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御绥帝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当宠妃反被读心,她成帝王心尖宠御绥帝苏绵》,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绵,滚去外间睡。”冰冷郁躁的声音仿佛炸雷,一下将正在做美梦中的苏绵吓醒了。刚从梦中醒来的她反应还有些慢,没听清楚御绥帝的话,她抱着被子,下意识问:“陛下怎么了?”借着月光和微弱的烛火,御绥帝将嘴角还留着可疑口水的苏绵看的一清二楚,可见苏绵睡得有多好,说不得还做了美梦,这联想让御绥帝心情越发不好了。他再次开口,语气冰冷的毫无一丝温度:“朕说滚去外间睡。”这下苏绵听清楚了,望着龙床上仿佛暴躁狮子的脑残帝,她不知道对方是被她吵的睡不着,眼珠子一转,以为是自己直接睡觉,没有如对方意爬床,所以脑残帝才这般大怒。哈哈哈,太好笑了,脑残帝这是看我迟迟不爬床,所以恼羞成怒了。去外间就去外间,外间的榻可比脚榻板舒服多了。心里嘲笑御绥帝,面上却仿佛...
《拒当宠妃反被读心,她成帝王心尖宠御绥帝苏绵》精彩片段
“苏绵,滚去外间睡。”
冰冷郁躁的声音仿佛炸雷,一下将正在做美梦中的苏绵吓醒了。
刚从梦中醒来的她反应还有些慢,没听清楚御绥帝的话,她抱着被子,下意识问:
“陛下怎么了?”
借着月光和微弱的烛火,御绥帝将嘴角还留着可疑口水的苏绵看的一清二楚,可见苏绵睡得有多好,说不得还做了美梦,这联想让御绥帝心情越发不好了。
他再次开口,语气冰冷的毫无一丝温度:
“朕说滚去外间睡。”
这下苏绵听清楚了,望着龙床上仿佛暴躁狮子的脑残帝,她不知道对方是被她吵的睡不着,眼珠子一转,以为是自己直接睡觉,没有如对方意爬床,所以脑残帝才这般大怒。
哈哈哈,太好笑了,脑残帝这是看我迟迟不爬床,所以恼羞成怒了。
去外间就去外间,外间的榻可比脚榻板舒服多了。
心里嘲笑御绥帝,面上却仿佛吓到了一样,赶紧道: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外间睡。”
见苏绵乐颠颠的抱着被褥离开,龙床上的御绥帝脸色越发阴沉,凤眸蓄力着风暴,这个狡猾似狐,表里不一的小宫女,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还说他恼羞成怒?
他堂堂一国之君会恼羞成怒,若真这么放她离开,说不得就被坐实了这个可笑的理由。
想到这,望着苏绵就要消失的背影,御绥帝突然勾了勾唇角,开口叫住了她:
“等等,回来。”
“啊?”
苏绵不解的抱着被褥转回身。
脑残帝是叫我回去?我没听错吧?
听到苏绵心声,御绥帝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你没听错,朕叫你回来。”
苏绵:“……”
脑残帝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反复无常。
“朕就是反复无常,还不滚回来。”
御绥帝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绵深吸一口气,脸上的喜色消失无踪,只能满心不愿的抱着被褥回到床畔。
“陛下有何吩咐?”
苏绵挤出笑问,希望只是有其他吩咐,不是重新回到脚榻上睡。
看到苏绵这样,御绥帝郁躁的心情陡然大好,但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他眼神示意龙床下的脚榻板,随后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
“就睡在这,只是不许再打呼,不然朕让人割了你鼻子。”
苏绵闻言立刻捂住自己鼻子,随后不等她说话,就见帷帐放下,御绥帝重新睡下了。
谁打呼,我爹娘从未说我打呼的,脑残帝肯定是未能如愿,心里不平,故意折腾我的。
无声的对着龙床方向举了举拳头,苏绵敢怒不敢言,心里骂骂咧咧的重新铺好被褥,钻进去睡觉。
然而这次轮到苏绵睡不着了,又不敢翻动怕吵到御绥帝,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天还未亮,苏绵的生物钟准时醒来,她睁开眼,头昏体乏,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感觉。
这时,昨夜种种浮现在苏绵的脑海中,她恨恨的瞪向安静的龙床。
但瞪的眼睛都酸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好悻悻然的起身,将被褥收起来,开门离开。
门外李海昨夜未守夜,起了一个大早,看到苏绵开门,他视线在苏绵疲惫的面色和眼下的青黑处扫过,小声道:
“苏绵姑娘昨日第一次守夜,可还习惯?”
