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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资本家大小姐搬空祖产随军苏建军苏明月全文+番茄

长安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钻石保险箱,贝贝们放心寄存脑子咯“她爹啊,养了个活祖宗!不想下乡就算了,她咋那么恶毒,把我女儿推下楼,宝珍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妇女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吵得苏明月耳膜嗡嗡嗡的。她费劲的睁开眼,一阵头疼欲裂的,她伸手摸了摸,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不是?她不是在铁架桥上看热闹,怎么被人开瓢了?血红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明,看着那墙上挂历上写着的1975年,宽敞亮堂的屋子,摆放着红木打的家具,格局像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二层老式小洋楼。作为西红柿的常驻用户,这种情况,百分百穿越了。不慌,先读取记忆!别人都是团宠嫁军官一胎八宝,她也不能太差吧!几秒后,呃,还真就这么差!靠腰嘞,把她当日本人整啊?穿什么不好,穿到她家保姆女儿写的那本狗血脑残年代...

主角:苏建军苏明月   更新:2025-06-07 0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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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建军苏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断亲?资本家大小姐搬空祖产随军苏建军苏明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长安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钻石保险箱,贝贝们放心寄存脑子咯“她爹啊,养了个活祖宗!不想下乡就算了,她咋那么恶毒,把我女儿推下楼,宝珍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妇女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吵得苏明月耳膜嗡嗡嗡的。她费劲的睁开眼,一阵头疼欲裂的,她伸手摸了摸,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不是?她不是在铁架桥上看热闹,怎么被人开瓢了?血红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明,看着那墙上挂历上写着的1975年,宽敞亮堂的屋子,摆放着红木打的家具,格局像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二层老式小洋楼。作为西红柿的常驻用户,这种情况,百分百穿越了。不慌,先读取记忆!别人都是团宠嫁军官一胎八宝,她也不能太差吧!几秒后,呃,还真就这么差!靠腰嘞,把她当日本人整啊?穿什么不好,穿到她家保姆女儿写的那本狗血脑残年代...

《断亲?资本家大小姐搬空祖产随军苏建军苏明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钻石保险箱,贝贝们放心寄存脑子咯

“她爹啊,养了个活祖宗!不想下乡就算了,她咋那么恶毒,把我女儿推下楼,宝珍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妇女尖细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吵得苏明月耳膜嗡嗡嗡的。

她费劲的睁开眼,一阵头疼欲裂的,她伸手摸了摸,脑袋上肿起一个大包。

不是?她不是在铁架桥上看热闹,怎么被人开瓢了?

血红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明,看着那墙上挂历上写着的1975年,宽敞亮堂的屋子,摆放着红木打的家具,格局像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二层老式小洋楼。

作为西红柿的常驻用户,这种情况,百分百穿越了。

不慌,先读取记忆!别人都是团宠嫁军官一胎八宝,她也不能太差吧!

几秒后,呃,还真就这么差!靠腰嘞,把她当日本人整啊?

穿什么不好,穿到她家保姆女儿写的那本狗血脑残年代文里了。

那女的就是个梦女,家里有个耀祖弟弟,一天打八份工供弟弟吃喝玩乐。

苏妈妈看她一个女孩子可怜,就把她接到家里,资助她上学,还让她妈在家里当保姆。

日子久了,她演都不演了。

趁她不在家,穿她的高定衣服、鞋子,戴她的名牌手表、包包,开她的宝马奔驰兰博基尼,在外自称自己是真千金,她是假千金,她是被保姆掉包了。

笑死,真以为有钱人不做亲子鉴定啊!还真假千金。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西红柿卸载了,脑子都给她看坏了。

她爸妈知道后,那是连夜把人打包送走,停止对她的资助,送她的,全追回来了。

至于她写的那离大谱小说,她还瞅了两眼,她跟书里的恶毒女配同名同姓,也叫苏明月,她处处跟女主作对。

家里逼她下乡,她反手给全家人都报了,自己的工作卖了,写信把她爹举报,继承他的工作。

还把家里席卷一空,让渣爹什么都没捞到。

看到这里,别说读者了,就是苏明月都觉得乳腺通畅了。

好好好,就得这么来。

这才是大女人该看的小说。( ՞ټ՞)

结果,乡下的苏宝珍帮助村民致富修路,还成为十里八村的福星,她上山,野鸡野兔自己送上门,还有各种珍贵的灵芝人参,害她的人都会倒霉。

大家跟个NPC一样无条件宠着她,还嫁给了军官,婆家团宠,一胎三宝,高考恢复后,考上北大,成为最年轻的科学大拿!

苏明月真的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真有一种巴掌扇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气的反手就给了一星差评!

还写了八百字的小作文。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狗玩意儿偷了女配的祖传玉佩,什么物资药方,都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给自己造势的。

而女配,由于各种给女主添堵,被女主的追求者设计,沦为老男人的生育工具,最后大出血死在野外,尸体都被蛆虫咬烂了。

这是给人看的吗?那可太有生活了!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好歹也是首富独生女,妈妈知名画家,她身家过千亿,钱对她而言,就是一串数字,世界各地的洋房、别墅、庄园、大平层数不胜数,加上她过目不忘,学啥都快,简直是别人家孩子的典范。

当然,拥有这些的同时,她也失去了烦恼。

唉!(˘ㅂ˘ )

这不,下午刚从奢饰品店回来,就看到桥下两男争一女。

人生在世,不过吃瓜二字。

她冲上铁架桥,看那两男的你打过来,我打过去,跟跳舞一样。

女的在一边喊别打了别打了。

苏明月笑出声,喊道:“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哈哈哈哈…”

人嘛,就怕乐极生悲,看热闹的人太多,你挤我,我挤你的,铁架桥支撑不住,“哐当”一下,就倒了。

而她,享年二旬不说,还水灵灵的穿了。

啊啊啊!!!!

不要啊!她刚提的全球限量版劳斯莱斯幻影!

还没上车牌!钥匙被那个幸运儿捡了?

没等她继续想,穿着一身列宁装的男人满脸阴沉,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养你不如养条狗,你非要把这家拆散了,你是大的,就该让着小的,小畜牲,由不得你!”

小畜牲?骂她!看她不活劈了这老畜牲!

她苏明月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比恶毒,她还没怕过谁呢!

她可是上流社会的见风倒,遇到她这个疯子,全都得倒!

就让小小的老子给你一点震撼吧!

她眼神一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苏建军的手,用力一扳。

“咔嚓”一声,有什么轻轻的碎掉了!

“啊,我的手!”屋子里顿时响起苏建军高昂的惨叫。

看他弯曲变形的食指,其他两人吓得胆颤。

林玉芬反应过来,面目扭曲的冲她怒吼:“逆女,你反了天了,看我不替你妈教训你!”

苏明月冷嗤,“狗叫什么?你在狗叫什么?教训我?你算老几!先给你坟头草种几米?我妈晚上来找你。”

“你个没脸没皮的老三货,旧时候,我站着,你都得给我跪着!天生命贱,一辈子上不了台面!”

真以为她这个看小说的不知道吗?

原主娘是资本家大小姐,被父母养的天真烂漫,逃了门当户对的婚姻,嫁给渣爹这凤凰男。

婚后没多久,他就私底下和青梅找刺激,还把人搞怀孕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趁着国家局势紧张,把岳父给举报了。

原主娘一家被游街,受不了自杀,渣爹晋升为钢铁厂主任,原主娘大受打击,回来还看到渣爹带女人在床上滚。

她因此气的心脏病发,双重打击下,没多久就郁郁寡欢死了。

一个月还没到,渣爹就假惺惺说原主没人照顾,把林玉芬接了过来。

明面上是个好后妈,背地里抽打虐待原主,不给她饭吃,关她小黑屋,穿苏宝珍不要的。

苏宝珍是家里的宝贝,她就是一条狗。

后面原主饿得受不了了,提着菜刀乱砍,差点把苏宝珍腿都砍断了。

林玉芬吓死了,要什么给什么,原主尝到甜头,那就是忘本啊。

谁让她不舒服,她半夜就去他床头磨菜刀,家里都被人折磨出神经质了。

求爷爷告奶奶的,就差把她供起来了,祖宗,这就是个祖宗。

可惜,她苏明月也是个要命的活祖宗,只会比原主下手更狠!

