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些寄回老家。”
沈茵仍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就在她想继续指责我时,贺庭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
但贺庭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
“阿江,我女朋友出轨了,我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要不要离婚,你出来陪我喝酒。”
贺庭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我亲眼看着沈茵眼中从要和我解释的烦躁,变成听到贺庭要离婚的兴奋。
我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夫妻有什么事我不适合插嘴,你还是回去好好......”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茵不赞成挂断。
“陈江!
你是不是贺庭兄弟?
那个女人都出轨了,你居然还让贺庭好好跟她谈!”
““你先别整理了!
咱俩现在快点去找贺庭,他刚被背叛,现在最需要我们了,我们现在去开导他,这份人情他会一直记得的。”
”我不屑勾唇,记不记得我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得记得她的柔情慰怀吧。
我冷眼低头和她对视:“你今天不用去图书馆了吗?”
她眼里的期待僵住了。
愣了好几秒才故作惊喜说:“今天图书馆刚好停电,快别说了,我们赶紧去找贺庭。”
她随手扯出一个我一询问就能知道她是在撒谎的理由。
确是料定以我对她的爱,会无条件相信她。
她着急忙慌地拽着我出门。
恨不得立马飞到贺庭身边的模样,和昨天我带她出门看电影时的拖拉磨蹭根本不一样。
包括这些年每次和贺庭有关的事,她都是冲在最前头。
我有时会吃醋问她为什么。
这时她就总会搪塞我“你俩是兄弟嘛,而且他学习那么好,现在卖他几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他肯定也会拉你一把。”
我天真的信了。
现在想来,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奴倒也是傻得活该。
贺庭虽然是京圈太子爷,但不知道为什么住的地方比我租的那个房子还差。
是城中村里暗无天日的握手楼。
一进门,扑鼻而来的就是酒味和霉味。
沈茵心疼地扑上去将无力瘫倒在地的贺庭扶到沙发上,还细心地脱去他的鞋子。
要知道,她在我肠胃炎发作痛倒在地的时候,可是连我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现在却能利落地把一米八的贺庭扶上沙发。
是贺庭顺着她的劲帮她还是她真的有这个力气我已经不在意。
我只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