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漾楚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员重生:你们还想宠假千金?沈轻漾楚珩小说》,由网络作家“苏七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员重生:你们还想宠假千金?》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沈轻漾楚珩是作者“苏七叶”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曾天真地以为,被侯府认回是命运给予的馈赠。毕竟,她有五个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位高权重的兄长,满心期待能在亲情的怀抱中开启全新生活。可命运的真相,却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无情地刺向她。上辈子,她的归来,让侯府的假千金深受刺激,在绝望中选择了自杀。这一悲剧,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兄长们将所有的痛苦与愧疚,一股脑地倾泻在她身上,认定是她的出现,毁了假千金的幸福。从那以后,兄长们虽在仕途上一路高歌猛进,权势滔天,可内心却被愧疚啃噬得千疮百孔。最终,在疯狂与偏执的支配下,他们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拉着她同...
《全员重生:你们还想宠假千金?沈轻漾楚珩小说》精彩片段
“当初我劝过你,让你别放弃报名,是你不听,现在来闹什么?”
沈锦弦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了,愤怒的也推了林茂丰一把。
“你闭嘴!事情本来就不该是这样,我应该被尚书推举,成为参将,在战场立下赫赫战功,让雨儿成为京城人人艳羡的女郎!你现在却告诉我,我连战场都上不了?”
林茂丰本来还想骂他,可听到沈锦弦的这话后,他愣住了。
沈锦弦该不会……因为没能报名参军,他疯了吧?
“将军。”
有位士卒走到将军面前,禀报道:“花名册最后的那位也来了?”
“嗯。”
将军点了点头:“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儿便清点人数出发,没来的就不必再来了。”
在离开前,将军又看了眼沈锦弦:“他若是不肯走,就将他帐责二十,丢出去!”
此时此刻,沈锦弦已经安静了下来。
他发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一身铠甲,身形清瘦的少年。
宋君砚!
“宋!君!砚!”
为何会是他!
尚书推举的人也是他?
宋君砚呈上告身,验明身份后,便有人对他放行。
他正要步入军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发出来,带着憎恨与愤怒。
宋君砚微微皱眉,回头看向沈锦弦。
“你认识我?”
“宋君砚,”沈锦弦怒意翻涌,“你别装了,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否则,为何尚书推举的人,这一世变成了宋君砚。
“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何意,我也不认识你。”宋君砚很是莫名其妙。
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如果没有重生,你是如何得到尚书推举?”
沈锦弦还是不信他!
宋君砚更茫然了:“我不认识什么尚书,是……是我家姑娘写信推举了我。”
“你家姑娘?”
“是。”
想到了沈轻漾,宋君砚的目光温柔:“我家姑娘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她救了我,还推举我参军,所以我要上战场立功报答她。”
沈锦弦明白了。
是宋君砚和他一样错过了报名,所以他搭上了尚书府的姑娘,得了推举。
如果是重生的宋君砚,不可能为了上战场委身他人。
也就是说,他没有重生!
可尚书要推举一两个人参军不是很容易吗?
就算他要推宋君砚,为何不能连他一起送进去?
沈锦弦一点点的陷入了绝望之中,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连呼吸都逐渐变得困难。
“你走吧。”
林茂丰见沈锦弦都疯了,也不和他计较了,在走到沈锦弦的身旁时停了停步子。
“闹下去,丢人的是侯府。”
沈锦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的。
他像是失了魂似得,双眼空洞无神,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精神气。
整个人都显得绝望,颓废。
“弦儿?”
沈氏看到了失魂落魄的沈锦弦,她愣了片刻后问道:“你不是跟着军队北伐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沈锦弦只感觉嗓子里像是扎了绵绵的针,痛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的沈玉堂和沈子雨也走了出来,他们望见沈锦弦之后,同样呆住了。
“大哥。”
沈玉堂快步上前,握住了沈锦弦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你回家做什么?”
对向沈玉堂茫然不解的眼神,又望向脸色焦急的沈氏,他只觉得那怒火如同火山爆发似得,让他止不住的喷发出来。
“够了!”
沈锦弦用力推开了沈玉堂,他的双眼泛红,怒吼道:“我没能去参军,尚书推荐的人也不是我!我去不了战场了,这个答案够吗?”
