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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的死亡游戏小说

月夜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指间的碘伏味——那是刚才处理脚踝擦伤时涂的,陈砚之盯着我上药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送检的标本。她穿着香芋紫套装,左颈丝巾精心遮住锁骨,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苏家老宅那幅“苏映雪画像”如出一辙。三个月前我初到主宅,她就是这样笑着递给我一杯茶,里面泡着能让人昏迷的安眠药:“妹妹坐了很久的车,先睡会儿吧。”会议室里,苏老爷子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时,像刀刃划过皮肤。管家王伯捧着红木托盘站在一旁,袖口露出的条形码在灯光下反光——和陈砚之实验室里的标本编号格式相同。“人齐了。”老爷子敲了敲桌面,翡翠扳指撞在黄花梨木上发出脆响,“按遗嘱,四位继承人中,唯有血液能激活传家玉佩者,可继承全部财产。”念安率先起身,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先来...

主角:陈砚之王伯   更新:2025-04-29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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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之王伯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的死亡游戏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夜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间的碘伏味——那是刚才处理脚踝擦伤时涂的,陈砚之盯着我上药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送检的标本。她穿着香芋紫套装,左颈丝巾精心遮住锁骨,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苏家老宅那幅“苏映雪画像”如出一辙。三个月前我初到主宅,她就是这样笑着递给我一杯茶,里面泡着能让人昏迷的安眠药:“妹妹坐了很久的车,先睡会儿吧。”会议室里,苏老爷子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时,像刀刃划过皮肤。管家王伯捧着红木托盘站在一旁,袖口露出的条形码在灯光下反光——和陈砚之实验室里的标本编号格式相同。“人齐了。”老爷子敲了敲桌面,翡翠扳指撞在黄花梨木上发出脆响,“按遗嘱,四位继承人中,唯有血液能激活传家玉佩者,可继承全部财产。”念安率先起身,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先来...

《豪门的死亡游戏小说》精彩片段

指间的碘伏味 —— 那是刚才处理脚踝擦伤时涂的,陈砚之盯着我上药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送检的标本。

她穿着香芋紫套装,左颈丝巾精心遮住锁骨,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苏家老宅那幅“苏映雪画像”如出一辙。

三个月前我初到主宅,她就是这样笑着递给我一杯茶,里面泡着能让人昏迷的安眠药:“妹妹坐了很久的车,先睡会儿吧。”

会议室里,苏老爷子坐在主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时,像刀刃划过皮肤。

管家王伯捧着红木托盘站在一旁,袖口露出的条形码在灯光下反光 —— 和陈砚之实验室里的标本编号格式相同。

“人齐了。”

老爷子敲了敲桌面,翡翠扳指撞在黄花梨木上发出脆响,“按遗嘱,四位继承人中,唯有血液能激活传家玉佩者,可继承全部财产。”

念安率先起身,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我先来。”

她掏出银针,指尖渗出的血珠滴在玉佩上,玉面毫无反应。

她的眼神闪了闪,丝巾下的锁骨微微起伏,我突然想起 U 盘里的视频:2022 年,她在实验室疯狂注射某种试剂,对着镜子嘶吼:“为什么我的血还是没用?!”

“该你了,冉冉。”

陈砚之的声音从右侧传来,他今天戴着和我项链同款的珍珠袖扣,银质边缘刻着细小的齿轮纹路 —— 和监控里芯片的结构一模一样。

我捏紧银针的手在发抖。

珍珠项链的坠子突然发烫,像在催促我。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念安突然冷笑:“私生女的血,怕不是脏了玉佩 ——”话未说完,玉佩突然发出红光,柔和的光晕映得会议室一片透亮。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老爷子的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念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而陈砚之,嘴角微微上扬,快得像错觉。

“不可能!”

念安突然尖叫,扑过来扯我的项链,丝巾滑落,左颈光洁如新,没有朱砂痣,也没有胎记,“她是替生体!

她的血里有纳米机器人!”

会场一片哗然。

我摸着发烫的玉佩,突然想起大姐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念安的朱砂痣是纹的,她偷了妈妈的研究笔记……”此刻看着她疯狂的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二哥死时攥着她的耳钉 ——
液体中竟混着细小的蓝光颗粒 —— 是纳米机器人在迁移。

“砚之!”

