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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文

一碗碧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杭景枝抬起头,直视着沈老爷子的眼睛,说道:“爷爷,我明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沈老爷子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晚上,杭景枝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一个昏暗逼仄的校园角落,几个身形高大的女生如恶狼般围了过来。随后,她被众人推搡着倒在地上,不知道被谁一脚踩在手上,“啊!”杭景枝疼得尖叫。“不!”杭景枝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杭景枝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镇定下来。她想起了白天那封匿名信,跟梦中的场景,这应该是原主原来关于高中的记忆。想到这,她越来越不安。她看了下时间,凌晨4点。犹豫了会,杭景枝决定起来学习。她坐在...

主角:杭景枝沈砚坻   更新:2025-05-16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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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杭景枝沈砚坻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碗碧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杭景枝抬起头,直视着沈老爷子的眼睛,说道:“爷爷,我明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沈老爷子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晚上,杭景枝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一个昏暗逼仄的校园角落,几个身形高大的女生如恶狼般围了过来。随后,她被众人推搡着倒在地上,不知道被谁一脚踩在手上,“啊!”杭景枝疼得尖叫。“不!”杭景枝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杭景枝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镇定下来。她想起了白天那封匿名信,跟梦中的场景,这应该是原主原来关于高中的记忆。想到这,她越来越不安。她看了下时间,凌晨4点。犹豫了会,杭景枝决定起来学习。她坐在...

《八零娇女勾勾手,冷面军官拿命宠杭景枝沈砚坻全文》精彩片段


杭景枝抬起头,直视着沈老爷子的眼睛,说道:“爷爷,我明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沈老爷子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晚上,杭景枝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在一个昏暗逼仄的校园角落,几个身形高大的女生如恶狼般围了过来。随后,她被众人推搡着倒在地上,不知道被谁一脚踩在手上,“啊!” 杭景枝疼得尖叫。

“不!” 杭景枝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杭景枝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镇定下来。

她想起了白天那封匿名信,跟梦中的场景,这应该是原主原来关于高中的记忆。

想到这,她越来越不安。她看了下时间,凌晨4点。

犹豫了会,杭景枝决定起来学习。

她坐在书桌前,继续攻克她不太擅长的数学。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她证明自己的关键一战。

政委办公室。

“砚坻,听说你最近在相看对象?不如也见见我那侄女,她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还有政治部张主任那女儿,你都可以见见。这找对象啊,就得多相看相看。”

周政委微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长辈的关切。

沈砚坻眉峰紧蹙,说道:“政委,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暂无婚姻上的打算,这段时间的相亲也是让我明白这事情强求不了,还是莫要耽误了其她女同志的良缘。”

周政委见状,也不好勉强,点了点头,说道:“行,感情的事讲究个缘分,强求不得。”

随后,周政委神色变得严肃而庄重,他坐直身子,说道:“砚坻,关于你提干的事,我已经给上级写了推荐信。以你的能力和表现,只要通过考核,事业上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可得好好干啊!”

沈砚坻闻言,眼神中难得带上了一分喜色,他立刻立正站好,向政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地说道:“是!政委,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政委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婚姻这事,倒也确实可以缓一缓,先把事业搞好。”

沈砚坻刚回到休息室,许伯琮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老沈,听说你最近忙着相看对象呢?咋样,有没有遇到合适的?”

许伯琮一进门就大声问道,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沈砚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跟家里说了,不会再去参加相看了。”

许伯琮凑到沈砚坻身边,说:“瞧吧,你说景枝妹妹多好,你要是跟景枝妹妹在一起,你哪用得上相看?”

“景枝妹妹?许伯琮,你不觉得你这么喊她不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人家景枝妹妹现在也不是你对象,我怎么喊不用经过你同意咯。”

这时, 许伯琮看到沈砚坻桌上摊开的高中数学课本,惊讶地说道:“哟,你还看高中数学呢?”

