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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彩片段
上来几个婆子,就要拉小石头下去。
小石头是什么脾气,立刻拳打脚踢,几个婆子竟是拉不住他。
丁韩氏颤抖的手,指着安然怒骂,“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忤逆不孝,我打杀了他都不为过。”
安然瞄了一眼门外,扑通跪下,拿着帕子捂着脸便哭了起来,“求母亲开恩啊,求母亲开恩啊。”
小石头见娘哭了,挣扎的更来劲儿。立刻放开嗓子,也跟着嚎起来。屋里一阵鸡飞狗跳,听得丁韩氏头直抽抽,这次是真的头疼。
“这是在干什么。”
丁胜康看着大孙子被几个婆子按住,顿时怒气上涌。而一旁安然则跪在地上,不住地哀求。
婆子松开手,小石头忙跑到他娘跟前,“娘,你别磕头了,你不要给这人磕头,你快起来。”
安然把小石头紧紧抱在怀里,小声哭泣着。又在他胳膊上使劲捏了下,小石头抱着他娘的头,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丁胜康看的有点心疼了,忙上前把小石头拉过来,对安然说道:“你站起来。”然后抱起小石头给他擦擦眼泪,说道:“你也别哭了。”
震得耳朵直发疼。
小石头立马收了声,指着丁韩氏说道:“祖父,她要把我抢走,不让我见我娘,要让我和我娘分开,祖父,我不要。”
丁胜康怒目而视,“你这是要干什么。”
丁韩氏整整衣服,坐下说道:“我是他祖母,我来教养他,有什么不可以,总比跟着一个村妇要好的多。”
“你要养孩子,等老大那俩妾生下来全归你养,我大孙子,你就别惦记了。”
把孩子交到她手,自己都不放心。
丁韩氏冷笑道:“我养的两个儿子,个个出色。难道还比不上这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都不会。连可人一半都比不上,我怎么放心再让她带着丁家的长孙呢。”
丁胜康瞪着眼睛,冷冷地说道:“安氏是老大明媒正娶的媳妇儿,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要有点自知之明,不该是自己的,就别惦记了。”
而站在一旁的小韩氏听到丁胜康这话后,脸色苍白,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抱着肚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丁韩氏吓了一跳,连忙大叫道,“快去请大夫,要快,赶紧来俩丫头,送表小姐回屋去。”
丁胜康看着丁韩氏一脸心疼,手忙脚乱的照顾小韩姨娘,又看看站在一旁低头垂泪的老大媳妇,不由一阵气闷。
“真是荒唐,荒唐,老大媳妇,你回院子吧。”
丁胜康抱着小石头就往外走,小石头哭喊着,“我要娘,我要娘。”
丁胜康被小石头嚎得耳朵直嗡嗡,但还是轻声说道:“别嚎了,让你娘回去歇歇,你跟我去前院,晚上再回去。大男人老腻在娘身边,像什么样。”
小石头这会儿感觉可委屈了,以前他一哭,他娘都会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他,哄他说好听的话。
“我还小,小孩就得跟着娘。”
丁胜康看这小子这会儿还不忘顶嘴,“没说不让你跟着娘,晚上再回去,大白天的跟我到前院,不学本事了。”
小石头一绷小脸,“当然要学,我得赶紧学,学完本事,别人才不能欺负我们。”
丁胜康笑了笑,抱着小石头就去了前院。
而躺在内室床上的小韩氏,则是攥紧了拳头,这个村妇,这个小杂种怎么那么难对付。
又想到丁胜康刚才说的话,忍不住一阵心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丁韩氏进来忙,给她擦擦眼泪,说道:“我的儿快别哭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这就是咱们的指望。”
初一早上吃过饺子,丁婆子就对安然说道:“大奶奶,这灶台老不用都不好烧,得找人拾掇一下。”
从前天做饭安然便觉出来了,“过两天吧,这两天必竟过年,谁爱干活,等过了初五,丁大娘到村里问问谁会盘灶。”
丁婆子连忙应下。
过年这两天,老丁头倒是很忙,因他这儿有辆驴车,村里人走亲戚,有上门借的。
安然索性让老丁头去帮人赶车,来回接送人,每天还能收到不少吃用的东西。
乡下庄稼人大多数都很实诚,知道安然这灶不好烧,要重新盘一个,刚到初五便有人上门了。
