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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结局+番外

三尺锦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

主角:柳云湘谢子安   更新:2025-04-23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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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

“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

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

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

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

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

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

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

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

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的墓前。

“我所剩时日不多了,你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吧,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在下面见到你。咱们说好了,下一世,谁也别去找谁,我被你坑一辈子就够了。”

柳云湘长叹一口气,上一世的她,怎么会爱上那么个混蛋。她摇了摇头,正想下山,却见山腰处有白烟升起。

她稍稍迟疑,还是走上去了。

来到严家祖坟入口,里面有上百座坟墓,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有人正背身跪在一墓碑前烧纸钱,穿着玄色长袍,即便只是背影,她也能认出来是严暮。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吗?

严家犯了重罪,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不知怎的,最后留下了严暮这个独苗。之后他成了上官胥的义子,再后来考中状元,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

想的太入神儿,等柳云湘察觉,严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你怎么知道这里?”

柳云湘抿嘴,她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说上一世他带她来过?

不但来过,还逼着她跪下给他父母磕头,说他父母没受过儿媳的跪拜,勉强让她冒充一下,说得好像她沾了多大的光似的。

“我是刚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柳云湘绞着手帕小声道。

严暮抬头望了一眼,想起来她跟他要的那块地就在对面。

“然后呢?”

“然后看到你上山……”

“说!”

“我就单纯的好奇,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知道?”

“不想了。”

严暮轻哼一声,拉着柳云湘来到他父母坟前。她以为他会逼她做什么,但只是把她拉了过来,而后他继续跪下烧纸了。

柳云湘看着这么多坟头,很难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惨状。

那时严暮有六七岁了,应该记得一些。

“爹,娘,她叫柳云湘。”

柳云湘诧异的看向严暮,他提她做什么?

“她腹中有我的骨肉。”

说了这句,严暮低头笑了起来。

“你们也觉得好笑吧?”

柳云湘皱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觉察到一股杀气,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

而严暮到底没做什么,许久后站起身,拉着柳云湘往山下走。

下了山,谨烟看到他们,忙跑上前,有些慌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柳云湘正要应,严暮先开口了,“你先回去吧,你家夫人跟着我走。”

“我不要!”柳云湘忙道。

她觉得严暮状态不太对,有种杀虐之气,总之让她感觉很危险。

严暮附耳过去,道:“不听话?”

“既然不要,那不如杀了你,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一起下去陪我父母?”


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当下只能帮他拍背顺气。

等了一会儿,她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她走了。”

陆长安松了口气,“谢谢。”

“应该是我谢你。”

陆长安这身体根本不能打马球,估计是被逼上场的,至于被谁逼的,应该是那肃平王妃了。

比赛结束,他强撑着来到这里,只为犯病的时候不让外人看到。他的小厮去拿药了,他躲在门后,自顾都不暇,却还是出面救了她。

柳云湘感动之余想到上一世,盛京闹饥荒的时候,她上街被几个饿得失去理智的百姓围住,差点被他们生吞活剥了,亏得陆长安救了她,还送了她一袋干粮。

靠着这袋干粮,她和谨烟、子衿才熬了过去。

后来小金妃儿子登基,小金妃成为太后,欲屠尽善念营的人,他为这些可怜人求情,惹小金妃不快,不久便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毒杀在大牢中。

那时候她买通关系去牢中看他,他拉着她的手说道:

“若有来生,我愿负天下人,只求与你白首。”

直到死前,陆长安才说破,而那时,她未给他回应。

柳云湘本以为还有很长时间,却没想到那一面是永别。

若说亏欠,上一世她唯一亏欠的就是陆长安了。

陆长安摆手苦笑,“胡永刚才若真动手,只一脚就能让我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为七尺男儿,实在是不中用。”

柳云湘摇头,“世子是天上的皎月,怎可与胡永一流臭虫相比。”

陆长安抬头看柳云湘,但碍于礼教,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我随从快回来了,三夫人先行离开吧,免得被人看到,我是无所谓,别伤了你的清誉。”

柳云湘见陆长安脸色好了一些,便从后门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陆长安的随从常宇回来了,先喂陆长安吃了几粒药丸,而后举着手里的珠钗道:“也不知是哪家女眷掉的。”

陆长安想到柳云湘,张手让常宇给了他,“我知是谁的,等有机会还给她。”

柳云湘从后门出去,本来想穿过回廊去海棠园跟国公夫人说一声然后回府,却又撞上了严暮。

想着他之前的戏弄,柳云湘有些生气,转身想绕开他。

“过来。”他道。

当是叫狗呢,让过去就过去?