我抓住他的手,体温比之前低了至少三度,“醒醒,是我,冉冉……”他的眼皮动了动,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别去…… 疗养院…… 陷阱……”话未说完,突然浑身抽搐,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背,瞳孔里竟映出 JS-14 培养舱的画面 ——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在睁开眼睛。

张芳迅速按下呼叫铃,急救团队冲进来时,我被推到走廊。

透过玻璃,看见陈砚之的右肩浮现出和 JS-14 相同的朱砂痣,而他左胸的图腾纹身,正在逐渐淡化。

原来念安通过主密钥,正在将 JS-14 的标记强行植入他体内,把他变成新的替生体。

午夜时分,我带着张芳拷贝的资料踏上飞往日内瓦的航班。

怀里的玉佩突然发烫,映出瑞士地图的轮廓,勃朗峰疗养院的位置,正好在当年母亲实验室的正上方。

飞机穿越云层时,我想起陈砚之在地下室说的话:“真正的继承人标记,是双胎基因的共振。”

而 JS-14,这个融合了我和念初基因的克隆体,正在成为念安的终极武器。

疗养院坐落在雪山深处,铁门上的电子锁刻着“JS-14”。

我刚掏出主密钥,大门突然自动打开,穿白大褂的医生排成两列,袖口都印着“JS”编号。

走廊尽头的手术灯亮着,念安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姐姐,欢迎来到最后的替生体实验。”

手术室里,苏念初躺在中央手术台,左颈的朱砂痣被手术刀划开,鲜血滴进下方的培养舱 ——JS-14 正在吸收她的血液,右肩逐渐浮现出和我相同的蝶形胎记。

念安站在控制台前,头发染成了银白色,左胸的图腾纹身此刻活物般蠕动,连接着所有培养舱的管道。

“你疯了!”

我冲向手术台,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她是你姐姐,是真正的苏念初!”

念安转头笑了,笑容里带着纳米机器人的蓝光:“姐姐?

她不过是个基因容器。”

她掀开衬衫,腹部布满手术疤痕,“为了适配朱砂痣,我做了 17 次移植手术,而你呢?

天生就拥有完整的继承人标记,却躲在孤儿院当灰姑娘。”

监控画
里种满绿植,用纳米机器人的蓝光培育出永不凋谢的花朵。

JS-00 突然蹲下身,指尖接住一只蓝光蝴蝶,它翅膀上的编号正在逐渐淡化:“姐姐,你知道吗?

纳米机器人最神奇的地方,不是操控生命,而是记住温度。”

她抬头看我,眼中倒映着地下室的暖光,“你的血,陈砚之的笑,还有念初的眼泪,让我们终于明白,活着不是为了成为谁的替代品,而是为了记住这些温度。”

我摸着胸前的玉佩,三蝶图腾此刻不再发光,却沉甸甸地贴着心跳。

陈砚之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戒,刻着“JS-00”和“小安”—— 那是他给新加入庇护所的孩子们准备的礼物,不再是编号,而是名字。

“该上去了,”念初指着楼梯口,小安正抱着只瘸腿的流浪猫往下跑,“孩子们说,今晚的星空像三蝶图腾呢。”

地下室的灯光映着我们交叠的影子,陈砚之的疤痕、JS-00 的图腾、还有我右肩的胎记,在墙面上拼成自由的形状。

远处传来火车轰鸣,那是载着替生体孩子们去看海的专列,而我们,终于不再是困在基因牢笼里的实验品。

三年前在雪山实验室,母亲的最后一段语音在我耳边响起:“冉冉,真正的密钥从来不在芯片里,而在你们愿意相信彼此的掌心里。”

此刻看着陈砚之和 JS-00 打闹,念初蹲下身给小安包扎伤口,突然明白,这场跨越十年的死亡游戏,最终教会我们的,是让每个生命都能按照自己的轨迹生长,无论是朱砂痣、蝶形胎记,还是三蝶图腾,都不该成为束缚的标记。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时,JS-00 突然指向地下室深处,那里的培养舱玻璃上,不知何时浮现出三个名字:苏冉冉、陈砚之、苏念初。

而在更深处的阴影里,隐约可见第四个名字正在浮现 —— 那是属于小安,属于所有替生体孩子的,崭新的开始。

故事的最后,地下室的铁门永远敞开,玫瑰藤蔓爬满曾经的实验设备,纳米机器人的蓝光化作路灯,照亮每个孩子回家的路。

而我们三人,终将带着替生体计划的记忆,在阳光下继续行走,因为我们知道,比破解诅咒更重
那是她行凶后故意留下的标记,为了嫁祸给真正的替生体。

“闭嘴!”