沈砚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翻着课本,眼神专注。

许伯琮又看到旁边写满字的笔记本,上面详细标注着各种解题思路,顿时明白了过来,他笑着调侃道:“我说你这时间都花在帮景枝妹妹做数学笔记上了吧?你对她可真够上心的。”

沈砚坻依旧不语,只是微微皱眉,继续认真地在笔记本上写着,将每道杭景枝标注不会的题都仔细地解答出来。


杭景枝连忙点头:“真的,娘。我怎么会骗您呢?我就是想先借助沈营长的关系,顺利参加考学。等我以后考上了大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李凤兰皱着眉头,将信将疑地看着杭景枝:“你可别糊弄我,要是让我发现你是在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杭景枝松了一口气,继续安抚母亲。

而此时,沈砚坻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他的手里拿着几本厚厚的书本,腰身笔挺,五官冷峻。

整个人如笼罩了一层冷霜。

杭景枝之前做的一桩桩旧事此时在他脑袋里清晰起来,当街嚷着非他不嫁、村口拉横幅、甚至一度扬言要去跳河逼婚。

可惜他竟然还会因为她奋不顾身以命救人而动容,指不定这又是她一个处心积虑的举动罢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高考资料。

最终什么也没说。

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院子的坡地可能不稳,叠放不太平整的几本书籍颤了颤,然后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沈砚坻大步离开杭家小院,靴子踏在松软的泥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他指尖微微颤着,指节攥得死紧,像是要把掌心里无处发泄的情绪碾碎。

耳边仍然残留着那温软的声音。

“这是我的缓兵之计。都是骗他的。我先答应跟他解除婚约,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让他带我去京市考学。等我考上了大学,有了本事,再想办法跟他重新和好,到时候我肯定能把他吃得死死的,他不可能甩得掉我!”

“我就是想先借助沈营长的关系,顺利参加考学。等我以后考上了大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沈砚坻闭了闭眼,喉结轻轻滚动,唇线紧绷得仿佛能割破风。

好。

骗得好。

连哄带骗,连撒娇带演,能把亲娘哄得心甘情愿,还能叫自己像个傻子一样,送上门来递高考资料。

他一向冷静自持,从小到大,无论战场血雨还是官场诡谲,心境从未乱过半分。

但此刻,胸腔里却像是被闷火灼烧着,每一寸血液都在发烫。

沈砚坻脚步越走越快,硬生生走到了巷子口。

巷口的拐角就在前面。

再多走几步,就能彻底离开这里。

沈砚坻停了下来。

心口那团火烧得越来越烈,连风都带着嘲弄。

他转头,看向杭家的方向,眉目间冰冷得结霜。

喉头一紧,一种陌生的、几乎难以忍耐的情绪疯狂翻涌。

沈砚坻冷笑了一声。

下一瞬,他猛地转身,往来时的方向疾步而去。

肩膀绷得极紧,连背影都透着凛冽冷戾。

沈砚坻回到杭家小院时,房门虚掩着。

他低头,看着院子里掉落在地上的高考资料,纸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

沈砚坻走过去,蹲下身,一本一本地将它们捡了起来。

指腹划过纸张的边缘,冰凉又刺手。

刚捡完最后一本,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杭景枝抱着水壶出来,正准备去院角的水缸打水。

一抬眼,就撞见院子中央站着的人。

沈砚坻军装笔挺,手里拿着几本书,轮廓冷峻得仿佛刀削。

杭景枝怔了下。

下一秒,眼底飞快地漾起光。

她以为他是专门来给她送书的。

沈砚坻把手上那几本高考资料递给杭景枝,语气冷冷:“拿着。”

杭景枝抱住书,简单翻看了下,有她要借的那本《高中总复习资料》、还有英语、物理、化学,她抬起头,眼神里藏着点点亮光。

“沈营长,谢谢你!”

沈砚坻不去看她那双带有极具迷惑性的澄澈的眼睛。

他嗓音压得极低,又闷又冷:“杭景枝,你刚才跟阿姨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再次跟你声明一次,我跟你没有可能。”

他的双眸微微眯起,再次开口:“你要我帮助你考学,我支持你、配合你,我可以做到我的承诺,带你去京市考学,但我也希望你信守诺言,让我们两个人的亲事断得干干净净。”

杭景枝怔在原地,手里的书微微滑了一下,险些掉下来。

她没想到沈砚坻把那只是骗她母亲的话都听了去!