柳云湘不理,继续往外面走。

“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掳走?”

“你!”

“当着再多人面也无所谓,看哪个敢拦我。”

柳云湘气的咬牙,严暮到底不是胡永,不是三两句能吓唬了的,他也坏,只是比胡永坏的坦荡,坏的肆意嚣张。

没办法,柳云湘只能气哼哼走过去。

“严大人,我又哪里惹您不快了?”

严暮伸手掐住柳云湘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

“刚才去哪儿了?”

“……”

“说!”

柳云湘抿了一下嘴,道:“刚被胡永拦住了,他借着还我钗子的名头,轻薄于我。”

严暮脸沉了沉,“怎么逃的?”

“有人撞见了,他怕惹事就放了我。”

也算实话实说,只是没说是陆长安帮了她而已。

严暮轻哼,“活该,谁让你押陆长安赢。”

“我……”

难不成押你?

脸大不大?

我恨不得你掉下马,输了比赛,最好被乱蹄踩死。

只是看到严暮的脸色不善,想着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只好道:“我知道你会赢。”

“哦?”

“所以我押给对方,然后我的珠钗就会成为你们队的彩头。”

严暮眯眼,“你给我耍心机,让我赢得你的珠钗,然后再还给你?”

“什么耍心机,我没想那么多。”


这一觉没敢睡太久,等她醒来,赫然见严暮坐在床沿儿,手里拿着一把黑金弯刀把玩。

她揉了揉眼睛,四下望着:“谨烟呢?”

“我让她去外面守着了。”

柳云湘皱眉,谨烟不会放下她一个人出去的,正要起身,那把黑金弯刀却架到她脖子上。

“你!”

严暮凤眼一眯,嘴角带笑,“你猜这刀刃上有没有毒?”

“什么……什么毒?”

“火蛇毒。”

柳云湘心下一哆嗦,他在怀疑她。当然只是怀疑,如果确定是她下毒的话,此刻她估计都进鬼门关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柳云湘抬头,无辜的看着他,“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胆子变大了?”

说着,他眸光流转,黑金弯刀往下,慢慢移到柳云湘衣带处,轻轻一挑。

柳云湘忙要伸手捂着,被严暮抓住了,很用力的抓着,手骨都疼了。

“严暮……”她软软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都红了。

严暮嘴角的笑更冷了,黑刀继续往下,又挑开了一条衣带。因为是春衫,只有一层,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眸光愈深,戏谑中带着几分狠。

柳云湘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能承认。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柳云湘一下慌了,用力扯住严暮的衣袖,“严暮,怎么办?”

下一瞬,她被严暮搂住腰,在门推开时,藏到了帘子后面。那儿有个放花的花架,严暮将她放到上面,同时狠狠吻了她一下。

柳云湘紧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严大人,你在里面吗?”

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

“呵,原来是你侄女。”严暮低低笑了一声。

柳云湘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严暮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柳云湘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严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柳云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严暮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柳云湘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严暮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柳云湘,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柳云湘被严暮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严暮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严暮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柳云湘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严暮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柳云湘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严暮恨这个孩子!

柳云湘这一刻清楚的感觉到了,可是为什么?

这孩子还没有出生,没有做错什么,生父为什么要恨他?

在柳云湘不解的时候,严暮抱着她上马,朝远处疾驰而去。

“夫人!”谨烟追了一段,但马跑得很快,她到底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云湘被带走,“阿弥陀佛,夫人千万不能出事啊!”

