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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沈靳生言宁全文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宴忱辞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回味涩得很!“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南卿说道。“不用。”宴忱辞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南卿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南卿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南卿的一句也没忘。南卿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主角:沈靳生言宁   更新:2025-05-04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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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靳生言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沈靳生言宁全文》,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宴忱辞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回味涩得很!“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南卿说道。“不用。”宴忱辞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南卿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南卿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南卿的一句也没忘。南卿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沈靳生言宁全文》精彩片段


“……”宴忱辞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南卿说道。

“不用。”宴忱辞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南卿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南卿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南卿的一句也没忘。

南卿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宴忱辞就不同了。

这怕是宴忱辞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南卿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宴忱辞。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南卿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宴忱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南卿也能隐约听出宴忱辞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南卿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宴忱辞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南卿想起来了。

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宴忱辞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宴忱辞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南卿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南卿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南卿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宴忱辞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宴忱辞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南卿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宴忱辞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南卿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宴忱辞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宴忱辞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南卿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宴忱辞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南卿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宴忱辞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宴忱辞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


至于她冒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很好想得通。

吊桥效应罢了!

所谓吊桥效应,就是指一个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这个时候正好碰到一位异性,就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想清楚这点后,南卿眼底都清明了起来,对罗森宇道,“我待会儿就叫我老公过来,罗先生你也早点回家吧。”

“行,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保平安,省得我惦记。”罗森宇点点头,离开了医院。

而南卿这边,自然不可能真的打电话叫老公过来。

毕竟叫来宴忱辞,身份就曝光了。

她自己一个人边玩手机边打吊瓶,熬到十二点多,请护士过来拔针之后,便打算自己回家。

输液太多,她刚起身就觉得有点尿急。

要去洗手间的时候,居然在走廊上撞见了宴忱辞。

相比在电梯间里的迷糊,此刻南卿清醒多了,立马站直了身子打招呼,“宴少,好巧啊,居然在医院碰到你。”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太对,宴忱辞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该不会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了吧?

“宴少,你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

宴忱辞眼眸微微往下沉了沉,颔首道,“没受伤。”

没受伤就好!

南卿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后愈发疑惑了。

既然没有受伤,那来医院做什么?

下一秒,一抹倩丽的身影便攀上了宴忱辞的胳膊,语气亲昵无比,“忱辞哥,你怎么还是来了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不小心崴了脚而已,冰敷下就能好的。”

阮棠语气是嗔怪的,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福娇羞的,那张妩媚的脸几乎完全贴在了宴忱辞的胳膊上。

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南卿瞬间了然。

哦,原来是为了来看阮棠才来的啊!

难怪大半夜还要来医院,毕竟可是心上人受伤了。

她这个老公,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

“宴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家了。”南卿不想当电灯泡,立马准备离开。

望着她要离去的背影,宴忱辞沉了沉眸子,“这么晚了,你老公不来接你?”

“他在忙。”南卿也算诚实地回答,“我不方便打扰他。”

毕竟老公正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恩爱呢,她可做不出扫兴的事情来。

宴忱辞俊朗的剑眉蹙得更紧了,声音冷冷淡淡,“summer律师还挺善解人意的。”

“夫妻之间嘛,总是要互相理解,给彼此留点空间的。”南卿回答着,微微欠身,“那宴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阮棠还缠着宴忱辞站在原地,注意到宴忱辞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猜测和感慨,“忱辞哥,你和这个叫summer的女人很熟吗,居然还问她老公的事情。”

“算认识。”宴忱辞回答。

“summer长得挺好看的,他老公估计也是个大帅哥吧,忱辞哥,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特别羡慕别人成双入对,郎才女貌,感觉特别的幸福!”

一边说,阮棠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宴忱辞的反应。

宴忱辞的脸色却有点不太好看,直接岔开了话题,“很晚了,我送你回酒店。”

“……好。”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阮棠不免有点失落。

但等坐上宴忱辞车子的副驾驶,整个人又满血复活了。

“忱辞哥,我下午六点就给你发消息说我脚崴了,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我真以为你不在乎我了呢。”阮棠噘嘴问道。


一抬头,却被宴忱辞那脸上细密阴沉的乌云给惊到哆嗦。

怎么了这是,脸色居然这么臭?

很快罗森宇就反应过来了。

完蛋,他刚才那么口无遮拦的吐槽宴氏的电梯,这不是明摆着是在骂宴忱辞吗?

“宴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罗森宇干巴巴的想解释点什么,可又实在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还是先带summer去医院吧!”

