气,盖子偶尔被顶开,咕嘟咕嘟作响。
近来年世兰得了一本后世失传的医书古籍,里头很多方药十分实用,眼下她正对着古方,结合自己的现代临床经验,研究一种升级版金疮药。
若得成功,不仅能够消炎止血抗感染,还能够促进局部细胞再生,避免皮肤瘢痕。
吟香忽然冲进来,大喊着“娘娘”、“娘娘”。
年世兰看了她一眼,蹙了眉头,嫌弃道:“再跑快些,最好摔个大跟头,给本宫试药。”
颂芝掩唇而笑,“吟香姑姑不是去内务府拿东西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吟香气喘吁吁道:“奴婢刚到长街,便瞧了一出好戏,迫不及待想要告诉娘娘。”
是余莺儿和夏冬春的光辉事迹。
“一个常在一个答应,你扯我衣裳,我拽你头发,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话,娘娘您是没瞧见那个场面,形同市井疯妇,连侍卫都拉不开,实在不成体统。”
吟香眉飞色舞,必要时还会手脚并用,颂芝被她逗乐,年世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这结果她也想到了,只不过她以为皇帝的女人多少顾忌些影响,最多站在宫门口泼水骂战。
没想到是在长街。
“得亏剪秋在,否则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年世兰正翻着书籍,听到这句,不由抬起头来:“剪秋怎么会在?”
“似乎是去内务府拿份例回来,跟碎玉轩的宫女有说有笑的,抬头就见着两人撕扯。”
“碎玉轩的宫女?”年世兰放下医书,“谁?”
吟香想了想,“似乎是叫浣碧,莞常在的贴身宫女。”
浣碧跟剪秋走得很近?
难不成皇后背着自己已经将甄嬛拉拢过去了?
年世兰记得甄嬛一直明哲保身,是因为安比槐入狱,为了安陵容才站了皇后那边,怎么现在这么早?
真是一刻不注意,局面就大变。
“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听到这两人说过什么?”
宫里的人都长着顺风耳、千里眼,脑子十分灵光,看到片树叶,能立刻给你还原出一片森林。
神通广大得很。
见年世兰担心,颂芝道:“应该只是碰巧遇上的,从前从未见景仁宫和碎玉轩走得近。”
但愿吧。
若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皇后怎么会特意指了章弥去给她看病?
年世兰继续研究她的方子。
吟香也有自己的担心,“娘娘如今协理六宫,此事闹得这样大,会不会影响到娘娘?”
“协理六宫又不是主管六宫,终究一切做主的都是皇后,况且宫里谁不知道夏氏和余氏现在跟皇后走得近?”
“是,推她之人力气甚大,不是侍卫便是公公,只可惜天太黑,眉姐姐也没看清。”
康如芸心知皇帝是个多疑之人,那晚若不是疑心华妃害了沈眉庄,也不会同意撤换侍卫,只是碍于年家,才不好点破。
眼下她话已传达,再说便是刻意。
不等皇帝有所反应,康如芸立刻道:“眉姐姐说事情已经过去,她也不想去追究。”
“眉儿是个懂事的。”
“嫔妾也希望今后后宫众人,能够互相体谅,少些嫉恨,这样皇上才能专心政事。”
皇帝拍了拍康如芸的手背,起身道:“养心殿还有些折子没批完,朕先回去,你早些休息养好身子,朕改日来看你。”
康如芸起身跪安。
葵儿等皇帝走后才进来,“銮驾去了翊坤宫,小主怎的不挽留皇上?”
“何必急于一时?”康如芸脸上一抹「万事尽在掌控」的笑意,“皇上怕是已经疑心华妃,等不及想要去探究一个结果,才能安心呢。”
只怕起了疑,这心就安不下来了呢。
▪翊坤宫,西暖阁。
吟香添了杯新茶,颂芝小声哄道:“娘娘还是早些歇息吧?皇上今儿去了关雎馆,怕是不来了。”
窗上有影闪过,年世兰痴痴道:“皇上怕是早已将我忘了。”
她捏着棋子,举手落下,却不在棋盘,只一手托着脸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连累烛火跟着轻轻跳动。
颂芝和吟香余光瞥见一抹明黄的身影,立时要开口问安,还没说出来,就被皇上抬手打断。
两人并不出声,只行了一礼,后退出去。
皇帝脚步无声靠近,听到年世兰喃喃道:“我也应该学着弹琴,这样我去不了的地方,让琴声替我去,去告诉皇上……”
“告诉朕什么?”
“告诉皇上这世上不只有《湘妃怨》,还有华妃怨……‘望夫君兮不来,波渺渺而难升’……”
年世兰叹了口气,猛然觉着殿中有旁人,立刻回过神来,“皇上?”
她转头看到皇帝,连忙下位行礼,被皇上伸手将她扶起来,“罢了,殿中只你我二人,无须多礼。”
皇帝扶她坐下,扫了眼眼前景象,笑道:“‘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华妃夜半不睡,可是在等朕赴约?”
年世兰目光随着皇帝移动、落座,“皇上您怎么来了?”
“朕来了,你不高兴吗?”
年世兰傻愣愣摇头,又忙点头,像是高兴傻了的模样,“高兴。”
皇帝瞧着她的棋局,看她手里执白棋,便将黑子拿到近前,“朕陪你将这局下完。”
年世兰眸光一亮,“臣妾近来棋艺精进,皇上可要小心了。”
说罢她便落下一子。
皇帝忍不住蹙眉,“朕同你说过,下棋要审时度势,不可只顾眼前,落子时,定要考虑对方如何应对,三思而行,才能有的放矢,不陷于被动。”
年世兰也拧了眉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皇上是不是要输了,故意这番说辞?”
皇帝瞧她喜怒尽形于色,莫名替她担忧起来。
他伸手将华妃刚下的那枚棋子挪开,年世兰忙阻拦,声音又急又娇:“不许这样耍赖的,您可是皇上。”
“下这里,不比你那里好?”皇帝顺势握着她的手,拉到一旁,“你放在这里,叫吃,不好吗?”
年世兰底气十足道:“哼,还叫臣妾多考虑,臣妾便是知道自己下在这里,皇上要阻拦,特意下在那边。”
她咕哝道:“我可聪明着呢。”
皇帝瞧她小孩心性,叹息一声,“朕落在这里拦着,你这一片不是救活了?”
年世兰瞧着皇帝手划拉的那一片,张口想要反驳,想了好一会儿,眉开眼笑,“好像是呢。”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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