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江小姐,你是江氏的希望,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我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沈若雪与江氏,竟有如此深的渊源。
“多谢沈小姐。”
我真心道,“可我们如今被追得无路可逃,该怎么办?”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我有一计。
你们可随我去北疆,那里有我父亲的旧部,能护你们周全。”
“北疆?”
我心跳一顿,“那可是边陲之地,路途遥远,凶险万分。”
“但也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她语气坚定,“江小姐,你若想为江氏报仇,就必须走这一步。”
我沉默片刻,望向哑月。
他点点头,眼中满是信任。
“好。”
我咬牙道,“我们去北疆。”
沈若雪微微一笑:“收拾好,今夜就动身。
我会拖住追兵。”
我点点头,扶起哑月,低声道:“哑月,你还能走吗?”
他抬头看我,沙哑道:“眠儿,有你在,我就能走。”
我心头一暖,笑了出来:“好,我们一起走。”
夜色深沉,我们趁着月光离开山洞,踏上通往北疆的未知之路。
身后,火光隐约闪烁,追兵的喊声渐远。
我紧握哑月的手,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无论前路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哑月是我的族人,也是我的光。
这一路,我们注定生死与共。
8 深渊红光北疆的风像刀子,刮过脸颊时生疼。
夹杂着沙尘和枯草的腥味,直往鼻腔里钻。
我紧握着哑月的手,脚下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身后是无尽的荒凉。
夜色深如墨,星光稀疏。
唯有他掌心的微凉提醒我,我们还活着,还在逃亡。
这一路,我们几乎未曾停歇。
沈若雪的旧部在北疆的据点尚在数百里外。
追兵却如跗骨之蛆,几次险些将我们逼入绝境。
哑月的伤势越发沉重,血迹早已染透了他单薄的衣衫。
每迈一步,他的气息便粗重一分,像风中摇曳的残烛。
我心如刀绞,却只能咬牙催促:“哑月,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他抬头看我,眼中仍是那抹清透如水的柔光。
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沙哑道:“眠儿,我没事”声音虚弱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叹息,可那倔强的语气却让我眼眶一热。
我知道,他在用最后的力气安慰我,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我们在一处山坳里暂歇,风从岩缝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