她眼神冷厉,看冲过来的林玉芬,反手一比兜,给她甩了过去。

贝贝们,五一快乐,我开新书了,希望你们喜欢呀!排雷:女主不是好人,圣母那一挂通通闪开。


打的她转了几个圈,撞在墙壁上,头晕眼花的,起都起不来。

忘了说了,她前世学过散打,还不小心成为了全国冠军!打她,跟打狗一样。

so easy。

林玉芬看苏明月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贱人,跟她妈一样,她怎么不去死啊!

要不是顾妍,苏建军会抛下她们母女吗?让她女儿名不正言不顺的,只能顶着野种的名头。

不过,顾妍斗不过自己,小孽种也是。

这么想着,她心里升腾起报复的快感!顾妍,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怒目而视,苏明月上前,不等她后退,一脚踩在她手上,她“啊”的惨叫出声!

只见苏明月弯下腰,恶鬼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看什么?收你的来了!”

话落,她脱下脚上穿着的塑料胶鞋,左右开弓,“啪啪啪”的,打的林玉芬满嘴的血,牙齿掉了一半,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泥…泥介个…见人,偶…”

她使劲挣扎,苏明月的手就跟铜墙铁壁一样,眼里的冷漠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粉唇一张一合,“你贱不贱啊!贱不贱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给你缝起来。”

说着,还真起身去找针线,林玉芬吓坏了,眼神恐惧,身体不断往后退。

啊啊啊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身下一热,屋子里顿时弥漫起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这时,苏宝珍跌跌撞撞的过去,忍着胃里的恶心,扶着林玉芬,哭的梨花带雨的,”妈,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呜呜呜,都怪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转头,眼神赤红的朝着苏明月质问:“苏明月,那是咱妈,就算她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能打她啊!你这是大不孝,我受点委屈不要紧,你要打就打我吧!工作我不要了,我去下乡。”

要?拼好饭吃多了吧你,还想搁这儿拼个工作呢!

呸,死不要脸。

工作是她考上的,谁也不给!

气死你。

一旁的苏建军也心疼的不行,气急败坏的朝着苏明月咒骂:“逆女,我就该把你丢尿桶里溺死,你太恶毒了!你个走资派的杂毛,你怎么不去死!”

苏明月转身,指了指自己:“我恶毒?”

明明是苏宝珍自导自演,还把原主给搭进去了,到头来,是她恶毒?

玩什么倒反天罡?皮给你们削了。

苏建军一脸嫌恶:“你就算不喜欢她,你也不要推她下楼!宝珍太善良了,也没说怪你!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你还不跪着给她道歉!”

苏宝珍暗地里朝她投去一抹得意挑衅的眼神。

苏家大小姐又怎么样?爸爸只会偏心我,你啊!就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家产是我的,你的工作也是我的,你啊,只能去乡下吃土,被老男人睡。

苏明月看的拳头硬了!

炫耀是吧,我让你炫!炫你妈个螺旋麻花屁,头给你拧下来当球踢。

惹到我,你算是惹到阎王爷了!

苏明月眸光凌冽,猛地上前一步,掐住苏宝珍的脖子,把她吊在二楼楼梯口。

苏宝珍半个身子悬了出去,她魂都吓飞了,尖叫道:“爸妈,救我!她疯了,她是疯子!”

苏建军吓的腿软,林玉芬目眦欲裂:“放下宝珍,我命令你!给我放下!”

苏明月能听她的?

她掐着苏宝珍的手力道加重,苏宝珍呼吸不上来,呛咳几声,脸色涨红,嘴唇青紫,翻着死鱼眼,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

苏明月恶魔一般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推你下楼是吧?我没做过的事,不要按在我头上,你想滚下去,我勉为其难满足你,见过求财的,没见过求打的,跟你妈一样的贱骨头。

哭哭哭,祖坟让你哭跨了,福气让你哭没了,两人还没死呢,你就哭丧了,大孝女!等他俩升天,你在敲锣打鼓吹几天!”

话落,她手上一松,苏宝珍就从二楼滚下去了,“咚咚咚”的,看得出砸的有多疼。

“啊,我的…泥儿…”

林玉芬爆发出尖锐的大叫,冲起来朝着苏明月背后一推。

她脸上露出阴狠的笑,苏明月,去死吧!

可手在半空,下一秒,苏明月一个侧身,给她补上一脚,“心疼是吧?你也去,拜拜你嘞!”

接着,又是“咚咚咚”几下,林玉芬滚的更快。

苏宝珍撞得头破血流,还没起来,被砸下来的林玉芬压了个正着,“咔嚓”一声,腿骨断了。

“唔…”她冷汗直冒,疼得发不出声。

“宝珍…泥…别瞎我,宝珍……”她慌乱的起来,脚踩脚的又压了下去。

再起来,又滑了下去!

真的有这么丝滑吗?

苏明月没眼看了,脑海里适当的响起:“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一步两步……”

噗,笑死了!哈哈哈哈!

这世界终于颠成她想要的样子。

苏宝珍已经疼得翻白眼了,林玉芬这不是骨质疏松是什么?

苏建军着急的往下走:“玉芬,伤到哪里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宝珍,别怕,爸爸在呢!”

看他一脸心疼的样,眼里完全没有苏明月这个女儿。

苏明月胸口闷闷的,她很确定,那是属于原主的情绪。

她心里暗暗想着:去吧!你的仇,我来报,欠你的,我会让她们千倍万倍奉还。

眨眼之间,身体的不适消失了,苏明月一把拦住苏建军,添堵道:“急什么?掉了几块皮而已,我头撞了个大包,也没见你说两句,谁是你的亲女儿,她不会就是你们搞破鞋的私生女吧?”

她声音加大,吓得苏建军冷脸呵斥:“你给我闭嘴,说出去光彩吗?苏明月,你非要把家里闹得四分五裂的,我看你生来就是克我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到点子上了,苏明月伸手,“老登,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头晕眼花,哪哪都疼,给我个三五千的营养费,我好好养一下脑子,不然管不住嘴,说了什么,你们都得去蹲篱笆!还有我妈的嫁妆呢,我十八岁了,该给我了!”

废话,原主娘那么多的嫁妆,苏建军根本没有上交,她不得一点一点抠出来?


还有顾家的祖产,被他暗地里转移了,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这笔钱好像改革开放后,成为苏宝珍的启用资金,让她成为全国首富了。

那她肯定要拿走,一分都不给苏宝珍留!

苏宝珍不是圣母白莲吗!她就又争又抢。

苏建军大声惊叫:“三五千?你要我的命?我哪有钱,每个月工资供你读书,吃穿,全花你身上了。

你听谁说你母亲有嫁妆的,全都上交给国家了,你是我女儿,我要有,能不给你吗!我…”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今天就把她们宰了,那钱你留着给她们买棺材吧!”

苏明月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冲进厨房拿着菜刀,就朝着苏宝珍砍下去!

“爸爸,给她,快给她!”苏宝珍瞳孔剧烈颤抖,大声吼叫。

完了完了,她死定了。

苏明月,你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千钧一发之际,菜刀距离苏宝珍眼睛三厘米。

苏建军绝望的大喊:“我给,我马上给,你放下菜刀!”

苏明月动作一顿,也没放下,不耐烦的说道:“少磨叽,赶紧把我娘的嫁妆还我,不然我给她脑袋砍掉,脑浆涂你脸上,让你一辈子睡不上好觉!”

她把刀往下一压,苏宝珍浑身颤抖,膀胱收不住了,就这么尿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

苏宝珍怕极了,眼里都是恐惧,疯子,苏明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顾不上其他的,朝着苏建军大喊:“爸,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给她啊!你想害死我吗?”

