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棠所谓的被我和闺蜜找人撞伤,分明是她自导自演。
简单的脚扭伤,却害得我爸和伯母的灵堂被砸,甚至……我本以为我不会再哭。
但当往事浮现时,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我流着泪质问他们:“现在还觉得我和婉婉再骗你们吗?!”
“贺怀瑾,贺怀瑜,现在你们还觉得,那个灵堂是假的吗?!”
他们俩慌张无措,手中的纸张被他们当烫手山芋一样丢掉。
贺怀瑾紧张地看着我,解释道:“茉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以为……”话到后面,他怎么也说不下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意识到那一刻的他有多么罪无可恕。
流着泪的自己太狼狈。
我抬手,将脸上的泪一点一点擦去;“别着急,还有第二份大礼呢——”我特意提前将餐厅包场,又让服务员将电视机打开。
而现在,时机刚好。
镜头落在贺氏大厦,入镜的不只有记者。
还有警察。
早在刚刚开始拦截贺氏客户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不对劲。
贺氏家大业大,颇有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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