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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 全集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起他说“小爪子,还挺厉害”的话,往他脖颈上那道长长的划痕看过去,窗外的阳光很盛,打在上面,有点触目惊心。黎夏眉头微皱,恍惚是不是自己的杰作。“盛总,你放开我,我自己剪。”“别乱动。”他说着,把黎夏手里的指甲刀拿过来,一只手从她的肩膀环过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指甲,很认真的剪了起来。此刻的黎夏,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她不敢相信,盛泊谦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亲自帮她,剪、指、甲。他握着她的指尖,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什么情况,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啊。指甲刀咔哧咔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际,黎夏才缓过神来。而盛泊谦动作很慢,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他们距离太近了,又是在办公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而他们就在正对门的沙发上。黎夏觉得自己浑身...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5-15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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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起他说“小爪子,还挺厉害”的话,往他脖颈上那道长长的划痕看过去,窗外的阳光很盛,打在上面,有点触目惊心。黎夏眉头微皱,恍惚是不是自己的杰作。“盛总,你放开我,我自己剪。”“别乱动。”他说着,把黎夏手里的指甲刀拿过来,一只手从她的肩膀环过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指甲,很认真的剪了起来。此刻的黎夏,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她不敢相信,盛泊谦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亲自帮她,剪、指、甲。他握着她的指尖,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什么情况,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啊。指甲刀咔哧咔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际,黎夏才缓过神来。而盛泊谦动作很慢,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他们距离太近了,又是在办公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而他们就在正对门的沙发上。黎夏觉得自己浑身...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 全集》精彩片段


想起他说“小爪子,还挺厉害”的话,往他脖颈上那道长长的划痕看过去,窗外的阳光很盛,打在上面,有点触目惊心。

黎夏眉头微皱,恍惚是不是自己的杰作。

“盛总,你放开我,我自己剪。”

“别乱动。”

他说着,把黎夏手里的指甲刀拿过来,一只手从她的肩膀环过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指甲,很认真的剪了起来。

此刻的黎夏,整个人都是发懵的,她不敢相信,盛泊谦会在自己的办公室,亲自帮她,剪、指、甲。

他握着她的指尖,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

什么情况,到底谁是谁的老板啊。

指甲刀咔哧咔哧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际,黎夏才缓过神来。

而盛泊谦动作很慢,好像故意折磨她似的。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他们距离太近了,又是在办公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而他们就在正对门的沙发上。

黎夏觉得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也不自觉发烫,又向她的脸颊蔓延。

好不容易剪完了,盛泊谦却依然没有放开她。

黎夏抬眸看他,这会才反应过来。

她手指甲长不长,跟他有什么关系?

脑子怎么在这就短路了呢?

她一脸理直气壮地朝他看,“盛总,我指甲长不长,跟你没关系吧,你放心,多长也不会再伤你了,因为......”

“不剪了下次你再伤我怎么办?”

黎夏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在这一刻停滞了,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下一次?

他还要有下一次。

黎夏拧着眉看他,一脸不知所措,她想起昨天跟苏烬雪的对话。

想起她说盛泊谦是。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但她从来没觉得盛泊谦在两性关系上是个长情的人,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交流,觉得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罢了。

他冷峻,高傲,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所以,亲耳听见盛泊谦说还想跟她有下一次的话,她一时还是没反应过来。

他这哪里是想有下一次,明明是想长期跟她保持这种关系的意思。

他想让她当他的金丝雀?床伴?

宴会那次是意外,前天是他用离职威胁她,他也答应给她写保证书。

现在保证书刚刚拿到,他竟然还想有下一次。

盛泊谦,他到底想做什么。

“盛总,我不想跟你有下一次。”

盛泊谦唇眸看她,“黎秘书对我不满意吗?我明明记得你......”

黎夏知道他想说什么,马上去捂他的嘴,“你闭嘴......这不是满不满意的问题,那天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盛总,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

他哼笑了声,“什么时候结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

说着,大手抚上她下巴上,扬起,“别跟我说离职,没用,如果我想找你,不管你去哪,我都可以找到你,所以,你乖乖听话,等我说结束。”

顿了顿,“只要你乖乖听话,半年后转岗去工程部的事,我还是会答应你......你自己选吧?”

