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当助理了，就连小橙子这个名字都是他取的。
你说一个那么严肃、一丝不苟的铁面男鬼，真的很难想象他能取这么个可爱的名字。
我确实好几天没见到小橙子了，不过以前她也老是会飘到别的地方去玩，所以我就没当回事儿。
后来才听黑无常说她走了。
我和白无常都怀疑黑无常是不是暗恋小橙子呢，实在是因为这些年他对小橙子太关心了。
下了班没事就跑过来问这问那的；有时候得了些小玩意儿，还会托我带给小橙子。
可是，当着小橙子的面，他又一脸冷漠，假装看不到小橙子对他的好。
也是，小橙子本来就是捡来的孤魂，迟早是要回去的。
要是回不去，肯定还会有别的灾祸等着她，她和黑无常肯定是没结果的。
黑无常那么守规矩的鬼，心里肯定也很明白这个事儿。
23白无常正跟我唠嗑，就听到黑无常在大殿里很严肃地说：“少在这儿跟我套近乎，你那烂尾楼害了多少人？
死了都不知道悔改……站好了，老实点！”
然后大殿里就传来用刑的动静，最后听到黑无常说：“先押走。”
他打开门看到我，就走过来冲我点了点头，问我：“要走了？”
“嗯。”
我紧紧捏着小橙子给我留的那张纸条，心里头那滋味啊，可复杂了。
“真搞不懂你是咋想的，你说你一个大活人还怕鬼，我们这种鬼又不怕人，过得不是挺好的。
老大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对大家都还不错，再说了，我们过几年还能升职，为啥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白无常撇了撇嘴，满脸的不理解。
“行了。”
黑无常把她拦住了，说：“人有自己的选择，鬼也一样，你就别再挽留了。”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跟我说：“陈烟雨，祝你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