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建业萧建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雨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卫东从灌木丛里站了出来,连忙回应,“没事。”萧建业迅速爬下来,又走到林卫东身边,“姐夫,你刚刚怎么不开枪?那两只小野猪......”林卫东尴尬地挠挠头,“我看那头野猪王很大只,怕你刺不中,所以就一直瞄着野猪王。”“没想到你刺中了,而且那野猪还在原地翻转了好几圈,还是第一次见,就漏了旁边那两只了。”“这只野猪是你刺中的,全部算你的。”萧建业有些无奈,的确在原地飞起来翻滚的野猪比较少见。“姐夫,下次你选一只打就好了,不用管我。”只是可惜了,要不就能抬两只野猪回去了。林卫东亲眼见识了萧建业的打猎本领,哪里还会说不好。下次他还是瞄准好自己的那只。“建业,你是第一年出来打猎吧?”“上次碰到你那会,你还躺在山上,可算是吓到我了。”“没想到你醒...
《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卫东从灌木丛里站了出来,连忙回应,
“没事。”
萧建业迅速爬下来,又走到林卫东身边,
“姐夫,你刚刚怎么不开枪?那两只小野猪......”
林卫东尴尬地挠挠头,
“我看那头野猪王很大只,怕你刺不中,所以就一直瞄着野猪王。”
“没想到你刺中了,而且那野猪还在原地翻转了好几圈,还是第一次见,就漏了旁边那两只了。”
“这只野猪是你刺中的,全部算你的。”
萧建业有些无奈,
的确在原地飞起来翻滚的野猪比较少见。
“姐夫,下次你选一只打就好了,不用管我。”
只是可惜了,要不就能抬两只野猪回去了。
林卫东亲眼见识了萧建业的打猎本领,哪里还会说不好。
下次他还是瞄准好自己的那只。
“建业,你是第一年出来打猎吧?”
“上次碰到你那会,你还躺在山上,可算是吓到我了。”
“没想到你醒来就长了本事,现在打野猪王都不在话下了。”
萧建业笑笑,又看了看地上蔓延到远方的血迹,
“我们顺着血迹去追,那野猪被我刺穿了身体,肯定活不久,跑不了多远的。”
林卫东抬着枪,跟着萧建业跑。
在跑了五六百米后,终于在一处草地面前,看到了侧躺在地上,舌头翻出的死野猪。
它已经彻底没气了。
萧建业脚踩着野猪,右手用力把长矛抽出,里面的鲜血冒了出来。
“建业,用矛杀死五六百斤的野猪这个本领,说出去都是新鲜事。”
萧建业眨了眨眼,
“姐夫,这只野猪是你用长矛刺死的,本领强的是你。我只是跟着你上山一趟,看看能帮什么忙的。”
他并不在意这些虚名,如果把虚名算在别人名下,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实利的话,那就要实利。
姐夫是守山人,把猎物说成是他打死的,那就一点都不需要上交给村里。
林卫东愣了下,有些摸不清头脑,
“建业,这分明是你打死的。”
萧建业摇摇头,
“姐夫,你是守山人,不需要上交粮食给村里。但是我打到了大一点的猎物就要上交给村里一部分。”
林卫东一下子就明白了萧建业的意思,这是想借他的名头。
但他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在这样的灾年里,能少交一点粮食,家里就多一点存粮。
他当即爽朗地笑出声,
“好,这只野猪是我杀的。”
“以后我们两个出猎,你想把哪些功劳安在我身上,就跟我说。”
“我们去找些木头过来,做个木筏,待会把这头野猪抬下山。”
萧建业也笑了起来,
这个姐夫真不赖。
收起长矛后,两人又去附近捡了木头,两个人动手的速度快很多,木筏做好后,又把野猪抬上去。
两人慢慢地往山下走着,很快就走到了山脚下的村口。
村口处,几位老太正聚在一起摇着蒲扇在树下纳凉,全村人的八卦是他们的谈资。
两人拉着木筏,后面躺着一头五六百斤重的大野猪,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其中一位老太惊讶出声,
“卫东,你们拉的那么大只野猪?从山上打的?”