迎着苏明月眼里的杀意,她无比肯定,苏明月会杀了她的。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命苦,苏明月这个贱人,霸占了属于她的一切,还想害死她。

等着吧,她不会放过她的,她要让苏明月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苏建军怕她冲动,伸手安抚道:“明月,我给你拿,你别伤宝珍!”

一边说,一边跑进了屋子,从床脚的地砖下拿出一个饼干盒子。

苏建军省吃俭用,不是因为没钱,是怕被人举报。

当初顾家被搜查前,他做了几手准备,转移了不少,躺着都够他吃几辈子了。

对外一直哭穷,吃了上顿没下顿,原主都让他忽悠过去了。

她有没有,苏明月这个看书的能不知道吗?

不仅有,而且,富得流油。

不给她,想给谁呢?好难猜啊!

看苏宝珍那被尿液浸湿的裤子,那尿骚味太重了,她嫌弃的不行,骂骂咧咧的:“年纪轻轻的,不说兜多大的事,你连尿都兜不住了,要你有什么用!”

苏宝珍被她说的羞耻,杀人的心都有了。

贱人,要不是你,我会这么狼狈吗!

苏明月完全不怕她的,她是颠婆啊,看那些年代文,女主虐渣,老爽了。

还说让她演两集,她包爽的,这不就赶上了。

她用菜刀拍一下苏宝珍的脸,她一拍,苏宝珍止不住的抖。

小瘪犊子,就这?还敢跟你姑奶奶斗的。

打你跟玩似的!

看到苏建军出来,她一脚踩在苏宝珍胸口上,苏宝珍“噗”的一下,吐出老大一口血。

林玉芬心疼死了,眼神赤红,哭的声嘶力竭的:“宝珍,娘的宝珍,你要有个闪失,娘也随你去了!都怪娘保护不了你,呜呜呜。”

敢欺负她的女儿,她一定要让苏明月生不如死。

苏建军抱着饼干盒子,一脸的肉疼,刚打算跟苏明月讨价还价,苏明月伸手打断:“给我,没钱你也得进医院!”

她苏大小姐只认钱,不认人,什么王八犊子,少来沾边。

打亲情牌,她苏建军有那玩意儿吗!

苏建军只能被逼着从盒子里,拿出一张三千的存折。

苏明月一把抢了过去,翻开,看到上面存款时间,是顾家出事后。

也就是说,钱是顾家的。

老东西,藏的还挺多的,看她不给他抠出来。

她大小姐还有个外号,叫苏扒皮,扒的他们只剩一层皮!

苏建军看她手里的折子,好言好语的劝着:“明月,你一个女孩子,带着这么多钱不方便,万一被哪个有歹心的盯上怎么办,钱不要紧,爸怕你受伤啊,要不,爸爸先给你保管。”

说的好听,恨不得她死的就是苏建军。

毕竟她跟原主娘长的五六分相似,看到他,他就想起自己卑躬屈膝讨好人的日子。

苏明月把折子揣进包里,再次伸手:“三千块就想把我打发了!你当我叫花子呢,刚刚那是营养费,我的精神损失费呢!在给我两千。”

“什么!三千不够!吃吃吃,吃不死你……”苏建军直接破防了。

苏明月菜刀举起,他声音越来越小,气的胸口都快炸了。

顾妍生的什么怪物,简直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家里好吃好喝的,还想把家里掏空。

五千块啊,那不是割他的肉吗?

苏明月冷厉的视线没有温度:“给不给?”

苏建军吓得腿都软了,“给,给,给。”

他又小心的要拿出一个折子,手抖的跟帕金森犯了一样。

苏明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饼干盒子,把里面的存折全都拿了。

压箱底的是一块色泽很好的墨玉,苏明月眼前一亮,表情有些激动。

空间,这绝壁是空间。

哇咔咔咔 ,她的金手指来了,耶比耶比❛˓◞˂̵✧

苏宝珍都进气多出气少了,看到那块玉,她总觉得这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被苏明月拿走了。

她按耐住心里的慌乱,柔声说道:“姐姐,这玉还是让爸爸给你保管吧!要被人看到,你就被打成走资派了,会被下放农场,对家里的名声不好!”

她一副我是为你考虑的样,要不是看过小说,苏明月都相信了。

不跟她来虚的,上前就是两大鞋底,“要你管,你妈破鞋都搞了,你还要名声啊,你妈没学好,你也是个小三命,你家祖传的做三,我呸。”

听她指桑骂槐的,林玉芬牙齿都快要碎了,她把家里的一切都视为她女儿的。

看苏建军一次性给了五千,还有原本属于她女儿的玉佩。

她脸都绿了,不怕死的说道:“你这个贱种,那是我女儿的,你拿了也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苏明月把折子玉佩收好,一脚给她踹了过去,“吃我家的,喝我家的,住我家的,什么是她的?做狗的觉悟都没有,你还想咬主人呢?

她就是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她配吗?我看你是脑子连着屎拉了,脖子上顶的肿瘤吧。”

看她跟个烂皮球一样的滚到门边,苏明月心里舒坦了。

屋里一个比一个伤得重,她命令道:“赶紧把屋里打扫了,做饭,我饿了,我要吃不上,剥了你们的皮!”

还是原主这恶毒女配人设好使,都不用装的,她在家就是这么娇纵任性,无法无天,还嚣张跋扈。

在左邻右舍那,也是人嫌狗憎的,她不在意。

这种精神状态,简直不要太好了,她喜欢,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极品,不存在的,她就是那个最大的极品。

她麻溜进屋关门,先绑定金手指呢。

她找到装针线的盒子,闭着眼,一针扎在食指上。

“嘶”,有点疼,她用力一挤,把血抹在墨玉上,血液被墨玉快速吸收,转眼消失不见。

墨玉发出耀眼的光芒,苏明月脑子有片刻眩晕,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

苏明月看着那偌大的港口,惊呆了。

天,菩萨,谁能告诉她,空间是她家私人港口,港口还是她爸爸送的,吞吐量在全国排的上名。

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集装箱几百上千个。

苏明月心下狂喜,好,太好了,这下到哪都是去度假了。

就这物资,她几辈子都用不完啊。

开局躺赢,这也太巴适了。

她懒得走,尝试用意念移动,眨眼之间,就到集装箱面前了。

前世她就喜欢抽盲盒,每年几千万上亿的砸进去。

别问,问就是有钱,不缺。

现在,又能开盲盒了,还是这种“大盲盒”,开森૮₍ˊᗜˋ₎ა。

集装箱没有区域品种的划分,只能靠拆了,苏明月还没滑动箱门,一道机械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欢迎来到港口空间,华夏2035,编号七七为你服务。”

什么?不止有空间,还有智能机器人,年代文配套设施已经这么齐全了吗!

不错,作者脑洞大,造福她们这些穿越的。

大好啊,越大越好!她超爱。

有了智能机器人,想找什么,那可太容易了。

七七机械脸上是可爱的表情包:“主人,你要找什么,七七可以帮你哦!૮ •• აᐝ”

苏明月迫不及待了,她说道:“食品!”

“收到指令,检索食品区!”

七七“咻”的一下,飞到半空,眼部跟射线一样扫描,飞快录入数据。

然后,乖巧的飞了回来,嗓音做了调整,奶奶的,“主人,第一到三百八集装箱,是各种食品,我带你去。”

说完,它拉着苏明月,“不”字还没说,就这么飞了过去。

不是,空间还能飞啊!牛顿地心引力呢!Stop,她恐高,啊啊啊啊,她不要享年二旬˃̣̣̥᷄⌓˂̣̣̥᷅ 。

她眼睛闭得死死的,就听到七七说道:“主人,到了,你很怕吗,对叭起。”

苏明月理了下头发,死鸭子嘴硬的说道:“不怕,但我可以瞬移,飞就不用了!”

