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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被赶回农村,带全家逆袭人生李向东袁慧芳

一曲秋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向东的脸色沉下来,背着的麻袋太沉,他索性直接撂在了地上。“就算是不收了,那也让经理亲口跟我说,不然,我就不走了!”陈向东摆出无赖架势,服务员气的脸色通红。“你咋不讲道理呢?别挡在门口,等会儿来客人了咋进门?”陈向东冷哼,根本不理会。他总得弄明白是咋回事,才能想后招。不一会儿,经理便出现了,脸色有些铁青。“同志,你没必要这样闹,饭店一直不卖野味,你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吧。”陈向东瞧他一眼,“不卖?那你上次怎么收了?”“你当着饭店经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若是不能收,上次何必开这个口子?”经理撇撇嘴,看出他不是善茬,只能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回应。“兄弟,实话和你说吧,是有人不让饭店收,我得罪不起。”陈向东皱了皱眉,想起上次在饭店门口遇见的李...

主角:李向东袁慧芳   更新:2025-05-05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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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向东袁慧芳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少爷被赶回农村,带全家逆袭人生李向东袁慧芳》,由网络作家“一曲秋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向东的脸色沉下来,背着的麻袋太沉,他索性直接撂在了地上。“就算是不收了,那也让经理亲口跟我说,不然,我就不走了!”陈向东摆出无赖架势,服务员气的脸色通红。“你咋不讲道理呢?别挡在门口,等会儿来客人了咋进门?”陈向东冷哼,根本不理会。他总得弄明白是咋回事,才能想后招。不一会儿,经理便出现了,脸色有些铁青。“同志,你没必要这样闹,饭店一直不卖野味,你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吧。”陈向东瞧他一眼,“不卖?那你上次怎么收了?”“你当着饭店经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若是不能收,上次何必开这个口子?”经理撇撇嘴,看出他不是善茬,只能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回应。“兄弟,实话和你说吧,是有人不让饭店收,我得罪不起。”陈向东皱了皱眉,想起上次在饭店门口遇见的李...

《真少爷被赶回农村,带全家逆袭人生李向东袁慧芳》精彩片段


陈向东的脸色沉下来,背着的麻袋太沉,他索性直接撂在了地上。

“就算是不收了,那也让经理亲口跟我说,不然,我就不走了!”

陈向东摆出无赖架势,服务员气的脸色通红。

“你咋不讲道理呢?别挡在门口,等会儿来客人了咋进门?”

陈向东冷哼,根本不理会。

他总得弄明白是咋回事,才能想后招。

不一会儿,经理便出现了,脸色有些铁青。

“同志,你没必要这样闹,饭店一直不卖野味,你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吧。”

陈向东瞧他一眼,“不卖?那你上次怎么收了?”

“你当着饭店经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若是不能收,上次何必开这个口子?”

经理撇撇嘴,看出他不是善茬,只能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回应。

“兄弟,实话和你说吧,是有人不让饭店收,我得罪不起。”

陈向东皱了皱眉,想起上次在饭店门口遇见的李光辉,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是这小子搞的鬼。

想断了他的财路,不让他好过?没门!

“我走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哪里收这些,不然我不会走的。”

经理显然是被李光辉的家世拿捏了,但是他应该清楚城里的买卖市场,从他口中撬出些有价值的信息,也算值当。

经理目光闪烁了几下,这才不情不愿的回了话。

“你往城南走,深巷子里有做这种买卖的,不过要是被执法大队抓到,可不关我的事。”

陈向东看他一眼,“你说的是真的?”

经理摆摆手,显然耐心耗尽了。

“真不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赶紧走吧。”

陈向东没再废话,扛着麻袋去了城南,他在巷子里打转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到经理所说的地方。

听着眼前热闹的叫卖声,陈向东露出了笑容。

现在还没有改革开放,私下做买卖,算是投机倒把,这个地方,算是黑市。

“李光辉啊李光辉,你让饭店不收我的东西,殊不知,我因祸得福,找到了更好的去处!”

陈向东找了个位置,将麻袋中的东西一一摆了出来。

他在家里,已经将熊瞎子的各个部位做了简单的处理,又在雪地中埋了一晚上,此时冻得邦邦硬,一点腥臭味都没有。

一摆出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连隔壁摊卖猪肉的大哥也看了过来。

“兄弟,你这是熊瞎子?自己打的?”

