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文》,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姑恍然大悟,原本紧皱的眉渐渐舒展,朝孟云染深作一揖,“还是娘娘想得周到。”孟云染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青姑,欲成大事,切莫心急.......”“如今我已坐上嫔位,日后若是能在后宫继续高升,有的是机会对付他们。”青姑笑:“娘娘说得对,只是东宫的那位眼线,怕是留不得........”孟云染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放心,我留着她还另有用处。”当初白霜霜为了对付阮温榕,特地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夏裳,她自然学着她的招术,以其人道还治其人之身。青姑缓缓放心下来,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那便好,娘娘先好好歇息,奴婢去让底下的人弄些清粥来。”孟云染笑着点了点头,“去吧。”青姑转身离开,秋月上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小姐,成安侯他素来视白霜霜为心肝,这回她出事,...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全文》精彩片段
青姑恍然大悟,原本紧皱的眉渐渐舒展,朝孟云染深作一揖,“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孟云染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青姑,欲成大事,切莫心急.......”
“如今我已坐上嫔位,日后若是能在后宫继续高升,有的是机会对付他们。”
青姑笑:“娘娘说得对,只是东宫的那位眼线,怕是留不得........”
孟云染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放心,我留着她还另有用处。”
当初白霜霜为了对付阮温榕,特地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夏裳,她自然学着她的招术,以其人道还治其人之身。
青姑缓缓放心下来, 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那便好,娘娘先好好歇息,奴婢去让底下的人弄些清粥来。”
孟云染笑着点了点头,“去吧。”
青姑转身离开,秋月上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小姐,成安侯他素来视白霜霜为心肝,这回她出事,侯爷怕是也心焦不已。”
孟云染笑容更甚:“就让他去吧,顺便让人去侯府也通报一声。”
“他和太子都心系白霜霜,傅庆樾为谋前程不惜忍痛割爱,太子为了稳住地位不计前嫌将他放在眼皮底下,两男争一女,我们只需添把火,他们迟早会闹翻。”
她说完,缓缓躺下来,从枕头下拿出阿榕的手镯,小心翼翼擦拭着:“阿榕,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水华宫内,太子陈悭被傅贵妃扣在宫里一整天,直到兰香匆匆来传话。
“殿下,不好了,侧妃她,她因为夫人之事,伤心不已,故而小产血崩.......”
陈悭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在桌上,猛地起身:“小产?霜儿有身孕了?!”
兰香跪地回:“回殿下的话,太医说侧妃已怀有身孕一月有余。”
陈悭大惊,怔愣片刻后,眸中顿时满是内疚,悲愤地朝着自己用力捶了两下:“孩子,我的孩子!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躲在这里,霜儿也不会因为太过忧思而小产。”
“兰香,快带我去瞧瞧侧妃,快!”
傅贵妃在一旁也很是吃惊,冷静下来,想了想起身道:“悭儿,女子小产之后,最少得两个月才能有孕,白霜霜一个多月前才小产,怎么可能现在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依我母妃看,当初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陈悭脚步一顿,傅贵妃的话如当头棒喝,让他瞬间清醒:“她,之前没有怀孕?!”
“是她诬陷阮温榕?!”
傅贵妃缓缓走到他身旁,语重心长道:“没错,悭儿,如今段氏已死,白霜霜顶着养女的头衔,做不了丞相之女,你还是早些另寻一位太子妃才好。”
“本宫当初虽说不喜欢阮温榕,但是白霜霜她也没资格做正妃。”
“你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她赶出宫。”
她说着,缓缓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脸上露出期许。
陈悭转过身来,用力挥开了傅贵妃的手:“母妃,你好狠毒的心,你早知道对不对?你早知道霜儿有身孕对不对?你故意将我扣留,不让我去求情,就是想要让霜儿小产,再将她赶出宫!”
