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显示出一种歇斯底里。
而就在一周前,周青竹发了最后一条帖子。
很平静,只有短短一行字:分手了,他提的,我答应了。
20回国的那天是个雨天。
父亲病重,想要再见我一面。
我同意了,见面之后,这辈子的父女缘分就算是尽了。
我没想过会在病房外见到陆砚。
他瘦了,虽然依旧英俊,眉眼间却有一丝颓废。
他看着我,踌躇着,上前问我:“知微,好久不见,能聊聊吗?”
站在医院的阳台上,我看着窗外的雨滴:“有什么直接说吧。”
陆砚沉默了很久,才语气颤抖:“你知道毕业典礼的那 9999 朵黄玫瑰是为谁准备的,黄玫瑰的花语是道歉。
知微,我那天等的人一直是你。”
我转头看向陆砚。
陆砚僵着身体, 正执拗地盯着我:“不知道。”
我又重复一遍:“我不知道, 陆砚,我不是神,不是什么都能猜出来。”
或许那天下午外卖送的黄玫瑰,我猜出来了。
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扔掉,而是打去了电话。
但陆砚从来不会好好说话。
他放不下面子,也不会低头, 总用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所以他说是给周青竹的。
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陆砚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三年呀,知微,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凭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为了一个周青竹,你跟我闹,又是取消联姻又是出国, 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林知微,你的爱经不起考验, 你没想象中爱我。”
原来人在被气到极致时是真的会笑的:“你说我不爱?
质疑我的感情?
那你呢?
你爱我吗?
?“三年, 我这样讨厌极限运动的人, 陪了你整整三年,滑雪场很冷, 蹦极点的风也很大,如果没有爱,那这三年我的付出算什么?
?“你说玫瑰花是送我的, 但我没来,你还是送给了周青竹。
“陆砚,你的爱很廉价, 可以一分为二,永远留有备用。”
陆砚站了很久, 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我以为你是被家里威胁, 才总来找我。
“每次你出现,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我的朋友表面上对你爱答不理, 实际上追着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我只是心里不安,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