陈向东转了下眼珠,没有说实话。

“在山里碰巧遇见的,和别的猛兽火拼死的,让我捡了个便宜。”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鲜的熊掌熊心熊肝,应有尽有,价格实惠,送领导送亲戚的不二选择!”

陈向东扯着嗓子叫卖,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围观,都在啧啧称奇。

围的人越多,问价的便越多,陈向东扫了一眼,这些人显然都是来凑热闹的。

他却没有半点不耐烦,笑眯眯的回应。

“大哥大姐们,熊掌五十一个,熊心八十,熊肝便宜点,二十,你们要哪个?”

价格一出,果然看热闹的人散了一半,有些不肯走的,显然是想看看,谁会买这些稀奇东西。

陈向东也不着急,更不打算降价。

想买的人自会砍价,到时候见机行事便好。

等了一个多小时,摊位前终于出现了一个目标客户。

“你这熊掌咋卖?这东西你咋搞来的?”

来人梳着大背头,漆皮的皮鞋,眼眸中闪着精光,看起来口袋里有钱。

“大哥,山人自有妙计,这熊掌绝对新鲜,昨晚冻了一夜,一点味都没有。”

“五十一只,多买便宜。”

男人拿起一只熊掌打量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小兄弟,五十一只太贵了,四只我都要,一百块钱吧咋样?”

男人出了一百高价,旁人都啧啧称奇,陈向东却不满意。

“大哥,哪有您这样对半砍价的,不行不行,低于一百八,我不卖。”

男人皱皱眉,“就少二十块钱,兄弟,你这也不诚心卖啊,我看你在这蹲很久了,要是错过我,没准你还能原样扛回去。”

陈向东哈哈一笑,“大哥,你说笑了,我不诚心卖,也不能在这蹲这么久,你既然来还价,就说明想要。”

“你可以满市场打听打听,还有第二个人卖熊掌吗?”

男人撇撇嘴,凑近了两步。

“兄弟,那你说个实在价。”

“一百六,四个熊掌您带走,这东西没了可就真没了,以后就算二百一只熊掌,您也买不到!”

陈向东敢夸下海口,就是因为在这个年代,能真的打到熊瞎子的猎户寥寥无几。

若不是急着给父亲看病,这个价,他都觉得卖便宜了。

男人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钱票,数了好几遍,才递给陈向东。

陈向东喜笑颜开,拿出准备好的麻袋,将四只熊掌装了进去。

“大哥,您慢走,以后我打到野味,还会来这里卖,您以后来买,我一律便宜。”

“成。”

男人扛着熊掌离开,陈向东搓了搓冻红的手。

比较贵的熊掌卖出去了,剩下的这些,也就好卖了。

一个小时后,陈向东的面前,便只剩下熊胆了,这东西苦涩,没法吃。

陈向东收拾了下东西,带着熊胆去了药材铺。

熊胆能入药,正好便宜卖给老伯。

“老伯,忙着呢?”

陈向东一进门,便客套了两句,老人看他一眼,让身边的伙计继续抓药,自己走上前来。

“小伙子,你又找到金琵琶了?”

陈向东咧嘴一笑,“没有,不过我找到的,比金琵琶值钱。”

“咱们后堂说?”

老伯惊讶的看他一眼,倒是没有拒绝。

这两天变了天,药铺里多了些患者,前堂人多眼杂,不适合谈生意。

到了后堂,陈向东先将麻袋里的熊胆拿了出来,递给老伯。

“您瞧瞧,这东西怎么样?”

老伯凑近一看,一下子认了出来。

“这是熊胆啊!入药最好。”

“老伯识货,您先别急,还有好东西呢。”

陈向东从口袋里掏出人参天麻和灵芝,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老伯,这些都是珍稀的药材吧?”


陈向东委婉劝说,张淑英看儿子如此坚持,只能叹了口气。

“向东,妈不是想逼你早点成家,当妈的,就是想为你打算一下。”

陈向东连连点头,又宽慰了几句,张淑英这才作罢。

回到房间,陈向东刚坐下,脑海中就闪现出一个身影。

是上次在城里见过的赵蒹葭,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摇摇头,想将杂念摒弃。

“人家是大学生,还是女神,你想啥呢?”

“还是赚钱要紧,女人只会影响我打猎的速度!”