“你?!”傅贵妃的手僵在远处,过往华贵的一张脸气得青紫,她就像看蠢货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
“悭儿,你还不明白,阮温榕没有害白霜霜,是白霜霜假装有孕诬陷她!”
“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歹毒至极!”
陈悭不以为然:“那又如何,阮温榕早该死了,占了那么久太子妃的位置,要不是她,霜儿能委屈做侧妃吗?”
“母妃!霜儿当初为了救我,险些没了命,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就算是她诬陷阮温榕又如何,只要她愿意,我可以为她亲手杀了阮温榕!”
“母妃!今日之事,我暂且不追究,若有下次,你不要怪我不念及母子之情!”
他说完,怨恨地看了傅贵妃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悭儿!悭儿!”傅贵妃大步追了过去,可到殿门口时,陈悭已不见踪影。
“这个不孝儿!被那贱人迷得丢了魂!”
宫女素芳忙走来扶着她:“娘娘,小心别气坏了身子,再怎么样,殿下也是您的儿子,母子之间哪来隔夜仇。”
傅贵妃脸色缓和,可眸中怒火不减:“这个孟云染好生厉害!今日这局,无论是我放人,还是不放人,她都能达成目的!”
“陈悭这个蠢货,惹谁不好,偏偏惹了她!”
“娘娘,如今圣上封她做了安嫔,一跃成宫妃,这可如何是好?要知道后宫内,进宫便封做嫔的,也只有她一人!”
“若是再得宠一些,怕是要跟娘娘您平起平坐!”
前几日还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傅贵妃脸色阴沉,眸地晃过一丝慌色:“阮温榕死的那晚,我安排去东宫的人可都处死了?”
素芳点头:“回娘娘的话,都已毙命。”
傅贵妃缓缓松了口气:“那好,孟云染并不爱权势,她做这些无非是为了给阮温榕报仇,只要本宫的把柄不被她发现,她断不会对本宫如何。”
“你去将那支桂花金簪拿来,交给周昭仪,让她明日假借探病为由,将此发簪送给孟云染。”
“务必让她将其戴在孟云染的头上!”
“本宫要让孟云染知道,什么是圣宠,什么是圣怒!”
桂花金簪是萧韵儿之物,萧韵儿死后,便落到了傅贵妃手中。
当初这发簪还是陈蘅亲手雕刻送给萧韵儿的生辰之礼。
自萧韵儿死后,便成了陈蘅的禁忌之物。
五年前,有一位宫女不小心佩带了和这桂花金簪相似的银簪,都被陈蘅一怒之下,命人仗刑驱逐出宫。
傅贵妃这是想借鸡杀猴,给孟云染下死手。
入夜,东宫内,不断传来白霜霜哭泣声:“殿下,我娘死得好惨啊,只是进了一趟宫,就没了命,你一定要替我,还有我死去的孩子做主啊!”
陈悭紧紧搂着她,不停地安抚着:“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孟云染替你还有孩子报仇!”
白霜霜娇弱地躺在他怀里,双眸含泪:“殿下,你不会怪我诬陷当初阮温榕吧?”
陈悭连连摇头:“霜儿,那年我在咸洲池险些毙命,是你不顾危险,将我救起,从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对你好。”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只要你能够永远待在我身边。”
“殿下.......”白霜霜颤声应着,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晃过一抹他看不到的心虚。
随着夜色渐深,陈悭起身回到自己的卧房,他刚走进屋内,迎面飘来一阵淡淡的花香。
花香诱人,陈悭瞬间觉得燥热不安。
他走到桌旁,想要去倒茶,发现是空的,连忙朝外唤道:“来人!给本太子倒些茶来!”
“是,殿下。”殿外的人应着。
没过多久,兰香端着茶盏缓缓推门进屋:“殿下。”
陈悭按了按胀痛的眉心,抬头朝她看去,诧异道:“兰香?怎么是你?”
