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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记事录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音却轻的像是一缕微风,“我恨你,恨了你十五年。”
“只有在今天,我也爱你。”
“就像美梦成真。”
他忍不住呢喃,他看向你的眼睛,却在下一秒浑身冰冷僵硬。
“怎么了。”
你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颊,就像是之前做过无数次那样。
在执行任务的深夜,在毒性发作的雨幕,在满是涎香的幽帐。
“父皇母后,你们怎么在这里,难怪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
你看着身边突然出现的女儿,她神情茫然的望着你们,仿佛在疑惑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回过头来,沉默的望着他,望着这个缠了你十几年,挥之不去的恶鬼和短短一瞬的美梦。
他惶恐的握紧你的手,他像是在用渔网打水的渔夫,只能看着水从偌大的空隙中流走,却徒劳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洞房中的烛火越来越小,像是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明明只剩最后一口气,却仍然在拼命喘息。
“是这样啊。”
你也明白了,眼里的光明明灭灭,就像这几支即将熄灭蜡烛。
“父皇母后,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阿缘可以听吗?”
“阿缘,好孩子,到母亲这里来。”
你望着恶鬼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今里面居然像当初的你一样,无数次盛满绝望的悲伤。
“为什么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至少到目前为止,它仍然算一场美梦,不是?”
你终于不再吝啬自己的温柔,仿佛一夜间回到了十年前,甚至是更早之前,变回了那个尚未枯萎的女孩。
永远温柔的,细腻的,如春雨一般酥酥麻麻润入五脏六腑,却是让人戒不掉的毒药。
“别走,你别走……其实我已经把人生算的很短了,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十五年,可以好好相处。”
你任由这只厉鬼攥住本就单薄的衣衫,轻轻的,一遍一遍抚过他的发丝,语气遗憾。
“只是我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连第二个十五年都没有啊……不要,不要!”
他的声音撕心裂肺,明明这个地方,唯一还拥有实体的人只剩下他。
烛火终于还是灭了,带着所有的爱恨和回忆,变成一缕弥散在虚无中的青烟。
眼前模糊一片,有什么东西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角。
他沉默的来到这片安宁之地,静静的看着灵位上的
“架什么?”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嫁,你要是没听明白,那就可以滚了。”
大概这个世上,也只有你敢这么云淡风轻的让一介帝王“滚”。
“……真的?”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睛里也是你从没见过的喜悦,原来这个人,也会有发自内心开心的一天。
“那我当真了,不许反悔。”
他紧紧盯着你,像是你随时都可能会收回这份允诺。
帝王大婚,百里红绸。
你们的女儿,甚至可以当起花童。
当年你为他换上嫁衣,看他十里红妆迎娶别人,心中毫无波澜,现在你看着百里飘起的红缎带,却百感交集。
他倒是耐得住性子,后宫无一人,守你整整八年。
合卺酒,鸳鸯绸,结发为扣,白首仍相守。
“你是我的了吗?”
他不确定,他怕掀开的盖头下,是一张顶替的脸。
就像所有你喜欢看的那些戏本子一样,最终都不是什么美好结局。
“你可以掀开看看再说话。”
红胭脂,黛素眉,南方有佳人,出水似芙蓉,眸若天边月,颜似镜中人。
哪怕年近三十,依旧不掩芳华。
这或许是你们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见到对方,明明和平常没区别,还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但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你终于是我的了……朕的皇后。”
“父皇母后!
祝你们永不分离!”
屋外,本该无人敢闹的洞房被一个脆生生的女童音打破,给这个区别于百姓人家的婚礼流程补上最后的祝福。
“朕的皇后……”他在哭。
你越发惊奇了,没想到短短几天,你能看到这个人那么多从没见过的表情。
你以为他会一直是那个月色下笑着将敌人的子嗣推进池塘的刽子手,残忍无情,却又干净漂亮,像那晚的一地月光。
直到后半夜,房间里的烛火已经摇曳到了尾端,汗水一滴滴从他的脖颈滑落,他还是在你的耳边呢喃。
“你真的是我的了吗?”
“是。”
你累的没心思跟他唱反调,他却像是中了邪一样紧紧抱着你,一遍遍重复同一句话。
“我爱你。”
“……我爱你。”
“你已经说过了。”
“那你呢?”
他执意扣紧手臂,像是寻不得答案的迷途羔羊,“你爱我吗?”
羔羊?
怎么可能,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饿狼。
你的笑容在烛火中模糊,声
明媚的阳光洒在厅堂内,你将西域进贡的香料分门别类收拾好,却突然听到外边传来太监的传唤。
“皇上驾到。”
“怎么又在做这些下人该干的活,青梅红梅病逝了?”