青菱这才明白了过来。
“原来如此,那确实是他们自作自受。”
青月无奈的一笑,走到了沈轻漾的面前,问道:“姑娘,今日还要去王府吗?”
这几日,顾北辰日日都会去王府为太妃调养身子。
她也便每日跟着去。
而每天,她都能在王府看见楚珩。
“师兄说,他为太妃调养的差不多了,今日是最后一日,”沈轻漾站起了身,“所以,我们得去看看。”
“是,姑娘。”
青月恭声领命。
沈轻漾刚走了两步,她停了下来,侧头看向青月:“你们家王爷,以前也这么闲吗?”
青月被问的一愣。
王爷当然不闲,每日忙的很,有时几乎一个月都不会回王府。
他如今日日回府,为的不还是见一眼姑娘?
本来青月是不该说实话的,但想到了王爷之前的吩咐。
王爷说,以后沈轻漾是她的主子,她要事事以沈轻漾为先,就算是王爷自己,也不能越过沈姑娘。
所以,青月很诚实的回道:“王爷平日里很忙,他有好多事要做,连陪伴太妃的时间他都没有,现在天天回王府,可能是因为想见姑娘。”
青菱傻眼了。
她错愕,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青月。
这,这是能说的吗?
不是,她们不是王爷派给姑娘的人吗?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把王爷的一点小心思全给暴露了!
“见我?”沈轻漾茫然的转头望向了青月,“他回来是为了见我?他不是说想要多陪陪太妃吗?”
青月认真的道:“奴婢不能揣测别人的心思,但王爷他没有对姑娘说过实话,奴婢不是太妃派来的,是王爷,阻拦侯府找姑娘的人也不是太妃,也是王爷。”
沈轻漾惊愕万分。
“你们是晋王的人?”
青月点头:“是,王爷他骗了你。”
沈轻漾紧抿着唇,她的心里有些复杂,实在不明白楚珩为什么要这么做。
晋王府。
沈轻漾正在陪着太妃说话,却在下一刻,看到了楚珩向着她走了过来。
“太妃,”她站起了身,说道,“如今时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在和太妃告辞后,沈轻漾转身就要离开。
楚珩想要和她说话,可她看到走到她面前的楚珩,下意识的避让了下,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开了。
楚珩不明所以的看着沈轻漾离开的身影,她为何避着他?
“珩儿。”
太妃困惑的看了眼楚珩,又望向沈轻漾,问道:“你们是怎么了?”。
“母妃,我也先告退了。”
楚珩急冲冲的向着太妃施身行礼,转身走了出去。
“沈姑娘。”
沈轻漾刚走出王府,就被楚珩喊住了脚步。
楚珩大步走到了沈轻漾的面前,深邃的黑眸静静的凝望着她。
“你为何避着本王?是本王何处得罪了你?”
沈轻漾有些头疼。
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从那日过后,每次看到楚珩后,她都会想起那天出现在她脑中的声音。
每次想起,她的心情都会很沉重。
所以,她才会问青月那话。
她想着,要是避开楚珩,是不是就不会听到那些声音了?
青月之前是王府的丫鬟,那肯定知道楚珩何时忙碌,如此她便能在楚珩忙碌的时候来。
谁想到,他是为了见她,才会日日跑回侯府。
“王爷,我只是最近有些累……”
楚珩望向沈轻漾,她的脸上确实有些疲倦。
“你师兄会调养身体,你为何不让他帮你调养?”
沈轻漾摇了摇头:“我过些天就好了。”
“好。”
楚珩的目光深深的看着沈轻漾:“如果你有需要本王相助的,便来王府找本王。”
想着想着,姑娘拿出了一锭碎银子,放到了沈锦弦的面前。
沈锦弦怔怔的看着那锭碎银子。
一股耻辱从心头涌了上来,让他死死的抿住了唇。
姑娘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逗留,匆匆忙忙带着人离开了。
沈锦弦没有去捡那锭碎银子。
他踉跄的站起了身,却在起身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沈轻漾。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沈锦弦冷笑一声:“现在如你所愿了?”
沈轻漾平静的看着沈锦弦。
“你为何会觉得,尚书非要推举你不可?”她的声音平缓,“你是有何过人之处能让他看中?”