陈向东笑了一下,翻开医书,一边看一边拿笔记录。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得尽快将医书的内容都吃透了,这样才好跟着王伯学更多东西。

学了一下午,张淑英敲门叫他吃饭,他才合上了医书。

吃过晚饭,陈向东却不打算早点休息,看着猎枪,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明天要去城里卖猎物,还能赶驴车去,自然带的猎物越多越好。

天黑之后,便是山中猛兽最常出没的时间。

要是能打到大一点的猛兽,比如驼鹿傻狍子之类的,能多赚不少钱。

机会和危险并存,陈向东有猎枪在手,越发跃跃欲试。

他穿戴整齐,拿着猎枪,悄悄出门了。

张淑英在里屋做针线活,没听见动静,还以为儿子在房间里呢。

陈向东特意走了小路去了西山,防止陈大力那个瘪犊子盯上自己。

进了西山口,他先是朝着陷阱的地方走去,想看看有没有成果。

一下午的功夫,陷阱处抓到了两只野兔子,铁皮子异常锋利,这两只兔子已经失血过多死掉了。

他搓了搓手,没有第一时间将兔子收入囊中,而是往深山处走去。

经过上午打猎的区域,陈向东看到了不少猎物,却没有理会,而是一门心思往里面走。

今晚只要补到一票大的,这些小猎物,也就不算什么了。

陈向东在雪地上走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听见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他半蹲下身子,调整呼吸,目光如炬的扫视着周围。

前方出现的,不是狼群是什么?

狼向来不会单独行动,都是成群结队的,从它们身上传来的腥臭味,让陈向东心中一紧。

即便有猎枪助阵,他也不可能一个人干翻整个狼群!

最好的办法,只能是绕着走。

陈向东蹑手蹑脚的挪着身子,希望能不被狼群察觉,可天不遂人愿,他竟然踩到了雪地里的树枝!

而狼的听觉十分敏感,已经都竖起耳朵看了过来,有的狼已经嚎叫了一声,像是在召唤其他狼都过来。

“我靠,运气这么差?难不成硬拼?”

陈向东低声咒骂了一句,打量着周围环境,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

他看到不远处的树木,一咬牙,手脚并用,迅速爬了上去。

而狼群也闻风而动,呈包围状,将陈向东和这棵树围了起来。

一般的狼不会爬树,只要占领高地,再用猎枪恐吓,陈向东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心里虽然这么打算,但是看着眼前的场景,陈向东还是有些紧张。

这样的狼群,他纵使活了两辈子,也没亲眼看见过!

这些狼的嚎叫声像是死神在召唤,比上次见到熊瞎子的情况还糟糕。

“振作点!不能死在这!”

陈向东闭上眼睛,给自己攒够了劲,这才睁开眼睛,和群狼对视,又端起手中的猎枪,对准了正中间的狼。


“不用你提醒我,你放心,这钱少不了你的。”

“让开!”

陈向东没给陈大力什么好脸色,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肩膀上,扬长而去。

陈大力看着陈向东的背影,不甘心的呸了一口。

“嚣张什么!等着明天你拿不出钱,看你怎么收场!”

陈向东坐上了去城里的大巴车,摇摇晃晃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他直奔城里的国营饭店,想将野鸡出手。

饭店的服务员看着他扛着个麻袋,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像是来吃饭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同志,有事吗?”

“我找你们饭店的经理,有野鸡要卖,活的。”

陈向东没在意对方的态度,直接说明来意。

服务生指了指后厨,让陈向东自己过去找,陈向东刚进了后厨,便被厨师吼了一嗓子。

“后厨重地,外人不能进!”

陈向东扫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里面穿着正式的经理,不管厨师的脸色,直接拎着麻袋走了进去。

“我是来卖东西的,经理,你瞧瞧,这是今早打的野鸡,还喘气呢!”

陈向东自顾自的解开麻袋,捞出一只野鸡,往前递了递。

经理皱了皱眉头,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野鸡?这倒是新鲜东西。”

陈向东一看有门路,立刻自卖自夸起来。

“这野味可新鲜呢,无论是炖了还是红烧,都很有营养,城里有不少客人都会买账,您收不?”

经理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收倒是可以,一块钱一只,你要是卖,就留下吧。”

陈向东皱眉,这价格和自己的预期差太多了。

“经理,这可是新鲜的野味,一块钱太少了,三块行不?”

经理捂了捂鼻子,野鸡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

“小伙子,你也太能加价了,我们这没收过这东西,谁知道好不好卖?”

“一块钱已经是高价了。”

陈向东不死心,一顿抬价之后,终于以两块钱一只成交了。

一共七只,十四块钱到手。

陈向东将钱揣进口袋里,拿着麻袋出了门。

只是这点钱,还远远不够。

正思忖着怎么解决剩下的钱时,身侧忽然传来一声不屑的轻笑。

“好巧啊,大哥,你不是回乡下了吗?这是过不了苦日子,打算回家吗?”