当然不习惯。
面上却扬起笑道:
“很是习惯,多谢公公关心。”
“那就好,你先去洗漱,这边我来,等会再过来伺候。”
大家朝声音来处望去,就见大殿门外一角红衣翻飞,下一刻,走进来一位男子。
男子因为逆着光看不清容貌,但身材修长,手持折扇,华丽锦袍上绣着金色暗纹,在阳光下反射着光。
等走近后,众人终于看清来人长相,瞬间殿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声。
只见男子与御绥帝一样都是丹凤眼,但比御绥帝更狭长,高鼻红唇,鼻尖一颗黑色小痣,为男子添了一丝魅惑,嘴角勾着一抹风流倜傥的笑。
艳丽又妖冶,等看到周围人反应,他挑了挑眉,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啪地一下收起折扇,勾起唇,动作轻佻的欠身行礼问安:
“臣弟给皇兄请安,皇后娘娘,昭贵妃,德妃娘娘万安。”
苏绵在望清来人后就死死盯着安亲王,眼神不是爱慕,而是凝视仇人,恨不得刀了他。
原来是安亲王,他刚刚是在给云菲菲说话,原来他一开始就对云菲菲有好感了?
哼,怪不得以后会——
会怎么样?
本来御绥帝正在沉思着云菲菲的表情变化,明明一开始面对皇后问罪是紧张慌乱的,可后来没一会突然变得淡定从容,这变化肯定了他的猜测,她身上果然有异。
然而在听到苏绵的心声后,身体不自觉坐直了,他不着痕迹的审视下首的安亲王,难道未来六弟会与云菲菲之间有什么关系?
心里闪过很多念头,御绥帝面上却毫无异样,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
“老六啊,不用多礼,上个月不是听母后说你跑去江南逍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亲王遥遥起身,他唰地一下重新打开折扇,整个人看起来潇洒又玩世不恭,挑眉勾唇道:
“多谢皇兄关心,臣弟倒是不想回来,奈何江南美人太过热情,臣弟实在吃不消啊!”
安亲王收起折扇,扇炳抵在白玉似的下颌上,低低笑了一声,当真是妖孽临世。
苏绵又听到殿内倒吸凉气的声音,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和不屑。
一个骚包而已,不知道用皮相祸害过多少女子,可讥讽的是,从来都是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安亲王以后偏偏拜倒在皇兄的真爱宠妃云菲菲衣裙下。
御绥帝瞳孔骤然一缩,苏绵还在心里道:
而那位脑残帝的真爱宠妃呢,一边被脑残帝捧在手心,一边又享受着安亲王的爱慕,可谓虚荣心达到爆棚。
不过呢,人云菲菲可不是傻子,只是钓着安亲王,把他当抢使,可安亲王却仿佛坊间话本里的深情男二,变成了云菲菲最忠诚的狗,为云菲菲攀咬着一切威胁她的人。
最后云菲菲突然暴毙,残脑帝心死出家,也不知道安亲王结果怎么样,应该也不好吧!
御绥帝微微垂眸,挡住眼底浮起的寒冰,越发让人捉摸不定。
等抬头后,却一脸无奈:
“你呀,老大不小了,朕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在跑了,母后可是对朕说了好几次,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收心。”
安亲王是御绥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排行第六,今年二十三岁。
因为从小患有心疾,先帝和太后格外偏爱和怜惜,又因为注定与皇位无缘,与众兄弟关系虽然不怎么亲近,但也都无大的矛盾,是上一辈皇位争夺中,难得毫发无伤的人。
安亲王却不在意,反而走到太监搬来的椅子上,潇洒的一撩衣摆,浑然不在意道:
是罚跪还是杖责,或是干脆打一顿贬去辛者库做苦役?
