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手指微微颤抖,猛地翻身跃上围墙跳进隔壁的驿站。
那一刻,赵演双腿一软,几乎没能稳住自己。
院中横七竖八地倒着人和牲畜——驿卒、旅人、传递的驿马、拉车的骡子、巡夜的狗……他们静静地躺在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残留着扭曲的惊恐,每一张嘴都微微张开,仿佛在死前曾经拼尽全力呐喊,可是整个驿站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苍白,干枯得像风化的蜡像,脖颈、手腕、裸露的皮肤上,隐约可见细微的干裂纹路,像是水分和血液被彻底蒸发了一般。
而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空气里没有一丝血腥味。
没有鲜血,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打斗后的狼藉,就连地上的青苔都整整齐齐,只有死寂笼罩着整座驿站。
风吹过,无人回应,只有赵演狂跳的心脏在这恐怖的寂静中炸响。
突然!
枯枝断裂声从左侧炸响。
赵演旋身拔出背后的真武剑,寒光劈开日光。
刀锋却停在空处,只搅碎几片飘落的花瓣。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香味,混着某种铁锈似的腥甜。
他后颈汗毛倒竖,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