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接到我的小说获得了布利斯大赛三等奖的第二天,我收到编辑的紧急呼叫。
她说有一篇文章,和我写得极其相似。
我问,有多相似?
她说,背景、地名、人物都有某种程度的重合,还有一些细节......“怎么可能?”
我很惊讶。
编辑说:“这也太巧了吧?”
待我读完,我恍悟,另一篇文章的作者,是我男朋友沈星岩结婚七年的妻子,苏玉植。
苏玉植第一次见到我时,曾这样说:“这么多年沈星岩的眼光竟然也没变过。”
她的故事里,还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沈星岩一无所知。
1.车子沿着帕米尔高原山路驶入地势较低的喷赤河谷地带,河谷悠长,时宽时窄,衬的路两边的山脉更加挺拔。
苍凉的石砾簇拥着滚滚而流的喷赤河水,雪山在云雾弥漫的远方,罕见而摄人心魄。
我们仿佛来到了一个“与上帝最接近的地方。”
河的对面是阿富汗。
河里夹杂着黄泥的激流打着漩涡,河对岸穿黑大褂的阿富汗人直挺挺地站着。
我想象着阿富汗边境内的大片罂粟地,一种不真实感席卷而来,好奇心在那一刻得到了汹涌的满足。
看着手握方向盘的沈星岩,我顿觉一种踏实和安全。
他望了我一眼,我能感受到,他目光里有灼灼的东西流淌出来,像是身体里也奔腾着喷赤河的水。
我抑制着内心的小激动,打开车窗,把一只手伸向窗外,感受高原上空直射下来的阳光。
天边云的轮廓,像一个健硕的人,真想飞过去抱抱亲亲。
“现在这条喷赤河就是阿富汗和塔吉克的河界。
以前这里是我们清朝领土最西的地界。”
“我查资料时说我国古代把帕米尔高原称葱岭,可这个季节一点也不葱郁。”
“有种说法是因为山谷长满野葱,才叫葱岭。”
继续沿着喷赤河谷前行,来到瓦罕走廊,在喷赤河边的巨大悬崖上,建有一座城堡,是当地地标性的建筑,叫卡隆城堡,自古以来用作防御的地方。
沈星岩给我讲述着那波澜壮阔的历史传奇,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置身这样的环境,人会变得渺小,心会变得宽广,语言也显得苍白无力。
“山顶的雪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看了。
什么时候能亲自攀登一下就好了!”
沈星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