兰香今日穿着一身修身的长裙,衬得腰身婀娜多姿,声音比平时也更加妩媚:“殿下,侧妃怕您太过忧思,所以特地让奴婢来照顾您。”
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
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
“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
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
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
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
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
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她,朝宫女问:“让她过来。”
宫女发出呜咽声:“殿下,今日圣上怪罪白侧妃将安嫔娘娘推入水中,打了她三十大板,白侧妃刚刚才受完刑,身上还有伤.......您快去看看她吧........”
陈悭没有像从前那样露出怜惜,他将信收好,面无表情地推门出来:“好,带我去。”
宫女脸露喜色,上前瞿给陈悭带路。
白霜霜今日挨了打,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孟云染她可真狠毒,拖着我下水罢了,还冤枉我推她入水!”
“等太子来了,我一定要他替我做主。”
这时木莲小跑进来,笑道:“娘娘,殿下来了,看来殿下还是关心你的。”
白霜霜一听也露笑容,苍白的脸翻出红晕。
“去,快,快给我梳妆。”
木莲听后,转身去镜子前拿胭脂给她涂了涂,小嘴一红润,扫去不少狼狈。
很快陈悭在宫女的引路下来到白霜霜的屋内。
白霜霜忍着身上的痛,从床榻上下来,朝他行礼:“霜儿,见过殿下。”
陈悭缓缓走到她跟前。
白霜霜见他来时,娇弱地提起袖子,柔弱不能自理地朝他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从前陈悭定会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呵护。
谁知,陈悭竟然冷冷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白霜霜扑了空,整个人摔倒在地,身上本就有伤的她落地时痛得唤出声:“啊!”
木莲她们大惊,纷纷上前将白霜霜扶起来:“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趴在地上,双眸湿润地看向陈悭:“殿下,你近来多番冷落霜儿,是霜儿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陈悭未回话,冷眸朝四周的宫女瞥一眼:“都退下。”
木莲抬头有些不安,直到陈悭再次催促,她才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霜霜,才将门关上。
待宫女们都退下后,陈悭蹲下身,伸手用力捏着白霜霜的下颚,朝她冷声问:“你不会水?”
白霜霜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摇头道:“不,殿下,不,霜儿会水,不过今日孟云染打的浪花实在是太大,霜儿被她牵连所以才溺入水中。”
陈悭捏着她下颚的手加大力度,再次问:“当年在咸洲池水浪更大,你都能将我救起,为何这次不行?”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霜霜胆寒,她流出泪来,哭泣道:“殿下,是孟云染,今日是她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拖入水中!”
陈悭压低声音字字道:“今日你们落水是我设陷,与她无关。”
白霜霜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之人:“殿下,是你?是你设计的?”
孟云染隐约听到唤声,感觉身后有人,想要回头看,谁知却被陈蘅捧着脸,吻住了眉心:“云儿,朕今日瞧你,貌似很不专心。”
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绕过她的耳廓,如电流一般涌过。
孟云染瞬间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她稳住身子,试图用余光瞥向后方,却被陈蘅捧着头动弹不得。
她发现,今晚的陈蘅很不一样,很会挑拨人。
她抬起轻轻碰他的手腕,劝道:“圣上,宾客还在宴中,你与嫔妾在此处,怕是不合规矩。”
陈蘅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抬眸继续看向树后的傅庆樾,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你放心,这里没有朕的允许,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此处虽说是合阳宫的偏院,但却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四周都是高大繁茂的树枝。
四周更有侍卫把守,能进来的当然都是陈蘅默认的人。
院中有一处凉亭水榭,池水是温泉水。
凉亭在温泉之上,可以小憩,也可以过夜。
听青姑说,这院子以前没有温泉水,只不过因为当初萧韵儿和陈蘅在这里荒唐了一晚后。
萧韵儿觉得回去洗漱太过麻烦,陈蘅便立马将温泉水引来,若是疲乏,可以在这里洗洗睡下。
陈蘅宴中饮了酒,也不知是不是醉了,想要带她在这里睹物思人。
孟云染知道今晚注定逃不过,可样子还是要装的,太乖顺,反而容易扫兴。
她伸手挡住他的胸膛,转身要离开:“圣上,万万不可,光天化日之下,怎能行此事?”