刚在山上两人就对了口径,听到有人问,林卫东也淡淡地说,
“是我用长矛刺死的,建业就帮我一起抬下来,要不运不回来。”
老太一听,便感到有些可惜。
但对林卫东的话也没有怀疑。
萧建业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后生,前些天上山打猎还被熊拍晕了,要不是林卫东经过,估计都被熊给吃了。
他又怎么可能打到这么一大头野猪呢?
只是可惜了,如果是萧建业打到的,就一定要分一点给村里,到时村里每户人都能分到一些肉吃。
其他几位老太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来,凑过来观察这头大野猪。
在这个时期,人们普遍好久都吃不上一顿肉,能见到一头这么大的猪,
她们一边看着这头猪,一边用手指着,
“瞧瞧,还是卫东本领强。”
“这野猪估计得有六百多斤了,看着顶我两个人那么大。”
“真是吓人,黑不溜秋的。”
“卫东你咋不用枪咧,用长矛刺野猪多危险,万一没刺中就危险了。”
林卫东打了个哈哈,
“我在树上往下丢的,野猪还顶不烂那棵树。”
简单应付了几句村里的这些老太,两人便拉着木筏回家了。
院门被重重地推开,然后一头肥大的野猪就被拽拉了进来。
正坐在院子里洗白菜的萧建美被吓了一跳,她站起身来,
“这么大一头野猪,卫东,是你打的吗?”
“你们就两个人,怎么就上山打野猪去了?有没有受伤?”
萧建美是知道野猪的杀伤力的,打野猪一般起码都要有三个人拿枪,两个人负责从不同方向撵野猪,一个人守着打野猪。
只有一杆枪就敢打野猪,那不就是不要命了?
林卫东摇摇头,把在山上的事简单地说出来,萧建美听完,吃惊地看向弟弟,
“建业,你现在都,能独立打死一头野猪了......以后咱家就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萧建美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想到曾经父亲死了后,一家人受了那么久的苦,现在弟弟突然就独当一面了。
萧建业又冲萧建美眨了眨眼睛,
“姐,这野猪可是姐夫打死的,以后你可别说漏嘴了。”
“姐夫,我想明天再过来料理野猪。野猪皮就扒下来,再去黑市一趟,把它卖出去。野猪肉我想拉到镇上供销社卖了。”
野猪皮能卖个好价钱,野猪肉太重了,抬不了去黑市。
除非两人有牛车,那一开始就直接从山上拉去黑市卖了。
现在天气还冷,死野猪放一晚上应该也还好。
林卫东又说道,
“你没有枪,我跟着你去黑市。”
“好。”
萧建业离开姐夫家,约好明天再见面。
一回到家,妹妹就冲了出来,
“哥,我刚刚听他们说,姐夫打死一头五六百斤的大野猪啦,这是真的吗?”
“哥,可以带我去看看野猪吗?”
全然不知已经被盯上的三人,喜气洋洋地赶往镇上。
到了镇上后,当牛车行驶在街上,街边的,行人纷纷都目睹到了车上的野猪肉。
他们都忍不住驻足观望,眼里满是对野猪肉的渴求。
但禁止私人倒卖的规定,使得没有人敢上前购买。
不过也有人会高声问道,
“小伙子,这只野猪是打算拉去供销社卖掉的吗?”
“小伙子,拉去供销社卖吧!供销社已经一个星期不够肉卖了!我在供销社连续排队了三天,都没买到一两肉。”
三人并没有回应,反而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只不过越来越多的行人停下来,围在牛车旁边,导致牛车前行缓慢。
皮匠刘见这样不是办法,只好对围在旁边的众人说,
“还请各位让让路,我们走不了了。”
行人们闻言,自觉地让开了一些位置。
牛车得以继续前行。
皮匠刘知道此地不能过多逗留,要不待会供销社的人可能真的就寻来了。
那他这份功劳就等于是飞走了。
皮匠刘继续牵引着牛车,又加快了速度。
又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洪门镇皮件厂的大门口前。
皮件厂的门卫大爷原先捧着一罐搪瓷碗,喝着热水,悠闲地看着门口的人来人往。
当看到门前停放了一辆牛车,他正想呵斥让其离开时,眼光却瞟到了车上的那头大野猪。
他刚想出口的话被活生生压住了。
接着,皮匠刘走到他跟前,
“老李头,开门让我们进去,我要见赵老板。”
老李头“哦”了声,然后就急忙从门卫室里走了出来,然后把大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等看到三人推着牛车进去后,老李头看着车子驶入的背影,心里乐坏了。
今天有肉吃了?