灶半天就能垒好,但要等泥土干了能用,还得两三天。所以大正月里的安然就得和丁婆子俩人,在外用暂时搭的灶头来做饭。
好在人少,简单弄口饭吃就得。
老丁头和丁婆子俩人都心里明白,他们俩至死,估计都要跟着安然了。
活到他们这岁数,主家是好心,还是敷衍,心里都很有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道安然是个良善的人。
不短他们吃穿,也不死命催他们干活。俩人自从丁老太太走后,在丁家一直过的很憋屈,现在只求临死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丁家内宅是丁韩氏当家,男人都不在家,府里就她说了算,这么看来,大奶奶出来倒比留府里要好。
自古以来,当婆婆的要想拿捏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容易了,满府都知道,丁韩氏不喜欢大奶奶。
尤其是现在丁家凶吉难料,搞不好大奶奶离得远,还能免受牵连。
从到这后,仨人有事儿都好商好量,出面应承的事儿也是丁老汉和丁婆子去的多。
安然也没少去村里,以后在这儿住,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安然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跟老丁头夫妇和村里人说话多了,说这边的话越来越流利。
村里人见安然是个面善又好说话的,虽然才十六岁,却是很知礼的。
所以相处下来说她好话的人不少。
尤其是里长家的婆娘花婶子,对安然更是热情,因为安然上她家花铜钱买过几次菜。
毕竟以前丁家没人来时,都是里长帮忙照应的,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正月,安然便算着手里的银子,又筹划那三十亩地。
收回来自己种,不可能,老丁头夫妇指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
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
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
“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
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安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那一夜,就那一次,就有了。
安然爷爷懂些医术,自然安然一些常识也都知道。
一整天安然都心神不宁,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
可还得先把要紧的事儿解决了。
第二天,安然让老丁头仔细打听一下,租地的三户人家什么情况,人品如何。
她则和丁婆子到了地里查看,签约得重新签,她得做到心里有数。
丁婆子看着这一大片地,说道:“大奶奶,这地还是得租出去,就咱们三个现在也种不了。”
“我让丁伯去打听他们的为人了,不行就还让他们继续种,但我想留下一小块儿种药材。”
丁婆子这才记起来,大奶奶娘家是赤脚郎中。
“可大奶奶,你现在可不能劳累,这能行吗?”
“没问题,这个我有经验。”
安然选了靠近山脚的一片地,这种地种庄稼肯定长不好,但是种药材倒不怎么妨碍。
安然看完后心里有了数,便和丁婆子先回来。
等老丁头回来后说道:“大奶奶 原先租住的三家人都不错,就是其中的老三家,稍微油滑,但人也不坏。”
安然想了想,说道:“丁伯,那你去找这三家,把情况和他们说一声。再找里长,咱们重新签一份契约。”
安然把上午看完地的情况和老丁头说了,要留下离山脚近的二亩地,余下的租出。
老丁头记清楚后,第二天便把人都请了来。
安然先请里长坐下,便说道:“,今天重新签订一份契约,租子还照以前一样,请里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是一个圆脸带笑的男子说道:“大奶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哪儿懂得种地,这两年年景也不好,大奶奶给我们降一些租子吧。”
安然一看这人,便知道他是老丁头说的老三,看来确实比较油滑一些。