陈向东闻声看去,来人正是李光辉,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跟着几个狐朋狗友,看这样子,是打算来饭店吃饭的。

“和你有关系吗?”

陈向东的脸色沉下来,当真是冤家路窄。

“李少,这就是你之前提过的大哥吗?怎么跟个乡巴佬似的。”

“就算是亲生的儿子,那也比不过李少的地位啊。”

“就是就是,李少,咱们还是进去吃饭吧。”

李光辉身后的几个人为了讨好他,个个都对陈向东出言不逊,言辞中皆是讽刺和不屑。

李光辉的脸色更加得意,上前两步,假惺惺的冲陈向东笑了笑。

“大哥,要是你哪天后悔了,那就回来吧,李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呢。”

“我也很想和你好好相处。”

陈向东嗤笑一声,“李光辉,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装了。”

“成天戴着副面具,你不累我还嫌恶心呢。”

寥寥几句,李光辉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露出了本真面目。

“李向东,你有什么可嚣张的?”

陈向东抬手打断他的话,“别,我姓陈,不姓李,你的位置,也是我不要的,好好守着吧!”

陈向东冷哼一声,不再过多废话,直接离开了。

李光辉一直盯着陈向东的身影,确认他没有往李家的方向走,这才进了饭店。

经理见到他来了,立刻带着讨好的笑容迎了上来。

“李少,您来了,今天想吃点什么?”

李光辉抬抬手,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什么新鲜的菜?”

“有!李少您来的巧,刚刚有人送来了几只野鸡,还喘着气呢,您是想红烧还是炖汤补补?”

身侧的人哎呦一声,“这可新鲜啊,还有野味吃,李少,今天算是来值了。”

李光辉皱皱眉,心里闪过一个猜想,抬眼看经理。

“野鸡?是刚刚那个男的送来的吗?”

经理点点头,“是啊,他刚走,李少,您认识?”

李光辉嗤笑一声,“那种乡巴佬,我怎么可能认识?不过这国营饭店做野味吃,不太合适吧?”

经理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思忖着怎么答话才能不得罪李光辉。

这位可是饭店的常客,以后的生意还指望着他呢。

“李少,您说的是......以后饭店不收了。”

李光辉满意的笑了笑,“那这次的野鸡,我包了。”

他从口袋中掏出钱票,放在桌子上,经理立马连声道谢。

几个狐朋狗友也各种恭维李光辉大气,李光辉也只是摆摆手。

他扫了眼门口的方向,脑海中已经能想到陈向东下次再来卖野味时,被拒之门外的场景。

陈向东没有立刻出城回家,而是去了一家药材铺,之前进山采到的金琵琶,给陈树和熬了些,还剩了一些。

他一早便放在了口袋里,正好去问问价钱。

一进门,陈向东便闻到了一股药材味,让人精神一振。

“小伙子,你买什么药材?”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头发看起来虽然有些花白,气色却红润,看来保养的很不错。

“大伯,我这金琵琶,你这收不收?”

陈向东将金琵琶拿出来,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用鼻子嗅了嗅,眼睛顿时亮了。

“这金琵琶刚采了不久吧?你这小伙子,是在哪找到的这样的药材?”

陈向东笑了下,“山里采的,老伯,您这收吗?多少钱?”

老人点点头,“当然收,这金琵琶三块钱一两,你这些,差不多能有五两,小伙子,给你十五块钱,卖不卖?”

陈向东心里暗喜,没想到这药材还挺值钱的。

“卖!老伯,您这还收什么珍稀的药材,能否给我过过眼,以后我也好进山去多找找。”

老人摇头笑了笑,觉得陈向东的提议有些天真。

“小伙子,你能采到金琵琶,纯属运气好,以后进山,可不见得能找到了,其他珍稀的药材,就算是告诉你,你也找不到。”


有张建国在,很快就有了收获。

陈向东运气很好,还碰见了金琵琶,要分给张建国,对方却不要。

“这是你发现的,自己留着吧,猎物咱们打的差不多多,平分就好。”

“你小子,还挺厉害的,打猎是老陈教你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轻松,还聊了起来。

不远处的陈大力和陈冬根躲在一颗陈年老树后面,看了好一会儿,渐渐觉得不对劲。

“爸,冻死我了,这两人也没挖什么宝贝啊!”

