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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本王不是个矫情的人,幼时长在紫禁城里,伤心事也经过不少,原以为自己是将人情冷暖都看淡了的。
可向熹这么一问,他这么一问......
这一问,便好似跌进眼里的一颗沙,伤口上盖的那一把盐,心里挨了一通老拳。
疼的人没着没落。
眼泪滚着就掉了下来,我被自己这两滴眼泪逗笑,这个岁数还为这些事哭出来,着实不像个汉子。
只得抹了一把眼泪,苦笑着道:“你如今不明白......日后便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什么叫终不似少年游”
回营时天色已晚,月亮还是挂在大漠之上。
辛乔来主帐中同我交了一回这几日钱粮兵数,我坐在书案之后有些心不在焉,天气愈发热起来,边关的夜也不再苦寒。
夏日又要来了。
不论人间喜与愁,四季轮替总有时。
向熹弄了水给我洗漱,我净了脸后看向他,只见他一身端正的墨蓝长衫,发冠也束的利落,虽只簪一个素银的冠子,却也显出风流少年的味道。
这一身衣裳是在嘉峪关时给他添置的,原以为他是个匈奴儿模样,穿汉人衣裳会有些违和,不想会这样合称。
我一笑:“倒精神”
向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戴:“你喜欢?”
因着军帐中少有开了口的明窗,是以终日燃着三五盏烛台,此刻天色幽暗,烛火昏黄的贴在向熹身后,少年的面目也愈发柔和。
那双绿油油的眼睛,真是......摄人心魄。
我取了帕子擦干了手,扯了个凳子坐着,看着他用我洗过的水洗脸,半晌才道:“喜欢”
向熹一怔,半躬着的腰悬停在面盆前,他没有擦脸,闻言便挺直了腰看着我,颌角还滴着水珠。
“喜欢什么?”
“喜欢你”
夜风吹进小土堡,将烛火吹的摇摇晃晃,向熹的眼里好似也被吹出了涟漪,只怔怔的看着我。
我不知他懂不懂我这话的意思,同他相处这月余,我心里一向很静。
身边有个事事妥帖的美少年侍奉,算是我在这苦寒之境唯一的安慰。
本王从来也不是个好吃素的性子,到了这个岁数,到了这个境地,能得来这样一个人着实不易。
颜问慈那一页儿已经翻过,即便我心里酸苦,也该往前看了。
我今日开口前想的很明白,若向熹不肯也无妨,是走是留,我都有一番安排,断不会再做那以权压人的混账事。
若他肯,我便好好待他,自此有个贴心的人。
细想想,本王这些年虽昏聩,可心里一直盼着的,就是个知冷知热的枕边人。
幼时不懂,情窦初开,开到了颜问慈那样清流似得人身上,如今无花无果只余尴尬,实在是很失败的初恋。
而今年岁上来了,楼子里的付桐看似乖顺,却有傲骨一身,我醉着酒强占了人家,落得一把罪孽,补偿无门。
如今......如今又得向熹这样一个人,心细温柔单纯炙热,也许,这便是本王的良配了。
他在嘉峪关军营中,看似无意的那一抱,我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他的心意,这也是我今日说出这句喜欢的底气。
帐中寂静了许久,我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如鼓擂,这样正经八百的表白自己的心意,于我来说其实也是头一遭。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险些叫我打落牙齿和血吞。
向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走到我面前,见我坐着,复又蹲下身子,仰着头看向我。
“子戎,喜欢我么?”
他问的认真,我老脸一红。
他说什么也比我小些,子戎向来是长辈的叫法,自从华将军辞世后,已经许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我咬了咬牙,避开向熹带着探寻意味的目光,缓缓“嗯”了一声。
向熹猛然将我抱起,迈开步子便上了二楼,他将我压到榻上的时候,我依然没有发觉哪里不对。
直到这兔崽子将我翻了个个儿后,我才后知后觉到,这小畜生是要干什么。
向熹将将二十岁的年纪,少年血气上来的快,手上顿时乱了章法,贴在我耳边落下一吻:“我也喜欢子戎”
这话真是动听,但动听归动听,本王自打开荤以来,就没有屈人之下的。
我手上使了力气推了他一把,本以为能将这发了性的小崽子推开些。
却不想少年身上铜墙铁壁一般,一时间竟推挪不动,向熹见我抗拒,向我衣裳里钻的手便停了。
“怎么了?”