可真是个好日子啊!
皮匠刘把牛车停在某处位置,然后就对两人说,
“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找赵厂长出来。”
说完,皮匠刘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皮匠刘来到厂长办公室,只听得门内一道男声在汇报,
“厂长,我们食堂已经有一个月没有采购到肉了,工人们的情绪有些不平,现在怠工情绪有些严重,什么时候才能让食堂供肉?”
另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回应道,
“你以为老子不想给食堂供肉?现在就连供销社都是连续一个星期散卖肉了,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肉供应给我们。”
“唉,这可怎么办......”
屋内一片死寂的氛围。
皮匠刘知道,他来得是时候了。
他挺直了腰板,然后敲了敲门,
“赵厂长,我来给你送肉了。”
皮匠刘踏入厂长办公室的地板。
赵学明问道,
“你怎么来了?你刚刚说有肉?”
皮匠刘继续说道,
“赵厂长,我认识一位打猎的小伙子,他手上有一头五百多斤重的野猪,是昨天刚打到的,现在就在我们厂里摆着,等着你去收。”
“只不过,他原先是想卖给供销社的,为了让他改变主意,我答应他说一块钱一斤收。”
赵学明跟屋内的另外一个男人顿时乐出了笑容,
“现在就缺肉,猪肉就更好了!你快带我去见他。”
皮匠刘连声应好,然后就带着两人去牛车那。
只见牛车旁边此时已经围满了一堆工人,
“小兄弟,这猪肉是打算卖给我们厂的吗?”
“我们今天要有肉吃了?”
“听说供销社都没肉卖了,我们还能吃上肉?”
当看到牛车上的那头大野猪,赵学明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多日来的压力也得到了缓解。
工人们今天能吃上肉,厂里的工作又能正常进行了。
赵学明激动地上前握住了林卫东的双手,
“这头野猪是你打到的吧?我们愿意一块一斤收,我们全要了!”
简直是救星啊!给他们厂送肉送得太及时了!
萧建业则是站在一旁,观察着赵学明跟旁边的男人。
赵学明国字脸,一脸正气,身材魁梧,四十出头的样子。
旁边的男人斯文气息较厚,鼻子上还挂了一对圆框眼镜。
林卫东说道,
“这是我跟我小舅子一起打到的,就这个价格吧。”
赵学明又看了看萧建业,跟他握了握手。
看到萧建业浓眉大眼的,棱角分明的脸庞,身材高大的站在那,跟自己像一路人。
初次见面,萧建业就给他留下了一些好印象。
赵学明又转身对后面的男人吩咐道,
“张典,你去拿秤砣车过来。”
张典应了声好,然后便跑去抬了一台秤砣车过来,然后还拿了一张厚厚的大木板过来。
几人把秤砣摆好,然后又把大野猪抬上厚木板,接着又把厚木板抬到秤砣车上。
张典用手拨动着游标,然后大声说道,
“赵厂长,一共是五百零九斤!”
话音刚落,当场哗声一片。
五百斤的野猪!
赵学明爽朗地笑道,
“给我抬去食堂吃,今天中午就分了!”