“他们这是在打猎,张建国不厚道啊,前几年不让村里人进山打猎,现在自己倒开始重操旧业了。”

“爸,你的意思是说,陈向东那小子,真的是利用打猎,才赚了那么多钱?”

陈大力有些吃惊,只是靠打的野鸡野兔子,就能在几天内赚到二十九块钱?

那陈向东也太有能耐了吧?

陈冬根的脸色沉下来,语气酸溜溜的。

“看来陈向东和张建国早就一起进山打猎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有这么多收获了!”

“这么赚钱的活计,不能让他们独占了!”

陈大力也跟着点点头,“爸,那我们怎么办?上前阻止他们?”

陈冬根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

“张建国是村长,我们俩个阻止不了,得让荷树村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到时候,就让张建国自己去说服村里的人吧!”

“我们走!”

陈冬根父子离开了西山,回到村里暗中使坏,说自己在西山看到了张建国进山打猎了。

村民们自然都不相信父子俩说的话,让他们别胡说八道。

陈大力气急,“你们不信?张建国作为村长,明明能带村里人一起打猎致富,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伙?”

“他们俩就是想霸占西山!”

陈大力话音刚落,便有村民站出来反驳。

“你少瞎说!几年前刘麻子进山碰见了熊瞎子,还是村长救回来的!西山那么危险,他怎么可能还会去打猎?”

陈大力被怼的没话说,陈冬根却开始胡说八道。

“各位老少爷们,当初刘麻子被村长救回来,谁亲眼看见了?还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说的?”

“刘麻子现在疯疯癫癫的,又不可能作证!没准张建国早就有这个私心,这几年一直都在进山打猎赚钱呢!”

“张建国家一直过的都不错,他凭的啥?就因为比我们多了几个公分?”

陈冬根的话,的确让众人产生了一些疑惑。

趁此机会,陈大力开始煽风点火,说自己已经亲眼看见好几次了,说陈向东靠打猎赚的钱,都能带陈树和进程看病了。

这么赚钱的事儿,却不和大家伙分享,简直太自私了!

众人逐渐被煽动,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依旧没人回家,都想看看,张建国是不是真的会带着一堆猎物回来。

此时山中的张建国看了看两人的收获,轻舒了口气。

“向东,今天就先到这吧。”

陈向东看他一眼,张建国这几年没进过山,也上了年纪,看样子的确有些累了。

两人才第一次进山,可以慢慢磨合一下,便同意了。

“三叔,这些东西,我明天可以带到城里去卖,正好去医院看看我爸,也不劳动你来回奔波了。”

张建国点点头,倒是没拒绝。

“你来回都坐大巴车吗?今天打到的猎物有点多,你一个人,应该扛不动吧?”

陈向东挠了挠头,尴尬一笑。

的确有些太重了,只是除了大巴车,他也没有更合适的交通工具了。


声音越来越远,李向东逐渐听不见,也不想听。

他走出大门,马路上人来人往,清一色的青砖瓦房鳞次比节,电线杆如同五线谱般密密麻麻,不远处的轧钢厂,冒出阵阵浓烟。

虽然回到了这个贫瘠的年代,李向东却宛若新生。

不过当他想到养父养母还有妹妹,顿时心中一紧。

这家朴实善良的人,哪怕在自己认亲回城以后,也把自己当成亲人。

经常会不惜跑几十里地,带着吃的用的来看望自己。

可他却每次拒之门外,恶语相向,觉得那是耻辱。

他尤其记得,养父陈树和为了给他挣彩礼娶个好媳妇儿,下煤窑干活,后来患上了肺痨。

妹妹陈清溪多次上门求助,希望他能借钱看病,都被他无视。

以至于陈清溪不得不放弃高中学业,嫁给了村里的地痞无赖,吃尽了苦楚。

陈树和不久后也因病重不治,撒手人寰。

养母张淑英郁郁寡欢,没多久也走了。

好好的一家人,就因为李向东的无情和冷血,家破人亡!

饶是他后来幡然醒悟,离开了李家,在时代的潮流下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和财富,也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要是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妹妹出嫁的日子!

不行!

绝对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李向东连忙拦了辆小货车:“师傅,麻烦送我去一下荷树村,有人命关天的急事!”

“小伙子,荷树村离城里三十多里路呢!”司机大叔叼着根卷烟,吞云吐雾道,“再说了,我这是国营食堂,公家的车,不能私用!”