他想把南卿带走,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南卿的手还紧紧的扣在宴忱辞的衣服上呢。

罗森宇心里又是一惊。

立马用力地,硬生生将南卿的两只手给掰开了,“那宴少,我和summer就先走了,你放心,我现在就给她老公打电话,绝对不会再麻烦宴少你了。”

宴忱辞脸色仍旧阴沉着,一个字都没说,看着罗森宇拖着南卿飞速消失在视线中。

再低下头,胸前那两团被攥得发皱变形的布料,向他述说着,刚才那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宴少,你以后可不能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你是宴氏的总裁,更是宴家的继承人,若是贸然因为救人进入电梯出了事,老爷子可怎么办呀。”周正还在旁边絮絮叨叨。

宴忱辞终于收回目光,语气冰冷,“那就好好查清楚这电梯的问题,别让它再出现第二次这种情况。”

扔下这话,也迈步往外走去。

-

这头,罗森宇将南卿送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点虚脱,输两瓶葡萄糖就行。

才输了一瓶下去,南卿便已经悠悠转转地醒了过来。

“summer你醒了?”罗森宇立马凑上去,“你感觉怎么样?”

南卿眨了眨眼睛,认出了面前的男人,“罗先生?”

奇怪,她怎么记得扒开电梯门进来救自己的男人是宴忱辞呢?

“罗先生,是你救了我吗?”南卿又问道。

罗森宇摆手,“不是我,是宴少,我正好路过宴氏,就把你带来了医院而已。”

原来如此,电梯里来救自己的人,果然是宴忱辞啊!

那一刻,她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从天而降的神呢。

正想着,却又听见罗森宇拍着胸口庆幸道,“也得亏我到的及时,你知道你把宴少的衣服抓成什么样子了吗,他气得脸都黑成锅底了,估计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南卿依稀好像有点印象,自己当时很害怕那个来救自己的人会离开,所以就拉得很紧很紧。

宴忱辞,很不高兴吗?

“多亏我机智,找个借口就把你从他怀里给拽出来了。”罗森宇得意洋洋的邀功,“summer,你就说感不感谢我吧!”

南卿立马朝罗森宇道谢。

罗森宇嘿嘿笑,又问她,“对了,你得打完吊瓶才能走,但我这会儿得回家了,要不然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陪你?”

“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南卿诧异。

罗森宇回答,“我晚上联系不上你,打电话问宴少的时候,他告诉我的。”

听闻这话,南卿眼底不禁涌过一抹诧异。

所以,宴忱辞是特意去救自己的吗?

心底某处似乎开始涌起了不一样的情愫。

但也只是瞬间,就被南卿全给打消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是觉得宴忱辞心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还是觉得自己在宴忱辞面前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怎么可能。

宴忱辞的心里除了他的白月光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了。


顿了顿,又一脸神秘地看向宴忱辞,声音娇滴滴道,“不过我宁愿你别来看我,因为我崴脚是想给你准备个惊喜来着,你可千万别打听。”

宴忱辞满脸兴致乏乏的样子,打着方向盘回答,“嗯,不打听。”

随即车子驶入车流中,朝着酒店驶去。

-

打车回到公寓,南卿已经筋疲力尽,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才睡到早上五点钟,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一看才发现是二姨打来的。

二姨,也就是南卿母亲的亲妹妹。

记得小的时候,南卿和南大山还有母亲住在昌茂县的郊区筒子楼里,隔壁住的就是二姨家。

那个时候家里很穷,南大山和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干活,根本顾不上管她。

只有二姨管她,会把她带回家给她煮面条吃,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让她去买辣条吃。

可后来他们搬到了京市,再后来母亲去世,南大山娶了蒋慧云过门,二姨特别看不上蒋慧云,两个人大闹了一场,差点把蒋慧云脑袋开瓢。

要不是奶奶拦着,二姨估计就要被蒋慧云告着去坐牢了,但也在之后,二姨便和他们彻底断了联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南卿给她发祝福短信会回复一下而已。

这会儿突然主动联系,一看就不一般。

南卿立马接通了电话。

“是卿卿吗?”那头传来二姨局促的声音,“我是二姨,云新春。”

“我知道的二姨,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

云新春回答,“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们来京市了,想着给你带了点特产,你在哪儿呢,我拿来给你。”

二姨来京市了?

南卿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二姨,你站在原地别动就行,我现在过来找你!”