众人开始欢呼,欢呼声翻江倒海,格外嘹亮。
赵学明又朝着林卫东,萧建业两人说道,
“两位跟我来。”
等到几人回到厂长办公室内,赵学明拿出五百零九元的人民币,都是十块一张的大面额,塞到了萧建业的手里。
萧建业把钱踹进了兜里。
赵学明又说,
“下次如果还有野猪肉,只管往我这里送,我保证还是一块一斤。”
萧建业谢过赵学明,便同林卫东离开了洪门镇皮件厂。
萧建业又想去供销社买布,给家里人做新衣服,林卫东便带他去。
等到两人到了供销社,便看到很多人就已经在供销社柜台前挤着了,嘴里还嚷嚷着“买肉”。
供销社的售货员万秀兰的脑袋早已被吵破了,
供销社哪里还有什么肉能卖给他们的。
几个小时前店里突然就涌入了一大群人,手里都捏紧着肉票,挤着排队的位置,说是要买肉。
可镇上的屠宰场的屠夫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杀过猪了,
为什么?
因为根本就没有猪可杀了。
可那些人嘴里都说着街上有人推了一只大野猪,肯定是要拉来供销社卖掉的。
因为猎人打猎到的猎物一般都是送来供销社卖掉。
这番话可是把供销社的一众员工给乐坏了,以为待会就会有人送来一头大野猪了。
没想到千等万等,还没有人来卖野猪也就算了,反而有更多人往供销社里面挤。
萧建业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跟我姐夫来山上打猎,没想到被这两人拦路打劫埋伏,我们出于正当防卫的需要,把他们制服。”
萧建业又把怎么遇到这两人,怎么制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王冠军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暗自称奇,眼神不停地打量着面前的萧建业。
只觉得萧建业身手了得,又有勇有谋,再看他长得一脸正气,浓眉大眼的,最后再看前面那两个长得满脸凶狠的人,心里已经相信了萧建业说的话。
“那你把这两个破坏分子交给我们吧,我把他们押送去镇上,你们也一块去吧。”
萧建业看着王冠军手臂上别着的红臂章,信了他的民兵身份。
“那就多谢了!”
王冠军把其他民兵留下来看村子,他们三人押着水哥和阿彪,坐上了黄杏村的一辆牛车,赶往镇上。
等到了镇上的公安局,警局里的人见到那两个流血的人,已经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警局只能安排这护士给这两人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然后详细咨询了一番萧建业跟林卫东详情。
两人都知道黑市的买卖不能说出来,都说只是去山上打猎,然后路遇歹徒。
警察做了口供,然后就先放他们离开了。
离开警局后,王冠军又对萧建业说,
“同志,你是哪里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民兵训练队?不过我是想请你过来做民兵训练的教官的。”
萧建业并不想当教官,在山上打猎自在多了,于是委婉拒绝,
“我是万门屯的萧建业。”
“同志,谢谢你的抬举。不过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丁,我来黄村担任教官就得离开我们村,家里没我照应不行。”
王冠军又看向林卫东,林卫东笑道,
“我是他姐夫,叫林卫东,是万门屯的守山人。”
王冠军又跟他们两人一一握手。
王冠军见萧建业婉拒了,也就不再勉强,但还是说道,
“以后若是想来只管开口,黄杏村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好。”
几人一同坐牛车回去,王冠军顺便送他们回家,还去萧建业家坐了坐,喝了杯茶。
送走王冠军后,萧建业又留下姐夫,
“姐夫,待会叫姐姐过来吧,我们一起吃烤狍子肉,家里还剩下半只狍子没吃,够弄很多肉串了。”
林卫东的脸上露出一些疑惑,
“烤狍子肉?”
他想起了在山上随便架一个烤架,然后烤肉的场面。
“这有什么好吃的?狍子肉比较老,炒起来好咬一点。”
萧建业大笑道,
“姐夫,我可以烤肉的好把式,你赶紧叫我姐过来吧。”
“再说了,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这样聚聚吃顿饭了。”
林卫东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好,我回家叫你姐过来,她肯定很乐意。”
林卫东急匆匆地离去,萧建丽则是满脸好奇地问,
“哥,什么是烤肉啊?”
萧建业解释道,
“烤肉就是把狍子肉切成一小块的,然后把他们串在竹签或者小拇指粗细的木棍,每一串有好几块肉,然后放在烤架上面烤。”
萧建丽似懂非懂地听着,
“哥,什么是烤架?”
萧建业突然想起,他现在的确找不到一个烤架,估计都还没造出来这玩意吧?
