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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

纨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纨灯”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夏眠梁屿川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钱做手术。手术过程也非常顺利。夏眠以为自己和母亲终于苦尽甘来,熬出了头,可没想到才过了两天,母亲就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几次抢救后,医生直接劝她说让她放弃。夏眠本身也是学医的,她所学的知识也告诉她母亲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只是理智上她认同医生的诊断,心理上却完全无法接受。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照......

主角:夏眠梁屿川   更新:2024-04-06 1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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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精彩片段


夏眠现在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茫然又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却仿佛失语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该说什么呢?

对着一个三年没见、几乎没有印象、忽然从天而降的“丈夫”,她又能说什么?

见夏眠一直不吭声,保安大叔急切道:“夏医生!夏医生你怎么了?”

男人则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夏眠:“终于想起来了?”

夏眠抿了抿唇。

她按下纷乱的心绪,站起身,在保安大叔疑惑的目光中主动走到男人跟前,把已经合上的结婚证递了过去。

“还给你。”

男人没接,仍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深黑色的眸子直直看着她:“不怕我了?”

“我怕你干什么?”

夏眠蹙着眉,把结婚证又往男人跟前递了递,“拿着啊。”

男人这次终于接了过来,重新放回兜里。

没等他开口,夏眠又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水笔和一个小便签本,开始记录:“你电话多少?”

男人看了她一眼,报了串数字。

记下后,夏眠又换了张纸,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递给男人。

“我现在还在工作,没有时间跟你聊天,等我忙完了我会找你的,而且我也需要回去再确认一下。有什么事都晚点再说吧,行吗?”

男人没有提出异议,点头应下:“可以,但别让我等太久。”

他的声音不高,语气也很随意,但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夏眠嗯了声,又跟保安大叔打了声招呼,然后饭都没吃就直接回了科室。

她心乱如麻,回到办公室后坐下没一会儿,就倏地站起身去上司那儿请假。

昨晚熬了一宿,现在又碰上个天降老公,她恍恍惚惚脑袋里一片空白,这个状态根本就不适合再继续工作。

请完假,夏眠收拾东西直接回了趟老房子。

夏眠家的老房子位于近郊地段,是个夹在胡同里的三层小楼,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父母去世后,除了他们的忌日,她几乎不会回来。

因为她对这儿的快乐回忆,已经全被亲人离去的悲痛所覆盖,来这儿只会睹物思人,徒增伤感。

但这次她不得不回来。

因为她搬去新家后的东西全是新买的,想找以前的东西只能上这儿来找。

打开门,夏眠熟稔地上到阁楼。

母亲去世那段时间的东西,都被她收到了阁楼里。

很快,在翻找了两个箱子后,夏眠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一个内容和今天中午看到的那本完全一致的小红本本。

所以……

今天在医院门口出现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当年和她结婚的那个人。

看着眼前的结婚证,夏眠神情复杂。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在箱子里翻找。

母亲的医药费单,母亲的化验单,母亲的检查报告,母亲的CT和X光片……

在一堆雪花似的纸片中,她终于找到了一张已经泛黄的征婚启事。

上面写着——

【梁屿川,男,25岁,身高187cm,体重75kg,985大学本科毕业,职业飞行员,身家过亿,天资聪颖,长相卓越,性格极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后面还有一连串的修饰词,以及一串电话号码。

夏眠抬手抚额,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当年居然真的给这种一看就是诈骗的征婚启事打了电话?

而且还真的跟对方领了证?

那时候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夏眠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到二楼。

屋里的家具全都盖了层白色的塑料罩,她从中找出一张懒人沙发,拖到阳台上,然后整个躺了上去。

午后温和的太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微风吹拂,惬意无比。

夏眠眯起眼,再次打开结婚证,看向其中男方的资料。

梁屿川。

梁屿川。

她看着合照里那个帅气又陌生的脸庞,轻声默念对方的名字。

念着念着,那些被忘却的记忆悄然拂去尘埃,蠢蠢欲动地在脑海中跳跃。

夏眠记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也记起了那段对她来说相当混乱的、糟糕的岁月。

在那段岁月里,跟人闪婚这种事,她甚至都觉得不算什么了。

因为比这更糟糕的,多的去了。



夏眠还记得母亲是在她刚考上研究生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然后缠绵病榻,形容一点点变得憔悴枯槁。