“既然你那么有办法,我也没必要顾忌着你母亲的情绪,现在,你跟我,一起去跟你母亲说清楚。”

沈砚坻说完,就大步朝着屋内方向走去。

“沈营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杭景枝焦急地呼喊着,小跑着追上去。

“沈营长,你别去!我才刚安抚好我娘,你现在就去跟她退婚,她肯定不答应!你能不能还是按照你原来说的,后天再来找我母亲讲这事……你听我讲……沈营长,你等等我……”她的声音里满是恳求。

沈砚坻回头看她一眼,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行。”

杭景枝心下一紧,还想再劝,屋里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李凤兰闻声出来了。

一看到院子里站着的沈砚坻,李凤兰一愣,旋即眉开眼笑,赶紧迎了过来:“沈营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沈砚坻垂着眼,掩了掩眼眸中的情绪。

李凤兰已经热情地拉开门,让他进屋,还一边回头笑道:“今儿刚熬了姜汤,你跟枝枝一起喝点,暖暖身子。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跳水,咱枝枝可就危险了。”

杭景枝在旁边很是局促,手指紧紧扣着那几本资料。

沈砚坻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迈步进了屋。

温热的姜汤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

李凤兰亲自递给他,满脸感激:“来来,快喝点暖暖身子。”

沈砚坻接过碗,指尖拂过瓷器边沿,眼神淡得几乎冷漠。

他没有喝,抬眼,声音清冷开口:“阿姨,还记得我回来第一天提的事吗?我今天来,是旧事重提,再次跟你正式谈这件事。”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李凤兰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退亲这事,我第一天就跟你表明态度了!我们两家是有恩有义的,这婚事也是长辈定下的!不可能退!”

沈砚坻神色不变,认真说道:“阿姨,我对杭叔叔的救命之恩铭记于心,但婚姻大事,不能勉强。我既无意,也不愿耽误她。”

杭景枝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几次想要开口,却都被母亲愤怒的眼神制止。她看着沈砚坻那冷厉的侧脸,心中满是无奈。


杭景枝低头看着菜单,手中的铅笔轻轻敲击着桌面,思考着要点些什么。

林妙妙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沈砚坻和徐宁湘的冲突。

她连忙伸手拉了拉杭景枝的衣袖,兴奋地说道:“景枝,快看那边,那不是沈营长吗?好像在相亲呢,这阵仗,看着不太顺利啊。”

杭景枝闻言,抬起头,顺着林妙妙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沈砚坻一脸严肃,正决然地转身离开,而跟他相亲的那位女同志则满脸通红,站在原地,一副又气又恼的模样。

杭景枝看着沈砚坻刻板严肃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轻声说道:“他这样,怕是再相亲十个都不成。”

正说着,见沈砚坻朝着她们这边走来,杭景枝心中一慌,忙拿起手中的菜单,高高举起,挡住自己的脸,生怕沈砚坻发现自己。

她的眼睛透过菜单的缝隙,紧张地观察着沈砚坻的一举一动,心脏也不自觉地加速跳动。

直到沈砚坻走出饭店,杭景枝才松了一口气,放下菜单。

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紧张微微泛红,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慌乱。

林妙妙看着她,笑着打趣道:“你干嘛这么紧张,好像做贼心虚似的。”

杭景枝声音温温软软,说道:“哪有,我就是不想惹麻烦。”

徐宁湘在众人的目光下,原本就尴尬不已,又恰好看到杭景枝和林妙妙这边的小动作,误以为杭景枝在看她笑话。

她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咬了咬牙,朝着她们两人走了过来。

徐宁湘走到她们桌前,眼睛瞪着杭景枝,质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是在看我笑话吗?”

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瞪得滚圆,脸颊依旧红扑扑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得十分激动。

杭景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她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恰好看到,并没有嘲笑你的想法。”

林妙妙也连忙站起来,附和道:“就是,我们真没那个意思,你别多想了。”

然而,徐宁湘却不相信,她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们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难堪的时候看我笑话。”

说着,她伸手就想去抓杭景枝的衣领。

杭景枝见状,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

林妙妙也忙上前拦着,说道:“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我们已经解释了。”

杭景枝敏锐察觉到徐宁湘情绪几近失控,倘若硬碰硬,局面只会愈发糟糕。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索应对之策。

“我理解你现在心情不太好,被人拒绝,换做谁都会心里难受。我们刚才的举动,真不是在看您笑话。实不相瞒,我之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那种尴尬和委屈,我感同身受。”

徐宁湘原本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听到杭景枝这番话,眼中的愤怒稍有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她皱着眉头,紧盯着杭景枝,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杭景枝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真挚诚恳,说道:“当然是真的。就不久前,我鼓起勇气向喜欢的人表白,结果人家当场拒绝了我,那场面,要多难堪有多难堪。周围的人都盯着我看,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回去,我还哭了好久,眼睛都肿了,我特别能理解你的感受,怎么会去笑话你呢?”