沈锦弦眼尾泛红,怒吼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本来去参军的就该是我!”
沈轻漾将目光收回,语气淡淡的:“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为何会掉馅饼?”
上一世,他们只知道受人器重,却从未想过,为何他们会被馅饼砸中?
“沈轻漾,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享受不了的东西,你也不想让雨儿享受!我这一世之所以不能被尚书看中,就是因为你在外说我坏话!”
“你当真恶毒阴险,卑鄙小人!”
沈轻漾摇了摇头。
不打算再和沈锦弦多说什么。
青月想要拔剑,却被沈轻漾拦住了。
“时候不早了,不用理他,我们走吧。”
本来她是去太傅府赴宴的。
没想到路上会遇见沈锦弦。
她在离开前,又回头上上下下的审视了眼沈锦弦。
现在的沈锦弦,早已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
他胡子邋遢,满身狼狈,真像个乞丐。
难怪那姑娘会给她施舍。
今日的太傅府外倒是很是热闹。
也许是得到了招呼,青月刚把请帖拿了出来,就有家丁将他们引入了后院。
太傅姓宁,是当今陛下的恩师,在朝中位高权重。
太傅府同样是如日中天。
“你便是沈姑娘?果然和太妃说的那样,瞧着就招人喜欢。”
太傅夫人见到沈轻漾之后,她热情的开口:“上次太妃设宴,我正巧病了,便没有去,但太妃没少在我面前提你,我想着怎么也该见见你。”
夫人邀她来赴约,是因为太妃。
尚书夫人瞧见沈轻漾眼里的疑惑,轻笑着帮忙解释。
“宁夫人和太妃曾经是金兰之交。”
虽说太妃现在不和京中的夫人们来往了,但她和宁夫人却是闺中密友。
只不过,太妃向来不爱这些宴会,便没有来了。
沈轻漾缓缓的走上了席位,问宁夫人:“夫人如今身子可好些?”
“这两日好了些,但我这是老毛病了,总是心悸。”
宁夫人叹了一声,表情上也带着无奈:“不然前几日我是要去王府的。”
尚书夫人掩唇笑道:“你上次没来还真是可惜,你是不知,沈姑娘给了我一个名为番薯的作物,说是能亩产三千斤,现在尚书府已经派人在种了。”
亩产三千斤!
夫人们全都瞠目结舌。
沈轻漾笑了笑:“还有些番薯正在路上,过几日便能送来京城,彼时我再让人将其余的送去尚书府。”
“沈姑娘,如果这作物当真有用,你是功不可没。”
尚书夫人爽朗的笑了两声。
她没有说的是,陛下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番薯之事,还给尚书府下了命令,让他们尽快去尝试。
所以,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沈轻漾……怕是会成为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沈姑娘。”
宁夫人倒是在惊讶了下之后,没有再在意这件事,她想要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沈轻漾沉默了片刻:“我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北辰的心里有些难受,他还记得当时沈轻漾得知自己有亲人,而且她不是被亲人遗弃的时候,她有多期待。
如今,还不如一直当自己是孤儿为好。
“没关系,你是天机阁的小阁主,又不是无处可去的人。”
沈轻漾笑了笑:“师兄,你来的正好,稍后你去一趟晋王府,帮太妃调理下身子。”
在天机阁里,每个人都有所擅长之处。
比如师兄,擅长以药为补。
太妃的情况不适合用她的那些灵丹妙药,得以慢调为主。
“师妹是不打算回天机阁?”。
沈轻漾点了点头。
“如今天下灾难四起,我身为天机阁阁主,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暂时不回去了。”
顾北辰叹了叹:“师父也真是的,自己人没了,丢下一堆烂摊子给你,还有在天机阁的时候,什么事都丢给你做。”
“师父也没有办法,天机阁里,只有我不受天道的影响,其他人都不适合,不然说的东西多了,轻则半残,重则丧命。”
她不受天道限制,不在五行之内,她无论说了多少话,都不会受到严惩。
除了……逆天改命……
她做过逆天改命之事。
当时的沈伯庸得罪了太多的人,被人谋害,命给丢了。
她为了救沈伯庸,用了逆天改命之术,将已经死了的沈伯庸给救了回来。
最后的结果是,她五感俱失,连一身的本事也给丢了。
看着面前沉稳的师妹,顾北辰有些心疼。
自从师妹来了天机阁后,从来没有过一天轻松的日子。
她才五岁的年纪,就和个陀螺似得,天天转个不停。
要算命,要炼丹,要和师父到处治病救人。
她没有一刻空闲过,有的时候他都怀疑师妹要被累死了。
所以,在得知师妹有了亲人后,他也为她由衷的高兴,至少有人能宠着她了。
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把她赶出来了。
“师兄,”沈轻漾知道顾北辰的想法,劝道,“没有师父,我早就饿死在外了,如何还能活的好好的?”