但在这之前,母亲的身体就不怎么好,常常这儿痛那儿痛,只能做一些轻便的工作,收入自然也就不高。

又要供女儿上学,又要供家里开支,母亲那微薄的薪水根本不够,好在夏眠读书努力,年年都能拿奖学金,再加上一些政府和社区的补贴,她们家虽然没什么钱,但也算过得平安顺遂。

可这样的家庭不过是表面安稳罢了,根本经不住一点风浪。

母亲那突然发病且来势汹汹的心脏病,就让她们不得不卖掉了房子。

夏眠还记得当时这套房子卖了八十万。

但只过了不到两个月,八十万就花得只剩下了四十五万。

并且她还想给母亲做心脏移植,因为通过各方了解,她知道对于母亲的病来说,心脏移植是最好的治疗手段。

可心脏移植花起钱来是没有底的,光一个手术费用就要三五十万,并且做完后还得熬过排异期、感染期,就算一切顺利,也得终生服药,所以花费过百万非常正常,甚至术后花几百万护理的也大有人在。

她们家的情况自然是负担不起的,但那种时刻,夏眠哪还管什么负不负担的起?

她只知道手术一定要做,必须得搏上一搏。

不然,她就没有妈妈了。

思来想去,夏眠想起前几年,外公外婆的老房子拆迁,母亲既没有去跟舅舅要求分房子,也没要一点拆迁款。

之前她尊重母亲的决定,没有多说什么,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正是用钱关头,所以她想也不想,就过去跟舅舅要母亲的那份拆迁费。

刚提了下“拆迁款”三个字,舅舅就眉毛倒竖,把她狠狠骂了一通,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个子都不会给她。

她又去求舅妈。

舅妈倒是心软一点,但也就那么一点点,她同意给钱,但这个钱得打欠条,算借给她的,以后要还,并且还只肯借十万。

舅舅舅妈的反应让夏眠气愤无比。

偏偏她那时还在念书,念的还是并轨研究生,要在读书的同时去医院规培。

所有事情全挤到一起,她每天都是事赶事、活赶活,身上的负担沉重无比,片刻都不得喘息。

现实的残酷和亲人的绝情让夏眠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她想休学,专心照顾母亲,可被母亲严词拒绝。

她只好挤出时间,把舅舅告到法院,想通过法律手段要回属于母亲的那份拆迁款。

那时的她忙疯了也急疯了,除了母亲的话,她谁的话都不听,就像一个行走的炸药包。

舅舅打电话过来骂她,她就在电话里跟舅舅对骂。

舅舅去医院跟母亲争吵,她就直接把舅舅轰出病房。

几次三番,见她实在油盐不进,又怕法院真的判他把一半的拆迁款吐出来,最后舅舅又气又恼地给了她两百万,要她撤诉。

如果不是急用钱,夏眠绝不会就这么罢休,因为她知道外公外婆的老房子拆了很多钱,不说上千万,七八百万是起码的。

因为外公外婆早年养过猪,搭了个规模不大但也不小的养猪棚,虽然早就荒废了,但拆迁时也能算面积、算钱。

总之,加上这两百万,那时的她手里有了两百四十多万,终于可以有底气给母亲做手术了。

正好这时医生也告诉她,有了合适的心脏。

夏眠惊喜不已,非常麻利地交钱做手术。

手术过程也非常顺利。

夏眠以为自己和母亲终于苦尽甘来,熬出了头,可没想到才过了两天,母亲就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几次抢救后,医生直接劝她说让她放弃。

夏眠本身也是学医的,她所学的知识也告诉她母亲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只是理智上她认同医生的诊断,心理上却完全无法接受。

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医院二十四小时照顾母亲。

可她浑浑噩噩的,照顾了母亲,就没法照顾好自己。

她照顾不好自己,母亲就担心她。

她不想母亲每次一醒过来就担心她,就越想把什么事都做到最好,向母亲证明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让母亲放心。

可要把事情做到最好,就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加倍的努力,就需要加倍的时间和精力。

就这样,她陷入了一个完全恶性的循环。

导致母亲病重后的每一天都在担心她,替她忧心以后的生活,而她自己也状态极差,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整个人瘦到像张纸片。

最后那几天,她看着医生第N次下达的病危通知书,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跑到了商场的相亲角。