我将头靠在四方枕上,一时有些想笑:“你要干什么?”
向熹一双眸子十足坦荡:“*你”
我将他腰压了下来,又卸了腰带将他一双手捆住,他倒乖,始终由着我摆弄。
我笑着将他压在身下,贴在面庞上吻过:“哥哥教你”
这一夜旖旎,旎的本王颇有些吃不消。
向熹是个好学子,手长脚长,勤奋好学,也不同我计较谁上谁下,只摆出一个予取予求的姿态。
我自来边关便一直素着,乍然开了荤腥,一时竟有些收敛不住。
向熹不过隐忍着闷哼了几声,便引的我一直到了天明才罢手。
事罢时,天色泛着鱼肚白,我揽着向熹歇了一半刻,便起身穿戴,预备向着练兵营去。
不想向熹拉了我一把,先我一步起身,替我拿来穿戴。
我有些不忍,男子之间做这些事儿难免会有不适,我本欲让他再睡片刻,他却执意不肯。
“你们中原人太柔弱了,我没怎么觉着疼”
行,年轻人身子抗造也是好事。
我换好了轻铠,见他也穿戴整齐,预备送我,帐门外是红日初升,我回头看了看向熹,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快。
是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痛快。
本王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究寻来了属于自己的一份真情,原来真情,是如此的叫人心热。
我招了招手,向熹便走了过来,我在他唇边吻了吻:“我走了你就歇着,以后我疼顾你,咱们俩就都有枝可依了”
向熹笑,只是伸手环住我腰际将我捞进怀里,挑着我话里他听得懂的部分回应:“我也疼你”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登科之夜果然曼妙。
不信神鬼之言的,全拿这事儿当个乐子瞧,信神鬼之言的,却拿这考生当个半仙儿信。
常越听了此事,觉得怪力乱神会坏了科考纲纪,于是当着考场就拘了那考生。
那考生自然不服,连日喊冤,后来不知谁在背后推了一把,将那考生和常越推到了陛下面前。
可是这个事儿,说到底只是人言而已,不似杀了人放了火,其中龃龉,极难断个清楚明白。
常越同那考生在殿上争的面红耳赤。
彼时的哥哥刚刚理政,先皇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利索,哪有时间听他们两个聒噪。
于是先问了常越一个私拘考生的罪,而后又问了考生一个妖言惑众的罪。
最后又把那考生丢进了考场里,只说让他考来看看,若能高中探花,便算他无罪。
常越觉得陛下判的不公,可又不敢拿皇上当个学生似得骂,是以心里憋着一口气。
又想起言官死谏,觉得自己不能说皇上不对,还不能以死明志吗?
是以当即就吃了秤砣铁了心,梗着脖子就要往龙椅上撞。
彼时的哥哥看着他那个顽固不化的样子,也是真的差一点就把人下狱了。
常侍郎如今能好端端活着,全赖他亲儿子还算清醒。
常京童自幼习武,根骨奇绝,一身硬功横练,寻常武夫在他手里走不过十招。
彼时他身居御前侍卫,整日在宫中巡逻,他爹撞龙椅那天,就是他一个壮士举鼎,将他爹从殿上给举出去了。
回来还同陛下告了个罪,说他爹认死理,但对社稷可谓是死心塌地,今日种种,不过是性情使然。
常越回了家,血气下了头。
顿时觉得今日在大殿上这一出实在丢人,同考生抬杠,同皇上斗气,实在是负了皇恩。
是以后来宫里见他将科考主持的不错,赏下来的金银,他是一概不收。
不收就罢了,恩却还是要谢,陛下没工夫见他,他就去西直门上谢,礼数做全的谢恩,动辄就是两三个时辰。
如今都成了朝中一个逸闻。
一想到常越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在西直门左一个谢主隆恩,右一个吾皇万岁的样子,我就很想笑 。
常京童同我幼时有过几回照面,此刻也没让我下马盘查,而是直接牵了我的马,将我引进了皇城中。
“王爷此番回来,可还走么?”
“办完了事就走”
常京童点点头:“幼时王爷曾点拨过末将两招枪法,若王爷得空,待末将下了值来寻王爷切磋切磋如何?”
我乐了:“怎么?你在京中没对手了?”