“再说了,师父在走之前,不是把天机阁的银子都留给我了吗?要不是我做的这些事情没人能替,师父也不会把我当牛马。”
顾北辰知道师妹说的是事实,他也没有怨过师父,只是觉得师妹太不容易了。
“何况,”沈轻漾顿了顿,“天机阁的存在,就是为了天下安定,之前每任天机阁阁主明知会被反噬,他们还是会去演算天机。”
“所以师父他们都没有活太长,现在有了我之后,师父不想再让人送命,这才会把这些事都交给我。”
其实,以前她也不是没骂过师父。
有次她忙到七天加起来只睡了两个时辰。
那两个时辰还是她没撑住晕了过去,刚醒来又被师父拉着去当牛马了。
在忙完之后,她终于破防了,指着师父痛骂了一顿,骂他不把她当个人。
师父被她骂的一声不吭,却转头又给她丢了许多书逼着她学会。
后来她才知道,师父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想要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她……
甚至他还在拼死,帮她算了最后一卦。
天机阁算命,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能直接演算出他人往后的命运,所以代价也极其的大。
尤其是,求卦者的命格越特殊,算卦者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这就是为何算天命会折寿。
那日,师父为她卜卦之后,竟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他完全油灯尽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赵锦弦找他做什么?”林清漪茫然。
姜知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赵龙被罢官的这件事,其他人还不知道,我是认识那尚书府庶女,她告诉我的。”
其他人不知沈锦弦的用意,可沈轻漾如此了解沈锦弦,怎会猜不出他的目的。
他是想要搭上赵龙这条船,好上战场北伐。
可惜……
他花出去的银子,注定要血本无归了。
……
赵锦弦从衣袖里拿出了银袋子,悄悄的塞到了赵龙的手中。
“赵大人,我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赵龙掂量了下手中的银袋子,眼里带着一道鄙夷:“你们侯府如今只能拿出这点银子了?”
沈锦弦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赔笑道:“赵大人,这只是一些薄礼,还请赵大人收下,待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赵大人。”
等他上了战场,就能有军饷了。
到时候,给二弟的束脩有了,还能给雨儿添些新衣裳。
“算了。”
赵龙将银两收了起来,嘲讽的道:“看你侯府现在过的凄惨,我也不多要你银两了,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沈锦弦站起了身,脸上维持着笑容。
“那就劳烦赵大人在尚书面前举荐举荐我。”
“放心吧,我深得尚书信赖,有我推举,你好回去准备上战场的事宜了。”
说完这话,赵龙就起身离开了。
在赵龙离开之后,沈锦弦坐了下来。
他呆的的望着面前已经凉了的茶水,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以前,从来都是别人捧着他,他何时落的过如此悲惨的下场?
似乎重生后,所有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像上辈子那样顺风顺水。
想到了重生以来的种种,沈锦弦心里难受,他端起桌上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茶水在他的口中泛着苦涩的滋味。
“小二,买单。”他喊了一嗓子。
立马有小二过来,恭声道:“客官,共计十两纹银。”
“十两?”
沈锦弦皱了皱眉头:“怎这般贵?”
小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鄙夷道:“客官,你喝的这茶,可是上好的龙井,若是吃不起你就别来。”
沈锦弦的呼吸一滞。
以前他何时为了十两纹银如此为难过?
