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为五斗米折腰的女人。
“三个月,假扮我的女朋友。”
我故意把 “假扮” 二字咬得很重,“随我出席各种宴会,宴会上不准乱说话,不准碰我的私人财物,不准......好。”
她突然抓起钢笔,在违约金条款上重重画圈,“但你要保证,我妈住院期间我能随时探视。”
钢笔尖在 “乙方义务” 那页戳出个小窟窿。
我望着她低垂的脖颈,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很想知道,当这只骄傲的天鹅折断翅膀时,会发出怎样的哀鸣。
第一次带她出席晚宴,我特意为她挑选了一件酒红色高定晚礼服。
V 字领口开得很低,后背镂空的设计,让她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走在钢丝上。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光芒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融进大理石地面。
“微笑。”
我扣住她腰肢时,她身体猛地绷紧,“你要表现出优雅的马太太该有的仪态。”
她扬起嘴角,却让我觉得像橱窗里上了发条的机械娃娃。
直到那个油头粉面的地产商过来搭话,我才发现她紧张地攥着香槟杯子,指甲几乎要掐进雕花玻璃杯里。
“这位小姐是服装设计师吧?
我想......她对服装设计没兴趣。”
我急忙打断对方,然后拉着她走进舞池。
迪斯科舞曲震得人耳膜生疼,她的额头很快沁出细汗,妆粉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放松。”
我贴着她耳畔大声喊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她突然踮脚,嘴唇擦过我耳垂:“马先生,您的古龙水盖不住雪茄味。”
温热的气息让我下身一紧,这一发现让我又臊又恼,差点捏碎她的杨柳腰。
凌晨一点,我坐在床上,看着手机监控画面里她蜷缩在客房地毯上的身影,像一只小猫般沉睡着。
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投下一道道银色光线。
她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布偶熊,布料被磨得发白,却还能看出是只穿着西装的小熊。
我关掉监控,将威士忌灌进喉咙。
此刻,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两个灵魂在拉扯,一个在策划如何将她彻底征服,另一个却不断回放她的发梢拂过我手腕的画面,那淡淡的栀子花香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02我站在慈善晚宴的鎏金穹顶