这是让她选什么?她有得选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没有给她选择的威胁。

黎夏听着,不觉浑身阵阵发凉,直冒冷汗,恐惧感席卷全身,让她瞬间湿了眼眶。

那种无助是打心眼里发出来的,她这时候,才有种无路可退的实感。

现在想来,宴会那晚就不应该帮盛泊谦,但也不对,那晚她倒是想跑,但她跑不掉。

好像一切都是从那天开始的。


“放心,绝对保密。”

苏烬雪想起什么,“对了,昨天盛泊谦怎么允许你请假了,你现在变成可替代的了?”

顿了顿。“他不会知道你接近他是为了调查黎舟哥的事了吧?”

黎夏摇头,“没有......反正在他这也没查到什么,再坚持半年,我就转岗去工程部了。”

“啊?盛泊谦能同意你转岗?”

黎夏点头,“同意了。”

苏烬雪惊讶,“一个每天叫你名字能叫八百遍的人,能同意你转岗?盛泊谦不是只喝你煮的咖啡吗?还有......”

她说着,就瞥见了黎夏脖颈处微微露出的吻痕,惊了下,指着她脖子的位置,“我去,谁弄的?”

见她犹豫,急切道,“急死我了,你快说啊。”

黎夏叹口气,“盛泊谦。”

“你跟他睡了?”

苏烬雪声音有点大,黎夏忙去捂她的嘴,“小点声。”

“不是,你跟......盛泊谦,你们俩......什么情况?”

黎夏把宴会那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苏烬雪:“夏夏,你糊涂啊,黎舟哥要是知道你为了调查这么委屈自己,你觉得他会开心吗?”

黎夏沉吟了下,“当时盛泊谦那种情况,你以为我能跑?所以我才想,这亏不能白吃,必须跟他讲条件。”

“也是,他抓你还不像抓只小鸡一样简单。”

苏烬雪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不算吃亏,怎么说盛泊谦也算是人类高质量男性天花板了,你反过来想,要是点这么一个鸭子,那得多少钱,这多好,还是免费的。”

黎夏被她的逻辑逗笑了,“什么呀。”

苏烬雪:“这么想是不是不觉得吃亏了?还赚了是不是?”

黎夏瞥她一眼,“我疼都疼死了,昨天擦了药膏才好点。”

“我去,狗男人。”

苏烬雪愤愤不平,“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吗,只顾自己,一点都不在乎你的感受,渣男,鉴别完毕。”

她眉头微蹙,“而且,他这两天很反常,昨晚大半夜的跑去我家,让我给他煮醒酒汤,放洗澡水,还赖在我家不走了,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苏烬雪笑个不停,“这人有病啊,你又不是他保姆。”顿了顿,“他不会喜欢上你了吧?”

黎夏:“我问他了,他说我想多了。”

“那他就是单纯的想睡你。”

苏烬雪想了想,“他要是真有这想法,还能同意你转岗吗?”

“他已经同意了。”

“盛泊谦的话你也信,他就是反悔了你能把他怎么着?别说博宇集团,在京都他不也是只手遮天的吗?

黎夏眉头微微蹙起,“有道理,他到时候反悔了怎么办,早知道当时应该让他给我写个证明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呦,这不是黎秘书吗?”

走过来的人正是凌羽柔,凌氏集团的千金,也是博宇集团销售总监凌叙的堂妹,而凌叙跟盛泊谦是发小。

凌羽柔走近,才看到苏烬雪也在,有点惊讶,“苏大小姐,你跟泊谦哥的秘书认识?”

苏烬雪哼笑了声,“夏夏是我闺蜜,怎么着,你有意见?”

她跟凌羽柔不熟,只见过几面,对她没什么好感,说话自然也不客气。

“黎秘书果然厉害呀,一个小小的秘书,既能跟千金小姐做朋友,也有本事爬上自己老板的床。”

苏烬雪:“凌羽柔,你说什么呢你?”

凌羽柔宴会那天也在,黎夏那天说想帮盛泊谦找女人帮他,说的就是凌羽柔。

“我说什么?宴会那天的事早就传开了,黎夏,听说那天泊谦哥被下药了,是不是你干的?”