马上颠簸,柳云湘怕伤着孩子,连连求严暮,他又不应,气得侧头狠狠咬了他胳膊一下。

马终于放慢了脚步,柳云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骂道:“严暮,你这个疯子!”

严暮哼笑,“再骂一句?”

“我……我不怕你!”

“说你胆子大吧,吓唬两句就要哭,说你胆子小吧,次次跟我叫板。”

柳云湘顿了一下,“你带我去哪儿?”

“诺,到了。”

柳云湘抬头看去,竟然到了渡口,那边停着好几艘画舫。

不多一会儿,严暮带着她上了其中一条画舫。

伶人抚乐,舞姬跳舞,柳云湘坐在严暮身边,一边吃点心一边欣赏。

这些臭男人,果然会享受。

柳云湘侧头瞪了严暮一眼,奈何他喝着酒,根本没注意到她。

每年祭拜父母和族人后,严暮心情就会十分沉重,甚至会想杀人泄愤。

这种时候,他就故意灌醉自己,虽然酒入愁肠愁更愁,但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彻底疯掉。

正如现在,周围歌舞升平,而他却觉得心越来越冷,冷得想碾碎了,与这天下同归于尽。

“嗝,给我水!”

柳云湘抓着严暮胳膊摇晃,“快点啊,我要噎死了。”

严暮阴恻恻的转头,见柳云湘竟被点心噎着,痛苦的翻白眼。

他一口阴寒之气上来,最后还是忍下去了,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柳云湘一口喝干,总算顺下去了,缓了两口气,指着盘子里的绿豆糕认真道:“这片绿豆糕做的太干。”

“你可以小口吃。”

“我饿!”

“你怎么整天饿?”

“孩子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严暮沉下一口气,倒杯酒灌了下去。他现在不想杀人了,就想清静一会儿,于是把伶人都赶下去了。

“我还想看呢!”柳云湘没好气道。

“闭嘴!”

柳云湘哼了哼,起身去甲板上吹风了。

暮色四合,星星一颗两颗亮了起来。她坐的累了,便躺到上面,一边吹风一边赏夜色,十分惬意。正觉得睡意上来,余光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并拿着刀朝她刺过来。

正这时,严暮接住了那一刀,继而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柳云湘慌忙坐起身,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从下面的小船飞身上来,同样朝她杀过来。

“严暮!”她惊呼一声。

严暮一剑解决了面前的黑衣人,返身回到柳云湘身边,将她拉到身后,同时与黑衣人迎上去。又有两个黑衣人登上船,严暮一边护着柳云湘一边打。

这些黑衣人武功十分高强,严暮以一敌三还要保护柳云湘,渐渐有些吃力。这时三个黑衣人合击,严暮跃身解决了左右两个,同时另一个执剑朝柳云湘刺去。

严暮当下推了柳云湘一把,随即竟迎着那剑刃而去。

柳云湘瞪大眼睛,眼看着剑刃刺中严暮的身体,但下一瞬,那黑衣人腹部中刀倒下了。

严暮拔下胸口的剑,扔到一边,命令船夫回渡口。

画舫房间里,柳云湘帮严暮清洗伤口,用细布包扎好。

“你这分明是不要命的打法。”柳云湘有些生气道。

他分明可以避开这一刀,却以身诱敌,虽杀死了对方,自己也受了伤。好在是轻伤,但在须臾之间,哪能拿捏那么准。


柳云湘说着披上外裳,来到院门口。门从里面拴上了,她透过门缝看到那二夫人竟领着两个护院在外面。

“你们只管把她套进麻袋里,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其余的不必管。”

“可到底是三夫人。”其中一个护卫有些为难。

“那你们是听老夫人的还是听她的?”