“怎么不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里........”陈蘅声音柔和,似带着沧桑。
“什么?”孟云染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看向他,不过很快她便清醒,原来他是已经分不清她是萧韵儿,还是孟云染。
陈蘅在她失神之际,打横将她抱起。
孟云染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余光正巧瞥向了身后的大树。
傅庆樾那张绿得不成样的脸,赫然出现在大树后。
她猛然一惊,再次看向陈蘅,恍然大悟。
谁说他醉了,他除了把她当做萧韵儿之外,比谁都清醒。
陈蘅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着,来到凉亭里,剩下的,他自然是舍不得让旁人再继续窥看。
福公公缓缓来到傅庆樾的身后:“侯爷,圣上说你可以走了。”
傅庆樾脸色难看至极,失魂落魄地被带了下去。
等离开院子后,他腿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
福公公一惊:“侯爷!”
傅庆樾慌乱地爬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福公公上前扶住他:“侯爷,你就想开点,夫人能得圣宠也是好事,日后说不定还能提携提携你。”
傅庆樾没有回话,拖着千斤重的腿,缓缓朝殿前走去。
此刻,宴席还在继续,里面的人还在饮酒笙歌。
他已经丝毫没有了兴致,脸色灰白,如同大病一场。
这时,一位小宫女朝他匆匆走来:“侯爷,你可真是让奴婢好找。”
傅庆樾现在心情烦闷,哪有心思理她,径直往前走。
小宫女追上前拦住他:“侯爷,侯爷,我们家侧妃想要见您。”
傅庆樾一听,脚步停下,皱眉疑惑道:“你家侧妃?”
小宫女回道:“没错,就是我们家白侧妃。”
傅庆樾一听是白霜霜,神色瞬间好了许多,问:“她寻我有何事?”
小宫女眼眶瞬间红红,一边小声哭泣着,一边说道:“侯爷,我们家侧妃自从夫人过世后,一直闷闷不乐。”
段氏心惊胆颤,心慌不已,直摇头:“不,不是臣妇!”
陈蘅缓缓往前跨出一步,黑眸盯着她,逼问道:“那是谁?你如此慌张,是不是知道什么?”
段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事,即便是死,她也要护着自己的女儿。
“不,臣妇不知!”
陈蘅背负双手,提高声量,冷呵道:“你不知道,那好,朕会自去查。”
“来人!都听清楚了,无论凶手是谁,抓到了,都给朕五马分尸!”
“遵命,圣上!”侍卫们大声应答,吼声在殿内回响,如鼓雷鸣。
段氏终究只是深宅里的妇人,哪里受得住这种场面,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颤抖着身子,眸光凶煞地瞪向纱幔后躺着的孟云染:
“圣上,是她,是她假装中毒,想要诬陷我!”
陈蘅侧身朝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孟云染看去,眉梢再次渗出怒火:“朕一直有听闻孟丞相府夫人苛待嫡女,看来,果真如此。”
“女儿现在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卜,你第一时间并未上去查看,而是指认她作假?!”
“孟夫人, 你好是心虚啊!”
这时,秋月扑通一声跪地道:“圣上,那有毒的芙蓉糕正是夫人所制,小姐今日并未多心,未让奴婢们验毒,吃下大半.......”
“定是夫人瞧我们家小姐进宫,所以心生不满,下此毒手。”
段氏一听,猛地抬头朝秋月呵斥:“住口!你们莫要栽赃我,我怎会愚蠢到在芙蓉糕里下毒?!”
秋月接过话道:“所以你为了以防万一,连并着月事帕里也下了!好为自己脱罪!”