“晚点我还要去给食堂送菜呢!你找找其他人吧!”

李向东摸了摸口袋,身无分文,随后便扯下了脖子上的一条项链。

这是他当初认亲时候,袁慧芳送的。

说是李光辉有,他也要有。

可实际上,李光辉那条是实金,他这条只是镀金。

既然已经和这家人断绝关系,项链也没必要留着:“师傅,这链子虽然是镀金,但拿去卖也能值点钱,就当路费了!”

“您行行好,真的十万火急!”

“金链子?”司机大叔眼睛一亮,接在手里,用牙咬了咬,“行吧,上车吧!小伙子,你也就碰上我心善,换别人,谁乐意跑这么远啊!”

李向东笑笑没说话。

在他的催促下,车子驶向了荷树村。

路边的建筑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树林和薄田,愈发荒凉。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晌午到达。

李向东一下车就瞥见,自家的土坯房院子外,围了十几个人。

披红挂彩,吹着喇叭,一片喧闹!

“来得及!”

他面色一喜,疯了似的跑过去。

“哎呀,岳丈,岳母,你们尽管放心,清溪嫁给我,我一定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你们尽管放心!”陈大力胸前挂着大红花,一脸喜气洋洋。

他爹陈冬根也是笑的合不拢嘴,一直在说好话:“亲家,彩礼拢共二十八块八,昨个儿定亲给了十八块八,这是剩下的十块钱……”

可陈树和和张淑英却是强颜欢笑,满脸愁苦。

包括即将出嫁的陈清溪,也是神色哀凄。

“妹儿,爹对不住你!”

“要不是我这病,你也不至于……”

“爸,什么都别说了,只要你的病能治好,值了!”陈清溪鼻子一酸,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落泪。

坚强的背后,是说不出的不情愿。

她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再有一年,就能参加高考,以她的成绩,考上大学几乎没什么悬念。

只要成了大学生,就能改变自己的人生,也能带着爸妈过上好日子。

可事与愿违,爸爸的肺痨等不起,曾经的那个哥哥,又不管不问。

或许,这就是命吧!

她命该如此!

“这个,行了,那都没什么问题,就跟咱回家吧!”陈冬根笑道,“清溪啊,你也别哭丧着脸了,咱家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媳妇儿,我保证,你进了我家门,那就是我家祖宗,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陈大力满嘴跑火车,眼神炽热的盯着陈清溪,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陈清溪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又是念过书的高中生,谁能娶回家都要乐开花。

本来以他的条件,就算排队也轮不到他。

好吃懒做偷奸耍滑不说,还经常干些狗屁倒灶的缺德事。

在荷树村狗憎人恶, 就更别说娶媳妇儿了。

这次纯粹是钻了空子,知道陈清溪家缺钱,七拼八凑,率先拿钱定了亲。

“爸,妈,我去了!”陈清溪看着陈大力那张脸,绝望的留下了一滴泪水。

“站住!”

眼看事情就要落定,一声大喝传来:“我妹她不嫁!”

“向,向东?”

“向东,你怎么回来了?”

陈树和等人面露惊讶,没想到他会来。

“哎呀,这不是我大舅哥吗!”陈大力一愣,赶忙掏烟。

李向东挤开人群,把陈清溪护在身后,冷着脸道:“谁是你大舅哥,陈大力,少在这乱叫!”

“我……”陈大力脸色一僵,“不是,你这啥意思?”

“我说我妹她不嫁,你听不明白吗?”李向东冷冷道,“陈大力,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成天躺在屋里,半个工分都挣不到,把你老娘当奴才使唤,多喝几口猫尿,还要到处撒泼打人,就你这样的,也配娶我妹妹?”

“拿着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

“你,你放屁!”陈大力憋的脸色胀红,恼怒道,“李向东,这礼数都到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你妹妹她现在就是我媳妇儿!”

“再说了,你不是回城认亲,不属于荷树村人了么?多管什么闲事?”

“叫你声大舅哥是抬举你,不叫你,你特娘啥也不是!”

“我去你妈的!”李向东只要一想起上辈子,妹妹在陈大力手里受过的苦,他就忍不住火气,一脚踹了过去。

陈大力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李向东,你说话难听就算了,怎么还打人!”陈冬根见自家儿子受欺负,也来了火,“你妹妹是自愿嫁给我儿子,又没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

“现在钱拿了礼也收了,就想反悔?”

“一家子搁这唱仙人跳呢!”

“想打架是吧,来啊,我们家还没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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