就是在那里,她见到了这张浮夸到宛如诈骗的征婚启事。

然后一通电话、一次见面,换来了一张红彤彤的结婚证。

她拿着结婚证冲回医院,等待着母亲苏醒,好让母亲知道自己成家了,以后有人护着,有人照顾。

她可以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女儿以后会孤单、会被人欺负。

可以放开手,放心地离开。

可是她一直没能等到母亲睁开眼睛。

最后她是在监护仪上心跳变成一条直线时,边哭边贴在母亲耳边,大声地告诉她自己结婚了,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小孩,让她放心离去,不要再担心自己。

……

如果事情只发展到这儿,那么她在这期间干得最草率的事情也就是跟陌生人闪婚。

然而现实是事情到这儿还没完。

母亲去世后,夏眠想把母亲接回家里办丧事,但她们家的老房子已经卖了,她租的房子的房东也不同意夏眠把母亲的遗体接到他的房子里。

夏眠理解房东的想法,于是只好去找舅舅。

毕竟人死为大,舅舅又是母亲的娘家人,外公外婆没了,舅舅就是娘家那边地位最高的,所以舅舅来主持母亲的丧事再合理不过。

然而舅舅拒绝得非常利落无情,又一次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母亲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夏眠气得不行,但又没时间跟舅舅扯皮,因为过世的人的身体是禁不住放的。

吵了两天吵不出结果后,夏眠果断放弃,转过头,一边联系买她家老房子的人,一边找中介疯狂在市里看房子。

买她家老房子的人两天都没能联系上,夏眠只好看得差不多了,就匆匆签合同付首付,在市里买了套二手房,买完就立刻把母亲的遗体从医院里接了过去。

葬礼刚进行到一半,还没缓上一口气,老房子的买家就回了电话,同意把老房子原价卖回给她。

夏眠顿时有些焦头烂额,但想想“落叶归根”的传统,且毕竟在老房子住了那么多年,母女俩都对那套房子感情很深,所以夏眠也没多纠结,再次匆匆忙忙办手续走合同,把老房子买了回来。

短短几天,夏眠就跟陀螺似的,忙得团团转。

不但给母亲办了葬礼,还把老房子也买了回来。

获得了一套新房子的同时,也让自己背上了百来万的房贷。

对了,还闪了个婚。

并且葬礼一办完,夏眠一天也没休息就回了医院,继续日夜颠倒地实习加班,想要重新跟上进度。

现在想来,夏眠都不得不佩服当年的自己。

果敢,但也轻率。

虽然轻率,又非常坚韧。

夏眠并不后悔当时做的那些决定,即使那些决定给她留了不少烂摊子。

而且她相信,除了生死,其他一切问题都有解决办法。

所以,对于眼下这个突然出现的梁屿川……

夏眠单手托腮,心道,简单,离婚就好了嘛!


夏眠没太把对方当回事。

她在医院工作了五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可以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能让她的心再掀起什么波澜。

再说了,那个人都消失三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对于这种奇奇怪怪的人,还是多警惕点好。

中午。

夏眠从一堆病历中抬起头,长长地深呼吸了一下。

她起身动了动酸痛的四肢,决定先去吃饭,剩下的工作等吃完再处理。

下了楼,她一边揉捏后颈,一边往食堂的方向走。

没走几步,就看到保安大叔朝她直直走了过来。

夏眠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有什么事吗?”

保安大叔把她拉到边上,说悄悄话似的抬起一只手拢在嘴边,压着声道:“那个男的还没走呢,你看我要不要报警?”

一边说,大叔的眼睛一边往外瞅。

夏眠顺势看了过去,没在大门口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她问:“他在哪呢?”

大叔给她指了指:“在对面面馆门口坐着呢,他都坐那儿一上午了,我估计他是在等你下班。”

一听这话,夏眠心下微沉。

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夏眠脑子里已经把近段时间做过的手术、接待过的病患及病患家属全盘了个遍,但盘来盘去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还是用这么奇葩的方式。

难道……

对方真的有精神病?

把自己错认成他老婆了?

见她不吭声,保安催促道:“夏医生,现在应该怎么办啊?他坐在面馆那我也不好去赶他,要不你报警,就说他骚扰你,我们门口的保安全都可以给你作证。”

对于一个不知底细且举止怪异的高大男子,安全起见,夏眠并不想跟其有什么接触。

于是她摇摇头,看着那人的身影道:“我今天下班走侧门。叔,麻烦你帮我盯着点他,有什么情况直接打我办公室电话,我下午都在办公室。”

保安大叔一口应下:“行!我帮你看着他!”