苏绵被自己的联想吓得瑟瑟发抖,初春的天还有些凉,一时她心也跟着凉凉的。
御绥帝将苏绵的反应收尽眼底,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她刚刚跳的舞,特别是那个回眸,他……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御绥帝薄唇顿时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难看无比,深深看了眼苏绵,御绥帝没有说话,转而走到书架旁随手抽出一本书,坐到软榻上看了起来。
李海赶紧拿出火折子将四周的灯烛点燃,阁楼一下明亮了起来。
御绥帝不发话,苏绵不敢起来,就这么跪了一刻钟,苏绵的脸就有些白了。
她祈求的看了眼李海,李海有些不忍,试探的开口:
“陛下,你晚膳没用,龙体重要,奴才让人送些吃食过来,至于苏绵,她今日私闯阁楼,还闹出祸端,不如罚她为您布膳……”
苏绵感激的看了眼李海,最后眼巴巴的看着御绥帝。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御绥帝,英明神武的御绥帝,最为明事理的御绥帝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御绥帝斜靠在软榻上,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书,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过了会,就在苏绵越发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御绥帝的声音。
“去吧。”
李海赶紧松了口气,给了苏绵一个眼神,随后出去吩咐人。
苏绵如释重负,但依旧低着头没敢起来,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不知何时,御绥帝放下了手中的书。
凤眸静静注视着苏绵。
从御绥帝的角度看去,只见苏绵此时低垂着头,露出尖尖的下巴。
瓜子大的小脸上,两排浓密如蝶翼般的眼睫此刻轻轻颤动,在昏黄的烛火下映出淡淡的青色阴影,莫名显得有几分脆弱。
楚楚而可怜。
而往日饱满过于湿润的红唇,此刻有些干,苏绵自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很快有些干的唇就再次有了光泽。
看到这里,御绥帝凤眸不动声色的暗了暗,摩挲玉扳指的动作陡然加快了,脑海再次想起苏绵刚刚那一回眸。
千娇百媚,勾魂夺魄。
看来这小宫女确实有爬龙床的资本。
若平常以苏绵的敏锐,可能已经发现御绥帝的视线了,然而这会她跪的久了,身体的不适分去了她的注意力,一时没注意到。
李总管怎么还没回来,这膳房也太慢了点,我还要跪多久啊!
感受到膝盖上像是针刺一般的酸痛,苏绵咬了咬牙,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是舞者要保护好膝盖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她不想以后伤了腿,再也跳不了舞。
想到这,苏绵眼睫微动,上身不动,身体的着力点却悄悄压向一边,这样一来,另一个腿瞬间就舒服了很多。
她心头一喜,然而下一刻就听到头顶传来的御绥帝声音:
“你在干什么?”
声音较往日的低沉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不过苏绵这会心虚,压根没听出来,反而因为御绥帝的突然出声,受了惊吓,导致本就重心偏移的她,陡然朝一边倒去。
“啊——”
苏绵下意识闭上眼睛,以为自己要狠狠摔一跤,然后等了好一会却没感觉到痛,反而觉得身前有些硬又有些温热,她手下意识捏了捏。
顿时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闷哼声,苏绵听到后霎时间僵硬住了。
角落里苏绵在心底暗暗称奇。
啧啧啧,果然长得国色天香,像是盛放的芙蓉花,那一丝羞怯更是惹人怜惜,真真便宜脑残帝了。
御绥帝摩挲玉扳指的手一顿,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骤然冷声道:
“开始吧。”
冷冰冰的声音惊醒了盼盼,她抱着琵琶的手一紧,霎时间红了的脸变得煞白,当即不敢再多看,转身坐在一张圆椅子上,垂眸轻轻弹起琵琶。
苏绵读书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位盼盼姑娘的琵琶声,只觉得很好听,躁动的心都安宁了很多,
接连两首曲子过去,这时隔壁隐隐约约的歌声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坐在上首默不作声的御绥帝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突然放下了酒杯,神态自若道:
“听说春满楼的花魁小小姑娘今日要在此一舞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我们也去看看。”
听到这话,本来沉浸在琵琶声的苏绵顿时一个激灵,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太好了,原以为今晚看不到霓裳羽衣舞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脑残帝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御绥帝瞥了一眼苏绵,暗哼了一声,他只是顺势而为,之前苏绵说他想太多,他现在奉还回去。
苏绵不知道御绥帝心声,高高兴兴的跟着御绥帝出了包厢,可能是那位花魁小小姑娘太有名了,亦或是传闻中的霓裳羽衣舞令人好奇。
在苏绵三人出来后,其他包厢也有人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此时三三二二两,或搂着姑娘,或一边说笑一边看向楼下的大堂舞台。
御绥帝扫了一眼廊上的人,没看到自己想找的人,眼眸深了深,瞥了眼安静的隔壁包厢。
“感谢诸位光临我们春满楼,接下来将由我们春满楼的花魁小小姑娘为大家献上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这可是我们小小姑娘翻阅古籍,花费许久才重新找回的舞,望大家喜欢!”
