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瓜子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完结文

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完结文

明照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呜呜呜......”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

主角:方濯孙建文   更新:2025-04-27 15: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濯孙建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明照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呜呜呜......”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

《官场:从审讯室开始平步青云方濯孙建文完结文》精彩片段

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尤物,他一分钟都舍不得对方蹲在局子里。
“别怕,咱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方濯眼神微动,荷尔蒙爆棚,恨不能立刻把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
“嗯......我知道......小方......你想想办法......”
“这里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
方濯极其缓慢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照顾好自己,你等我。”
看守人员站起身,示意探视时间到了。
方濯最后看了钟欣悦一眼,转过身朝外走去。
金属门在身后“哐当”一声沉重地合拢,隔绝了钟欣悦那双依旧残留着惊惶和哀求的眼。
走廊里光线昏暗,如同方濯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钟欣悦接下来要面对的,绝不仅仅是简单的问询。那些问题会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她的每一寸伪装,探寻刘书记死亡背后可能隐藏的一切。他刚才那句“清者自清”,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提醒。
——在这场风暴里,只有真正干净的人,才有可能不被淤泥吞噬。
钟欣悦的恐惧,他感同身受。但他更清楚,被动等待,就等于束手就擒。从纪委组找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退路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方濯同志,你可真是辛苦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方濯抬眼,看见秦栋梁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指间夹着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微弱的光线映衬着他复杂的眼神。
方濯停下脚步,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秦栋梁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了几分:“方濯同志......她......情绪还稳定吧?”
这称呼上的微妙变化,秦栋梁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显亲近,又带着几分官场上的疏离试探。
方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还行。毕竟人家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秦队,你说对吧?”
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却让秦栋梁脸上的肌肉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方濯这话,意有所指。
方濯没等他回答,继续往前走,经过秦栋梁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幽幽的说道,“秦局,这案子水深,调查归调查,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别做得太绝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
秦栋梁站在原地,烟蒂在指间无声地燃烧着,他看着方濯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方濯太平静了。
从自己见到他的那一刻,自始至终,方濯这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与处境不符的笃定。
难道刘书记的贪污......另有隐情?
秦栋梁猛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狠狠碾灭在墙上,眼神变得愈发深邃。看来,这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
细雨绵绵。
雨并不大,却绵密得像一张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
市委大楼对面,一家不起眼的“老赵面馆”正氤氲着腾腾热气。方濯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牛肉汤香味夹杂着葱花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哟,小方来了?稀客啊!”柜台后,一个围着油腻围裙,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显眼的门牙。他就是老赵,赵记面馆的老板。
方濯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雨水顺着玻璃滑落,模糊了街景。“老赵,老样子,一碗牛肉面,多加香菜。”
“好嘞!”老赵应得爽快,麻利地转身进了后厨,很快传来下面条和切牛肉的声音。
方濯看着窗外,市委大楼在雨幕中显得十分沉默。过去,他和刘书记还在时,没少来老赵这里吃面。老赵这人,看着是个普通的面馆老板,但方濯知道,他手底下有些门路,尤其是在那些不太能摆在台面上的“黑市”里,消息灵通得很。只是方濯从没打听过老赵的底细,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面很快端了上来,热气腾腾,汤色清亮。
方濯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滚烫的面条和汤汁滑入胃里,带来一阵踏实的暖意。
老赵擦了擦手,搬了个小马扎坐到方濯对面,递过来一碟泡菜:“尝尝,新泡的。”
方濯夹了一筷子,点点头:“味道不错。”
两人闲聊了几句天气和生意,方濯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声音压低了些:“老赵,我想请你帮个忙。”
老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却亮了起来,透着一股与他憨厚外表不符的精明:“你说。”
“我需要找个电脑高手,”方濯斟酌着词句,“不是一般公司里的那种,是......路子野一点,能处理些‘特殊’玩意儿的。”
老赵沉默了两秒,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你要干什么?”