七七还有点遗憾:“好叭!主人,我打开集装箱了!”

目测大的集装箱长12米,宽2.4米,高2.6米,载重一般是26.6吨左右,换算一下单位,可以装52000斤。

这样大的集装箱,还有几百个呢!

苏明月小心脏怦怦怦的,发了发了,这泼天富贵,大家一起接吧!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小的集装箱长6米,宽2.4米,高2.6米,载重为21吨左右,可以装42000斤。

七七扫描了一下,给她报备:“主人,一号到三百八集装箱,依次装载的有高筋面粉、低筋面粉、中筋面粉、无筋面粉各十万斤,玉米面五万斤,高粱面五万斤,小麦粉八万斤、富强粉二十万斤,普通面粉十五万斤、红糖、冰糖、白糖、大白兔奶糖、水果糖各八万斤、鸡蛋二十万斤、鸭蛋、鹅蛋、松花蛋、皮蛋、各八万斤,五常大米、盘锦大米、米泉大米、舒兰大米、响水大米,珍珠大米各二十万斤,稻花香、长粒香米、泰国香米、圆粒香米、油粘米、小町香各二十万斤,还有…。”

啧啧啧,老爹实力太强了。

还说什么这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产业之一。

听听,有多凡尔赛!

这还不起眼啊!

也难怪网上说什么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拼什么?跟她一起拼个爹,不香吗?!

她听的头晕眼花的,伸手喊停:“报一下生鲜区、副食品区、调料区,服装区。”

七七翻出数据,可可爱爱的说道:“主人,生鲜区在三百八十一到六百九十号集装箱,有白菜、菠菜、生菜、青菜、卷心菜、韭菜各五万斤,南瓜、冬瓜、丝瓜、黄瓜、冬笋、芹菜、香菜各三万,土豆、红薯各八万斤。”

“带鱼、鲈鱼、鲤鱼、草鱼、鲍鱼、小黄鱼、基围虾、虎头虾、青蟹、梭子蟹、小龙虾、各五万斤,波士顿龙虾、澳洲龙虾、帝王蟹等等加起来八万斤,都在水箱里,有氧供应,不是冻货,鲜着呢。”

“现杀猪肉十万斤、牛肉五万斤,羊肉五万斤、现杀活鸡三万斤,现杀活鸭三万斤,大鹅两万斤,澳洲进口牛排一万斤。”

“还有你喜欢的水果哦,有橙子、草莓、石榴、菠萝、桃子、柚子、榴莲、车厘子、椰子、西瓜、枇杷、香梨、苹果、香蕉等等的,加起来三十万斤。”

苏明月听麻了,这就是有钱人的烦恼,货多吃不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末世囤货呢。

说到底,还是太有钱了!

找不着地儿花。

她问了个关键的:“空间有保鲜功能吗?”

不能保鲜,食物全坏了,那不是白给吗!

七七点点头:“主人,空间里的时间是静止的,所有货品保持在出厂状态,你就放心吧!”

哟,还挺人性化的,她喜欢。

穿越了,还一样几百几千的,是不敢想吗,不,她以万起步!

她就敢想,来吧,跟富婆贴贴!好运传给你!


接着,它又说了其他区的,有菜籽油、罐装猪油、金龙鱼油、各类食用油三十万斤,干货杂七乱八,有个二十万斤,调料少点,总共十十来万斤。

现在的人吃的好了,搞什么怀旧。

七八十年代的小吃,物品,穿着全都有。

只听七七继续说道:“的确良、布拉吉、呢子大衣,军大衣,棉衣、棉裤、针织衫、夹克、列宁装,保暖内衣、蝙蝠衫、喇叭裤、凉鞋、水桶鞋、解放鞋、雨衣、二八大杠、手表,男女老少的,各种尺码的都有,各十万件,覆盖了了从1950年到2025年的所有款式,我会做细致划分的,还有主人你经常穿的那几家高奢,像什么爱马仕、普拉达、香奈儿、路易威登、迪奥、巴宝莉、华伦天奴,我都送到办公大楼休息室去了。”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空间做不到,就是这么牛掰。

请称呼它为最强金手指。

苏明月去了日用品区和药品区,每个月大姨妈就跟洪水开闸一样,睡觉得用安睡裤。

要是没有卫生巾,她随口吃一个作者!

好在她是天选之女,货品都是齐全的。

卫生巾日用夜用的,卫生纸、湿巾、安睡裤,洗发水、护发素、沐浴露,洗衣粉、洗衣液等等十万包,牌子多,免得她过敏,还有拖鞋、浴巾、毛巾、牙膏、香皂、牙刷各三万,床单、被套、蚕丝被、羽绒被、毛毯、凉席、蚊帐、枕套、枕芯各五万套,棉被分为五斤、十斤、十六斤,各八万床。

普通的化妆用品和婴儿用品各五万套,全堆在集装箱里,更高级的护肤洗漱,在办公大楼,都是国际名牌。

药品嘛,有处方药和非处方药,贴的有红色OTC和绿色OTC,又按八大系统摆放,有消化系统、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内分泌系统、泌尿系统等等,外加保健药品和医学器械,所有的是永不过期的那种,一样配备了一万盒。

密密麻麻的盒子,数不清,根本数不清,这也太壮观了。

别说把药拿出来,就是拿说明书,也能推进七十年代国家医学进步了!

至于熟食,那是她的最爱了。

试问,谁不想大热天的,吃烧烤,哈啤酒呢!

没有都要闹脾气的那种。

她清点了一下,鸡鸭系列:有熏鸡、熏鸭、扒鸡、卤鸭脖、鸭翅、鸭脚、鸭胗、卤鸡爪、鸡翅、鸡腿等等共五万斤。

猪肉系列:有卤猪头肉、猪下水、猪耳朵、猪肚、猪蹄、肥肠啥的一共三万斤。

麻辣系列:有麻辣鸭头、鸭脖、鸡爪、鸡翅、兔头共两万斤。

小面包、手撕面包、各种口味的小蛋糕和甜点,各一万盒,水果罐头,种类多,一共三万瓶,各类小零食十万斤。

这配置,绝了,她苏明月的躺平人生,就此开启。

四个字概括,应有尽有。

什么下乡挖地,不可能,她是来度假的。

七七嗓音轻快:“主人,还有好多集装箱没有开盒呢!那边是停车场,要去看看嘛!”

去,怎么不去,可惜她家车库收藏的那些,都是每年生日,家族长辈送的豪车。

她一个瞬移,马上到了想要的位置,停车场跟足球场那么大,做了区域划分,一边是豪华款,一边是普通款。

苏明月看到什么,顿时眉开眼笑:“那是我收藏的,怎么跟着来了?”

小说里没提啊!看来是那酸鸡穷惯了,想象不到有钱人的生活!

七七讨喜的说道:“是我复制的,主人,我厉害吧!”

苏明月点头:“厉害,太厉害了!”

七七高兴的转了个圈圈,“主人,我给你找一下数据。”

话落,继续新一轮的报备:“奔驰十辆、奥迪八辆、宾利六辆、兰博基尼十二辆、保时捷八辆、布加迪九辆、阿斯顿马丁三辆、帕加尼九辆、还有你最喜欢的劳斯莱斯幻影,这是最新限量版的,只有一辆,酷吧!”

苏明月给予肯定:“这可太酷了!”

接着,七七又说了普通款,“本田、长安、大众、丰田、东风、路虎、越野、五菱等等各二十辆,太阳能消音电动车,吊车、货车、拖拉机各三十辆。”

92、95、98等汽油各三十万斤,柴油十五万斤。

停车场对面,是派出所,用来应急的,放的有电棍、警棍、防爆盾牌、54式手枪二十把、64式手枪三十把、办公桌里还有十把勃朗宁手枪,全都是装满子弹的。

666,她爹太权威了,这都搞得到!

人生,易如反掌啊!