台上说话的人正是之前那位花枝招展的老鸨,说完,她退了下去,下一刻丝竹声响起。
大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唯有舞台灯光乍亮,一位身着华丽轻纱,肩膀绣着长羽毛的女子翩跹入场,如一个轻灵的鸟在舞台中央旋转飞跃,几个伴舞紧跟着上场。
不愧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舞姿柔美,身姿婉转,花魁小小更是一瞥一笑间,妩媚撩人,全场安静了下来,大家一脸痴迷的望着舞台。
然而这时的苏绵却急得抓耳挠腮,概因为即便在宫外,无人知道御绥帝身份,她也不能与对方肩并肩站着,只能站在御绥帝身后一步。
可本就是三楼,这就导致她根本看不清花魁小小的舞姿,如此可不就急死了,只能时不时偷偷踮脚去看,可又哪能一直踮脚。
怎么办?怎么办?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啊,这可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啊!
多好的机会啊,以前没机会就算了,有机会在眼前却只能时不时偷窥一眼,这简直比以前看不到更难受了。
御绥帝身姿颀长,负手而立,漆黑的凤眸淡淡扫了一眼楼下,就轻描淡写的收了回来。
出身帝王之家,又是一国之君,他什么稀罕的舞没见过,不甚出奇。
余光瞥到身后时不时探出一个小脑袋的苏绵,他缓缓摩挲了玉扳指,对李海道:
“李海,上前来,挡着光了。”
“……”
李海,李海有些傻眼,他就是挡光也挡不到陛下啊!
不过当他瞥到另一边时不时踮脚看舞的苏绵,心头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赶紧压下心头的震惊,他默默上前,随即很有眼色的拉了一下另一边的苏绵。
苏绵被拉的时候还有些懵,等收到李海眼色后,立刻反应过来了,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步,视野一下开阔,入眼就将花魁小小跳的霓裳羽衣舞尽收眼底,神色顿时大喜。
太好了,终于看清了,不愧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如梦似幻,华丽优美,犹如仙娥下凡。
苏绵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
我要赶紧记住,等回了宫,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练习,嘿嘿,到时我也会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了!
这脑残帝虽然挑剔事多,但有时候也还不错嘛!
御绥帝摩挲玉扳指的手一顿,淡淡瞥了眼苏绵,他又不是为了她方便,只是她太吵了而已。
丝竹声声,苏绵趴在栏杆处,一边看一边在脑中记着动作,眼睛舍不得眨。
“呦,这里怎的有位小娘子在?难不成也是学男子一样来找乐子,那哥哥陪你玩玩啊!”
一道轻佻沙哑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浓烈的酒气,一个长得胖,但一看就很虚的男子搂着一个艳丽妖娆的女子走了过来,醉意朦胧的小眯眼色色眯眯的盯着苏绵侧脸看。
那如有实质,和酒气一样令人作呕的眼神,苏绵很是熟悉,她浑身熟练的伸出一层刺,转头凶狠道:
“谁规矩女子不能来青楼。”
说着扫了眼对方,
讥讽道:
“再说,一看你眼下青黑,脚步虚浮,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我就是找乐子我也不会找你。”
李海本来想开口解围的,毕竟大家都是在御前当值的,瞧着陛下对苏绵态度不一般,可没想到不等他开口,苏绵就自己喷了回去,简直目瞪口呆!
知道你平日嘴甜伶俐,但不知道还这么毒舌大胆!
而本已经冷下脸的御绥帝神色和缓了些,他扫一眼虚胖男子,抬手抵唇,遮住嘴角泄露的一丝笑意。
恩,确实很虚。
虚胖男一听,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推开怀里女子,伸手要去拽苏绵。
“贱人,你敢骂我,看小爷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苏绵一看到男子发狠,下意识瞳孔一缩。
我不能退后,这种恶心男一旦退了,就会认为你软弱可欺,反而更加步步紧逼。
心中念头闪过,苏绵不仅没有退后,反而气势更大,上前就要攥住虚胖男手臂,没想到身后一只大手抢先她一步。
“啊啊啊…”
虚胖男顿时发出猪叫声,下一刻,膝盖又嗷地一疼,整个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你要给谁颜色瞧瞧?”