1982年3月,坡头村。

破旧的屋子里,暗沉的天光从残破的窗户缝隙里漏进来。

窗外,是连绵不绝的细雨。

门虚掩着,外头人声嘈杂。

“啧啧,杭景枝这下可算是完了,1982年了,谁家还敢要个名声坏透了的姑娘?”

“抢人对象,打了人家小媳妇,这脸都丢到县里去了!”

嘈杂的议论声,像湿冷的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带着潮气。

杭景枝只觉得脑袋疼得像是要裂开,胸口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她想动,却浑身酸软,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耳边又传来一道压抑着哭腔的女声。

“枝枝……你醒醒啊,别吓娘……娘就你这一个孩子啊……”

谁在叫她?

杭景枝迷迷糊糊地皱了皱眉。

她记得她昨天晚上明明还躺在自家小窝里,翻看着一本年代文小说,怎么一觉醒来,周围全变了样?

脚步声杂乱,有人在门外踢踏着小声嘀咕。

“杭家这丫头,早就没有名声了,就是败坏了祖宗脸面,哎,凤兰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女儿……”

“听说闹得都传到沈家去了,人家军区的都气坏了!”

碎语像细针一样,一点一点扎进耳朵。

杭景枝费力地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里,眼前是斑驳的墙壁,剥落的白灰,和一个身影。

她呆了一下。

这不是她的小窝。

她撑着痛得发抖的手臂坐起来,薄薄的床单滑到腰际,露出满是青紫抓痕的手臂。

身子酸痛得不像自己的。

还不等杭景枝适应眼前的情况,耳边传来一个嗓音沙哑的声音。

“枝枝,你终于醒了。”

是方才在她旁边哭的声音。

杭景枝还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她只是木着一张脸,看向面前憔悴苍老、眼眶通红的妇人。

“枝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李凤兰眼泪汪汪地抹着眼角,声音哽咽。

“娘给你留了碗米汤,趁热喝点儿……”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缺口的搪瓷碗来,生怕磕着碰着。

屋外雨声淅沥,邻里闲话无孔不入:

“军区的沈家多厉害的人家?能看得上这种闹事的破落户?”

“这下好了,杭家连点体面都没了!” 杭景枝动了动,想说话,嗓子却只挤出一丝破碎的气音。

枝枝?沈家?

“枝枝啊……娘知道你不是坏孩子……可你得争气啊……不能再作下去了。”

这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怎么那么像她昨晚随手翻看的那本《军区大佬为我哐哐撞大墙》小说里的恶毒女配的名字?

该不会?

杭景枝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鼓鼓囊囊、自己的胸什么时候那么饱满了?

又抬手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指甲缝里还有血痕。

再抬头,屋子破败,门板上贴着斑驳的春联。

她又环顾了一圈,目光落在不远处桌子上的一面镜子前。

杭景枝嘶哑着嗓子说:“我....要镜子。”

李凤兰知道自己女儿爱美,这一头撞在了树上,可能是怕自己破相了。

从她旁边的位置起来,去桌子拿来了镜子。

杭景枝接过镜子。

镜子倒映出她的模样。

皮肤雪白,眉目精致,红唇嫣然,黑发如云。

哪怕现在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但仍旧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很快的,一段陌生记忆猛然涌入脑海。

她居然是,真的穿书了——

穿进了昨晚她随手翻阅的一本年代文小说《军区大佬为我哐哐撞大墙》里。

书里,女主文工团美人,男主位高权重军区军官、一路从营长升到团长、师长、首长。

不过,她不是这本书里被宠上天的女主,而是书里的恶毒女配——杭景枝。

书里是这么描写这位恶毒女配的,美貌惊人、细腰翘臀,天生柳骨,从画里走出来的尤物。

但是拥有这样一副好皮囊又如何?

在这本书里,原主仗着这副好皮囊,早熟张扬、目中无人,作天作地、勾三搭四、学校打架、还作弊被开除,坏名声传遍了整个村子,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除了这些,最重要的是招惹男主、女主。

因爱而疯、为情而死,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活脱脱的笑话!

杭景枝“啪——”的一下将镜子倒扣在棉被上。

不!不可能!

杭景枝抬起头,呼吸急促的问面前的李凤兰:“我是杭景枝?”