苏明月没有继续拆了,反正要啥有啥,啥也不缺。

她带着七七去了那栋九层的办公大楼,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苏明月一点都不怕。

一楼到八楼是办公用的,苏明月直接乘坐电梯上九楼。

这里是爸爸妈妈给她置办的,除了她,谁也上不来。

她用手纹解锁,门打开,里面是复式的,上下两层,各项设施设备齐全。

入目的是那套价值几千万的沙发,一坐下去,还能弹起来,好像坐在棉花上一样,绵软舒适,黄梨木的茶几,是妈妈在拍卖行用天价拍的,瞧着还挺有观赏性,配套的茶杯都是古董。

往前走,是开放式厨房,厨具餐具一应俱全,冰箱是那种超大容量的双开门,里面存放着她喜欢吃的小蛋糕、冰淇淋、酸奶、鲜奶。

左边靠墙的是酒柜,摆放着不少名酒,有艾雷岛威士忌限量版、龙舌兰莱伊925、汉帝茅台、香槟、古井贡酒、赖茅、波罗的海伏特加、永利威汾酒、罗曼尼康帝葡萄酒等等,全都价值不菲呢!

打开定制玻璃门,外面是花园,栽种的都是从各国空运回来的花种。

她转身上了二楼,二楼是卧室和衣帽间,衣帽间有八十平米,里面摆放着各种名牌包包、鞋子、珠宝、衣服、手表,落地窗前面的大床有十米宽,铺着蚕丝被四件套,颜色清新干爽。

床头柜旁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她常用的护肤品,大牌小牌都有。

床的对面是一排排的书柜,有世界名著,各种推理悬疑,农业科技、医疗药物、还有时下流行的小说。


隔出来的浴室也很大,三米的人大的浴缸,全自动洗衣机,还附带烘干功能,

苏明月抬头,对上镜子里,那张脸她不陌生,跟前世几乎一模一样,一米六五的个子,脸蛋白净精致,五官恰到好处,那睫毛跟把小扇子一样的纤长,眼眸水润晶亮,鼻子小巧,唇色不点而朱,就是皮肤状态差一点,但无疑的,这是一个尤物。

难怪苏宝珍嫉妒,她长得就是一副小家子气,哪有苏明月的明媚张扬。

她看着手上做活的薄茧,想起什么,问七七:“有灵泉吗?”

别人都有,她也要。

七七点头:“有啊,主人,在后院!”

苏明月意念一动,就到了后院。

七七指着一边的古井,眨眨眼:“主人,这就是灵泉!”

泉水清澈见底,冒着丝丝雾气,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苏明月打了一桶上来,喝了几口,眨眼之间,身上冒出黑色粘稠酸臭的物质,那些细小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开始修复,手上力道更大了,头脑也更加清晰,肌肤变得吹弹可破。

妈呀,咋跟那灵丹妙药一样,她爱了。

就是这味儿跟掉进潲水桶一样,受不了,先洗洗吧!

她瞬移去浴室,把自己从头洗到脚,换了件真丝睡衣,从冰箱拿了块小蛋糕,蓝莓味的,一口下去,软糯清甜。

唔,不错,是她爱的。

还没吃完,就听到砰砰砰的砸门声。

“苏明月,吃饭了,锁着门干嘛!有什么看不得人的!”

苏明月眼神一冷,两口吃完,出了空间,换了件常穿的布拉吉,一把拉开门。

朝着她劈头盖脸一顿骂:“叫叫叫,给你全家叫魂呢!你要死了?”

林玉芬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她眼神怨毒,恨不得把苏明月给剐了但她还是强忍着,讪笑道:“明月,妈这不是为你好吗!饭都做好了,咱趁热吃!”

苏明月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咒骂道:“我妈早死了,你算个球,让开!”

她一屁股把林玉芬撅开,力道过大,林玉芬撞在门框上,疼得她脸色一变。

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苏建军。

苏明月心里冷哼,装货,撞不死你!

苏建军看到了,冷厉质问:“苏明月,那是你妈,这就是你的家教!赶紧给你妈道歉,咋生了你这个不尊老爱幼的,我看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玉芬想着还有事求苏明月,假模假样的说道:“他爹,别说了,孩子想着她娘呢,也是我做的不好,没有把她教好,她心里怨我呢!都说后妈难做,我也把她当亲女儿啊!家里相亲相爱的,你也能少些烦心事不是?”

这贱人,醒来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没以前好忽悠了。

苏明月坐在正位上,眼神讽刺的看着她:“教我!你怎么教我?教我给人家做小三吗!新社会了,你还搞爬床那一套,真下作,你女儿有样学样的,随了你的根,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是跟王家的,还是跟李家的啊,别搞个娃出来,爹都不知道是谁的!”

她一字一句的,刺的林玉芬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

苏宝珍也好不到哪里去,牙都差点要碎了。

苏建军脸色青白交错的,吼道:“好了,别说了,还嫌家里不够乌烟瘴气吗!明月,你十八岁的人了,你要懂点事。

你在家里娇生惯养的,没吃过苦,正好下乡锻炼两年,把工作给你妹妹,她替你上着,工资邮给你,手心手背都是肉,爸爸能不疼你吗?”

林玉芬也趁热打铁:“岗位给你留着呢!阿姨再补贴你三百块,怎么样?”

大家眼神落在苏明月身上,很是灼热,要是拒绝,那就难办了。

苏明月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林玉芬都后悔了,应该让拐子把她拐走了,也省的给自己添堵了。

“当然……三个人呼吸都提起来了,下一秒,“不行。”传来。

三个人脸色集体黑了,苏建军破罐子破摔的,“你到底怎么样才替你妹妹下乡,街道那边来催好几次了,时间不等人!明月,算爹求你了!”

看其他路走不通,开始打感情牌了。

苏明月思考了一下,给他一点甜头:“也不是不能考虑!”

苏建军激动的说道:“你愿意去下乡,把工作给你妹妹了?爸就知道你是个好的!”

苏明月轻笑:“爸,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什么转让,让她出钱买,一个子儿没见,就想拿我的工作,想屁吃呢!我也不要多的。”

“我在食品厂财务科,一个月工资36块,加上各项补贴,算9块吧,加上就是四十五块,我也不要多的,就要三年的工资,一共1620,你给我凑个整的,算作1700。”

“还有,我没吃过苦,下乡要办不少物什,下乡苦寒,物资紧缺,我要采办棉被、棉衣、棉鞋,洗漱用品、化妆用品、麦乳精、奶粉,罐头不能少,锅碗瓢盆还有……”

“等等,你是去享福的吧!你把家搬去算了。”苏建军眼眸瞪大,没见过这么得寸进尺的。

苏明月眨眨眼,皮笑肉不笑的,“反正不给我买,我就不下乡,急死你们!”

她看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青椒炒蛋、拍黄瓜、蒜苗炒腊肉、酸辣土豆丝,她把肉夹进自己碗里,一片都不给他们留。

三个人明显没有注意到,苏宝珍委屈极了。

苏明月真是贪心不足,想把家里掏空了吧!她妈说了,家里都是她的。

这跟割她的肉有什么区别。

不行,绝对不行!

林玉芬眼珠子咕噜咕噜一转,坏水就来了,她故作为难的说道:“明月,这些加起来要多少?爸妈也不想你受苦,只是…这手头上确实没多少了,你说一个数,我们去借饥荒,你走了,我和你爸慢慢还吧!苦了我们,也不能苦了你啊。”

苏明月还能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看鱼儿上钩了,她打算将计就计。

于是,她虚与委蛇道:“五千!”

“五千!!!”

苏建军脸都扭曲了,指责她:“家里存款全给你了,哪里来的五千,明月,你别太过分了!你是想逼我去卖血吧!你这个不孝女!”


看他暴跳如雷的,显然急了,林玉芬拉着他他的手,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别激动,她有法子。

林玉芬笑的僵硬:“明月,我去娘家借,工作啥时候能转,我们尽快办了,也免得夜长梦多的!”