苏烬雪想要说什么,被黎夏拦住,起身,“凌大小姐这是嫉妒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那天我看盛总难受,就说凌大小姐就在楼下,让她上来,但是盛总好像对你没兴趣......我可是尽全力帮你了......”


-

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明屿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明屿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泊谦做伴,自从有了黎夏,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泊谦,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泊谦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泊谦。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夏挠的?”

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凌叙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他这是尝到甜头了。”

盛泊谦一时语塞,上次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打了脸,免不了被他们一同揶揄。

往沙发靠背上仰了仰,黑色衬衫束在西装裤子里,量身定做的西装很熨帖,他穿起来格外合身。

胸前的肌肉透过衬衫起起伏伏,看上去,野性十足。

他又点了根烟,一侧的唇角微微扬起,吐出烟雾来,隐匿了他的笑。

凌叙说对了,他的确是尝到甜头了。

想起昨晚黎夏被他掐红的腰,甜软的唇,纤细的脊背。

她哭红的眼尾,还有她娇软的哼鸣,仿佛还在他耳边环绕。

光想想,就让他觉得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燥热来。

盛泊谦碾没烟头,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着。

祁野对于盛泊谦能碰黎夏两次这件事也觉得诧异,朝他挑了挑眉,“看来这黎秘书是不一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她接起来,浑身酸痛无力,懒懒地“喂”了一声。

“夏夏,昨天忘问你了,周末去看你爷爷,见到了吗,怎么样?”

黎夏叹口气,“还没见到,就跟江婉婉和江景明吵起来了。”

“啊,那你爷爷怎么样还好吗?江婉婉一定认为你是去跟她抢江家财产的。”

“我问了护士了,爷爷没什么事,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黎夏顿了顿,“江婉婉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故意气她,说我虽然不姓江,户口也不在江家,但从血缘上讲,我是有继承权的,她一听,脸都气红了。”

苏烬雪:“本来就是啊,江家的财产本来就有你的份,要是黎舟哥没出事,别说继承权了,整个江氏集团都要交到他手上呢......”

黎夏怔了下,脑子好像瞬间宕了机。

“烬雪,你刚刚说什么?”

苏烬雪沉吟了下,“我说江家的财产本来就有你的一份......”

“不是,你刚刚说我哥......”

“我说黎舟哥要是不出事,江氏集团肯定要交到他手上的,毕竟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江辞浩都瘫痪在床了。”

黎烬雪还在继续劝着黎夏,但话到了她耳朵里,都被她过滤掉了。

是啊,她之前怎么没往这方面想呢?

江辞浩出车祸,也是在三年前,而且是在哥哥事故之前。

也就是说,江家唯一的儿子瘫痪了,身体也大不如前,江氏集团将来势必不会交到他手上,那哥哥沈黎舟,这个流落在外,别人眼里的私生子,就是唯一可以继承江氏集团的人。

那哥哥的车祸,会不会跟江辞浩有关系。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他出车祸不到半年,哥哥就在事故中丧生了。

但黎夏在盛泊谦身边一年,博宇集团和做房地产的江家从未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就算江辞浩要害哥哥,他又是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利用博宇集团的呢。

黎夏想着,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夏夏,想什么呢?”

苏烬雪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黎夏回过神来,“我跟江景明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想跟江家扯上关系,下辈子都不想。”

“知道了,快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晚上出来吧,带你去酒吧开心开心。”

黎夏叹口气,“我不去了,现在动一下都浑身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咋了,现在在哪呢?”

黎夏沉吟了下,觉得也没必要瞒着苏烬雪,“在家呢,盛泊谦刚走,昨天又被他威胁了。”

“你......你们俩,又睡了。”

黎夏“嗯”一声,“他说要么陪他,要么离职,让我自己选,我现在怎么可能离开博宇集团。”

苏烬雪骂道:“狗男人,就知道威胁你,他就是认准了你不会离职,”

顿了顿,“不过就凭盛泊谦,他要是想睡你,就算跑到纽约去,他也给你追回来。”

黎夏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电话开了免提,“我想到了,所以才忍住了冲动,而且,他还说会给我写保证书。”

“什么保证书?”