李凤兰始终关注着女儿。

听了这话后,以为女儿被撞傻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杭景枝,道:“...枝枝,你怎么了...可别吓娘....你是杭景枝,是我女儿……”

杭景枝得到确定答案,又颤抖着盯着墙上发黄的日历——1982年3月!

杭景枝眼前一黑!

她要吐血了!

好家伙!

她就是闲来无事、随手翻了一翻年代文小说。

怎么一闭眼,再睁开,天地换了颜色。

为何让她一觉醒来穿越成书中招人嫌、人人唾弃的恶毒女配!

如果她没记错,她的下场怎么来着?

各种堕落、疯魔、极端......

连累母亲,最后在男女主结婚的那天跳楼威逼不成,意外从楼顶坠落!

书里写得那叫一个血淋淋!

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来惩罚我!

这边李凤兰也仿佛因为她的话被吓得不轻。

眼泪哗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她一面用袖子抹泪,一边抱着女儿,这个死去的丈夫留给她的唯一女儿。

杭景枝脑瓜子嗡嗡的。

外头传来更清晰的窃窃私语:

“杭家那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作天作地,现在好了吧?”

“听说军区沈家都要退亲了,活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刹车声!

嘎——!

破旧的小院外,一辆军绿色吉普车猛地停下,溅起一地泥点。

院子里顿时静了。

门外的人影高大笔挺,军大衣上带着未干的雨痕,举手投足透着生冷气息。

他一步步走近。

压迫感,沉沉地扑了进来。

李凤兰脸色惨白,下意识想挡在女儿面前。

而杭景枝,抬眸看去。

只见男人立在雨幕里,眉眼冷峻如刀,眸色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沈砚坻。(chi 第二声)

书里那个一身清贵凛冽,却最终为别人低眉折腰的男人。

此刻,他冷冷地望着她,神情陌生而疏离。


沈砚坻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努力克制着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情绪。

杭景枝忙拉开点距离,抬眼偷瞄沈砚坻,只见他平日里深邃如渊的眼眸此刻满是慌乱与局促。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她的颈侧。

杭景枝的脸颊也变得滚烫,双手下意识地扯了扯沈砚坻的衣袖。

“你快点。”

沈砚坻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眼前人刚刚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娇柔的模样,却一直浮现在他眼前。

他再次重新调整自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拉链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缓缓往上拉。

“好了。”他低声说,声音沉沉,“以后衣着,仔细点。”

杭景枝转过身,与沈砚坻四目相对:“谢谢……”

沈砚坻微微点头,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一样。

他直起身子,后退一步,保持着男女同志之间应有的正常社交距离。

但是再次开口的话,却是能气死人:“杭景枝,我不会干涉你谈对象,这点你放心。但前提是你得先考上大学。学业为重,这一点你必须牢记。”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坚定,仿佛是一个严防死守女儿早恋的大家长。

杭景枝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沈砚坻,心中满是疑惑。

她刚想开口询问,沈砚坻却又接着说道:“还有,我得提醒你,这部队里的人,都不适合你。”

他的声音带着具有威压性的压迫感,不经她同意擅自为她筛选了对象范围。

杭景枝被他这一连串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澈水润的眼眸中满是诧异,嘴巴微微张开,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沈营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杭景枝终于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不明就里。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按照他的要求来汇报功课,怎么就被沈砚坻说得她好像特意来这找对象一样?

在沈砚坻眼中,自己就是那种不好好学习、一心找对象的问题少女?

沈砚坻微微皱眉,没有忘了跟她母亲的约定里有一条是要在京市找一个条件好的结婚对象。

他的目光在杭景枝脸上停留片刻,又移向远方,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理解,但你还年轻,很多事情看不透。部队里的生活和你想象的不一样,这里的人,大多心思都在保家卫国上,没有太多精力去经营感情。而且,你们的生活轨迹也不同,不合适。”

他的声音平和了一些,但依旧透着长辈般的关切与担忧。

杭景枝听着沈砚坻的解释,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更大程度上,她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对他抱有幻想,在旁敲侧击她呢。

“沈营长,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让你抽查功课。对于找对象的事,我在上大学前不会找。这点我很确定。”

沈砚坻的目光带点探究,仿佛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假。

但是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说道:“那就好。记住,大学是你现在的首要目标,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好的,沈营长,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检查功课了吗?”

杭景枝此时此刻真的是对这个老古板更加不喜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想,这样无趣的人,原主怎么会喜欢的,还有女主跟他在一起不要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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