等着吧,小贱人,你这么吃进去的,我就叫你怎么给我吐出来。

五千块,埋你都够了,跟你妈一样的不知好歹。

苏宝珍气的眼睛充血,她不敢开口,怕被打,浑身都还疼着呢!

啊啊啊,苏明月简直是她的克星,她怎么还不死啊。

苏建军冷着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三天后给你,下午我和你去厂里把工作转了!”

看他这急不可待的样子,苏明月摁着他坐下:“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给我什么?你的就是我的,我是你女儿,她一个后妈带来,父不详的野种,凭什么给她花钱。

花你的,不就是花我的,你死了,我还得继承家产呢!还是说,她是你的私生女?这钱得她给,她没有,就老实下乡呗!山鸡还想变凤凰呢!呸!”

苏建军一口气上不来,都想把桌子踹了。

反了反了,苏明月这个天杀的。

还敢跟他顶嘴,眼里有没有他这个爹了。

林玉芬给他胸口顺着气,紧张道:“建军,深呼吸,别生气!”

苏宝珍也哭的梨花带雨的,“爸爸,都是我不好,让你劳心费力的,我去下乡吧!呜呜呜!”

装,让你在装。

苏明月趁机把桌子上的饭菜扫光,还打了个饱嗝。

呃~舒服~

真想把这些碍眼的豆沙了!晦气!

苏宝珍憋着一口气,就跟做出多大的让步一样,“姐,我给,我…!”

跟个小白花一样楚楚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明月怎么欺负她了。

苏明月也不是个惯着人的,一巴掌给她呼了上去,“给你妈哭丧呢!后半辈子福气都让你哭没了,去拿钱啊,我下午转工作。”

苏宝珍起不来,林玉芬去拿的,抠抠搜搜的,拿出三百块。

她怕苏明月耍诈,先给一小部分。

谁让苏明月邪性得很。

她看厂里那些工人下班回来,大门敞开着,故意大声说道:“明月,你拿好了,这是你…。”

苏明月比她更大声的说道:“什么!是苏宝珍推我下楼,摔成脑震荡的医药费,那我拿着了。”

林玉芬脸色一黑,只见苏明月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钱,塞进荷包里。

林玉芬这些年在外形象一直是好后妈,给苏明月吃好的穿好的,给苏宝珍穿苏明月不要的。

谁不羡慕苏明月有个好后妈,亲妈也就这样了。

可惜苏明月不知足,一天发疯,名声都搞坏了。

她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也没说不是,工作的事,还是别闹到明面上!

“胡说什么呢!你不想下乡,把她打成什么样了,我送她去医院!”

她扶着苏宝珍想走,被苏明月拦住,指了指汤汤水水的盘子,“收拾好再走,你还指望我收拾啊!”

什么档次,她苏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到哪都过的风生水起。

洗碗的活,还是交给家里的下人干。

林玉芬气的想把她撕了,但她打不过,只能认命去把锅碗瓢盆收拾了。

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去医院了。

这年代,挨门挨户的,谁家有点风吹草动,别人都听得到。

更何况,苏家小洋楼对面,就是钢铁厂职工家属院。

看三人一瘸一拐出来,对面端着大海碗吃饭的大喇叭问道:“哎呦,林妹儿,这是怎么了!”

林玉芬抹着眼泪,要哭不哭的,摇摇头:“没事儿,大姐,明月这娃闹脾气呢,我们先走了!”

大喇叭冲在吃瓜第一线,她啧啧两声:“苏明月又打人了?”

其他人也嘀嘀咕咕:

“我看跟她那臭老九的妈一样,一身烂毛病,一天天的,尽折腾!哪有把妹妹打成这样的,太下得去手了!”

“你对她掏心掏肺的,她还不领情呢,这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找个人家,把她打发出去吧!也省的看了心烦!”

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苏明月很是不满,林玉芬心里高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些年她添油加醋的,没少抹黑苏明月的名声。

见目的达到,她哭哭啼啼的,往身上揽责任:“你们别说了,都是我没教好,是我这当妈的不尽职,我也就算了,她连老苏都一起打了,你说说,以后怎么办!她要走歪了,我怎么给她死去的娘交代啊!”

一听苏明月打爹,那是炸开锅了!

这年代,孝字大过天,苏明月这是大不孝啊!

“什么,连苏主任都打?这还得了!哪有这么大逆不道的。”

“我看得拉她去批斗!你就是太善良了。”

苏建军跟林玉芬一唱一和,他满脸愁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玉芬就差对她掏心窝子了,她不认,唉…”

他一脸受尽委屈的慈父样,给苏明月看的拳头硬了。

她在屋里咳了一声,三个人就跟那炸毛的猫一样,跑的飞快。

苏明月“砰”的一下,关上门,看苏宝珍和苏家军那屋上了锁,防她呢!

没关系,早晚都是她的。

她回屋,用意念召唤出七七,七七凭空出现,表情更换,“(☉_☉),主人,这是你住的?”

“将就凑合!先干活!开启定位!”苏明月毫不在意,一心惦记黄澄澄的大黄鱼。

刚刚摁苏建军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放了最先进的针孔摄像头。

七七眼里的数据线波动,嗓音可爱软糯,播报道:“目标人物,苏建军,开启实时定位监控!”

说着,它投屏出来,视频清晰可见,只见三个人表情阴狠。

苏建英一脸咬牙切齿,埋怨林玉芬:“你干嘛答应给她五千块,由着她闹?”

林玉芬胜券在握的说道:“当家的,我能让她把钱拿了?那都是留着给我们女儿的!”

好歹是同床共枕二十来年的夫妻,苏建军跟她很有默契,“你打算怎么做!可别连累我!”


他那嫌恶的表情,好像苏明月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什么不起眼的阿猫阿狗,随手就可以打发了。

苏明月左手在桌上敲了敲,嗤笑:“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看我不把你们一锅端了!”

接着,画面一转,苏宝珍脸色扭曲,愤恨道:“爸,这事儿交给我和妈,前脚把钱给她,后脚就能拿回来,让她什么都得不到!爸爸,我们这样……,在那样……”

三个人的谋划,还以为天衣无缝呢,苏明月听得清清楚楚的。

啧啧啧,手段太Low了,看她怎么倒打一耙,最喜欢看狗急跳墙了。

不是喜欢装吗!她也会唉!正好,给她们表演一个。

什么降智女主,遇到她,都得趴下。

七七关闭视频,苏明月跟它一起进了空间。

她技术很好的化了个病弱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窝漆黑,就跟病入膏肓一样。

纱布上倒了很多红药水,围着脑袋包扎了几圈,在给露出来的手臂上画了些淤青。

别问她为什么会,她过目不忘,看一遍就会了。

为此,她爸妈还很担心她走歪路,成为高智商犯罪!

她大学毕业就躺平,她家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在家无聊,就刷视频,学了不少杂活。

这只是其中一样。

她拿个木制拐杖杵着,缓慢的出去。

那些婶子饭没吃好,就看到当事人出来了。

大喇叭凑上去,看她摇摇欲坠,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也吓到了。

打归打,骂归骂,可别出人命啊。

“明月,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们啊!”

这年代,小老百姓还是很热心的。

好几个婶子围上来,扶着她,怕她摔了。

苏明月跟朵受尽摧残的小白花一样,她擦了下湿润的眼角,表情牵强:“婶儿,我没事,是我不懂事,我不该惹我爸妈不高兴,他们要我把工作让给妹妹,去大西北下乡,呜呜呜,那是我好不容易考上的,我…我…”

苏明月那是把自己这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

该死的,这演技,奥斯卡不得欠她一座小金人啊!

她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完美,太完美了,毫无表演痕迹。

她故意欲言又止的,更能发挥这些人的想象空间了。

老毕登,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反弹,全都反弹,对她不好的全反弹。

那些婶子一听,气的直咬牙:“我就说哪有这么好的后妈,感情憋着坏呢!大西北那是什么地方,去了还能回来吗,这不是把你往死路上逼吗?”