但是他想起了自家厨房的灶台下面,还堆着十几块大红砖。
可以用它们来做“围墙”,然后再往里面放木炭,让木炭在里面烧。
没有烤架,就只能简陋点了。把竹签搭在砖上面烧。
可是,自家哪里有木炭呢?
“这个哥待会再告诉你,现在哥需要你去找小拇指粗细大的木棍,然后长度就两个巴掌长左右就好了。”
知道待会有烤肉吃,萧建丽高兴地往柴堆跑去。
“好嘞!”
萧建业又对何桂兰说,
“娘,你就到厨房切狍子肉,把它们切成一块块的,大概这么大就好,等切好了肉,我们再一起串狍子肉。”
萧建业用右手大拇指跟食指圈成了一个小圈,示意了肉的大小。
何桂兰“哎”了声,转身便赶忙去厨房切肉了。
她也对这个烤肉产生了一点好奇心,往常家里有肉都是普通烹饪,从来没吃过烤的。
萧建业返回厨房搬出那十几块大红砖,然后把每一块砖立起来,横放摆好在地板上,然后围成一个长方形。
家里没有木炭,萧建业需要去外面换,
“娘,你知道村子里谁有木炭吗?”
萧建业在屋外大声喊着。
何桂兰走出来,
“村长家应该有。”
萧建业来到萧平山的家中,萧平山还坐在家里,见他来了,
“建业,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萧建业一下子就瞥到了摆在屋内的木炭,几块小木炭正放在桌上一个盆子里面烧着,给屋内增加一点温度。
萧平山伸出双手,靠近盆子取暖。
看来村长家还是挺阔绰的。
“村长,我想向你换一些木炭,你看这里可以买三斤吗?”
萧平山一听,顿时就摇摇头,
“这可不行,我们家就只剩下五斤木炭了,还是上个月我们拿木炭票去镇上的供销社换的,这个月的木炭票还没发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换。”
家里这五斤木炭,他们家也不肯奢侈用,只敢每天烧那么一点,放在桌上暖暖手。
要不是有一个村长的职务,他还拿不到木炭票呢!
萧建业笑了笑,
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两块钱的人民币,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往萧平山的位置推去。
“村长,你看这买三斤木炭,够了吗?”
萧平山看着面前的两元人民币,内心却不是很心动。
供销社的木炭是两毛一斤,萧建业花三倍的价格买木炭,这......不就成了黑市的买卖价格了吗?
萧平山有些为难道,
“两块,太贵了些。建业,你把钱拿回去吧,我不能卖这么贵的木炭给你。”
他其实心里不缺钱,犯不着为了几倍的差价卖木炭。
大寒天的,怪冷的,卖给萧建业,他拿什么烤手?
萧建业看得出他不缺钱,又说,
“村长,别那么客气。你要是不想要钱的话,要不我去家里给割一斤狍子肉给你,我们家里还剩很多?”
这年头,就算村长不缺钱,但是他肯定缺肉。
现在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肉,供销社这样的顾客多的是。
果然,萧平山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想起来上次从肖建业家拿回来的狍子肉,当天晚上就没忍住炒来吃。
那叫一个香啊!
吃完饭之后他还把碗里面的油星舔了个干净。
他立刻就站了起来,去装木炭给萧建业。
“好!”
“我给你拿三斤木炭。”
“建业,你买这么多木炭是想拿回去暖手吧?我跟你说,这木炭一斤可以烧一个小时,”
“娘,去黑市哪还有买玉米渣面的道理。我跟姐夫走了六七里的山路,肯定要买点好的回来。”
“刚刚我经过姐夫家,也给了姐两三斤白面粉,剩下的就放在家里吃。明天我还要跟姐夫上山打猎,还要让你们继续吃肉咧。”
萧建业不容置疑地把白面粉塞回给萧建丽,
“拿回家里的大缸放着,今晚我们就做兔肉炖面条吃。”
萧建丽欢呼道,
“哥最厉害啦!今晚可以吃兔肉炖面条咯!”
她兴冲冲地跑回厨房,想要待会帮忙打下手做面条。
......