森冷的声音响起,胖男下意识抬眸,顿时被御绥帝眸中的冰冷狠厉吓到了。
与此同时,隔壁包厢水云里。
“赵力,去瞧瞧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一个长相阴柔,雌雄莫辨的男子皱眉道。
他本以为今日太后请他去康寿宫,要么是为了淳妃说好话,要么是安亲王想打探云菲菲的消息。
没想到两个都不是,太后一句没提淳妃,安亲王也一句没提云菲菲,说的尽是江南见闻。
可如此,他更加怀疑了,太后就罢了,眼里心里只有安亲王,嘘寒问暖,早已把淳妃抛到脑后。
而安亲王性子肆意,最是大胆放浪,先帝在时,也是从来没有顾忌,想说什么就说,可今日明明在殿选时对云菲菲很感兴趣,多次为对方说好话,偏偏在康寿宫却一字未提云菲菲,好似刻意忽视,显示自己的不在意。
明显与他性子不符,更加说明他心里有猫腻。
御绥帝眼底越发幽深。
六弟,你当真只是单纯对云菲菲感兴趣?
“陛下。”
这时,门被推开,李海端着一杯茶,躬着身走了进来,将茶盏放在龙案上。
关心道:
“您晚膳在康寿宫并未用多少,奴才刚刚叫膳房又做了些,您多少用点?”
“不用。”
御绥帝神色淡淡,冷峻的脸上毫无情绪波动,说着,拿起一旁未批阅的奏章翻开看了起来。
李海一见,有些急,他今日看的清清楚楚,康寿宫的菜都是安亲王喜爱的,一道陛下喜欢的菜都没有,陛下就用了两口,肯定没吃饱。
“陛下,你中午就没用多少,晚膳再不用,龙体哪能顶得住,您的龙体关乎……”
“好了。”御绥帝被吵的脑子嗡嗡疼,一把扔下手中的请安拍马屁的奏折,捏了捏眉心,摆手道:
“那就呈上来吧。”
李海闻言大喜过望,赶紧拍拍手,门口候着的御膳房总管赶紧领着呈膳的宫人走进来。
御绥帝望着摆了一饭桌的菜,薄唇紧抿,走过去,一撩衣摆坐了下来,突然,他想到什么,左右看了看。
“苏绵呢?”
李海正要伺候陛下用膳,闻言下意识回道:
“苏绵姑娘白班,现在下值了。”
御绥帝脸沉了下来。
朕还要处理政务,都没下值,一个小小宫女怎么能比他早下值。
更何况今日殿选时遇到的诡异之事,苏绵以后必需贴身跟在他身边,防止邪祟作怪。
“去,叫苏绵过来。”
李海不明所以,但不敢耽误,赶紧吩咐人叫苏绵。
宫人房,一场撕逼大战过去,没有一个人说话,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春花小心翼翼,欲言又止,就在气氛格外怪异之时,小贵子笑呵呵的过来请苏绵。
“苏绵姑娘,陛下召你去御前伺候。”
屋内所有人全都看向了苏绵。
春花懵懵懂懂,只觉得苏绵很得陛下看中,心里为她高兴。
青巧和春桃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嫉妒不甘。
然而被人看的苏绵却是一脸懵逼。
脑残帝这个时候召我去干什么,我都下值了。
这时苏绵想到了不久前淳妃的事。
该不会是脑残帝反复无常,回来后又要定我罪了吧!
很可能啊,他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喜怒不定,也许回了养心殿,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堂堂帝王被一个小宫女当抢使,实在大逆不道,要把我召去秋后算账。
越想越有可能,苏绵的脚迟迟不动,没听到苏绵回答的小贵子一脸疑惑,催道:
“苏绵姑娘,陛下等着呢!”
“诶,晓得了。”
苏绵回神,心里忐忑,面上却强行扯了扯嘴角,赶紧起身跟上小贵子。
一路上,苏绵胡思乱想,忐忑不安。
等到了养心殿。
她心里的紧张已经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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