“真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两个都是表里不一的,我呸!”

“孩子啊,你怎么办啊,你爹吃人不吐骨头的。”

苏明月不经意的露出手腕上的伤痕,她画的很逼真。

大喇叭一看,那是心疼的不得了,“明月,你说你,咋不吱声呢!苏主任也真下得去手,走,我带你去找厂长,必须给你个交代!”

也许大多数人是吃瓜凑热闹的,但少部分也是真淳朴。

苏明月一脸感动,摇摇头:“婶儿,算了,我就是个妈没了,爹不爱的,我还是下乡算了,我得赶紧去报名了!”

说着,她一瘸一拐的走了。

那背影,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要多命苦就有多命苦。

大喇叭那是家属院头一号的情报组,这事儿,她到处宣传。

林玉芬和苏建军的名声,一百八十度反转了个彻底。

走出家属院,苏明月拍了拍手,脸上都是得意:“跟我斗,你们还嫩着呢!这才只是开胃菜!”

谁是活爹,她不说了吧!

七十年代,街道上灰扑扑的,工人穿着灰黑蓝的工装,鲜亮色很少。

苏明月回忆着剧情,想起小说里苏宝珍的第一桶金,好像是在废品收购站。

捡到了金丝楠木不说,里面还装满了首饰,更夸张的是,还有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融化了里面就是黄金。

你别管废品站怎么会有这种好东西,作者就这么写了。

无脑嘛!怎么爽怎么来,反正是土狗爱的那一挂。

脑子一丢,就是看!

捡漏啊,她也爱。

来都来了,她要去截胡苏宝珍的气运了。

黄金,我来了,哇咔咔˃ ˂

她看了看身上穿的,当下找了个没人的巷子,进了空间。

换了一身蓝色破旧带补丁的工装,布鞋大拇指那漏了个洞,拿出化妆盘,开始在脸上涂涂抹抹的。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出现了,看着镜子像是四十来岁的妇人。

苏明月很满意,化妆跟整容一样,效果拉满了。

她看了自己那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头发是骗不了人,七七贴心的给她找了假发,带上藏青色的三角巾,属于妈不认系列了。

苏明月找了个背篓,顺便戴上劳保手套,再次出现,丢在人群里,都没人关注的那种。

废品收购站并不难找,在东北角的犄角旮旯里。

看到那门口坐着的老大爷,戴着老花镜低头看报,苏明月嘴角一抽,还真是年代文废品站经典模式啊!

还能不能创新了,写的跟个人机一样。

她默默走了过去,大爷头也不抬的,“要什么自己找,找好过来称重!”

苏明月点头,绕过他走了进去,看里面满地的废书废报纸,堆的跟小山一样高了。

还有打砸的不完整家具,烧的乌漆麻黑的衣服布料啥的。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酸臭味!

就这?怎么捡漏!翻到猴年马月啊!

她看了下,周围没人,召唤出七七,七七转了一个圈,高兴的问道:“主人,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苏明月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有金手指,就是方便。

“七七,能帮我搜寻一下这里值钱的玩意儿吗?”

七七欢快的说道:“当然可以。”

它飞了过去,按了一下耳边的按钮,机械眼快速扫描整个废品站,把有用的收录。

再飞回苏明月身边,拉着她的手,手舞足蹈的说道:“主人,我找到了,这里!”

它凭空变出一把小锄头,朝着西南角挖下去,很快挖出一个小箱子。


油漆掉了几层,看起来破破旧旧的,丢地上也不会有人捡的。

但苏明月眼尖,看出这就价值不菲的金丝楠木,她敲了几下,箱子底层弹出来,里面装着闪亮的珠宝首饰。

最耀眼的是那颗五十克拉大的粉钻,妈耶,这是真的发了。

捡漏这么快乐的吗!

苏明月想到什么,问七七:“咱空间有这种箱子吗,替换一下!”

七七嗯了一声:“好的,主人。”

话落,苏明月手上的首饰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另外一个同类型的假货。

这可太棒了。

七七又翻出那棵生锈的铁棒,大概三十厘米长。

黄金,硬通货啊。

中国人就没人会拒绝黄金的。

苏明月也不能免俗啊,她已经找上头了。

七七也把铁棍替换,接着又找出了不少的后世失传已久的医术古籍,器械维修写的是洋文。

现在数字帮还没有下台,这些都是烫手山芋,谁也不敢要。

这些瑰宝,价值不可估量。

她全捡着了,以后再捐出来。

现在不拿走,也会被一把火烧了,这对国家而言,损失惨重。

最让她狂喜的,是在这找到了宋龙舒郡本《王文公文集》,她妈妈喜欢收藏这些,那场拍卖会,她也参加了,成拍价两亿多。

好家伙,她运气逆天,这都让她找到了。

七七又递了一捆完整的给她,“主人,这个也很值钱的。”

苏明月一看,惊的目瞪口呆的,就差掐人中了。

天,菩萨,这是张珩的《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手稿和唐《大般涅槃经卷》手卷。

要是没记错,这些都是拍卖了两千万左右的文物。

这是要发啊。

这些百分百带不出去,苏明月想了下,也不能丢空间里。

读者得说她偷了。

要不这样吧,她说道:“七七,你把这些收进空间,用同重量的废书代替!”

反正都是一个价,她给钱了,拿的心安理得。

七七点头:“明白,主人!”

说着,它又一键替换了。

苏明月翻了半天,浑身灰扑扑的,还泛着酸臭,闻了一下,yue~。

反正也找的差不多了,她把捆好的废书旧报纸提起。

拿着棍子和首饰盒,就这么大喇喇的出去。

大爷看她出来,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跟她唠叨:“买回去烧火的啊!废品刚来,都没来得及整理,乱糟糟的!”

苏明月嗓音老沉,满脸愁容:“可不,家里娃要下乡了,多买几捆给他在乡下烧火用,当父母的,操不完的心!还得去买些锅碗瓢盆。”

大爷也是快要退休的人了,家里孩子也有工作,他看苏明月一脸苦相,明显是被生活所累。

他指了指一边的几个碗,“你要不要,给你娃带着,下乡也不用买了。”

苏明月原本想说不用了,一看那三个碗。

呸呸呸,要,那可太要了。

大爷,你是我亲大爷啊!

一个是宋代钧窑紫斑泡泡碗,清乾隆御制珐琅彩缠枝莲纹碗,另外一个,就是汝窑葵花洗!

天呐,全都是价值过亿的啊!

苏明月按耐住怦怦怦乱跳的心,由衷的说道:“大爷,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她朝兜里一摸,实则从空间拿了两包大前门出来。

塞到大爷手上,大前门啊,那可是年代紧俏货,一包就要三毛五分。

大爷笑的露出牙花子了,拿过烟,“你也太客气了,我也是瞧着好看,就留着了,你拿走吧,以后有啥好的,我给你留着!”

他们看废品站的,多少都能捞些油水。

苏明月两包烟,就把人情打通了。

他给苏明月称了一下,二十多斤,大爷算二十斤,一毛钱一斤,一共是两块钱。

苏明月麻溜掏钱,提着废报纸走了。

转角后,先把碗丢进空间,废报纸还没进去,就看到前面杵着拐杖赶来的苏宝珍。

这女主,咋跟个小强一样打不死。

不在医院躺着,来这儿干嘛?不会是……

哦,捡漏呀!来晚了。

倒是手上这堆废品,勉强可以让她继承。

她眼珠子一转,故意走的很慢,就等着苏宝珍追上来!

苏宝珍走的很急,脸上都是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要是不来,她会错过好东西。

从小靠这种预感,得了不少的好处!

她看都没看乔装打扮的苏明月一眼,急冲冲进去,翻的灰头土脸的,也没见到想要的,还跟守门的大爷吵起来。

她跟个丧考纰似的走过来,看到蹲在一边捶腿的苏明月,以及她手上拿着的,顿时眼睛放光。

苏明月心里好笑,傻子,就等你呢!