吃过一碗大大的兔肉炖面条,萧建业满意地躺在床上。
今天这一顿是他回到60年代吃的最好的一顿了。
现在家里的粮食还不够吃,大饥荒的情况还会持续到61年,他得继续努力赚钱,然后囤多点粮食在家里。
房子也有些漏风,晚上睡觉总是睡不好,因为屋子里实在是太冷了。
等有钱了,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人来翻新一下现在的破房子。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早,萧建业带上了麻绳,长矛,弓箭则是背在了身上。
至于引诱野猪出动的玉米渣面,萧建业也带了半斤出来。
等到林卫东来了以后,两人就开始往山上走。
林卫东理了理背上的猎枪,把它取下来后,拿在手上,
“建业,你待会想怎么打野猪?”
萧建业不急不慢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等我们找出野猪窝的大概位置后,我们就把这些玉米渣面洒在野猪窝附近。”
“野猪很喜欢找树木擦拭身体,经常把身子擦得油光发亮的。在地上滚了一层泥又混合着树油,才让它的护甲值那么高。”
“我想找一处树木粗壮,树龄较大的一棵老树,待会爬上去,我在树上守株待兔,等野猪吃得正欢的时候给他来上一矛。”
林卫东点点头,
这主意听起来还不错,只是矛猎已经较为少见,因为风险太高了。
在猎枪被发明后,猎人们一般更加青睐使用猎枪。
两人开始凭着自己的经验四处寻找着,想要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野猪那么喜欢蹭树木,被蹭过的地方必定是油光发亮的。
两人沿着野猪脚印走,一边观察周边的树木。
突然,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叫声,
林卫东沉声道,
“是黄鼠狼。”
下一秒,黄鼠狼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然后快步跑到了萧建业的脚下,围着他转了一圈。
就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熟络。
萧建业认出来这是几天前见到的那只,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就问了句,
“黄大仙,我们想打野猪,你知道野猪窝在哪吗?”
兴许是黄鼠狼展现出来的灵性,让他还想再撞撞运气。
毕竟几天前黄鼠狼就带他找到了一头狍子。
黄鼠狼又绕着他们两人转了一圈,然后就往前小跑去。
跑出一段距离后,又返回头看看萧建业,似乎是示意他赶紧跟上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萧建业又说,
“姐夫,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只带我找到狍子的黄鼠狼,我们跟他走,说不定真能找到野猪。”
林卫东点头,然后也跟着黄鼠狼走。
就这样带路了几分钟,两人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胡乱的野猪脚印,知道黄鼠狼是带对地方了。
萧建业看了看周围好几棵树,都被野猪蹭得树皮掉得发亮。
他知道这就是野猪经常来的地方了。
萧建业选了最大最粗的一棵树,然后就往树旁边倒了半斤玉米渣面。
黄鼠狼带路完后,就直接钻进灌木丛里看不见了。
萧建业没想到它那么快就走了,这次撞到黄鼠狼也是他意想不到的。
等下次上山来,他一定要给黄鼠狼带点肉。
林卫东仰头看了看高耸的大树,
“你打算怎么上去?”