方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纸巾层层包裹的东西,放在桌下,悄无声息地滑到老赵手里。那是一个小巧的U盘。
“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越快越好。要绝对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方濯的声音很平静。
老赵掂量了一下手里的U盘,触手冰凉。他抬眼看着方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探究。面馆里依旧人来人往,吃面聊天的声音嘈杂,却仿佛都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的背景板。
过了几秒,老赵咧嘴一笑,又露出了那两颗门牙,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多了些别的意味:“行!这事儿包我身上。”他把U盘揣进围裙的大口袋里,动作自然得就像是收了几张面钱。
“不过......”老赵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方濯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小方啊,这种事,你竟然自出面来找我,你就这么信我老赵?这玩意儿......要是烫手得很,我转手交上去,你可就......”

触及到李国强的字眼,方濯啧了一声,很是不耐烦,但也没敢怠慢,说了句失陪。
一接通,那边便传来李国强不悦的声音。
“小方,我问那边的队长,你都没上岗?你这是消极怠工,态度有问题啊!”他好不容易挑着毛病,肯定不能轻易放过。
方濯陪着笑,索性也就实话实说了,“李局,我这在路上碰着个遇到困难的人,耽误了点时间......”
“谁都要帮助,你不在自己的工作上,跟着瞎操什么心!”李国强数落了一句,话题急转直下,“纪委的人马上过来,你配合调查,马上回局里一趟。”
纪委?一般来说,惊动纪委出面,那都得是顶大的事了,他一个小人物,何德何能?
思及此,方濯便有些站不住脚了,挂了电话,便和沈家父女道别。
“方濯,我留你个联系方式吧。”沈桉看方濯确实着急的模样,笑了笑,自然的开口说道。
她的相貌扎眼,自信的底气更添一层魅力,方濯想了想,还是同意跟她加了个微信。
“方先生,桉桉的病,你一定有办法吧。”沈父说话客气了不少,“这样吧,只要你能治好她的病,价格随便你开!”
沈桉的情况很复杂,心脏上伴随着神经的问题,只是这种棘手的情况,他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
方濯没有一口应下来,回答了个需要考虑,便离开了。
路上沈桉给他转了个一万块钱,“我说到做到,方濯,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方濯不置可否的摇头笑了笑,只觉得这大小姐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怪有意思的。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进环保局,一股低气压笼罩而来,心口阵阵压抑。
尤其是路过的人看向方濯的眼神,仿佛一个灾星,方濯自己都纳闷起来了,他这才离开了不到半天而已,怎么就跟变了天儿似的?!
“你不知道这事闹得有多大,钟欣悦都被抓进去了,刘书记留这么多钱,难怪死不瞑目呢。”
“谁能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刘书记平时看着憨厚,居然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啊。”
“方濯跟在他身边,能干净到哪去?难怪我觉得他一来,这办公室都乌烟瘴气的......”
方濯把桌上散乱的资料整理好,便听见门口几个同事的议论,隐隐还听到了刘书记,钟欣悦等名字......
刘书记的头七已过,人都死了,还要遭这些非议,方濯在心里替师傅暗暗抱不平,却也没法子。
几个同事看到方濯,脸上毫无背后蛐蛐别人的心虚之意,只是白了他一眼,叉着手,“李局叫你去一趟会议室,纪委的人已经在那等着了!”
纪委办居然来得这么快,方濯路上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惴惴不安到了会议室,李国强和纪委办为首的人正单方面热情的寒暄着,讨好之意写在脸上。
反观,那纪委的人却眼观鼻鼻观心,神情冷漠,直到看见方濯进来,才多了一丝表情。
没容得李国强多有介绍,他就径直了当开口,声势逼人,“你就是方濯?”
方濯点了点头,对面的人眼神尖锐而深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狠劲,仿佛任何谎言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掏出证件来,“我是省纪委二组的秦栋梁,你涉嫌参与一场贪污受贿案,高达17亿人民币,请你立刻接受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方濯心头一跳,17亿人民币,他活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又何来涉嫌参与一说?
