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我解释自己没有推,林婉肚子里也没有孩子,看着吓人的鲜血其实都是林婉提前准备的鸡血。
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
司乾将我视作罪人,把我和女儿关在暗无天日的佛堂。
说只有用鲜血抄满十万遍《地藏经》,才能洗清我害林婉流产的罪孽。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和林婉恩恩爱爱时。
我早已经病死在三年前的冬天,而女儿只能靠着馊掉的饭菜活命。
更不会知道,我手机里存着林婉自己摔下楼的监控,可惜没电后再也打不开了。
司乾看到地上我的牌位,身形一顿,更加火大:“居然真敢弄个假牌位糊弄我,你们母女一样恶毒!”
他抬脚就要踩下去,琪琪顾不得脚上的伤,扑过去护在牌位上。
“爸爸,妈妈真的死了啊!牌位上还刻着往生咒啊......”
琪琪闷哼一声,是司乾的皮鞋碾在了她的手指上。
我急得用力推司乾,却撼动不了分毫,双手只能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
司乾加大脚上的力气,琪琪痛得惨叫。
“往生咒?你妈就喜欢搞这种妖术,别以为弄个破牌位就能脱罪!”
牌位上我的名字正在渗血,这是魂魄未散的征兆。
道士显然也看见了,他两眼放光,故作高深道:
“司总,这来路不明的牌位摆在您家的佛堂,只会坏了气运,不如让我当场毁了它,省得留下祸患。”
2
我的心悬了起来。
当年我病死之后,将魂魄封在了牌位里,才得以灵魂的姿态留存世间。
这老东西嘴上说着要毁牌,不过是想抢走研究其中奥妙。
一旦被他拿到,我肯定会魂飞魄散。
然而下一秒,我悬着的心摔得稀巴烂。
我看见司乾忌讳地将牌位亲手递给了道士。
琪琪要上去抢,被司乾一巴掌扇倒在地:“再敢护着沈宁,把你皮扒了!”
琪琪嘴角出血地趴在地上,呜咽出声:“爸爸……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呵,”司乾冷嗤:“沈宁诡计多端,你是她的种,肯定也一肚子坏水!”
门外传来幼儿傻笑的声音,林婉抱着他们的痴儿走了进来。
“乾哥哥,琪琪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