萧建业把长矛的尾端绑好麻绳,两条麻绳一条接一条的,足足有两米长,然后再把麻绳绑紧自己的腰间。
“直接爬上去,等野猪待会过来,吃得开心了,再给它一矛。”
萧建业手脚麻利地就爬了上去,站在粗壮的树枝上,估摸离地面有五米远。
萧建业又拽着麻绳,把长矛提了上去,握在手心里,解开腰间的麻绳后,手里握着,然后就站在枝干上不动了。
“姐夫,你在树下远点的地方,找个隐秘的高处点吧,等我投出长矛,你再出枪。”
“我打算打最大只的,其余的姐夫你就挑一只出枪吧。”
林卫东选了处位置,然后就小心蹲伏在树丛中。
两人并没有等多久,野猪果然最喜欢在此处挠痒。
才十分钟不到,两三只大小不一的野猪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最大的那只猪王,看上去有四五百斤重,两只小野猪看上去只有两三百斤重。
重头戏就是那头四五百斤重的野猪王了。
黑乎乎的庞大身躯,两条又长又弯的獠牙挂在嘴边,蒲扇似的一对大耳朵,丑丑的脸。
萧建业站在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野猪王。
林卫东躲在灌木丛里,黢黑的枪口已经悄悄地伸了出来。
如果这些野猪是他发现的话,他应该会选择打野猪王。
但是他此次陪同,肯定不会抢了萧建业要先打的猎物。
不过在树上想要投中长矛刺中野猪,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萧建业有可能会投空,那时候,他的补枪就很重要了。
想到这,林卫东还是放弃了旁边两只小的,盯准了那只野猪王。
三只野猪一边在地上胡乱嗅着,一边发出“嚯嚯”的猪叫声,很快就来到了玉米渣面旁边。
三头野猪开始欢快地吃了起来。
萧建业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们吃得正欢,也基本没有走动了。
他握紧手心的长矛,手心早已蓄满了热汗,眼里紧盯着野猪王的头。
他深呼一口气,把矛头对准了野猪王。
“嗖”的一声,长矛如离弦的箭直直贯穿了野猪王的背脊,腹腔,鲜血如注般地洒落一地。
野猪王顿时疼得原地翻滚好几圈,鲜血也不停地在空中飞舞。
其他两只小野猪面对这样的变故,下一秒就四散而逃,瞬间就跑没影了。
野猪王吃疼,在最后一个翻滚后,带着长矛踉跄地逃离了这里。
从始至终,都没听到有枪声响起。
萧建业不禁担心,高声叫了句,
“姐夫,你没事吧?”
萧平华见郝玉梅这样嚷嚷,更是面露不悦,
若是被其他村民知道,指不定怎么说他抠搜。
他又怎么舍得把给玉米渣面给他俩吃。
不过是做戏一场罢了。
萧建业根本就不在意那碗玉米渣面,又干又硬又难吃,跟后世相比的玉米渣面还差得远了。
他淡淡一笑道,
“谢谢大伯,玉米渣面不是很好吃,你们留着吃吧。”
说罢,萧建业便带着萧建丽回屋。
只留下萧平华跟郝玉梅两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等到他们回屋了,他们才消化了刚刚萧建业说的话。
郝玉梅气得脸都青了,手指指着萧建业的茅草屋方向,
“刚刚那个小兔崽子说什么?玉米渣面不好吃?他还敢嫌弃上了?”
“前几天可是他们跑过来要借玉米渣的,现在又摆什么谱?”
“真把自己当成城里人啦?”
在这年头,只有城里人才有白面吃。
城里人每个月能领到粮票,能去供销社买白面,白米等精粮。农村人只能吃自己种的粗粮。
在这个票证通行的年代,没有票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
如果非得买,就得去黑市了。
买一斤白面的钱就相当于买两斤玉米渣面了。
萧平华更是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明明最后粮食也没有给,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了。
瞧瞧萧建业那样,好像玉米渣面是什么摆不上台面的吃食一样。
也不看看自家什么条件?
玉米渣面都吃不上。
走入那间茅草屋后,萧建丽脸上挂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
萧建业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便蹲下来说道,
“建丽,是不是为刚刚哥没有拿玉米渣面感到不开心了?”
萧建丽点点头,又懂事地说,
“哥,咱家早就没粮食了,如果拿到大伯的玉米渣面,就又能顶一阵子肚子了。但是大伯家也不容易,我们不要他的粮食。”
萧建业摇了摇头,
“他们不是不容易,只是真的不想借给我们。”
“哥只是觉得玉米渣面太糙了,想让你们吃点好的。”
“等哥上山给你打野兔,晚上就有的吃了。”
萧建业一边说道,一边去门外找湿泥巴,弄了一大坨回来。
他又拿出一个空碗,把它倒扣在桌面上,接着让那一大坨湿泥巴糊在空碗的外围,
他又翻出屋内的一条筷子粗细的麻绳,跟那些湿泥巴糊在一起,
麻绳的其中一端,则是系好了铁丝。
一个野兔套子便做好了。
萧建业把野兔套子端到屋门外,打算让它冻上一阵子。
萧建业又返回屋内,操起那把老父亲传下来的原始木弓,然后奋力拉了拉,
他现在的身体有些虚弱,但是还能拉个满弦。
这大概是一把30磅的猎弓,在百来米的距离射杀一头野兔应该不是问题。
萧建业又看了看那箭筒,里面有四五只箭,箭头竟然都是铁做的!