“同志,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呢。”方濯满脸的问号,只能试探着周旋道。
一边的李国强一看见方濯就来气,环保局向来清净事少,这还是第一次惊动省纪委的人,害得连带他们也都要检查一遍,罪魁祸首,都是方濯这个扫把星。
“方濯,纪委都来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做过的那些事,也只有你自己清楚!”李国强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这话歧义太大,无疑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方濯来这里就和李国强不对付,其他也就忍了,可这是要蹲监狱的大事,他必须要反驳几句了。
“李局,我一直拿你当领导,可你这态度,好像知道我会出事似的啊?”方濯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正是钟欣悦。
她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精致妩媚的模样?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副空洞的躯壳,狼狈不堪。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充满了茫然。
“钟姐......”方濯艰难地开口。
钟欣悦没有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方濯终于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紧接着,他被带进了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照得人头晕目眩,对面坐着秦栋梁,还有一个记录员。
审讯室里。
空气冰冷极了。
秦栋梁面无表情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良久,才抬起头,盯着方濯,缓缓开口:“方濯,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方濯喉结滚动了一下:“......因为刘书记的事?”
“没错。”秦栋梁将手中的文件“啪”地一声合上,掷在桌上,“我们在刘成义家搜查,你知道发现了什么吗?”
“我们在他家密室的墙里,起获了大量金条,还有,我们在他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他资金转移的证据......17亿人民币,这些人民币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17亿人民币......
真特么好多钱啊!
方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可能!”方濯脱口而出,“刘书记不可能贪污那么多的钱,我一直跟着他,是他的贴身秘书,他如果真的贪了那么多钱我不可能不知道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秦栋梁呵呵一笑。
充满了狐疑的锐利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方濯的脸,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方濯,你很清楚我们的办案流程。在这里,任何谎言都无所遁形。我们有专业的测谎仪和专业的心理分析师。你说的每一句话,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会被专业解读。所以,我希望你如实回答每一个问题。”
“只有老实交代,你才可能会被宽大处理。这话,不用我跟你说吧?”
方濯淡然一笑,“我知道。正是因为我知道,咱们纪委组不可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所以我才一点都不害怕被审问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栋梁冷冷的点点头,声音低沉。
“开始审讯吧。”
审讯正式开始。
“姓名?”
“方濯。”
“年龄?”
“28。”
“职务?”
“环保局办公室副主任。”
......
接下来的时间,一连串机械性的问题,密集地砸在方濯身上。
“你最后一次见到刘成义是什么时候?”
“......追悼会那天。”
“你和刘成义的关系如何?”
“上下级关系,刘书记......对我很好,很器重我。”
“你认为刘成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正直,廉洁,一心为民。”方濯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尽管现在刘成义的形象因为那些巨额脏款已经骤然崩塌。
“你对刘成义家藏匿巨额财产一事,有什么看法?”
“......震惊,难以置信。我......我不相信刘书记会做出这种事。”
问题一个接一个,像永无止境的循环。
秦栋梁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响起。
他一一作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方濯只觉得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
困倦像潮水一样涌来。
方濯估摸着,对自己的审讯已经不间断的持续了半个小时,虽然过了那么久,但短时间内仍旧不暂停。
真特么......
累啊!
“方濯,你再好好想想,关于刘成义,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秦栋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压迫感。
“方濯!”
方濯强撑着抬起头,眼前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秦栋梁,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想起了那个U盘......
但他知道,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没有了。”方濯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充满了疲惫。
秦栋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和刘成义的关系如何?”
“秦队......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五遍了......我还是那句话......”
“重新交代。”
“哦,好。我......”
漫长的审讯永无止境,方濯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他依然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他知道钟欣悦没有供出U盘,不然自己不会只是接受询问了,他也不敢贸然把U盘交代出来......官场如战场,人心似深渊。在这个巨大的名利场里,你永远不知道谁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所以,不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方濯是不会把U盘的事情说出来的!
审讯室外的走廊里。
纪委副队长殷茵透过审讯室的单向玻璃,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的方濯。她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身材火辣。
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五官精致,明艳动人,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
看着方濯在秦栋梁连番高压的审讯下,依旧面不改色,对答如流,始终坚持着最初的说法,殷茵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去告诉秦队,让我来吧。”殷茵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她身后的两个下属,都是这次专案组的成员,听到这话,都愣了一下。
其中一个下意识地劝道:“殷姐,这......方濯已经扛了这么久了,要不,还是让秦队继续吧?”