少年挠头一笑:“华将军辞世后,久不见蛟魂枪的风骨了,如今还能耍这枪法的,唯有王爷了”
我坐在马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爹一个文痴,又生出来你这么个武痴,也是奇了”
说罢,也不待他回话,我便夹了马腹,向着宫中飞奔而去。
周遭风景随风而动,我却无心欣赏这阔别已久的皇城。
西直门近在眼前,御林军巡查之声渐渐入耳,我在御街前停了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轻铠。
方发觉若是这样入宫,只怕又要被言官骂没规矩。
索性勒了缰绳,调转马头向着璞王府,先回府中换过朝服吧。
我人还没进府中,便在街头同梁管家碰了个对头,他老人家一愣,疑心自己看花了眼,
待看清了是我后,险些泪洒街头,我下了马将人扶起。
小丘八四处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贴在我耳边道:“好嫖你就去靡靡街上逛逛,哪儿的歌姬美酒,京城都比不上!”
我听罢了这小丘八的话,拉着向熹的手就往城内走去,此刻雨大,只能就近找个客栈住下。
出了城门楼子的第一家客栈,是个挺精巧的二层吊脚楼,楼角飞檐上挂着几串黄铜铃铛,此刻被雨点儿打的叮咚作响。
进店立有伙计来招呼,我要了一间上房,上了二楼,进了屋中推开轩窗,不想窗外竟是一幅烟雨小景图。
雨丝笼住整座蓉城,各色铺面的彩布招牌都被雨水浸染,蜀中盛产锦缎,素有锦城的别名,此刻天色微青,烟雨蒙蒙,明明人在窗前立,神却好似落在画中游。
向熹站在我身后,将下巴搁在我肩膀,柔声说道:“我从没来过蜀中,草原上也没有这样的景色”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雨若是下到晚夜,便是诗里写的巴山夜雨了,中原有许多如诗如画的景,日出泰山巅,海上生明月,上京花灯夜,日后我们都一起去看”
向熹点了点头,目光穿过雨幕,一直望出川外,我忽然发觉他这双幽绿的眸子,蒙上了幽幽的雾霭。
从前一眼望穿的少年心思,此刻却有些叫人捉摸不透。
在客栈用了一餐饭,天色刚暗,灯火便亮了一城,问了店中小二才晓得。
今日在靡靡街上有花魁献声,官府与民同乐,故而放宽了宵禁。
我觉得古怪,便问道:“花魁献艺,官府非但不拘束,还纵了宵禁么?”
小二一笑,拱了拱手同我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靡靡街的花魁,同寻常的烟花妓子不大一样,这些花魁非但是清倌人,还需得是有些才名的清倌人,才能挂出花魁的名声,且魁中有男有女,女有善歌,男有善琴,每逢十五月夜登台献艺,说来也是咱们蓉城一景了”
原来如此,我冲向熹挑了个眉:“想不想去?”
向熹看着我似笑非笑:“只听曲儿就去”
我乐了,知道他是点我在汤泉时的荒唐事。
“只听曲儿,再有旁的,叫雷公劈死我就是了”
我托小二取来一把油伞,向熹接过将伞面撑起,随我一同走进了雨中。
雨声轻盈落在脚边,好似一场幻梦间的鼓笙。
街上游人不少,似乎都朝着靡靡街的方向走,我和向熹合着人流亦步亦趋,倒省了问路。
路上许多临街开的小铺子还未关门,老远我便瞧见一个沽酒坊的招牌,到了蜀地怎能不饮蜀酒呢?
杜公有诗云,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终思一酩酊,净扫雁池头。
诗是个好诗,就是不知酒如何?
我拉着向熹进了沽酒坊,坊中沽酒的乃是一老叟,见我便问:“公子要几两酒?”
我笑:“称五斤来”
老叟一滞,大笑起来:“五斤?公子莫不是已经醉了?”
我摇头:“老人家可别瞧不起我,京城的露华凝,江南的烟花笑,关中的百担粮,塞外的黄芋烧,我饮个七八斤,走路尚还稳健,五斤蜀酒而已,尽管沽来”
向熹挑着眉看我,眸底满含笑意,他几次见我醉酒失态,却不拆我的台,由着我放狂话。
老叟闻言哈哈大笑:“公子海量,咱们蓉城的酒,名唤生春酒,公子今日饮罢了这五斤生春酒,若还能将酒坛子送回我这店里来,小老儿便免了你的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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