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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作者“洛琅琅”写的小说,主角是晏岁裴尘赋。本书精彩片段:,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2-01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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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是作者“洛琅琅”写的小说,主角是晏岁裴尘赋。本书精彩片段:,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

《畅读精品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就在气氛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而去的时候,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

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

“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

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师妹不是师兄应尽的责任吗?”

裴尘赋突得想到自己对晏暮说的话,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的也是。明日校考准备的如何?剑术、心法上可有什么不懂的?”

晏岁顿了一下,认真地回想了一番自己自拜入楼箫门下后练过几次剑,又打过几回坐,可以说是一次都没有,但是即便不修行,晏岁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丹田之中的灵力再不断汇聚,逐渐强大,隐约已经又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按照前世的时间,今日自己突破了筑基五层,不过上次去择剑的机缘已经让晏岁提前突破了筑基五层,这一次会再突破吗?

见晏岁不回答自己,还陷入了沉思,裴尘赋没有再追问,反而伸出手拉起晏岁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掌心。

裴尘赋掌心的温度让晏岁回过神,连忙就要收回手:“裴师兄,你做什么?”

裴尘赋收起五指,将晏岁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晏岁的五指:“晏小师妹,等一下。”

十指连心,裴尘赋摩挲着晏岁的指节,亦犹如那玉奴腰颤颤巍巍地点在心头上,始知相忆深。

“晏小师妹的手不像是常年握剑的手。”裴尘赋惊叹于晏岁如玉无瑕的长指,却也有些为晏岁担忧,晏岁只怕是有半年不曾练剑了。

晏岁收回手,微微一笑:“总有些事忙着,是许久不曾练剑了。”

“那明日的试剑当如何?”裴尘赋问。

晏岁端起还没喝完的水抿了小口:“内门弟子所习剑法一招一式都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不会忘,便是得不到前三甲,我也不会丢脸。”

裴尘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裴师兄知道我许久不曾握剑还是信我?”晏岁并不惊讶裴尘赋的信任,但依然问了一句,“裴师兄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吗?”

“不是我会轻易去相信你。”裴尘赋微笑,“是你,那便岁岁今朝。”

“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裴师兄的信任了。”晏岁双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流光居还有好多账目,我要回去了,裴师兄你也继续忙吧。”

“我送你回去。”裴尘赋跟着站起身。

“不用,这里和无虞境也没几步路。”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解下披风还给裴尘赋,“多谢裴师兄的披风。”

裴尘赋抬手按在晏岁肩上阻止晏岁解下披风:“外面风大,还是披着回去吧,一起走,我和你顺路。”

“顺路?”晏岁歪了歪头表示质疑。

裴尘赋斩钉截铁地点头:“嗯,走吧。”

丢下这一句裴尘赋便快步走到了晏岁的面前,晏岁只得跟上裴尘赋的脚步。

澄心堂离无虞境并不远,比寻道堂离无虞境远得多了,但是裴尘赋和晏岁却都有意放慢了脚步,一段半刻钟就能走完的路,硬生生让裴尘赋和晏岁走了两刻钟。


晏岁喉咙里像是被堵了一大团的棉花,几乎发不出声来:“他······这么、告诉你的?”


“嗯。”沉年点了点头。

他唯一一次见到母亲是在全家都在祭祖的时候,沉年偷偷地爬上了母亲院子的墙头。

母亲很清瘦,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

她背对着沉年,站在凤凰花下看着满枝桠的花,挽发的正是今日这一支凤头莲瓣发簪,一朵凤凰花被风吹落,停在了母亲苍白的指尖。

沉年也听到了母亲的低语:“哥哥,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家。”

母亲果然不喜欢昆仑山,不喜欢父亲,也不喜欢自己。

但是沉年还是会有幻想,或许等自己将来长大了,能够找到灵丹妙药养好母亲的身体,母亲就会喜欢自己了吧。

但是母亲没有给沉年这个机会。

原来太昊氏也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见不得人,连沉年都被蒙在鼓里。

晏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沉师兄,姑姑或许会不喜欢昆仑山,不喜欢沉家主,但是她绝对不会不喜欢你。”

沉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为何?”