“不管哪儿出来的都得吃饭不是,再说,租子可不高,你若不想租,我就租给别家。”
老三一听,连忙说道:“租,我哪儿能不租呢,都种这么多年了。”
里长也不满的瞪了老三一眼,这是欺负这小娘子面嫩,本身租的就不高,你还要降,你不租,有的是人等着种呢。
纸笔都是里长带来的,按双方约定又重新写了三份儿契约。
靠着山脚有两亩地,并非上等田,安然留了下来,剩下的里长写了契约,双方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便齐了。
安然谢过里长,丁老汉又送众人出去,丁婆子这才说道:“大奶奶,我和老头子可都不懂种药材呀。”
安然收好契约,看着丁婆子担忧的样子,说道:“种药材没那么累,也不用常打理 ,再说咱总得有个收入啊。”
安然手里是还有一些银子,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现在安然就是想种一些常见的药材,再上山采一些药材,然后炮制好卖给药店,总得有收入才能活下去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不能留,没有孩子,将来找机会还有可能脱离丁家,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丁家,丁长赫,不值得自己赔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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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本就是乡下出来的,住在乡下还自由一些。有房有地,日子照样能过好。
他要去边疆,不可能带着小石头,便把管家招来,说道:“以后小石头到前院来,你看着点,让护院教他拳脚功夫。”
老管家知道老爷看中大少爷,忙应下。
丁胜康又转头对小石头说,“虽然我不在家盯着你,但你也别放松,我回来后可是要考你的。”
小石头忙大声说道:“祖父放心,我不会偷懒。”
把所有事交代好后,晚上全家一起吃顿饭,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启程了。
府里就丁韩氏一个正室夫人,丁胜康经常不在家,他的妾室不敢搁家里,都在外面。
倒是丁长赫三个妾室坐在一起,有一个比小韩氏肚子还要大些,另一个则很妖娆。
族里来人送行,这一晚,小石头跟在祖父身后,倒认识了不少族里的人,包括打过一架的俩人。
毕竟明天就要出征,这会儿没人找不痛快,都说着吉祥话。小石头更是收到一堆的夸奖,当然礼也没少收。
第二天一早,全家人穿戴整齐,送丁胜康离去。
丁胜康骑在马上,看了一眼家人,最后又看了看大孙子。见小石头冲他咧嘴笑,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打马远去。
可不到中午,小韩氏又不舒服了,喊着肚子难受。
大夫诊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只能归结于姨娘身体太弱,最好还是静养。
当天晚上,小韩氏的丫头悄悄回了府,梳洗一下后,就到小韩氏跟前回话。
“早上你走时没人留意吧。”
丫头小声回道:“姨娘放心,早上那会儿乱,没人留意我。”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明天人一准上门。”
小韩氏微微一笑,“下去吧,外面给你留着点心果子。”
丫鬟行了礼,这才下去。
小韩氏轻轻抚摸着肚子,小声说道:“儿啊,娘都是为了你,你可要好好的。”
第二天小韩氏还是不见好,而且另一个有孕的姨娘,丽姨娘也喊着肚子不舒服。
这可把丁韩氏吓坏了。
两个孕妇都嚷肚子疼,若真出点差池,他可怎么和长子说呀。
老爷刚走就出了这事儿,丁韩氏急得团团转,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指挥的人仰马翻。
正在这时,一个道士站在丁府大门口,大声说道:“这户人家不对头,有煞入门,怕是要家宅不宁了。”
府里正乱着,门房一听,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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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正室的位置被抢走。自己的儿子沦为庶子,自己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丁韩氏一听,忙让小厮把道士请了进来。