好多年没见到二姨,南卿怎么能不激动呢,恨不得给自己按上两个翅膀,直接飞到二姨面前去。

云新春给南卿的地址是京市汽车站。

这年头坐长途汽车的人少多了,故而南卿隔着老远便看见了云新春。

快十年没见了,云新春苍老了很多,一身棉布衣服早就过时,但胜在洗得很干净,花白的头发也十分服帖的盘在脑后,怀里抱了个蓝白红的编织袋,鼓鼓囊囊护在胸前,生怕别人碰到了。

这和南卿记忆中的样子逐渐重叠。

蒋慧云刚登堂入室的时候,云新春也是这样将她护在怀里,声嘶力竭大骂,“姐夫,卿卿难道就不是你亲女儿吗,你是死的啊,让这个女人欺负她,我姐尸骨未寒,你不怕她半夜找你索命吗!”

不禁的,南卿眼眶有点发热。

她快步走上前,“二姨。”

云新春循声抬起头,差点不敢认。

好半天才开口,“你是卿卿?哎呀,出落得这么水灵了,我都没认出来。”

南卿莞尔一笑,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云新春手里的东西,”二姨,你一路辛苦了吧,吃早饭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我自己可以拿。”云新春赶紧要伸手把东西抢回去。

两个人你拉我扯的,云新春又道,“我真的可以,你要实在想提,就去帮你嫂子提,你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她叫蒋婷,你管她叫婷婷就行。”

听闻这话,南卿才注意到,云新春旁边还站了个女孩子。

一米六出头的个子,有点胖胖的,但长得并不丑,笑起来的像是个福娃娃似的。

云新春就一个儿子,三年前结婚了,但南卿那个时候忙着照顾奶奶,便只是发了个红包过去。


宴忱辞立马将后背贴在了电梯墙壁上,同时下意识地将南卿抱得更紧了。

怀里的女人浑身泛着凉,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宴忱辞腾开一只手,将手指放在南卿的鼻尖试了试。

还有鼻息,没死。

他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居然在剧烈地跳动。

这让宴忱辞一时有些弄不懂,他的心剧烈跳动着,到底是因为这部危险的电梯,还是担心怀里南卿的安危了。

这时,电梯又晃了一下,随即头顶的白炽灯亮了起来,呼叫铃里也传来了周正的声音。

“喂喂喂,里面的人可以听到了吗?”

“可以听到,修电梯的人来了吗?”宴忱辞沉声问道。

周正懵了,“宴少?你怎么也进电梯里面了,天呐,你千万不要乱动啊,技术人员已经在修复了,电梯随时可能启动,你要是贸然出去可能会被卡在半截出事的!”

这点常识宴忱辞还是有的,嗯了一声,催促他,“动作快点。”

周正应了一声好,呼叫铃便没了声音,大概是急吼吼去催技术人员修复电梯了。

电梯里,宴忱辞仍旧将南卿抱着。

打开的电梯门外涌进来不少新鲜空气,南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宴忱辞问道。

南卿其实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的,长时间的幽闭环境加上缺氧,让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她不会死了。

抱着这个念头,她又再次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深深地沉溺进那昏昏沉沉的世界里。

只是两只手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的攥着宴忱辞的衬衣,仿佛是揪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宴忱辞垂眸看着她那双用力到骨节都泛白的小手,薄唇不由抿得更紧了,眸底暗暗翻涌着黑潮。

十几分钟后,电梯终于恢复了正常运作,载着南卿和宴忱辞抵达了公司一楼大厅。

周正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在外头等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

生怕宴忱辞在电梯里面出了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得跟着玩完了。

“宴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周正赶忙上前道。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脸色仍旧不太好,“我没事,开车送summer去医院检查就行。”

哦对,还有summer呢!

周正终于记起了这个人物,正要出去发动车子,便听见了一声焦急仓皇的声音。

“summer?summer!”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色人影冲到了宴忱辞跟前,紧紧按住南卿的肩膀,“summer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summer你快醒醒!”

来人正是罗森宇。

他始终联系不上南卿,又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所以便四处转悠,正好转到了宴氏大楼,撞见了这一幕,便迫不及待地跑了进来。

喊了好几声之后,都没有得到南卿的回应。

“summer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快死了吗?”罗森宇担心无比。

“summer律师被困在了电梯里好几个小时,里面空气不流通,大概是缺氧了。”周正解释道。

罗森宇更急了,攥着南卿肩膀的手也握着更紧了,“怎么会这样,好好一个人在还在宴氏出事了,你们这个电梯质量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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