“夫人,小姐虽未从你肚子里出来,可也曾唤过你十多年的母亲,你怎么能忍心这么对她?!”
段氏怒火大盛,脸色青紫:“你这个死丫头,乱嚼舌根,我怎对她不好了?没给她吃没给她穿?”
秋月将话怼过去:“夫人若真是待小姐好,又怎会当着圣上的面诬陷她,难道夫人想说这些太医都被小姐收买?”
“还是说,小姐自己把自己毒得只剩下半条命?!”
“圣上请明察,不能让小姐受此冤屈。”
说完,朝陈蘅重重叩首。
段氏一时语塞,秋月说的没错,孟云染吐血是真,差点没命是真,那断魂香只要吃下,就算不死,也会一辈子重病缠身!
就算是苦肉计,孟云染也没必要演到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是霜儿?
她正怀疑的时候,秋月朝陈蘅继续道:“圣上,要不要将太子侧妃唤来一并彻查,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二小姐素来和大小姐不和。”
“如果不是夫人,那定是二小姐,奴婢听闻天太子侧妃得知小姐入宫后,并不高兴.......”
陈蘅认真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床榻上的人:“你说太子侧妃?”
秋月重重点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陈蘅手一抬:“来人,去将太子侧妃白氏带来。”
段氏一听,彻底慌了:“圣上,臣妇女儿向来纯善,绝不可能做下毒之事!”
陈蘅冷眸一瞥:“是不是她,待朕一查便知。”
“钱公公,还不快带人前去将太子妃侧妃带来!”他再次高声催促。
眼看侍卫们就要动身前去,段氏手足无措,起身想要阻拦。
钱公公一声呵斥:“孟夫人,殿前休得无礼!”
段氏身子剧烈一颤,扑通跪地:“圣上,不要去唤侧妃,此事与她无关。”
秋月连忙道:“你说与她无关就无关?还是说夫人知道凶手是谁?”
“还是说,下毒之人就是你?!”
段氏咬着牙根,垂着下微红的眸,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道:“没错,是我!毒是我下的,与旁人无关!”
“请圣上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陈蘅居高临下地转身看向她,眸中渐露杀意:“当真是你下的毒?”
段氏彻底豁出去了,朝陈蘅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回圣上的话,正是.......”
“请圣上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饶过臣妇这一次.......臣妇没有想要害居士,只不过是臣妇误拿了药.......”
太医摇了摇头:“孟夫人,断魂香是剧毒,从不与其他药材放一起,怎么会误拿?”
“你还是从实招来,说不定圣上还能从轻处置。”
段氏流着冷汗,艰难地咽下一口水,一心只想着要护着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道:“臣妇所言句句属实,请圣上责罚!”
陈蘅缓缓坐到孟云染床侧,握住她冰冷的手,沉眸深思片刻,幽幽道:“既然你已认罪,那好!丞相府段氏,下毒谋害居士,将其拿下,赐死!”
段氏猛地抬头:“圣上,臣妇虽有罪,可何至于赐死?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侍妾!”
“就算她过去是成安侯府的夫人,也不至于将臣妇赐死啊!”
陈蘅握着孟云染的手一顿,冰冷的眸光如锋利的刀朝她剐去:“孟夫人的意思是说,她位份不高,就活该被毒死?”
段氏忙摇头:“臣妇并非此意,臣妇只是想说,她是侯府夫人,臣妇是命妇,身为命妇,岂能随意被处死!”
陈蘅冷笑一声:“好一个身为命妇!”
“来人,孟家长女孟云染,温厚贤德,性行温良,故而册封为嫔,封号为安。”
“钱德忠,现在就去拟诏书!”