“谢谢叔。”

说完,夏眠就要离开,可就在这时,男人似乎是发觉了他们的视线,忽地抬起头,朝他们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

瞬间,目光对上。

夏眠被对方精准且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同时心里又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会是在哪里呢?

黑衣,黑裤,还有这宽肩窄腰……

夏眠眨了眨眼,她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早上吃面的时候碰到的那个说自己是天蝎座的奇怪男人么?!

认出对方后,夏眠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但困惑的感觉更重了。

这人到底什么情况?

难道真的有精神病吗?

不然为什么一会说自己叫天蝎座,一会又说她是他老婆?

不等夏眠仔细思考,男人已经从面馆的凳子上站起,直直朝她走了过来。

早上吃面的时候因为是坐着,所以看不出什么,现在男人整个走在阳光下,夏眠立刻注意到对方比周围人要突出许多的身高,目测起码一米八五以上。

除了高,对方的身材也很突出。

笔直修长,健壮却不显得魁梧,远远看着像一棵苍劲的白杨。

走路时身形不摇不晃,步伐有力沉稳,再加上那剃得极短的头发和凌厉的目光,几乎让人瞬间就联想到了士兵和军官之类的职业。

这样的人,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

夏眠困惑归困惑,反应却一点也不慢。

她先是观察周围,确认周围有很多人且保安也在,如果对方要做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有人能及时制止。

接着又观察男人的手和口袋。

男人的手里什么都没有。

衣服也单薄,对方穿的短袖上并没有口袋,倒是走动时右边的裤袋显示出了一点棱角的形状,但是是方形的,看起来更像是皮夹手机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男人应该没拿什么利器。

但这也说不准,万一藏在什么看不见的地方呢?

总之,保险起见,她还是不要让对方近身比较好。

保安大叔想的也跟她一样。

男人刚从大门口走进来没几步,保安大叔就率先走过去大声喝住了对方:“你等一下,你找谁?”

男人停下步伐,朝夏眠抬了抬下巴,声音低沉微冷:“我找她。”

保安大叔不依不饶:“你是什么人?你找她干嘛?”

“我是她丈夫,我有事情要跟她说。”

这话一出,周围路过的人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保安大叔厉声道:“我们夏医生根本没有结婚,哪来的什么丈夫?你不要瞎说八道,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我们就真的报警了!”

男人轻挑了下眉,话是对着保安大叔说的,目光却笔直地看向夏眠:“她没结婚?”

夏眠瞳孔收缩,咯噔了一下。

保安大叔道:“我们夏医生一直是单身!”

听到这句,男人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目光平静地看了夏眠一眼,然后伸手从右边的裤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

保安大叔见状瞪起眼:“又拿这个出来?我跟你讲,做假证是违法的,信不信我把你送派出所去?我们医院旁边就是派出所,你给我注意一点!”

男人没有生气,只是很轻地皱了下眉,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接着他抬起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小红本扔到了夏眠脚边。

夏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在听到男人特别理直气壮地说出那句“我是她丈夫”的时候,夏眠就已经有点懵了。

现在她更加懵,甚至有种脑子转不过来的短路的感觉。

不是吧……

不会吧……

还真的出现了啊……

夏眠低头看着脚边的结婚证,纠结了几秒,还是蹲下身捡起,并翻了开来。

只看了一眼,她就确认这结婚证里的女人是自己没错。

只是比现在的她看起来要更稚气一些,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是她读研究生时候的样子,大概22、23岁左右。

夏眠又看向领证日期。

20xx年11月28日。

这一年她确实是23岁,在读研究生。

并且同年的12月3日,是她母亲去世的日子。

这个日期她铭记于心,绝对不会弄错。

而母亲去世的前一周,她也确实跟人领了证。

所以,这个证上的日子也是没错的。

心脏开始怦怦狂跳,喉咙也变得无比干涩。

夏眠目光颤动着,移向照片里的另一个人。

盯着看了一会儿后,她抬起头,仔细打量那个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渐渐的,两张面孔重合。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熟悉感也彻底决堤,倾泻而来。

这个男人……

好像……

还真是她那个三年没有音讯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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