当今圣上是西域公主的孩子,他生的一副艳丽皮囊,人却带着几分刻在骨子里的狠厉与薄情。
你曾在他手下,当过仆人也装过宠物,当过眼线也干过女官,只因为当初命悬一线之时,是他一句话将你的脑袋留住了,又因为他的一句话,你免去了剥皮之苦。
可你在他手上受的苦,却也不比剥皮好多少,他残忍刻薄,就像凌迟的刀,冰冷的刀刃贴在肉上,以为把他捂暖了,实际上刀依然是那把谁都无法靠近的刀。
他喂了你要命的毒,害得你差点双目失明,他将你送去父亲身边,让你做尽一切妖妃该做的事情。
他用妹妹的命吊着你,他把妹妹骗的团团转,让妹妹以为自己得到了未来君主的独宠,和你反目成仇。
最后他还亲自笑着握住你的手,让你拿着那把当年妹妹送你防身用的匕首,让你亲手杀了她,并送你一句,“你最宝贝的亲情,显然对你不屑一顾”。
他顶着那张艳鬼一样的皮囊,哪怕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也能引得无数女眷倾慕,却真的跟鬼一样吊在你旁边,让你夜不能寐。
有些时候,你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没有学好数理化,这辈子才要掉进这么一个世界,遇到这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烂主子。
可事实上,他似乎又很看重你。
毒药是他喂的,因为你在嫔妃那里中了无解的毒,他只能以毒攻毒,赌你命大,最后还是找来解药治好了你的眼睛。
他让你当父亲的新宠,铺好台阶,又总是让自己的母妃从你那抢走一切努力得来的宠爱,再被落井下石的嫔妃们泼上一盆冷水。
他安排暗卫接到失魂落魄的你,带你去换衣,告诫你不要忘记他的命令。
不要妄想通过皇帝就能摆脱他,因为皇位迟早也是他的。
察言观色,七窍玲珑,你只恨自己怎么就那么怕死,才能一次次险而又险的完成他给你的任务,继续在他的折磨下苟且偷生。
他大婚,你就要服侍他穿婚服,艳鬼穿着红衣简直更像鬼,问你有没有想要的,你说放我走。
他说你做梦
该存在,因为不该存在,所以更像是象牙塔上的乌托邦,沙漠上的海市蜃楼。
你将其他香料收起来,又把一款安神的熏香单独放在桌子上,懒懒散散靠在床边。
“陛下又来我这干什么,阿缘去了学堂,今天可没点心。”
“想你。”
他依然像那只鬼,只是现在这只鬼看上去更像个活人。
“哦,我也想你。”
你推开他的亲近,将熏香抹在掌心,细细的膏粉在掌心一圈一圈腻开,散发出淡淡的水仙香。
他像猫一样凑过来,闻到最后还要靠在你的手上说一句,“不好闻。”
“不好闻你可以不闻。”
“不要。”
“母亲我回来——哎?
爹你怎么在这?”
一个模样靓丽的小姑娘突然跑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两人吓了一跳。
她模样三分像你,七分像他,都说女儿随爸爸,现在你不信也得信。
好在他的那张脸没什么不好,女儿会挑拿的还都是优点,组合起来的这张小脸当得起一句貌美如花。
“阿缘。”
听到女儿对他的称呼,你冷着声线训斥。
“对不起对不起!
儿臣给父皇请安!”
“已经七年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没有在乎女儿称呼的是父皇还是寻常人家才会叫的“爹”,“再等下去,那些老东西要提刀架在脖子上了。”
“七年之痒,陛下也该换个口味了,何况,谁敢把刀架在陛下您的脖子上?”
他沉默,“嗯,他们确实是打算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
“嘿嘿,母后,要不你就嫁了吧,这皇宫里本来就大,父王每次还要从紫荆殿跑到你这里,太麻烦了。”
小姑娘一溜烟跑到你的床边,嘀嘀咕咕,“主要是,父亲他们那里夏天送来的水果都不冰了。”
你听后眉头直跳,差点气笑了,“一盘冰镇水果就给你收买了?”
小丫头吐吐舌,拉着你的手臂就开始撒娇。
他站在一旁盯着女儿的动作看,然后又看向你。
不知道为什么,你莫名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羡慕与乞求,好像只要你抬起胳膊,他能照着女儿有样学样的靠过来。
事实证明,你的猜测一点没错。
这场拉锯战确实够久了,他折磨了你七年,你折磨他八年,加在一起就是十五年。
人这一辈子,可能只有四个十五年,运气差一点,也就三个。
“嫁。”
“我恨不得掐死你。”
太久了,那些刻在骨头里的折磨,哪怕他跟你服再多次软都无济于事。
你爱他的那部分,只能占走恨的一点点。
你还是怀孕了,但身份原因,他甚至连给孩子一个名号都做不到,却不妨碍他借着看孩子的由头三番两次往你这跑。
“你以为是母鸡生蛋么?
刚怀上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怀孕后你的脾气越发不好,基本上说不两句就要赶人。
可就在几年前,你在这间屋子里挨了三个巴子还能从容自若的跟那些疯女人道歉。
你八面玲珑的处事能力似乎因为那场大病,和这个艳鬼的脸皮一起喂了狗。
“……我第一次有孩子。”
再后来,你生了个女儿,小家伙粉雕玉琢,却遗传了那张艳鬼的脸,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后宫里一直没人来,后宫里也一直没有王后。
前朝大臣都知道了,王后有其人,只是她不嫁。
你给女儿哼义勇军进行曲当摇篮曲,给女儿讲睡前故事,哄女儿吃饭,旁边基本上都少不了那只鬼的影子。
你突然想起来了,在很多年之前,为了治疗失眠,你也给这个当时还没有丧心病狂的家伙哼过摇篮曲。
孩子出生以后,他比孩子更像孩子,甚至会因为孩子气的甩袖离开。
你也不去管他,因为知道他下次依旧会准时跑回来,而你只需要拿着厨房送来的点心,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吃两口就行。
“我的母亲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你知道他没有童年,这一点,甚至在你第一次被他救下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像每个反派一样,有着悲惨又开挂的童年作为一生的基石。
“没有人规定母亲一定要做这些,只是有些母亲爱她的孩子。”
你只是轻轻挠过他的下巴,手法娴熟的像在撸一只脾气不算很好的大猫。
即使你分给他的爱很少,他也满足,学会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寻找自己的定位。
“你可以找很多爱你的女人,她们会比我更爱你。”
“可她们都不是你。”
他也是刚知道,爱是不一样的。
能从怨恨里生长出来的爱,本身就让人疼的发慌,却又如同扎在心尖的利刺,每碰一下满是血迹。
但是这份爱,是纯粹的爱。
哪怕少得可怜,它也和所有倾慕,甜蜜的爱不一样。
因为它存在的本身,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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