苏宝珍大口喘气,慌忙问道:“大娘,你这生锈铁棍卖不卖?还有这个盒子,多少钱!”

苏明月一副腰酸背疼的样,摇了摇头:“小同志,不卖,这些都是买给我儿子下乡用的!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苏宝珍平时被林玉芬宠着,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看大娘不给,她有点不高兴了。

语气高高在上的,“大娘,这些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反正她势在必得,不给,她就抢。

她苏宝珍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这个死老娘们,最好别惹她。

苏明月脸色为难:“小同志,不是我不卖,我…”

“五十…”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百…”

“唉,我…”

“两百…”

“………”

“三百!”

苏明月还是不说话,这年代三百块,那是一笔巨款,购买力很强的。

后世的三百块,也就一顿火锅的事儿!

苏宝珍瞪着眼,觉得这死娘们得寸进尺。

她狠了狠心:“五百…”

苏明月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行吧,给你吧!”

她把假的铁棍和盒子给她,不舍的说道:“这铁棍提着挺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还说回去烧来看呢,这盒子瞧着好看,我打算给我女儿当嫁妆的,要值不少的钱。”

苏宝珍从包里拿出一捆大团结,数了五十张,咬着牙递了过去。

“给你!东西给我吧!”

她拿过铁棍和盒子,如获至宝一样的跑了,生怕苏明月反悔。


苏明月心里狂笑,哈哈哈,蠢货,还以为捡到宝了。

她才是当之无愧的天选之女。

好的,全都属于她。

她进空间洗了个澡,从头洗到脚,浑身香喷喷的,把头发吹干后,才换回原来的衣服。

脚上踩着裸粉色塑料胶鞋,提着军绿色印有“为人民服务”的挎包,从空间里出来。

绕了一圈,有些饿了,顺便去下个馆子吧!

苏明月走了几个弯拐,才到主街,对面就是国营饭店,公家的,用红砖砌的,房顶呈现三角形结构,还插着飘扬的红旗。

红色的木门上方,是醒目的国营饭店四个大字,字的上面,是亮眼的红色五角星。

木门是由四道小门组成的,安的有毛玻璃,从外边可以看到里边。

门两边分别写着:“艰苦奋斗,自强不息。”是属于这个时代的特色。

现在能下馆子的,大多都是工人。

加上又是饭点,苏明月走进去,里面人声鼎沸,充满烟火气息。

木制的圆木桌,桌上摆放着筷筒和筷子,前后左右各摆着长条红漆板凳,有些已经掉漆了,有些坐起来一摇一摇的,钉了好几颗钉子加固。

苏明月先去排队点餐,计划经济时代,什么都是限量供应,一边的小黑板上写着今天供应的饭菜。

熏鸡架:4毛/个,鸡丝面:2毛/碗,糖醋排骨:1元3角/盘,土豆烧牛肉:1元4角/盘,还有蒜苗回锅肉、豌豆尖炒滑肉、大锅菜、白面馒头、经典红烧肉和大肉包子。

到了苏明月,她要了五个白面馒头、三个大肉包子、一碗鸡丝面、一碗红烧肉,再来个糖醋排骨。

服务员原本爱搭不理的,看她一次性点了几个肉菜,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鸡丝面2毛,加上二两粮票,红烧肉1元5毛,加上五两肉票,糖醋排骨1元3毛,加上五两肉票,白面馒头2毛一个,五个一元,加上二两粮票,肉包3毛一个,三个9毛,二两肉票,一共是四块九毛,四两肉票,一斤二两肉票。”

苏明月从包里掏出钱票,付完后,服务员拿了一张牌子给她,让她找个地方坐着,到了叫她。

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她对面是个穿着灰色工装的大娘,正在呼哧呼哧的吃着鸡丝面。

看的苏明月都饿了,这就是吃播的威力啊。

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叫到她的牌子,她才去取餐,每道菜份量都很多。

红烧肉炒的色泽红亮,油汪汪的,糖醋排骨也散发着香气,那白面馒头和大肉包子,都快有她的脸大了。

她想起后世那两块一个,还没掌心大的破酥包,馒头也小的要死,就跟打了萎缩剂一样,那什么雪糕刺客面包刺客的,两口就给炫完。

科技越发达,吃的越来越贵不说,还不上心。

苏明月从筷筒里拿出筷子,她有强迫症,必须一样齐,一高一矮她吃不了,怪别扭的。

要不说吃好的得去国营饭店呢!这大师傅的手艺,绝了。

柴火炒的,用的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外皮酥软焦黄,吃起来肥而不腻,香甜软糯,每一口都是味蕾的盛宴。

糖醋排骨更是仙品,一口咬下去,糖醋汁水分充足,肉质鲜嫩多汁,不管是口感还是视觉上,都让人没办法拒绝。

白面馒头软糯蓬松,就这么吃着太干巴了,苏明月蘸着红烧肉的汤汁吃,更美味了。

大肉包没的说,皮薄馅多的,吃的苏明月停不下来,还说要打包,结果,一口气全给吃完了。

嗝~

吃饱了,苏明月起身,拿着铝制饭盒再打了一份,转头就丢进空间。

钢铁厂家属院二楼,苏建军从医院回来后,在屋里躺着,苏宝珍拉着林玉芬,走到厨房。

林玉芬一脸不解:“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腿不疼了?还四处蹦哒,也不怕留下病根了。”

苏宝珍怕被人看到,用破布包着的,她压低声音,兴奋的说道:“妈,这是我找的宝贝!”

林玉芬神色一惊,随即高兴道:“宝贝!上哪儿捡的?哎呦,我女儿可太有出息了,不像苏明月,那就是一个扫把星,她娘就是被她克死的,让我看看,什么宝贝!”

这些年,凭靠着苏宝珍的气运,还真让她捡着了不少好东西。

连她枕边人苏建军都不知道。

苏宝珍把破布打开,看到那烂木盒子和生锈的铁棍。

“???”这也叫宝贝?丢出去都没人要吧!

苏宝珍的头,不会是被苏明月那贱丫头打傻了吧!

苏宝珍给她介绍:“妈,这是古董,里面肯定藏着好东西,你给我找找,这铁棍,我用火烧一下,也许是黄金呢!我才花了五百块呢!”

林玉芬一听,那还得了,惊叫:“五百块,你疯了吧你,唔……”

苏宝珍一把捂着她的嘴,“嘘,妈,小声点,别让爸听到了!”

林玉芬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苏宝珍的脑门:“傻丫头,你被人骗了,这是普通木头啊!”

苏宝珍不信,她往灶洞里加柴火,很有自信的说道:“你就等着吧!”

她把棍子往火里扔,十分钟左右,棍子越烧越烫,就在苏宝珍目光越来越炙热,等待金光闪闪的时候。

“啪叽”一下,棍子烧断了。

苏宝珍一看,傻眼了,不是!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的黄金呢?

她转头,把棍子丢在地上,接过林玉芬手上的盒子,左敲右敲的。

“哐当”一下,盒子碎了。

那几十只大蟑螂爬出来,直往她身上钻,林玉芬也没能幸免。

两人同时尖叫,“啊啊啊,蟑螂,有蟑螂!”

这要是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要犯病啊。

苏宝珍一脚踩在铁棍上,身子往前扑了过去,灶洞里的火苗往上一窜,头发都给她烧掉一半。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疼!”

苏建军正烦着,听到她鬼吼大叫的,一把拉开门,不耐烦的说道:“怎么了?又怎么了?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的。”

一看厨房里冒烟,还以为着火了,吓得他几步走过去,看到是苏宝珍头发烧焦了,他骂道:“养你有什么用,做个饭还能把头烧了,赶紧把屋里收拾下!”

林玉芬心疼的不行,哭着解释:“她爹,别说了,孩子也想着给你做顿好的,这不没注意吗!你去歇着,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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