晏岁抬手扶了一下发簪:“它告诉我了。”

沉年看着晏岁发间的簪子好一会儿也抬起手轻触:“那为何······它从不肯与我言语?”

树影之中,裴尘赋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影交错在一处的晏岁与沉年,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二人的谈话,但是裴尘赋的脑子却自动脑补了在他们之间会发生的谈话。

裴尘赋胸前的衣襟动了动,一个黑白纹相间的小脑袋探了出来,两只爪子扒着裴尘赋的衣襟往外看。

裴尘赋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小家伙:“看样子你已经输给那支发簪了。”

小家伙仰起脑袋看了看裴尘赋,然后张牙舞爪地叫了一声:“呀——”

裴尘赋没有上前,将小家伙的脑袋压回怀里转身而去。

也是,金簪才是女孩子家会喜欢的东西。

戌时。

晏岁踩着时间踏入客悦楼。

“晏师姐!晏师姐这边!”几个弟子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一面对晏岁招手一边冲下来接晏岁。

“晏师姐可算是来了,大家都来齐了,就等着晏师姐了。”

好几个女弟子簇拥到晏岁的身边,晏岁还没反应过来,胳膊上就挂了七八个人,被拖着往上走。

“你们别乱拉,不要把我的簪子又拔走了。”从大堂到包间的路,晏岁就没有一步是自己走的。

包间之中觥筹交错,是晏岁从未触及过的欢愉。

原来在考核之后,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并不是只能自己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练剑,也是可以和师兄弟们一起下山玩玩的。

“晏师姐,我以后可以、可以去请教你剑式吗?”一个弟子端着酒杯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虽然我之前一直觉得晏师姐每日练剑到深夜是假勤奋,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晏师姐是真的努力,而且这些努力都是有用的。日后我可以和晏师姐一起练剑吗?”

晏岁不解地看着这个弟子:“我何时每日练剑到深夜了?”

弟子愣了一下,然后更加尴尬地看着晏岁:“这个,这个是······”

“白青莲和你们说的?”晏岁了然于心。

弟子抓了抓头憨憨地笑了两下,举杯喝了一口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晏岁道:“你若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但是不要深夜来问,我要睡觉。”



看着沉家主讲完了,站在一边的老头才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开口:“少主,你若是平时想歇歇不想修炼,那可以多和晏二小姐接触。”


“是。”沉年疲惫地开口应答。

按照眼下的形式来看,晏暮必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要撬开晏暮的嘴让晏岁嫁过来是没什么可能了。

太昊氏为了名声也不好动手抢人,还不如让沉年去多接触晏岁,若是以后晏岁自愿献身成就沉年的大业,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到渡劫期,再接触有什么用!”沉家主没好气地说道。

老头连忙按住沉家主的手,对沉家主轻轻地摇了摇头。

沉家主冷哼一声,然后甩袖起身:“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沉年这才从地上起身,跟在沉家主身后送沉家主出门。

从头到尾,沉家主都不曾给过沉年一个好脸。

看着沉家主离去的背影,沉年已经不再有年少时心痛难受的感觉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沉年突然很想去找晏岁,想在晏岁身边呆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只要安安静静地和晏岁坐在一起,就足够了。

青阳氏修缮得速度很快,几班人轮班不休的盖房子,几日的时间就已经围出了新园的轮廓,现在正在兵分几路地盖新房子。

“荷塘为什么要放在院角啊?”晏岁揣着宝金跟晏匪走在新园里看着大致的布局问道,“而且这个荷塘是不是小了点,我想要一个大大的荷塘,修上九曲回廊和水榭的。”