“不用。”殷茵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刘成义身边的人,方濯的价值可比钟欣悦大多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我比秦队更有把握,撬开他的嘴。”
殷茵的语气很自信,灼灼的目光看向方濯,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雌豹一样。
她太了解这些官场老油条了,表面上一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方濯是刘成义最信任的人,掌握的信息肯定比钟欣悦这个情妇多得多。只要能从方濯嘴里挖出点什么,这个案子就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所以,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面对面审问方濯了!
“可是......”另一个下属还想说什么,却被殷茵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没有可是。去把秦栋梁叫出来,我跟他说。”

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今天是刘书记出殡,楼下哀乐声声,如泣如诉,在湿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楼上的卧室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楼下焚烧的烛味截然不同。
钟欣悦,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绘艳丽的红唇,起身时,紧绷的黑色蕾丝裙衬得她身段婀娜,胸前的春光呼之欲出。
方濯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咽了咽喉结,掩上了门栓。
女人听见声音,回头望过来,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媚态,哪有几分刚死了丈夫的悲切?
“小方,我叫你来,是为了给你一样东西。”她红唇微张,赤脚走在木地板上到了衣柜处,背对着他。
方濯借此明目张胆的多看了几眼,在色欲熏心的边缘走钢丝,声音颇有些忐忑:“老师还尸骨未寒,你弄出这阵仗来......”
钟欣悦没作声,屋内只能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抽屉打开,里面还有一个保险箱。
“小方,你是老刘最信任的秘书,我自然也是相信你的,但是这东西,你可以选择要,还是不要。”她悠悠说道。
方濯听她这个语气,便知她口中的东西非比寻常,面色稍稍凝重了些。
走上仕途,脚下便是悬崖万丈,可有些东西,还真得铤而走险。
他咬了咬牙,开口掷地有声:“老师留下来的遗物,我得要!”
钟欣悦轻笑一声转过身来,靠近方濯的时候故意扯住了他的西装领带:“那就先过我的考验。”
她裸露在外的胸脯,直晃人眼,方濯早就不是毛头小子,此刻却也忍不住躁动起来。
“考验?什么考......”方濯还想问,却被女人突然送来的唇,堵住了嘴。
钟欣悦吐气如兰,含着他的下唇厮磨啃咬。
方濯的眼神顷刻之间覆满欲望,神色稍暗,顾不得思量其他,反客为主的搂住了女人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如胶似漆了几分钟。
“这是考验吗?”方濯结束一吻,气喘吁吁,眼神还有些未褪的兴奋。
钟欣悦身上的衣服早已脱了干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小方,老刘死了,我以后就靠你了,康庄大道,可别忘了我。”
方濯手掌向下滑,两人一起倒向了身后的大床:“那是当然。”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钟欣悦依偎在方濯的怀里,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
方濯深情款款地说道:“其实第一次来你家吃饭,就看上你了。”
刘书记比钟欣悦大了十多岁,地中海大肚腩,和貌美如花的娇妻根本不在一个图层。
“哼,那你进来还装得正人君子的样子?”钟欣悦被伺候的舒服,哼了两声。
钟欣悦轻轻地掐了他一下,说道:“刚才你那副样子,禽兽本性都暴露了。”
方濯坏笑道:“我还可以更禽兽,要不要尝尝?”
他说着,又翻身压了上去。
钟欣悦惊呼一声,却又被方濯得逞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冲刷着一切,也掩盖着一切。
等到结束,钟欣悦浑身瘫软,像一滩泥一样躺在方濯身上。
“你怎么这么厉害......”钟欣悦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说道,
方濯脸上带着得意的坏笑,轻轻抚摸着钟欣悦汗湿的背:“这不是还在接受考验么?我过关了吗?”