可这些天,他为了跑关系,已经散去了不少银子,如今手头上已经剩不下什么了。
想了想,沈锦弦将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了小二。
“这玉佩,值个五十两银子,我先抵押给你,等我有了银子我再来赎回。”
店小二赶忙让人将掌柜的喊来。
掌柜的拿起玉佩看了看,轻蔑的一笑。
“客官,你当我不识货呢?这玩意儿拿去典当铺,也就值个十两上下,哪有你说的五十两。”
沈锦弦的脸色一变,愤怒道:“但这玉佩,是我花五十两两买的!”
“五十两买来的是新玩儿意,这都被你带这么久了,我算你十两就算不错了。”
掌柜摆了摆手:“这玉佩我可以先留着, 你若是还想要,就拿十两来。”
沈锦弦想要说些什么,却也知道掌柜的说的是事实。
他拿玉佩去过典当行,典当行十两银子都不肯给他,只愿给他七两。
所以,他最终没有典当。
现在能抵押十两银子,确实已经不错了。
“给我几天时间,不,五天。”
沈锦弦看了眼玉佩:“我会来赎回。”
这玉佩,是父亲当年送他的,他一直很喜欢,若不是万不得已,他是舍不得典当。
在转身离开的时候,沈锦弦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沈轻漾。
两目相对的一瞬间,他赶忙将目光收回,神色有点窘迫。
“你们这是何意?”
城门外,驻军把守。
沈锦弦被一群士卒拦在外面,他的脸色微沉,强忍着怒气道:“我是来参军的!”
士卒对了下花名册,还是没有找到他的名字。
“这册子上并没有你的名,你还是回去吧。”
“不可能,”沈锦弦握紧拳头,他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你们去把林茂丰找来,他能给我证明!”
“这册子里确实没有你的名字,”士卒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你快走吧,一会儿将军来见到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肯定是你们弄错了,你去找林茂丰,他是兵部侍郎之子,他能作证!”
士卒们面面相觑。
难道真是搞错了?少记了名?
正当士卒疑惑不解时,身后传来了沉稳的声音:“发生何事了?”
士卒们心里一喜,回头望向了男人,恭声道:“将军,此人说他也参军了,但花名册并未有其名。”
将军皱眉:“既然没有名字,那你便不在北伐的军中,若你想要参军,等几年后吧。”
“不行!”沈锦弦的声音带着急切,“我等不了几年,你们把林茂丰喊来,就知道我在不在其中了。”
他如何能等的了几年?
不说这几年他根本熬不下去,就说几年后的太平盛世,哪还需要他去战场立功?
将士看到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让人去把林茂丰喊来。
林茂丰不知道将军喊他做什么,屁颠屁颠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将军,你喊我?”
“你认识他?”将军指向沈锦弦,问道。
林茂丰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看到沈锦弦时他脸色一变,急忙上前质问道:“你来干什么?你疯了吧?”
“林茂丰,”沈锦弦眼尾泛红,“你快帮我作证,我的名字是后来添录了进去。”
林茂丰愣了下。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传来了将军的质问声。
“他所言可是真?”
“这……我不知道啊,”林茂丰目光茫然,“我爹确实添录了一人,但他又不告诉我是谁,将军,那花名册上不是能看见后来加上的那人?”
沈锦弦听到林茂丰为他作证,他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松了下来。
还好有茂丰在,不然他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名册给我。”
将军向着士卒伸出了手。
士卒恭恭敬敬的呈上了相册。
在打开相册之后,将军翻到了最后一页,果然,上面有个后来加上的名字。
他看了眼名字,再望向沈锦弦,问道:“你叫什么名?”
“将军,我是宣平侯府的长子,沈锦弦。”
“哦。”
将军合上了名册,眼都不抬:“那不是你,你回去吧。”
沈锦弦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立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是无法消化将军的这番话。
“什么,什么叫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我?你们一定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不是他。
上一世,除了他之外,尚书就没有推举过旁人!
所以,他从始至终都觉得,只要是尚书推举的人,一定是他!
“将军,”沈锦弦上前两步,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你再看一眼,那上面肯定是我……”
将军的语气带着不耐烦了,冷着脸道:“你如果还不走,我便以你扰乱行军之罪处置你。”
说完这话,将军就使了个眼色,让士卒赶人。
“将军!”
沈锦弦挣扎着想要上前,林茂丰忽然冲了过去,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双眸血红的怒吼道。
“你是不是疯了?将军都说不是你了,你为何非觉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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