“二小姐,这不是荷塘。”晏匪对着晏岁微微一笑,“这是温泉池,我已经派人去后山上早温泉眼,到时候给二小姐引进来。至于夏季消暑的水榭家主也早就已经吩咐了,在前面,已经在挖河道了。”

晏岁点了点头:“嗯,那就好。”

“温泉池就不建围墙了,二小姐看看是要种竹林环绕,还是要种凤凰木?”晏匪问道。

晏岁道:“自然是凤凰木了,等到凤凰花开,诸天映红,岂不美哉。”

晏匪微笑颔首:“二小姐说的是,那满园便都种上凤凰木。”

晏岁还要说些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声低微的呼唤:“晏师妹。”

晏匪与晏岁一起回头看去,沉年一袭素白立于青阳氏这一片红艳之中,衣袂似乎也被染上了一抹绯红。

“沉师兄?”晏岁有些诧异,“沉家主不是来探望沉师兄吗?沉师兄怎么不多陪陪沉家主?”

沉年垂下眼帘,沉默了片刻才道:“父亲已经回去了。”

晏岁又是一愣,那按照时间算,沉家主和沉年根本就没说上几句话。

“可以陪我走走吗?”沉年的声音很低,他向来都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此刻晏岁却从沉年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丝乞求的意味。

晏岁瞥了眼晏匪,晏匪心领神会:“二小姐,那我就先去监工了。”

晏岁颔首然后走向沉年:“兰台的寒兰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每年探亲日就属兰尊者的兰台最热闹,她这里的寒兰开得正漂亮,正好着能让弟子带着亲属来看一看。

虽说梅尊者的梅林也开得好看,但是梅尊者那脾气弟子们也是都知道的,除了梅尊者座下的弟子,其他的弟子自然是能不去就不去。

兰尊者手里抱着一杯热乎乎的茶站在建于高处的雅兰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弟子们。



晏岁凄凉一笑:“或许就是因为当时蠢得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把我又扔回来吧。”


“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虽然你不在,但是家主还是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晏千兰抹了一把泪,转身去翻那直接顶到了房顶上的衣橱,“家主本来要等你起来一起吃早膳的,但是突然有事要他出去处理。家主在你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把你叫起来,就先走了,说他快的话三四日就回来。二小姐要是能等就等等他,如果等不了,那就先回去,过几日就去宴青都看你。”

“发生了什么事?”晏岁跟在晏千兰身后问。

晏千兰搬了小梯子过来爬上梯子去上层翻找:“去买几块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远了点来回要点时间。”

晏岁点了点头,晏暮这一辈子只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自己妹妹,一个是钱。

虽说天下之地分由五大氏族与十大宗门灵佑,是互不干涉的,但是青阳氏是个例外,掌握着全天下商务的青阳氏不管在哪里都有田有店有街的。

“这几套都是家主上个月才给你添置的,你看看要穿哪件?”晏千兰拿出了两套全新的衣服,“这套银红洒线缠枝金梗裙怎么样?还是喜欢这套胭脂回文蝴蝶锦裙?”

朱雀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自然也崇尚赤色,但是到了宴青都之后,晏岁就没能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了。

“太淡了,我想要那件炎色的。”晏岁摇了摇头,然后指了衣橱里的一件衣服。

晏千兰找了找,咧嘴一笑:“这件好,还是二小姐的眼光好,这件炎色宁绸遍地锦滚花长裙全天下可就独一件,再搭上这件酡颜镶狸毛氅子,鞋子就穿那双碎花水红绫的,我再去找找那副血玉海棠凤头的头面在哪里,这才是我们青阳氏二小姐该有的排场嘛。”

晏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对了千兰姐,我昨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

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

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家主连夜涨了雷泽之地三成物价。”

晏岁瞬间花容失色:“他现在在哪里?”