“勉强算你过关。”钟欣悦翻身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钟欣悦穿好衣服,终于打开了保险箱,里面放置着一个小小的U盘。
她拿出来,递给方濯,表情也不似刚才那样轻快了。
“这是老刘一直在调查跟进的案件,他恐怕是惊动了上头,所以才死得蹊跷,一场交通意外了结一条命,毕竟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她无不嘲讽。
方濯手心微微发汗,接过U盘,这会也正色道:“饭能乱吃,这话可不兴乱说。”
“你当我是那样不稳重的人?”钟欣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压低了声音沉吟:“这里面的东西我没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听老刘提过几嘴,一旦掌握充分的资料曝光出去,保你平步青云!”
“但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了。”
方淮之瞳孔放大,一瞬便觉得手里的小东西的千斤重,像个烫手山芋一般,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小方,你现在可没得选了。”钟欣悦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靠在他怀里,缓缓开口道:“U盘里面还有一层绝密密码,我一时间也打不开,你慢慢研究吧。”
现在方濯是她押的宝,但赌赢赌输,只要不牵连到她,就都无所谓。
“好!跟老师有关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方濯的目光深远,将她完全揽入怀里,宽慰道。
钟欣悦抿唇点了点头,便越过了这事,聊起另一桩:“新的市委书记很快就要调来,人家身边哪会少秘书?小方,你的处境可不太乐观。”
她话里话外像是为方濯担忧,后者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不过又想到自己即将前程堪忧,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两人沉默着下楼,继续参加葬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哀乐低回,细雨绵绵,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压抑的气氛。
葬礼结束后第二天,方濯回到单位。
新任市委书记方舟正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方舟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转动着一支钢笔,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深邃。
“方濯同志,坐。”方舟正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温和。
方濯在他对面坐下,心里却隐隐不安。
“方濯同志,你在刘书记身边工作多年,能力突出,经验丰富,这是大家有共识的。”方舟正顿了顿,语重心长道:“现在市里啊,大力推进环境保护工作,责任重大,正需要一位有能力的同志去主持工作呢!”
方濯心里一沉,果然来了。

方濯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真没想到啊,我这样子,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这年头,吃软饭得看脸看身材,他方濯......勉勉强强还算能打吧!
不过,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方濯狡黠的笑了笑。
沈桉脸腾的一下红了。
那眼波流转间,带着点嗔怪。
沈桉把裹着毯子的自己又缩了缩,“市中心那套公寓,安保是顶级的,二十四小时巡逻,门禁森严。你比你住的这个地方安全,毕竟,你要是挂了,可就没有能给我治病了。”
“至于包养......也不是不可以......”
这四个字轻轻飘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桉的脸更加红了。
方濯微微挑眉,他眼底的玩味更浓了。
这女人......不愧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的大小姐,她可真敢说啊!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悄无声息地靠近。
沈桉的呼吸猛地一窒,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裹着毯子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方濯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在她耳边响起:“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择日不如撞日......”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她敏感的神经。
沈桉的脸,“唰”的一下,更红了。
沈桉觉得自己的的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在这儿?现在?
干什么......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这一下来这么劲爆的吗?
也不是不行......
可......
裹着毯子的手下意识地攥得更紧了,身体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微微发起抖来......
方濯将她所有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看着她的慌张,他眼底深处的戏谑,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了一丝。
啧,好像玩过火了。
这大小姐的脸皮,比他想象中还要薄得多。
再逗下去,怕是真的要把人给吓哭了。
方濯赶紧收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几分慵懒和散漫:“想什么呢?”