那杀伤力就更有保障了。
老父亲的猎枪早在之前便卖了当药钱了,想要在大山里面混可不能只靠弓箭。
不过眼下的他还没有钱买一把猎枪,等过几天他去找一下姐夫,看能不能一起进山打猎,
也当是多了一份保障。
歇了一阵子,萧建业便出屋拿回野兔套子,只见麻绳,湿泥巴都冻好了。
现在已经是大中午了,日头正盛。
萧建业带上野兔套子,提着木弓,背着箭筒,出了家门。
一路往山里走,他越发觉得身体被吹得很冷。
路上他发现了一串疑似野兔的脚印,看上去像是有众多野兔走过的样子,野兔道足足有七八厘米宽,
嚯,竟然碰上了野兔子窝附近。
今天运气真不错。
他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选了一处旁边有灌木丛的位置,把野兔套子放在了野兔道的旁边。
明早得早点起,进山来拿野兔套子,免得被别人捡了。
萧建业一边想着,一边在附近搜寻野兔的踪迹。
山区遍布都是积雪,现在还没开春,野兔没那么好隐藏。
萧建业顺着野兔脚印走着,分析着野兔可能出现的位置。
突然,他望见了在五十多米远的一只通体棕褐色的皮毛的野兔,
一双细长的耳朵,圆溜溜的大黑眼睛,它屏住气息,趴在原地,
它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土坡,黑色的泥土跟它融为一体,
如果不是狩猎老手,萧建业也很难注意到。
他不慌不忙地举起木弓,接着从背后的箭筒取出一根长箭,
拉满弓弦,野兔仍旧丝毫未动,或许是觉得自己藏得很好。
只听“嗖”的一声,离弦的箭就跟火箭似的飞了出去,直插野兔的脑袋。
野兔被射中了脑袋,当场就倒在了地上,只能微弱地挣扎,没剩多少气出了。
萧建业露出会心一笑,快步跑过去,接着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
脚踩野兔的双腿,右手快速地对野兔脖子来了一刀,给它一个痛快。
萧建业拔掉了那支箭,又掂了掂手中的野兔,
好家伙,有三四斤重,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他又看了看雪地里留下的一串脚印,延长地指向不远处,
野兔窝就在附近了。
出来打猎难得遇见一次野兔窝,运气好的好就能打多几只。
但看着地上的野兔血,萧建业担心再继续待下去会迎来猞猁之类的中等体型的捕食者。
山上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吹得萧建业耳边直响,双耳早已红成一片。
他没有过多犹豫,迈开双腿就沿着野兔脚印往前走。
野兔脚印前面有两个凹点,后面有一个凹点,两个凹点的前面就是前进的方向。
萧建业沿着野兔道往前走,因为如果踩着野兔道的话,野兔察觉到有其他的气味,就不会沿着原来的道走了。
走了两百来米,萧建业突然就望见了前方有两个身影缠打在一块。
雪花纷飞,有些飘入到他眼内,
但他还是奋力挣着双眼,看着不远处那两道移动的身影。
那是野兔!
野兔正在努力地往前跑着,想要拼命地甩掉自己后腿上的黄鼠狼!
野兔时不时因为体力耗尽,停下来甩一会又跑起来,
野兔的血迹不断往外流,雪地上留下来一路的斑驳血迹。
黄鼠狼体形瘦长,通体黄色,比野兔还要矮上一截,
它死死地咬住了野兔后腿,但还没彻底制服野兔,
远远看过去,就像是野兔拖着一条长长的黄鼠狼尾巴,格外稀奇。
萧建业快步跑过去,手已经搭弓挽箭,对准了那两只缠斗的小动物。
这种情况,射中一只就必然会让另一只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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