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事。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云舒!”
“没什么,只是感觉身体好了些,也能吃下些糕点了。”
不动声色地藏起戒指来,华云舒应付着。
“那好啊,不知道是哪位医师,朕重重的赏他!”
医师,华云舒想起昨晚那张俊秀的脸,想再看一眼,哪怕只能记住几分钟,她也想多看看几分熟悉的眉眼。
“听说是太医院的一个学徒,我看着倒是面善。”
“是吗?
莺语,把昨晚的人请来,医好了云舒,朕有赏。”
莺语答应一声,跑去叫人来。
景俞松再次走进这兰溪殿,见到已经苏醒的华云舒,悬着的心安定下来。
“参见皇上,圣上安康。”
“免礼,起来见过舒妃。”
景俞松抬起头来任榻上的女子打量。
华云舒紧紧盯着景俞松的脸,却看不出来半分昨夜的感觉。
景俞松和景归长的并不像,除了那双同样闪着光亮的眼睛。
景归生的俊秀清雅,景俞松却是一副女中豪杰的大气相。
真要比较起来,反倒是景俞松更像手握重兵的将军。
“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姓俞,单名一个松字。”
“好名字,我身子不好,你以后做我贴身医师如何?”
不知怎的,华云舒觉得她必须和这个人聊聊,她和阿归有关。
转头看向华恒,“皇上能允妾这个要求吗?”
华云舒从未对他自称妾,更严谨的说,从十五岁华恒强娶了华云舒之后,他就再也没听到她主动说半句话。
仅仅是一个转变都够华恒欣喜的了。
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他不会不答应。
遣散众人,又陪着华恒演了场郎情妾意的戏,华云舒终于把他送走了。
转身合上房门,华云舒叫人准备了热水,恨不得把自己从里到外全都翻洗一遍。
收拾妥当到了晚膳的时辰,随着清粥送来的是一整碗汤药,她喝了两个月的“补药”。
差人叫来景俞松,华云舒将药碗推向她:“说说吧,你究竟是谁?
有什么目的?”
眼前的女人一夜之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景俞松从那张同样惨白的脸上看不到昨晚的人丝毫相似之处。
美的近乎妖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毫无生气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景,我姓景。”
景俞松抬起头,没有了半分学徒低眉顺眼的样子,长身玉立,俨然一个贵公子模样。
景?
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