老爷子拍案而起,佛珠在手腕上绷成直线,“念安,你脖子上的……”天花板突然传来闷响,像有什么重物砸在琉璃瓦上。

血滴从吊灯缝隙滴落,第一滴落在我手背上时,我以为是错觉;第二滴砸在玉佩上,晕开暗红的花 —— 是真的血。

念安的尖叫刺破耳膜。

我抬头,看见四弟的尸体倒挂在二楼栏杆上,右手握着染血的马克笔,墙面歪扭的箭头正指向念安的座位。

他的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纸条,上面是二哥的字迹:“念安的丝巾里藏着窃听器……”会场彻底混乱。

管家王伯突然掏出电击枪指向我,袖口条形码在红光中格外清晰:“苏小姐,请跟我们去地下室。”

他的语气像在说“实验体 JS-13,准备回收”。

我后退半步,撞进陈砚之怀里。

他的手臂圈住我腰际,体温透过衬衫传来,袖扣的齿轮硌着我手腕:“父亲,再给冉冉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沉稳,却在我耳边低语,“往左边跑,三楼储物间有密道。”

<念安趁机扑过来,指甲划过我脖子:“你抢了我的人生!”

她的项链坠子裂开,露出里面的微型摄像头 —— 和陈砚之钢笔里的同款。

我突然想起每次在房间换衣服,她总会“恰好”来找我,原来我的生活,早被她监控了三个月。

电击枪的蓝光在眼前闪过,陈砚之突然转身替我挡住,电流声中他闷哼一声,抓着我往消防通道跑。

经过四弟尸体时,我扯下他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地下室三层,JS-07 实验报告……砚之!”

我看着他渗血的后背,突然想起 U 盘里的医疗记录:替生体 JS-07,心脏位置异于常人,位于右侧。

刚才他挡在我身前时,电击枪的位置正是常人心脏处,而他,安然无恙。

“别回头!”

他拽着我冲进储物间,推开堆满旧物的衣柜,露出后面的密道。

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像极了二哥保险柜里的味道。

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和那晚追杀我的脚步声一模一样。

“下去后直走,”他掏出钥匙塞给我,上面刻着“JS-07”,“地下室三层
掌心,齿轮纹路还带着体温:“下去后,用主密钥连接实验室主机,销毁所有替生体资料。”

他抬头,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坚定,“然后去瑞士,那里有真正的苏念初。”

电梯门缓缓闭合,我看见念安的刀捅进他腹部,而他只是笑,笑得像十年前那个替我挡下野狗的少年。

怀表在掌心发烫,指针指向 10:17,和二哥死亡的时间分秒不差 ——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成为这场游戏的祭品。

地下五层的灯光比三层更冷,墙面布满显示屏,实时播放着全球各地替生体的监控。

我在中央控制台发现母亲的工作日志,最后一页写着:“2023 年 9 月,启动双胎标记融合程序,冉冉体内的纳米机器人已与念初的朱砂痣共振,她们终于成为完整的继承人。”

主密钥插入控制台的瞬间,所有屏幕亮起红光。

我看见念安正在实验室尖叫着砸设备,王伯对着对讲机大喊“启动自毁程序”,而陈砚之,躺在地上,眼睛看着监控镜头,像是在等我。

“销毁程序启动,倒计时 10 分钟。”

机械音响起时,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苏映雪”,父亲栏是空白,而婴儿照片上的女婴,右肩有蝶形胎记 —— 这才是真正的我,苏冉冉,双胎次女,也是唯一能激活玉佩的“完整继承人”。

抽屉深处掉出张合影,2015 年的母亲和陈砚之,他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替生体研究员”的工牌,而母亲抱着昏迷的我,脸上全是泪水。

原来从十年前在孤儿院相遇,他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甚至不惜成为替生体计划的棋子。

“冉冉!”

念安的声音从电梯井传来,带着哭腔,“求你别销毁资料,我只是想当苏念初,我不想被送回孤儿院……”我按下确认键,看着所有替生体资料化作数据流消失。

念安的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却突然变成惊恐的尖叫 —— 自毁程序启动后,通道正在注入福尔马林气体,那是苏家处理“不合格品”的惯用手段。

电梯门再次打开时,陈砚之靠在墙上,腹部的血染红了半件衬衫。

他看见我手中的出生证明,笑了:“恭喜你,真正的苏念初。”

我摇头,把证明塞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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