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舞台简陋,道具也粗糙,却比自己之前看过的话剧完全不一样,
李之画被演员带入了进去,
听着耳边小小的抽泣声,叶书礼默默地递上了手绢,
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手帕,她扭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鼻头通红,一副小可怜模样,
叶书礼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捧起妻子的脸,拿着手帕小心的擦拭,
出声轻哄:“画画,台上的都是假的!”
看她还是止不住,又心疼伸手继续给她擦着眼泪,
李之画眨了眨眼睛,还是难受“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
指了指肚子,
“还不是因为怀了孩子,多巴胺分泌过盛。”
“嗯??”叶书礼紧张起来扶着她坐直身体,
“肚子难受了?要不要靠着我?”
此时台上传来了报幕声,请二胡独奏到后台候场,
李之画连忙起身,又抬手压下跟着起来的男人,
一改上一秒的哭唧唧,
这一刻李之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你在这好好坐着,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要登上这个舞台,李之画就有自信成为全场焦点。
走到位置坐下,抬眸找到了叶书礼的方向,直直望了过去,
李之画云鬓轻挽,身着一身墨绿长裙,朱唇翘鼻,气质文雅,
自来了军区,晒不到太阳,又每天擦着婆婆寄来的防晒霜,她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粉白透净的好肤色。
这会在舞台上白得恍眼,
叶书礼眼睛像被刺了一下,
他本能地退缩,
她是他的‘妻子’,爷爷教诲不管娶谁都必须要对妻子好,这是原则问题。
他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以后也是。
“我滴个乖乖,哪里来的仙女下凡来了。”黄菊花说完还拍了大腿一下,
‘啪~’正值秋老虎,裤子穿得薄一巴掌下去,就是一声脆响,
王政委记得之前看见李之画都是神情憔悴,不过怀着孩子还跑来辛苦照顾人,叶团长确实好福气。
他给身旁的媳妇解惑:“这是叶团长的媳妇,我以后介绍你认识。”
黄菊花刚从老家秋收回来,
晚上一来现场就遇到领导讲话,
还真没有注意过隔了几个人的叶团长媳妇,
“我勒个亲娘,叶团长和他媳妇生的孩子得多漂亮呀!夫妻两都长的这么好看。”
叶书礼闻言惊醒,立刻回望了回去,可此时台上的女人已经收回了目光,
或许刚刚不应该退缩的.....
李之画已经收回了一扫而过的目光,低头专注调试着手中的二胡,
她抬起头,露出浅笑,一对小梨涡温柔地绽在脸颊两侧。
叶书礼惊觉自己对妻子竟有些陌生:她原来有梨涡吗?
李之画的梨涡平日里并不明显,为了在舞台上展现更好的状态,
穿书前,她被关在舞蹈室里,对着镜子刻意练习了上万次笑容,
只有在嘴角扬起刚刚好的弧度时,那对梨涡才会显现。
调整好坐姿,将二胡稳稳地置于腿上,手指轻捻,拉开了琴弓,
轻快的节奏倾泻而出,灵动音符仿若化作一群骏马,在辽阔草原上悠然信步,蹄声哒哒,
旋律推进,似清新明媚的微风勾缠住飘动的骏马鬃毛,
随着节奏愈发紧凑,仿佛置身于赛场同骏马一起奔腾,荡起黄沙阵阵。
音调一提,激昂的旋律,是众马奔腾时的马蹄声、嘶鸣声入耳而来,磅礴气势,
台下众人不自觉被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