钱公公忙笑着匆匆道:“是,圣上。”
风溪宫在座的等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段氏,旁的女子进宫都是从淑女,才人,贵人,婕妤一步步晋升。
而孟云染却是直接到嫔位,离着妃位仅是一步之遥。
皇上当真宠爱她入骨。
她呆愣在原地,只听陈蘅继续道:“至于孟夫人段氏,她毒害宫妃,罪不可恕,收回其诰命,赐毒酒一杯。”
“钱德忠,你立刻将段氏送回丞相府,朕念在孟丞相忠心耿耿的份上暂且不牵连于他,只不过得需他当众看着段氏服刑。”
“若是敢违抗圣旨,朕一并问罪!”
段氏的身子彻底瘫软下去,过往骄纵的眸变得落寞无神,眼角流下泪来。
她当年害死阮氏,十几年过去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会风光无限,没曾想只是进了一趟宫,就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秋月和青姑对视一眼,笑着来到孟云染床侧。
孟云染在吐血那一瞬就已经吃下解药,现在早已醒来,只不过假装晕厥,一直在一旁听着殿内的一切。
随着陈蘅的话落,段氏被钱公公连带着那杯毒酒一同送去孟府。
东宫内,白霜霜正绣着花,手指不小心被针刺出血珠来,她感觉不妙,连忙起身:“殿下怎么还没将我娘带来?”
这时宫女来传话:“启禀侧妃,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白霜霜连忙问。
宫女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侧妃娘娘,夫人她给安嫔娘娘下毒被抓........”
“什么安嫔娘娘?”白霜霜脚步一颤,脸色瞬间苍白无血,“什么下毒?我娘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给人下毒?!”
白霜霜和陈悭被傅贵妃送客。
宫女素芳将殿门关好,走到傅贵妃身旁,一边给她按着肩,小声问:“娘娘,您为何突然改了口。”
“白侧妃模样手段,以及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确是太子妃的不错人选。”
傅贵妃半躺在椅榻上,微闭着眼睛,红唇轻扬:“白霜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养女,哪比得上孟云染这个嫡长女。”
“孟丞相野心勃勃,现如今嫡长女入宫,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将孟家一切都压在白霜霜身上?”
素芳恍然大悟:“您是说,若这位嫡长女得宠,孟家说不定会倒戈,另立储.......”
最后一个字她未说出,立马捂住嘴。
傅贵妃笑:“圣上正值壮年,有女子入宫,自会有子嗣。悭儿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能只赌孟家。”
“我们得给他再寻一门好家世的女子,以防万一。”
素芳继续给她按肩:“可是娘娘,你就任由圣上宠幸孟云染?”
傅贵妃凤眸微睁:“圣上的性子你还不懂,当年宁妃不小心闯进月坤宫,打破了萧韵儿的铜镜,就被圣上打入冷宫,连带着宁家满门遭殃。”
“本宫若碰了他这位新人,岂不是自掘坟墓。”
素芳皱眉:“那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诞下子嗣?”
傅贵妃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许多:“后宫不是还有周昭仪,陈美人.......让她们去办便好。”
“ 你将消息传出去,务必让她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素芳行俯身作揖道:“是,奴婢知晓。”
傅贵妃拿起一旁的养颜丸缓缓吞下,随后又闭上眼睛小憩。
她比陈蘅要大上三岁,是陈蘅十三岁登基时被太后安排在身边的妃嫔,原本只是才人。
后来生下长子陈悭,母凭子贵,一跃成为傅淑妃。
太后死之前,又特地将她扶持成贵妃,是陈蘅后宫中尚且位份最高的嫔妃。
也是后宫之中的主人之一。
与她一同管理后宫的人还有郭贵妃。
郭贵妃年纪较小,生得明艳,父亲是圣上恩师,因为习得一曲好剑舞,所以要受宠一些。
与傅贵妃分庭抗礼,可惜的是,她入宫数年,一直未有生育。
素芳按照傅贵妃的吩咐,将孟云染入宫的消息夸大其词地传出去,眼看后宫的天要变了。
皇宫上空,乌云滚滚,雷声阵阵,绿豆大小的雨滴倾盆而下,明明是白日却犹如黑夜。
幽暗的长廊上,马蹄声传来,惊起一地水花。
解决完夏裳的傅庆樾骑着快马,冒着大雨,匆匆赶到宫门口。
他迅速从马上跃下,闯过一众侍卫,疾步奔进宫,浑身湿漉漉地跪在陈蘅的殿外,大声喊道:“臣,有事禀告圣上,请圣上见臣一面。”
钱公公举着伞走来,劝道:“侯爷,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还是趁着圣上在忙政务,快些走吧!”
