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不会去怜悯出轨的女人。
正因为是律师,才更清楚错了就是错了的道理。
“我不会纠缠...”没说完的话被杜衡打断,他捏着当初从我手里滑落,留在姜宁宁诊室的B超单。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话音落下时,他拉着我,猛地一推自己。
他倒在地上,我也因为力的相互作用摔倒。
门口传来姜父姜母的嘶吼。
姜宁宁奔跑过来。
“宁宁,你不要怨洛哥,他只是情绪激动,怪我非要来找他道歉。”
我倒抽凉气,扶着桌角起身。
可下一秒,又被扶着他起身的姜宁宁撞倒在地。
小腹猛地抽痛,我开口:“不是我...”姜宁宁打断我:“阿衡本来就已经很虚弱了,难道他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洛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我一愣,拉住她的衣角:“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变得恶毒。
你不仅推倒阿衡,你还倒在地上装可怜,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你怕是要嫁祸阿衡吧。”
我呆滞到说不出话。
曾经,无条件站在我这一边的人,不仅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还骂我恶毒。
这个词,我只在他父母和那群催生我的人口中听说过。
当初那个护着我,与全世界对立的姜宁宁,终究是死了。
看着姜父姜母还有她围在杜衡身边,我突然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从来都是多余的。
争吵中,姜宁宁的胎动了。
“你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省的脏了我和孩子的眼!”
她扔下一句话,被杜衡抱着飞奔离开。
丝毫没有顾及身后的我。
也自然没注意到我因为被碎玻璃划伤的腹部。
值班医生发现了我,替我做了简单的伤口包扎。
做完这一切,我让医生帮忙将离婚协议书转交给姜宁宁。
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5进入手术室前,一个护士告诉姜宁宁,有病人找她,还给她带了东西。
“没看见我要手术了吗?”
姜宁宁低吼着推开护士。
姜父姜母在她孕期精心喂养的保健品反而成了负担,孩子太大,难以自然顺产。
杜衡不止一次提出想要刨宫产。
可姜宁宁不愿意。
听着杜衡的哭喊,姜宁宁莫名觉得心烦。
她找了个话题试图转移注意力,和旁边的护士聊起来。
“你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