“我刚刚是说,择日不如撞日,你赶紧把你的顶级公寓的钥匙拿出来吧。”
方濯不是矫情的人,顶级公寓给他住,他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毕竟人家沈桉大小姐已经把台阶都铺到脚下了,他再推辞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这个男人!他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误会,简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行......行吧,给你!”她又羞又恼,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向方濯。
方濯对上她那双“气势汹汹”的眸子,嘴角的弧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深了几分。
逗她......真有趣。
“我还有一辆跑车,可以给你开。”
“谢啦。”
雨还在下。
客厅里的气氛,却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你要带过去的东西多吗?我反正没什么事情,送你过去。”沈桉问。
“不多,就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常用的东西,我这就收拾一下。”方濯道。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方濯拗不过她,只好点头。
方濯还没来得及说声“不用”,沈桉已经掀开了柔软的羊绒毯子,赤着一双白皙的小脚丫,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朝他这边走了两步。
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昏黄,将两人间的气氛烘托得有些微妙。
方濯刚从卧室角落的行李袋里翻出一摞叠好的衣物,准备放进另一个干净的背包里。
“我帮你拿......”沈桉的话音未落,白嫩的小手已经伸了过来,动作自然地想要接过方濯手里那摞东西。
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一团柔软的布料。
那触感......有点奇怪。
温软,细腻,和他想象中衬衫或者外套的硬挺质感截然不同。
沈桉下意识地捏了捏,然后低头——
目光定格在那团布料上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秒。
那是一条......男士内裤。纯棉的,深灰色,被他刚才随手叠在了几件T恤中间。
“......”方濯也愣住了,抢什么不好,这丫头正好抢自己的内裤。
沈桉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触电般将那团“衣物”重新丢回了方濯怀里。
动作之快,仿佛手里拿的是什么烫手山芋。
“咳......”方濯看着女孩瞬间变得手足无措、眼神躲闪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沈桉的脸更红了,那抹绯红迅速从脸颊蔓延到小巧的耳垂,连带着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霞。
“那个......我看你东西也不多!你自己收拾吧!快点!我等你!”
说完,也不等方濯回答,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回了沙发边,重新捞起毯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水汪汪、却努力装作镇定的大眼睛,偷偷瞟着方濯这边的动静,但视线绝对避开了他手里的东西。
方濯低头看了看怀里那条无辜的内裤,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个用毯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女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无奈又好笑的弧度。
满室的尴尬之中他竟然感觉到了......一点点难以言喻的甜。
方濯动作很快,简单收拾了一个行李包。
“好了,走吧。”他提起包,转身对沈桉说。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粗暴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紧接着,是走廊里传来的嘈杂人声,虽然隔着门板听不真切,但那语气里的不善,却清晰可辨。
方濯脸色一变,几乎是瞬间,他一把拉过沈桉,将她扯到门后狭小的空间里,同时压低声音:“别出声!”
沈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看到方濯凝重的表情,她立刻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门外。
“......妈的,开门,我们知道你小子肯定在里面!”一个粗嘎的男声骂骂咧咧。
“动作快点!别让这小子跑了!”另一个声音催促道。
方濯的心沉了下去。
冲着他来的!
危险!
门锁处传来“咔哒咔哒”的异响,那是有人在用工具撬锁!
“什么情况......”沈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方濯捂住她的嘴,紧紧盯着摇摇欲坠的门板。
“砰!”
下一秒,老旧的木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踹开,碎木屑纷飞!
与此同时,几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纹着刺青的男人闯了进来,凶神恶煞地扫视着房间。
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方濯身上时,立刻亮了起来。
“在那儿!给老子抓住他!”为首的光头大汉吼道,指着方濯。
几个人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方濯瞳孔一缩。
他知道,以他的身手,解决这几个小喽啰不是问题。
但......不行!
毕竟沈桉还在,对方人多,他真的来硬的或许会伤害到身边的女孩。
电光火石间,方濯做出了决定——跑!
他猛地抓住沈桉的小手:“快走!”
同时,他侧身灵活地躲过最前面一人的擒拿,借力一撞旁边摇摇欲坠的衣柜!
“哗啦——”
衣柜倒塌,暂时阻挡了追兵的脚步。
方濯趁机拉着沈桉的小手冲出房门,向着楼梯口狂奔而去!
“妈的!别让他们跑了!追!”
“快追!”
老旧的楼道里,声控灯因为剧烈的动静一盏盏亮起,又迅速熄灭,光影交错,如同追逐的生死时速。
方濯和沈桉奔跑的速度极快,几个闪身就甩开了后面的人一小段距离。
就在他即将冲到楼梯拐角处时——
一只手骤然从拐角阴影里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力道之大,让他猝不及防,踉跄一步!
方濯心头一惊——
“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