“我怕他半年后不放我去工程部,所以让他给我写个保证。”

苏烬雪哼一声,“傻丫头,那保证书对于盛泊谦来说不就是一张纸吗?还能约束住他,如果他不放你,半年后,你照样去不了。”

黎夏忍着浑身酸痛,惊坐起来,是啊,盛泊谦最会耍无赖了,她怎么还能相信他的话。

“那怎么办啊,烬雪。”

苏烬雪想了想,“那保证书你先让他写,总比没有强,再说,半年之后,他也未必不让你走......”


“好啊,我现在要洗澡,去给我放洗澡水。”

黎夏怔了下,“可是我这里只有我的主卧装了浴缸......”

“所以呢?”

黎夏:“所以,盛总就委屈下,洗淋浴吧。”

“不行。”

盛泊谦说着就往亮了灯的那间卧室走,他知道那是黎夏的房间。

“盛总,那是我的房间,你不能进。”

盛泊谦脚步不停,“怎么,真藏男人了?”

黎夏也拦不住他,只好在后边跟着进了卧室。

拜盛泊谦所赐,她身上不舒服,走路也是慢慢的。

她的房间很大,因为床头摆放着香薰,所以整个卧室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所有的床上用品都是米黄色碎花的样式。

床上还摆放着一个浅粉色的兔子玩偶,毛茸茸的,不太大,长度大概三十厘米的样子。

二十二岁女孩的房间,果然到处都透着少女的氛围。

盛泊谦出现在这,明显格格不入,转身看向黎夏,“你是想让我在这脱衣服?”

“王八蛋。”

当然,黎夏是在心里骂的。

没离职之前,她还是得把它当祖宗哄着。

“好的,盛总,我这就去。”

黎夏转身进去浴室,盛泊谦把身上的衬衫脱了,随身扔在床上。

低头时,恰瞥见床尾的位置放着一小管药膏,旁边还有一张说明书。

他拿起来看了眼,眉头微蹙了下,想起顾明屿说有人看见黎夏走路姿势都不太正常的话,知道她是去看医生了。

他知道自己那晚没怎么克制,黎夏又是第一次。

她的情况很严重吗?

这会才想起,刚刚她走路的确很慢,而且也怪怪的。

黎夏从浴室出来,看见盛泊谦正拿着她那药膏看,立刻慌张起来,想过去拿过来,却被盛泊谦躲开。

“是药不管用吗?”

“什么?”

盛泊谦:“你走路怎么还怪怪的?”

他这么直白,让黎夏的脸不自觉就红了起来,因为涂错了药膏的位置,她的疼痛的确没什么缓解。

但这话题是能拿出来讨论的吗,简直是社死。

“不用你管,你给我。”

黎夏又过去抢,却被盛泊谦一把揽在腰上,她吓一跳,挣扎着想推他,无果,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我帮你。”

黎夏怔了下才反应过来盛泊谦说的“帮她”是什么意思。

大惊失色,“盛总,我不需要......”

话音未落,睡裙就被盛泊谦推了上去,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了最亲密的关系,没什么秘密可言,但黎夏的脸还是红的发烫。

盛泊谦强势的声音从身上传来,“黎夏,不想让我再碰你一次就乖乖躺好。”

黎夏知道盛泊谦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他一向说到做到。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还是乖乖躺好。

下一秒身下就传来阵阵凉意,她根本不敢起身,只隐约瞥见他的头发在腰间晃动。

黎夏咬着右手食指的背部,羞愧得简直想死。

几分钟过去了,她觉得好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怎么这么慢啊,盛泊谦好像在故意折磨她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倒是没感觉到什么疼痛。

此刻,难受的那个人变成了盛泊谦。

他身上又鼓动着那股燥热难耐的感觉,不由得下腹一紧。

他也没想到,一向定力十足的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失了控。

黎夏在他身边晃了一年,他也没想过要碰她,现在怎么了,看一眼就......

难道真的像顾明屿经常提醒他的那句,“女人这种生物,你碰一次就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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