道士进来后,先冲丁韩氏道了个号,便抬头四周看了看。
丁韩氏看着道士穿着道袍,清瘦的面孔,极为严肃,年纪不轻了,不像糊弄人的。
丁韩氏问道:“这位道长,你刚才在门口说我家宅不宁,不知道长可看出点什么来。”
道士说道:“我到院中看看可行。”
“道长请。”
道士在院中转了一圈,又回到屋里,这才说道:“我果然没看错,确有煞气入府,这两天府中是否有事发生。”
丁韩氏心下一动,忙问道:“什么煞气。”
道士摇摇头,说道:“小道法力不高,只看个大概,应是从南边而来,身带煞气和府中有冲撞。”
“有冲撞,道长可否说的明白一些。”
道士说道:“这个很难说,像夫人这样命格贵重的人,煞气自然不会扰身。可若是体弱或婴儿,就说不定了。尤其是孕妇,这会儿不管是母体还是胎儿,都是最弱的时候,最易被煞气入侵。”
安然跟在后面,看着儿子阴沉着小脸,平静的告诉他,“可他是你爹。”
“他不是我爹,我不喜欢他,我不要他。”小石头瞪着眼睛冲他娘喊道。
“你也不用喜欢他,从你出生他也没为你做过什么,也许从没想过世上还有你,娘只是不想你难受。”
“可我就是恨,我恨他,我恨丁家的人。”
安然流下泪来,把儿子抱在怀中,是啊,小石头不恨他,恨谁。为了他,小石头在外遭了多少人的白眼,多少的恶语相向。
他们娘俩所受的苦,基本都是这个男人给的。
小石头在外面和人打架,被人骂没人要的孩子,小石头就算擦伤了,回来都不会和安然说。
儿子这么小,为这个从没见过面的爹受了那么多委屈。安然可以理智的把他当一陌生人,可她怎么要求儿子也不恨呢。
可恨又能怎么样,若父子将来相见,反目成仇,吃亏的是小石头啊。
而丁长赫因战功累累,随王进京。
三王爷带丁长赫进京见驾,因丁长赫作战勇猛,杀敌过千,经三王爷保举,被皇帝赐游击将军,赏银千两。
丁长赫领赏谢恩后,第二天交接完军务,才带人回府城丁家。
快马加鞭到了大门口,管家和门房早就候在这里。
“大爷,大爷,你可算回来了。”
丁长赫点点头,“长松和长川他们可到家了。”
“都回来了,大爷赶紧进去吧,接到信儿,家里人都等着呢,早就盼着您回来。”
丁长赫冷硬的面孔露出些许柔和,把马扔给门房,大步流星往里走去。
到内院门口看到丁韩氏,忙上前,“见过母亲,我回来了,劳您担心了。”
丁韩氏一把拉起,“我儿瘦了,我儿可是吃了苦了。”
一声娇柔的“表哥”,丁长赫看了一眼娇弱的韩姨娘,韩姨娘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一脸情意绵绵。
另外两个妾也躬身施礼,“大爷辛苦了。”
一行人迎丁长赫进了屋子。
丁长赫升官了,家里自然喜气洋洋。但同时丁长赫也知道了,两个妾的孩子都没留住。
丁韩氏更是狠狠的给安然母子告了一状。
书房里,老管家把事情从头到尾和丁长赫说了一遍。
最后,老管家说道:“大爷,那小少爷跟您长的一模一样,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且且深得老爷的喜欢。”
丁长赫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安然的样子,揉了揉头,“我得先把手头事忙完,母亲不喜安氏,等我走后,保不齐还会发生状况。”
他娘当年都敢把他爹的妾弄死了,更何况没家世的儿媳妇。
他在家还不知道能待多久,女人间的争斗他是领教过的,否则也不会把三个妾都送回来。
上司为了拉拢他送的不好打发,韩姨娘又有母亲护着,安氏回来,自己不一定能顾的上。
老管家走后,丁长赫想了想,又把随从大山叫进来,“你先支一百两银子,再置办一些食用之物,送到下溪村给大奶奶,就说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去接她回来。”
大山领命而去。
大山回来后跟丁长赫惊叹的说道:“大爷,小少爷跟您长的太像了,板着脸,简直一模一样。”
丁长赫低头看着文件,随意的说道:“哪那么多话。”
大山又无奈的说道:“大奶奶和大少爷都说了,不回来,就在乡下住着。”
丁长赫抬起头看了大山一眼,“下去吧。”
大山张张嘴,叹了口气,扭头出去了。怎会这么像,当真是父子,连说话神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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