傅庆樾双眸布满血丝,眉头紧皱,嘶哑的声音变得冷厉:“钱公公,孟云染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妻子!”
“不是什么‘惠善居士’!”
钱公公脸上瞬间满是不悦,收回伞:“成安侯,你好生奇怪,今日奴才去接人的时候,你默不作声,现在却又反过来上门要人。”
“你可知这是抗旨不遵,是要砍头的。”
傅庆樾来时已知自己误会了孟云染,迫切地想要她重新留到自己身边,可眼下听到钱公公的话,他的双手又不知不觉握成拳。
钱公公一眼便能看穿,神色缓和:“侯爷,今日圣上沾了血,你还是快些回吧,不然,就算老侯爷来,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傅庆樾垂着头,雨水早已淋湿了他的头发,那张过往意气风发的脸现在狼狈不堪。
“钱公公,我征战沙场,为国效力,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他说话时,浑身战栗,憋着万分怒火。
钱公公脸色一沉,抬起头:“侯爷,你这是要自寻死路!”
他话音刚落,只听殿内传来陈蘅慵懒的声音:“钱德忠,让他进来。”
钱公公和傅庆樾都一怔。
“是,圣上。”
傅庆樾起身,小心翼翼走进殿内。
只见引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血水,陈蘅一身玄色长袍,长身玉立在几案旁擦拭着手中一柄染血的长剑。
他一惊:“圣上,这是?”
陈蘅一边擦着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今日都御史章渠出言顶撞朕,被朕赐死。”
傅庆樾听着背脊一凉,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刚才在门口的骨气瞬间少了几分。
陈蘅放下手中长剑,转身看向他,正色问:“傅爱卿来宫中寻朕是为何事?”
傅庆樾抱拳作揖,思量良久,一咬牙,大声出口道:“臣是来寻妻孟氏回府。”
陈蘅并未动怒,缓缓走到他跟前,在他耳边冷笑一声,道:“侯爷来得正巧,说到此事,朕还要多谢你。”
傅庆樾听到此话,眉心微皱,生出疑惑:“圣上是何意?”
陈蘅双手背负在身后,深不见底的眸望向窗外,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寒气和不屑:“谢侯爷与夫人成婚数月,却一直替夫人守着完璧之身......”
“甚得朕心.......”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故意在一点点折辱傅庆樾。
同时也是在堂而皇之地宣告着他和孟云染的不伦之夜。
傅庆樾顿时如雷重击,双眸震颤,看着前方呆愣了许久,脑子嗡嗡的,许久才接受现实。
孟云染她真的和陛下.......早已颠鸾倒凤.......
他顿时觉得嘴里涌出一口血水,险些吐出来。
陈蘅侧过身来,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继续笑:“爱卿,你想要何赏赐?是朕桌上的八宝金葫芦,还是那柄七星玄铁剑?”
傅庆樾垂着头,缓缓回过神来,看着染血的长剑,已明白其中深意,冷汗一点点往下流。
搭在右肩的手更犹如铁矿,压得他无法呼吸。
“侯爷!想好了没有!”陈蘅突然提高声调,亦如平常在朝堂时的威厉,冷眸看向他。
陈蘅一个深宫帝王比常年在战场上的傅庆樾还要高上半个头。
黑压压的身子挡着后窗的光,逼得傅庆越扑通一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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