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森严,婚前不能越界。”
“是我不要脸,不知道郑少和舒晚已经结婚领证了。”
“我真是个该死的小三啊。”
我指桑骂槐。
二人听了,脸色难看至极。
江舒晚一脸阴沉地对我说:
“陆行舟,你不用在这里吃醋,我和阿鸣只是太久没见了。”
“我和你的婚约会继续的。”
我故作吃惊:
“啊?你们也没结婚?”
“江家规矩森严,你怎么能越界呢?”
江舒晚气得一拍桌子:
“我们两家是世交,没有那么多规矩!”
郑鸣脸上也露出得意神色。
我面色如常,轻描淡写地回答:
“哦,那就好。”
“江家不找你麻烦,我就放心了。”
江舒晚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张了两下嘴,愣是没说出话。
郑鸣见状,为了找回面子,拿起筷子:
“让我尝尝绿帽男的手艺!”
我顺势给郑鸣倒了一杯酒:
“尝尝这鹿鞭酒,保你再来三回合,大战五分钟!”
郑鸣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好像万花筒。
江舒晚气恼,一指屋门大声说:
“你出去!阿鸣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我毫不留恋穿上外卖服,关门前留下一句话:
“江舒晚,记得刷锅,别让郑少吃自己的剩饭。”
砰!
杯子摔碎的声音被我关在门后。
2、
说不心酸是假的。
我收拾心情,继续跑外卖,接到一单,是送小雨伞。
地址,又是江舒晚家。
下单人,却是“郑先生”。
我按响门铃。
江舒晚看到我的一瞬间,一巴掌扇过来。
啪!
打在我头盔上。
疼的她憋红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