晏千兰随手一指:“家主把他赶出去不许他进来了,没走的话应该大门口蹲着吧。”

裴尘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在浮闲境的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时辰硬等到晏岁出来找自己的。

也好在浮闲境没有和华胥氏的仙府一样建在闹市上,而是修在了东隅山山巅上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很尽职尽责没有多看自己几眼,不然自己前半生攒下的所有脸面可就真的全都没了。

朱雀不是属火的吗?怎么东隅山的冬天也这么冷啊。

“裴师兄?”晏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响起。

裴尘赋坐在台阶上不想回头。

晏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尘赋的后背:“裴师兄,外面冷,我们进去烤烤火吧。”



“谁人能有这般手段,连我青阳氏的情报也能截获,而且十······两年都没有人哥哥发现丝毫?”晏岁一激动差点说漏嘴。

裴尘赋估计还以为晏岁是一时嘴瓢并没有在意,揉了两下晏岁的头,安抚了下晏岁的情绪然后才说道:“若是知道青阳氏有嫡系小姐,唯一受益的就是太昊氏了。晏家主藏匿你十六年,多半就是不愿太昊氏发现你。而太昊氏在发现你之后不难猜出晏家主的意图,那么他们对你还有所图谋就只能掐断你与晏家主的联系,让晏家主无法保护你。”

晏岁满脸不解:“太昊氏对我能有什么图谋?”

“这恐怕就只有太昊氏和晏家主知道了。”裴尘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管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我觉得等你与晏家主见到面的时候,晏家主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晏岁苦笑:“那我又何时能见到哥哥。”

“不说这些了,出来是要散心的,提这些做什么。”裴尘赋自然而然地拉起晏岁站起身,“这个时节山里的栗子落地了,走,我们去捡点栗子回去。”

在午膳前,裴尘赋和晏岁一人抱着一包栗子回到了华胥氏的府邸。

才把栗子交给下人让人拿去厨房,便看见裴尘戈匆匆忙忙地走出来,见到裴尘赋和晏岁已经回来了,裴尘戈顿了一下,然后疾步上前:“大哥、晏姑娘,太昊氏来人了。”

晏岁抬了一下眼帘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裴尘赋的神色却陡然一紧:“来的何人?”

裴尘戈看了眼晏岁然后回答道:“太昊氏家主亲自登门,说想要见一见青阳氏的晏姑娘。”

“要见我?”晏岁看向裴尘赋,“太昊氏家主特意跑来华胥氏的地界指名要见我?”

“爹怎么说的?”裴尘赋心里顿时锣鼓大作,生怕自家那个有点呆的爹不知道内情把晏岁直接供出去了。

裴尘戈回答道:“爹察觉到不对劲,说不曾听闻青阳氏这一代有姑娘的,然后偷偷让我立刻去找大哥和晏姑娘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现在在哪里?”裴尘赋问道。

裴尘戈回答:“在荣和堂喝茶。”

“我先把晏小师妹带走,一会儿就过去,交给我便好。”裴尘赋略微松了一口气道。

裴尘戈点了点头,而后还是忍不住探究地看了一眼晏岁:“晏姑娘真是青阳氏出身吗?”

裴尘赋没有理会裴尘戈这一声询问,拉起晏岁就打算绕路把晏岁先藏到裴夫人的房间里去。

裴尘赋特意选了一条远离荣和堂的路,但是偏偏无巧不成书,在就要到裴夫人的院子时,拉着晏岁的裴尘赋和领着沉家主闲逛的裴家主撞了个正着。

裴尘赋瞪着自家父亲:你们不是在荣和堂吗?我特意选了最远的路为什么还能遇到你们!

裴家主无辜地看着自己儿子;爹想着你肯定要把人藏到你娘那边去,荣和堂就在离你娘院子最近的路上,所以爹把他带远了来散步······

晏岁:“······”

“在下就知道刚才裴家主是在和在下开玩笑,这不是分明就是青阳氏的二小姐吗?”沉家主撞见晏岁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带着笑意看着被裴尘赋挡在身后的晏岁,“晏岁,是姑父啊,你哥哥没和你说起姑父吗?”

晏岁默默地往裴尘赋身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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