“自然是听老夫人的。”

“那就麻利点,别弄出太大动静。”

说着那二夫人退到一边,两个护卫上前来。

柳云湘退到屋里,思量了片刻,招手让子衿过来,附耳与她小声说了什么。

只见夜色中,两个护卫撬开内院的垂花门,偷摸潜入主屋,不多久抬着一麻袋出来了。

一路来到侯府后门,放到等在那儿的马车里。

马车从巷子出来,在空旷的街道上疾行,不多会儿来到兰园外,将麻袋送了进去。

严暮接住朝他胸口刺来的刀,反手一转,夺了过来。

而欲杀他的人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严暮凤眼浸着寒光,蹲下身子,挑起元卿月的下巴,笑了一笑,“想杀我?”

“我元卿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即便囚我于此,即便杀我,我也绝不委身于你这个奸佞小人!”

严暮喝了酒,酒气熏得眼尾发红,配上那张过分俊美的脸,竟有几分妖冶之色。

他把玩着手里的刀,而后嘴角勾起,挑开了元卿月的衣服。

“严暮,你休要辱我!”

“有意思吗?”

“什么?”

“当初明明是你求我的,求我保住你们元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求我帮帮你们,难道不是?”

元卿月有些难堪,“你对我有那样的心思,才会害我们元家。”

“想多了吧,你又不是什么仙姿绝色,再说,你爹卖官鬻爵也是我陷害的?”

元卿月说不出话来,低头哭了起来。

严暮甚觉没意思,将手里的刀扔给元卿月,“你既不愿意,便离开兰园吧。”

“你让我走?”

“现在就可以走。”

元卿月忘了哭,连忙站起身,可刚往外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会不会被官差抓住送到善念营?”

“呵,你是罪臣的家眷,自然要送到善念营。”

“不……我不去!”

那地方是吃人的。

严暮笑了,“我严暮是恶人,坏的坦坦荡荡,反倒是你们这些人,实在虚伪可笑。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你还拎不清自己的处境,那就赶紧滚,休要在我严暮的庇护下,装什么冰清玉洁。你元卿月算什么,老子太给你脸了!”

说完,严暮转身离开。

出了院子,一小厮上前,说道:“大人,侯府将三夫人送来了。”

严暮想到柳云湘,她之前多硬气,说不伺候他了。

“哦?”

“装麻袋送进来的。”

严暮一怔,随即大笑:“她这人运气不好,掏心掏肺喂了一群白眼狼。”

来到柳月阁,严暮进门口看到屋当间的麻袋,里面的人发出唔唔的声音,正在剧烈挣扎着,而当他走进去,麻袋里一下没了动静。

但随着他走近,麻袋里的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有意思!

他脸上露出戏谑,故意围着她绕圈,脚步时而轻时而重,看着她因受惊为微微颤动,唔唔声变成了隐忍的哭声。

这感觉就像在戏弄一只小兔子,不,更像一只小野猫。

虽然牙尖嘴利的,可到底是宠物。

玩够了,严暮走过去蹲下,笑问:“怕了?”

这一声后,麻袋里的人又不动了。

严暮微微蹙了一下眉,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绳子,随即露出一张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

但不是柳云湘,而是靖安侯府二夫人。

“怎么是你?”严暮凤眼一沉。

而这二夫人在看到严暮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严暮理都没理,站起身就往外走,当下甚觉无趣。

回到墨玉轩,推门进去,却见柳云湘坐在罗汉床上,一脸嬉笑。

“侯府二夫人虽不如二八风华的小姑娘娇嫩,却是风韵犹存,不知严大人满不满意?”

严暮薄唇噙笑,淡扫了柳云湘一眼,而后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柳云湘笑容一敛,柳眉微微蹙起,严暮这疯狗被这般戏耍,竟没有发火?

他不发火,那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柳云湘暗恼,思来想去也只好起身跟去了屏风后面。

“我来帮严大人更衣吧。”

她缓步走到严暮身前,故意靠近了一些,鼻息间再次盈满他的气息,她不由紧张,一颗扣子如何都解不开。

稍稍一慌,她用力扯了一下。

“急什么?”

“没。”

“我帮你?”

“不,不用。”

严暮嘴角轻扯,一把将柳云湘抱到后面的衣箱上,将她抵到墙上,低头吻住,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同柳云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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